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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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后,在一个偶然机会,遇上一位医生朋友,顺道问他世界上是否有对‘性’完全麻木的女人?对于任何挑逗、爱抚都毫无反应?他的答案是:的确是有这种女性存在,通常性麻木的女性,心理上的因素,多于生理上的原因。例如幼年时受到性侵犯,往往在心理上存在若无法磨灭的阴影,直到成年,就可能变成性麻木了。

    讲完上面那个麻木女人之后,应该讲一下另一个极端的女人,就是极度性敏感的女人了。最近,偶然遇上这位‘先天性敏感’的中年妇女,十分过瘾。

    她叫做阿芬。阿芬是我的同楼住客,她住在二十楼,我住在十九楼,平日大家都会在电梯内遇到,过程平凡。本来,同但打上关系,是意料不及的。因为,外表上,阿芬极为端庄,一脸严肃,态度也是那么冷冰冰的。

    这样的态度,和她那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完全不相称。因为,她的胸脯,可以同波霸较一日长短,有时,大家迫在电梯之内,阿芬为了她的庞大胸脯不被男人揩油,唯有站在电梯的一角,对于站在她身边的男人,虎视耽耽,慌死男人碰她。

    我者对于这种女人,最不感兴趣,心想:纵然女人有对硕大的乳房,如果没有男人去摸她,难道只用来自己欣赏?所以,对于阿芬,我有时就向她视以白眼,暗示‘你对大乳房,在下可没有兴趣!’不过,在一次无意之时,当电梯落到地下,她匆匆要走出一梯,竟然用对大乳房顶了我两下。

    “对不起!”她向我报以笑容,就在这一利那间,她的手袋跌在地上,我连忙替她拾起来,无意中又与她的玉手接触。奇怪,阿芬好似触电般打冷震。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入浴,突然门铃大响。匆匆忙忙由浴室走出来,从‘门眼’中向外一望,来人竟是那位‘大波女’阿芬。她说:“对不起,我是住在二十楼的,不好意思打搅你,可否帮忙?”

    当时我还未穿衣,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心里禁不住‘妈妈声’,直至发觉不速之客原来是阿芬,心情才较为平静。

    “先生,开开门好不好?我叫做阿芬,是楼上的住客、因为我的浴室去水渠塞住,去不了水。不知可不可以帮帮我呢?”

    我匆匆穿衣,然后才打开大门,届时阿芬身穿睡衣,由于她并无戴胸围,因此隐约中见到一对奶头,实在十分惹火。

    “请进!”我请阿芬入屋内,打趣地问:“你的浴室去不了水,也与我有关吗?”

    “不错!”她指看笔者浴室内的去水渠说:“我相信必然是那处地方塞了,令水无法畅通所致,请你帮帮忙,把它拆下来,清除里面的杂物就成了。”

    果然,拆开了去水渠的接口,里面塞满垃圾。如此这般,与阿芬就成为朋友了。惭渐的,大家较为熟落,才知道一点有关阿芬的身世。目前,她是与母亲及一名五、六岁的女儿住在一起,据讲她与丈夫离婚多年。

    当时,我有这样的幻想:她家里的去水渠塞,用人手就可以搞好,但她心里的塞,相信非要用‘玉棍’去解决不可。自此,就下定决心,企图进一步‘考察考察’。

    刚好买东西有电影赠券,乘机约但去看。出乎我意料之外,她竟然一口就答应了。这是一部港产片,片中有不少做ài镜头,当大银幕出现亲热接吻镜头之时,阿芬就显得好不自然,我乘机捉住她的手儿,立即感到她在打冷震。

    我问她道:“阿芬,你觉得冷吗?”

    “不是冷,不过好肉紧。”她两拳紧握,似乎比银幕上的男女主角还要肉紧。

    我心里突然一想,反应这么敏感的女人,和她上床时一定很有趣味的。于是散场之后,就大胆地邀她到家里坐一坐,她果然答应了。

    当时已经是深夜,她望了望手表,表示要打个电话回家叫妈妈先睡。然后坐在梳化椅上,眼睛衷张西望的,似乎对舍下深感兴趣。就在这时,我开了电视机,刚巧在播放‘欢乐今宵’的完场曲。我笑着说道:“阿芬,有兴趣欣赏一部最新到的录影带吗?”

    “是什么录影带?”她瞪圆着眼睛问。

    “是一部日本健康舞示范,好精彩的!”我向她扯了个谎,其实这是一套‘做ài花式’示范录影带。

    当荧光幕上出现了男人粗硬的大阳jù,和女人淫液浪汁横溢肉洞互相结合时,阿芬低声地说道:“这么肉酸,还说很精彩。”

    说着,用手掩住了双眼。这只是女人的假正经而已。细细观察,已经正在由心底打起冷震来了。同时她的两条大腿夹得很紧紧,面部表情更怪,她已作‘咬牙切齿’状,大凡女人出现这种情形,必然已经水汪汪了。于是不再客气,实行先下手为强,直向她的酥胸进攻。

    “哎呀!好鬼肉酸呀!”她轻轻呻吟着,合上眼睛,这种姿势,分明表示可以任我为所欲为。正如所料,当我探索到她的阴户时,那里早就水长流,湿滑得惊人。

    “你弄我吧!”她挺起屁股,摆出迎战姿势。可是我故意令她吊胃口,先施出‘一指功’,同她来一首‘前奏曲’。

    说到‘开波’这件事,好多男人为了要持久,于是又食药,又搽油,目的只希望在女人的yīn道里出出入入时十分劲,支持到三十分钟或者更耐久,其实好不明智的。

    因为女人天生就是个善战者,任你怎么威、怎么劲、怎么强,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可以任你抽chā数十分钟,出完一次‘水’又再出一次‘水’,但还可以再任你继续让你的阳jù在她yīn道抽chā。所以,就算壮如泰山的男人,即使是史泰龙,都一样水皮,唯有‘一指功’,呵以令她俯首称臣。我对于这种功夫,就最为到家。

    ‘一指功’就是用一只手指,在但最敏感的三角地带搓搓揉揉,摸摸捏捏,千万不要太大力,要轻轻触摸,越轻越好,只要摸到她的核心,必然令她典来典去,直到第一次‘出水’为止。

    当我同样用这种手法去迎战阿芬,一指按下,不够三五秒钟,阿芬已经哼起了‘情歌’,嘴里依依呵呵,可知道她十分敏感兼大食。

    搓得两下子,阿芬竟然捉住我的手说:“插入去吧!插入去呀!”

    如此这般,已经令阿芬第二次到达顶点,淫水搀搀,十分过瘾。老实讲,男人无论如何威猛,亦不可能连续到达两次高潮,只有女性,才有这种天赋本领。心想:既然她已经满足,也应该轮到我享受享受了吧!

    此刻,我的肉棒已经一柱擎天.准备就绪,而阿芬亦中门大开,毫不费力的,已经直穿龙门。一轮抢攻,阿芬又第三次到达顶点。她突然好像触电,又好似发冷一样,不断打冷震,一边震,一边叫:“好大呀!好粗呀!顶到里头去了,好充实呀!”

    听到她这样的叫法,我忍不住笑起来,因为叫床声听得多,从未听过有人叫大叫粗的。事实上,我的小弟也并非特大码,普普通通而已。

    于是问她道:“为什么叫大叫粗呢?”

    她吁了一口气道:“没有呀,不过顺口叫罢了!”

    “你好喜欢又大又粗的?”

    “当然啦,又大又粗才够充实嘛!”她很坦白,表现得毫不畏羞。

    经过这一次接触,彼此就更是无所不谈了。从此每隔数天,阿芬就会借头借路,来到舍下小坐,然后又又是玩床上游戏。

    偶然,发觉阿芬一个秘密,原来她喜欢又大又粗,说来是有一段故事的。两年前,阿芬曾经在一间酒吧当女工。酒吧经常有‘鬼’出入,有‘金毛鬼’,亦有‘黑鬼’,他们饮大两杯,就想找女人上床,不理好丑,一于顺手。

    阿芬在酒吧只是出卖劳力,并非出卖色相,何况,但已经三十来岁,又不算生得十分标青,想不到竟然给一名‘黑鬼’看中,想邀她上床。

    阿芬当时吓到漂尿,声声句句说不要搞她。然而,这个黑鬼拿出几张百元面额的美钞,用英语说:“如果你肯,我给五百元!”

    她想了想,五百美元,相等差不多四千港元,不禁心动了。而妈妈生亦打趣地对她说道:“芬姐,答应他啦,好容易的,鬼佬通常都是派报纸格,一入去就玩完了。”

    结果,阿芬看在钱的份上,就同那个黑鬼去马。

    这是她第一次同黑鬼上床,初次见到但的那条黑乎乎的肉棍,又大又粗,吓到她面青唇白,但既然收了钱,只好硬着头皮上床。

    到底,她是个有相当性经验的女人,为了速战速决,她预先做了功夫,先在yīn道涂上润滑剂,然后让黑鬼插进去。

    奇怪,未上马之前,是硬绷绷的,一到上马,竟然变软了。所以并不太费劲就插进肉洞里去了。但数分钟后,又在她的yīn道回复‘铁棒’的本色,出乎她意料之外,这个‘黑鬼’三两下的抽送,竟令但高潮生起,十分过瘾。从此她就爱上男人的大家伙了。

    和阿芬来往不久后,她就返内地去了。因此兴致来的时侯,就想速战速决,即使是吃‘即食面’也在所不计了。不过我决不会随便去旺角招记找一件行货充饥。理由是近期警方‘放蛇’仍然流行。旺角、油麻地、甚至是尖沙嘴,这三区的架步纷纷被‘蛇’所咬,出来做的女人也怕一旦遇到‘毒蛇’,得不偿失。故此质素好的女人更难求了。唯有到的冷门‘架步’,撞一下彩气。不过,有时亦不一定水到渠成。

    我所去的其中有个十分冷门的‘架步’,位于尖沙咀,本来这是一家‘纯粹租房’的别墅,绝对不会有小姐供应。该别墅的老板娘好姐,以前在旺角搞‘公寓’,够钱就立即不做公寓转做‘别墅’了。

    我平时间中亦会去找好姐打牙较,顺便小睡片刻,好过去戏院休息。好姐有两个伙记,一个是负责招待及收数的女工,另一个是负责清洁的男工。这个男工阿森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据好姐说:阿森以前是一个瘾君子,后来戒了毒,改过做人了,好姐就请他在别墅工作,待遇也下错。

    阿森生得眉目精灵,每次见到我,都招呼周到,不过这也没什么特别,无非博好感而已。

    日前,在尖沙咀区买醉之后,顺便去探问好姐,但好姐不在公司,只见到阿森。他笑嘻嘻地说:“昆哥,来找好姐饮茶吗?”

    我也打趣道:“来找女人,行吗?”

    森仔阴阴湿咐答:“对不起,这里是纯粹租房,没有女人的,不过昆哥如果真的要女,我亦可以效劳的。”

    老实讲,那天根本无意找女人,因为上床的事,不但女人要讲心情,男人亦要讲心情的。但阿森似乎不是说笑,他一手把我拉入房,说道:“有件事和你商量商量,你愿意不愿意都没有关系,但有一个条件:要守秘密,绝对不能告诉好姐,否则我就不能在这里做下去了!”

    于是乎,阿森和我,就关上房门秘密商量起来。他拿出一张像片,说道:“我说出来,你不要以为是讲笑话,我想介绍我老婆和你做朋友,她叫阿娟,你认为怎样?”

    阿森这番话,的确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起初实在不相信自巳的耳朵,世界上那有男人自甘带绿帽者?

    但想深一层,心想:难道阿森又再染白粉,为赚钱吸毒,不惜要娇妻出来卖肉吗?但看起来又不像,因为阿森精神沂沂。根本不像瘾君子。

    阿森还没有等我开口发问,又补充说:“昆哥,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等钱买粉,凭天地良心说话,我已经戒着好长时间了,这是我太太的主意,因为我对她无能为力了。”

    据好姐讲过,阿森的老婆年龄只二十二.三岁,同阿森结婚已经两三年了。当时,阿森仔在某欢场任职,此女也在那儿做小姐,后来雨人同居,曾过着一段幸福甜蜜的日子。现在看像片上的女人,果然也有些姿色。

    森仔又不讳地承认:他老婆虽然生得娇小玲珑,但在性爱方面好大贪,每个星期至少要三四次。因此阿森就尝试靠吸毒来应付她的需求。大凡瘾君子在上满‘电’之后,就特别龙精虎猛,可是一旦没有毒品,就立即变得死蛇一般,无法满足太太在床上的要求了。为此,阿森仔觉得十分苦恼。

    他说:“阿娟的确实是个好太太,目前,我们已经有了个孩子,大家既有工作,又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庭,本来,我和太太可以分手,阿娟另找个老公就成了,但是我又不想因此而玻坏这段美满的婚姻。”

    我答道:“不过,她如果再出来做小姐,就定会同客人上床,从而得到满足,不需要你和她离婚呀!”

    阿森面色一沉,说道:“唉!讲起来实在是难为情,她一定要享受由我进行的口舌服务,才能够达到高潮的。”

    听他这样讲,我更加一头雾水,因为既然阿娟肯让他口交,从而获得高潮,则何必要多此一举,另找男人上床呢?”

    最后,阿森终于道出秘密,原来阿娟需要先由一个男人,正式和她交媾,由阳jù插入她的yīn道抽送,插得她出水、肉紧,将快达到高潮之时,就由阿森接力,替她口交,一直舔吻到她出火为止,才觉得淋漓尽致,全身舒服。

    阿森苦求着说道:“昆哥,我既然什么都对你说出来了,请你一定帮帮忙啦!阿娟生得好漂亮哩!又懂得摆姿势,又会叫床,总之,只要你愿意,包你免费快活哩!”

    经过一番思量,我决定要一开眠界,看看像片中这个阿娟到底风骚到什么程度。”

    而阿森则说:“好吧,由我约我老婆,但是不要在这里开波,以免被好姐知道,大家都难为情也。”

    最后,我提议找个时间三人一同喝茶,先打涸招呼,我的目的,是希望先看看阿娟真人的样子,是否‘饮得杯落’,才作打算。阿森亦一口答应,于是约定第二天中午一齐饮茶,原因是阿娟夜晚要到便利店上班,下午也没什么时间。

    到了见面之日,他们早就到场,十分守时。森仔介绍我认识她老婆阿娟,可能她刚刚起床,没有化妆的关系,显得面青唇白,不过,正如森仔所讲,阿娟的五官亦生得不错,只是无厘神气罢了。

    寒喧之后,阿森笑了笑说:“老婆,这位昆哥有兴趣和你做朋友,你认为怎样?”

    阿娟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你行吗?肥人多数是派报纸的,你的战绩怎样?”

    我觉得有点被侮辱,于是冷冷的说:“开波不能够用时间去厘定的,以要太家玩得开心就成。你还没试过,怎知我玩得你不够瘾呢?”

    “你说的也对。”她的态度变得比较温柔起来了。又问道:“你啥时有空呢?”

    “什么时候都行!”我心里好不顺气。就决定尽快去马,希望干得她叫救命才能泄了心头的气。

    阿娟笑着说道:“好呀,我们吃完饭就去,不过,你介意我公也在场吗?”

    我望了阿森一眼,他则摆出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说道:“你认为可以就行,我是没有问题的,只要老婆大人觉得享受就可以了。”

    下午二时,我们离开酒楼,立即去附近的公寓开房。公寓伙记见我们三个人租一间房,就用奇异的目光注视,我唯有向他解释道:“我还有一个朋友,等他到来,再租一间房吧!”

    进入房里,阿森就说:“昆哥,你当我没有在场好了,你可以尽情享受,阿娟好风骚的,你现在就和她试试吧!等一会儿就知了!”

    至于阿娟,她却沉默不语,接着就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似乎柔情万千,媚眼儿望着我说道:“喂!你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我望住她没有立刻动手,她眯着眼睛又说:“昆哥,我们是打友谊波,并不是交易呀!你要把我看做情人嘛!”

    我望望阿森,他点了点头说:“昆哥,去干她啦!还介意吗?”

    三两下手的工夫,就把阿娟完全解除,此刻,她合上眼睛,呼吸紧速,摆出一副迎战的姿态,我心想:哗!难道真的风骚到这个样子,未经动手就兴奋成这个样子!”

    阿娟的娇躯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我眼前,让我先形容一下她的‘神秘地带’吧!一般而论,大凡是‘黑森林’,性欲必强,但奇怪的是阿娟的‘黑森林’地带光脱脱的寸草不生,她的水蜜桃生得十分精致,并显得红红润润,照这种样子看来,阿娟应该是个小家碧玉,并不像风尘女子。

    她也捉住我的家伙说道:“好伟大呀!不错呀,你充实我吧!相信你可以填满我那里,一定会令我快乐的!”

    我也笑着说道:“希望你也能令我快乐吧,总之,大家都彼此彼此,是不是?”

    阿娟嘻嘻的笑着,笑得郝气十足。她把双腿微微一分,把光洁无毛的耻部抬了一台又说道:“你看看,我是不是已经还湿了!你去把它填满吧,不要客气呀!”

    我把她的阴户仔细看了看,果然,她的反应此一般女性强烈好多倍,那地方早已江河泛滥,不在话下,而且隐约中迸见到一丝‘溪水’由穴洞渗出来。

    “要不要用袋子呢?”我问道。

    “不要,千万不要用袋,一用袋,什么瘾头也没有了,我要享受你射精时给我的快感,来呀!你插我呀!还等什么呢?”

    她仰卧在床边,两褪作大字形张开,这是人们熟悉的‘床边’式,这个上马的姿势是不错的,好多女人都喜欢用这个姿式,理由是‘入’得最深最彻底也。

    我望了望坐在一旁的阿森,他突然坐到太太后面,双手捉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高高提起来。同时说道:“昆哥,来吧!我太太好水好汁的,你插她个欲仙欲死吧!”

    我凑过去,把粗硬的大阳jù塞进阿娟滋润的肉缝里,照例抽送着,阿娟突然放声大叫道:“哎哟!,填满了,好大呀!好爽呀!”

    阿森把他太太的双脚交到我手上,然后下床走进浴室里去。我双手握住阿娟一对玲珑的小脚,觉得她柔若无骨,白净红润,不禁在她细嫩的脚儿吻了一下。

    为了不想太快交货,因此我只作有规律的出出入入,不敢太过尽力,否则好快就会玩完,但抽chā了一会儿,阿娟又叫道:“你摸我啦,你摸捏我的奶子啦!”

    原来,阿娟是要我手‘棍’并用,有的女人,平时不喜欢男人摸她的乳房,但是当和她交媾之时,就显得无限刺激,一定要男人抚摸她的乳房,阿娟就是这一类女人。

    我只好放开阿娟的双脚,把两只手掌放到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上。一会儿逗她的奶头,一会儿捏她的丰乳上软肉。

    本来,和阿娟交媾时,比起玩其他的女人,感觉上并无什么特别之处,然而最美妙的是每一次的抽送,都听到一些‘渍渍’作响的声音,十分有趣。有时,她又会扭腰摆臀向我迎凑,有时叫我道:“你使劲点呀!啊!对了,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好舒服哦!昆哥,你真行!”

    接着,她一运气,我觉得整条阳jù突然有被‘扣’着的感觉,这大概就是她所用的‘内功’了。我被她这么紧紧地一吸,当场就出丑了,立即高呻一声:“我出了!”

    接着就如江河崩堤,一泄如注。阿娟很享受这一刻的销魂,她不断打着冷颤。

    这时阿森突然赤身裸体走过来,他说道:“昆哥,你休息一下,由我来接力吧!”

    阿娟则媚丝细眼地说道:“我好舒服,但还没丢出来,你先把东西抽出来,由我老公来吧!”

    正如阿森仔以前所讲一样,只见他用很纯熟的姿态,实行‘狗仔功’。他完全不顾忌我刚才射入在他太太yīn道里的精液,用法式热吻,伸出舌头,在阿娟最敏惑的地方施功,阿娟大声呻叫着,典床典席,一手紧握拳头,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享受?

    接着,阿森把他硬不起来的阳jù放入她太太嘴里,不久,她吐出嘴里的阳jù,用力的按着阿森头部,大叫:“用力呀,我出啦!”

    说完,又连忙含着她老公的guī头,用力地吸吮着。这时,阿森好像也射精了,阿娟又打了寒噤,就全身酥软,不断喘着大气了。

    一场剧烈的运动终于平静下来,我见到阿森脸上也露出满足的表情。阿娟的嘴角和光秃秃的阴户上更是淫液浪汁横溢。但是我见到她的确是很满足了。

    三人赤身裸体地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阿森再三叮嘱道:“昆哥,刚才的事,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否则,好姐会辞我的工,至于你是否还有舆趣和我太太上床,你自己作主好了。我是不理会的。”

    阿娟也插嘴说:“虽然昆哥这次是快了一点,但插得我好兴奋的,他出了好多哦!我下面满到溢出来了,热辣辣,好过瘾!”

    老实讲,同阿娟‘开波’,虽然算是刺激,然而她的女人味不足,还是同一些含羞答答的住家女人‘开波’比较过瘾。

    阿程是我小学时特别要好的同学,我们之间可以说是无所不谈。大个之后,虽然各有各的事干,仍然经常结伴涉足花丛。

    还记得五六年前,阿程带我去到一个大厦的住宅单位,按门钟之后,有一个年纪约二十五、六岁的少妇来开门。她一看到阿程便露出欣喜的神色,开门迎入。阿程介绍我认识那少妇,她叫做阿芝,我冷眼去观,亦感觉到阿程与少妇的关系不寻常。

    少妇招呼我们在客厅坐下,阿程随即拖着她的手进入厨房,大概过了五分钟才再出来,阿芝转身回睡房,留下阿程和我在客厅。我问阿程到底搞什么东西,他神神秘秘对我说,问我要不要试试两男一女的性游戏。至此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阿芝是阿程的老相好,两人嫌玩惯的性游戏不够刺激,想变多些花款,故特别邀请我来性爱齐齐玩。

    对于性爱这种事,我思想最前卫,绝不会排斥任何新鲜的性玩意。一箭双雕的性爱我以前亦玩过,不过双棍一雕的,我却从未试过。

    这时阿芝从房间出来,她换了一套性感的睡衣。上身仅有一对粉红色的奶罩,乳蒂若隐若现,下面那条半透明的三角底裤实在太小,黑色的大森林无法被全部包里,部分阴毛亦跑出来。

    阿芝用手示意阿程过去,阿程叫我一齐上。我亦老实不客气,和阿程摸过去,阿芝吃吃娇笑躺在梳化,她的三围应大的地方大,应小的地力小。她那两个肉球的形状似尖笋,柔滑而有弹性,摸下去滑不溜手。我向她的双峰侵袭,而阿程则向她的下盘骚扰。

    搓捏阿芝的肉球,确是一种享受,阿程拨开阿芝白嫩的大腿,他把头埋在她的三角地带,像饿狗看到美味的食物,急不及待地张口去咬。

    阿芝被我们两个人男人上下夹攻,高呼过瘾,并且不时发出或断或续的呻吟声,鼓励我们加油。阿芝挺起小腹,希望阿程的舌头伸得更入,让她感受到充实一点。她的乳头被我抚弄得愈来愈硬,频频浪叫。

    阿芝一脸性饥渴的样子,我见犹怜,但阿程似乎仍未舔到够,我惟有暂时满足阿芝的上口。我抽出胀得发痛的阳jù,对准阿芝的嘴,她微微张开嘴巴,让我把guī头喂入。她的樱桃小嘴只能容下我一半的阳jù,我喂入半截肉棒,便抵住她的喉咙,她埂得依依哦哦乱摆着手儿。

    我怜香惜玉,将阳jù退出小许,她才好过一点。阿芝用舌头舔我的阳jù,舔得我好舒服。她口中含着我的阳jù,下体即被阿程舔得淫水四溅。阿芝的口技真有一手,又吹又舔,我的阳jù被她搞到快要爆炸。

    这时阿程叫我移动一下位置,好让他的阳jù插入阿芝的桃源洞。我说没问题,他玩下时我玩上,我坐在梳化,叫阿芝像狗一样俯伏抬头含住我的阳jù。她依照吩咐挺起臀部,让阿程从后插入她的桃源洞。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击她,我按着她的头,将阳jù在她口中推送。阿程用手套着她的腰,把肉棒探入洞,一挺而没。两支肉棒在她上下两个口抽chā,阿芝还有劲扭动收腰,增加快感。

    我在阿芝口中抽挥了数十下,亦终于忍不住要喷射了。就在阿芝的口腔内射浆,一股浓浓的白浆喷出,灌在她口内,阿芝将我喷出的白浆全部吞下,且一点也不浪费,把残留在guī头上的也舔个干净。

    她上半部的战争结束,下半部仍继续未平息。我先坐在一旁欣赏,看阿程的表演,阿程满头大汗努力苦干,大力抽chā,此时阿芝口中没有东西填塞,可以让她叫出声来。阿程受到她叫声的鼓励,抽chā得更起劲,他的战斗力比我想像中要厉害。想不到阿程瘦瘦削削,毫不起眼的身型,竟然是超级战士。

    他那肉棒亦很粗壮,足有七寸长,阿芝被他抽chā得不亦乐乎。我则坐下来欣赏生春宫,原来已经丧头垂气的小兄弟,亦慢慢开始回复雄风。待阿程抽chā到差不多要喷浆之时,我的小兄弟已经昂首而立,准备再出击了。

    阿程抽出肉棒,喂入阿芝的口内喷浆。我不给机会阿芝休息,实行接力而上去取代阿程,把阳jù塞入她的yīn道。阿芝的yīn道很紧窄,淫水量亦很多,阿程射精之后退下火线看我表演。我的能力绝不输于阿程,冲锋陷阵,肉棒直抵阿芝的花芯。结果我抽chā了百多下才爆发,这次阿芝不准我抽出来喷射,要我射向她的花芯,让她更过瘾。

    阿芝以一敌二,竟然从容应付,事后阿程大赞她功架了得。原来阿芝是有老公的,不过忙于做生意赚钱,冷落了她,而且她的老公经常要往外公干,一去便十日八日,她不甘寂寞,才搭上了阿程。

    阿芝性欲特强,有时连阿程也吃不消,所以这次邀我帮手,分甘同味。

    这事虽隔多年,然而回忆起来仍旧记忆犹新。几年来,阿程炒楼花成功,还在大陆发展,而我就仍然是一个穷职员。

    前几日,阿程突然打电话约我请吃晚饭,请我在一家著名的海鲜酒家尽兴。一见到他,我就开门见山地问:“阿程,好久不见了,有什么关照呀?”

    他连忙摇头说:“昆哥,别这么说,大家老朋友,吃一餐饭,见见面而已嘛!”

    我当然不相信就这么简单,因此幽他一默地说道:“是不时又有艳史遇到麻烦?要小弟同你一同商量商量呢?”

    他哈哈大笑:“昆哥真不傀是我的知心朋友,你一下子就猜中了。”

    接着,他祥细说出他找我的原因。原来,阿程在大陆泡上一个女大学生,那个‘北妹’已经入纸申请,到香港作七日游,阿程义不容辞,一口答应,随即准备上万元给她做旅费,日前接到她的长途电话,表示她将会短期抵港了。

    阿程道:“昆哥,今次一定要你帮手,不知道昆哥可不可以抽出一点时间呢?”

    我也笑着说道:“你是否要小弟做导游,与你个女朋友四处走走呢?”

    阿程说道:“只猜中一半,最重要的,你都知道啦,我那个母老虎好凶,万一让她知道就不得了,所以,我不可以出面招呼她的,你明啦。”

    说着,他就拿出几张一千元面额的大钞说道:“昆哥,这是六千元,这笔钱,是用来招呼我个女朋友吃喝玩乐的费用,花光了,我再加码。总之,我已经替她租了酒店,你的责任,就是陪她溜溜街,逛逛公司,然后送她回酒店,那就完了。”

    听他这样讲,笔者有点不开心,遂应道:“你即是叫我做观音兵,是吗?”

    “你千万别这么说呀!”阿程很认真的说道:“你是帮我的忙,不是做观音兵,千万不要误会呀,我好感谢你哩!”

    几经转折,笔者才明白阿程的意思,原来,他希望我日间陪他的女朋友,晚上,她回到酒店,阿程就尽量抽时间出来找她,只有这样,才可以顺利‘走私’。

    果然,阿程的女朋友终于来了,那天,我和阿程一起到九龙车站等候。一会儿,伊人出现了。正是百闻不如一见,那女人真的漂亮极了,听说她是来自江苏,年约二十三四岁,身材高眺,尤其是她那一双迷人的眼睛,真命人神魂颠倒。

    出乎意外的,还有一位美女同行,经过介绍,知道阿程的女人芳名苏珊,这不是个英文名字,而是她的真姓名。同行的美女,芳名珠儿,是苏珊的同学。

    阿程笑到见牙不见眼,连忙上前代挽行李,随即一行四人,乘的士过港岛,直达铜锣湾某三星级酒店。可能,由于阿程也想不到苏珊有个朋友陪同,所以他只预定一个单人房,在这种情形之下,为了方便,阿程唯有多租另一个单人房,以便珠儿安定下来。当晚,一伙人就先试试香港的‘北京菜’,接着去大酒店叹杯咖啡。

    我们坐在三十四楼的餐厅,望到全港夜景,两个‘大陆妹’即大赞香港的夜景美极了。就趁着她们细语之时,阿程低声说道:“昆哥,等一会儿我想同苏珊开心开心,明天,你就暗她们四处玩玩,可以吗?”

    我苦笑一下说道:“然则,珠儿不是很寂寞了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想你陪陪珠儿!”说时,他向珠儿扮了一个鬼脸说道:“珠儿是国内的化妆小姐,第一次来香港,无亲无故的,所以,一定要劳烦你照顾照顾了。”

    在旁的珠儿、虽然不懂得广东话,可是她似乎也明白多少,所以禁不住满面通红。阿程更坦白一点的表示,他说道:“昆哥,不必我说得太清楚,你识做啦。”

    说完,他轻轻地吻吭一叮苏珊,状甚恩爱。在阿程的安排之下,这一个晚上,就分别各占一个房间。至于阿程在房里面干什么?谁都明白啦!除了干他的苏珊,还有什么好干的呢?最惨的倒是我,虽说历尽欢场玩女无数,但三不识七,突然同一个来自远方的女性,共处一室真是有点不自然的,就算要和她干,也需要先互相了解一下,才可以发生情趣的,何况珠儿连一句广东话都不懂,而我的普通话又不咸不淡,倾谈起来,有如隔靴搔痒。

    在房间里,珠儿表现得很不自然,看来她并非风尘中的女人,这种表现,是女性的本能,是正常的。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说道:“昆哥,你在床上睡吧!我就在沙化睡好了。”

    我笑着说道:“那怎可以呢?我是男人,一定要让女人的,而且你又是客人,怎么可以让你睡沙化呀!你在床上好好休息,你放心,我不会干出令你不开心的事!”

    她艳然一笑,随即入浴室冲洗了。

    我为了表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当她在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便提议熄灯早睡,一声晚安,就径自抱头而睡。说出来也许大家可能不相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真的如此正人君子吗?但我可以大声解释:如果男女之间,纵然共处一室,但如果彼此毫无做ài的意思,又无做ài的气氛,则永远不会燃起欲火的。以前,笔者也有如此的经验,曾经陪过两位舞小姐去马尼拉旅行,我们三人共睡一室,结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在柔和的轻音乐之下,我很快就入睡了。睡到半夜,突然听到一阵尖叫声,张眼一望,原来珠儿赤条条的扑过来,双手揽住我说道:“我发恶梦,怕死我了!”

    此刻,触模到珠儿软棉棉的肉体,又接触到挪极富弹性的乳房,突然一阵欲火,由丹田冒起,我眼光光的盯着她,珠儿低声说道:“昆哥,你过来一同睡吧,我真的睡不入眼了!”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怕?还是故意挑逗?到底,我也并非柳下惠,在这种形之下,也难免冲动起来。我忍不住向她摸奶撩阴。摸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才赫然发现,珠儿早就淫水滋润,呼吸紧速了。

    很自然的,我们就顺理成章地疯狂地造爱,她表现得十分疯狂,叫床声划破静寂。正当我将快射精之时,门外突然人声吵杂,还听到有女人大叫‘救命’,我不敢怠慢,以为发生火警,连忙穿上内裤,打开房门逃生。

    一走出门外,就见到苏珊半裸站在走廊,她面青唇白,看来必然发生问题。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我连忙追问。

    她大叫大嚷:“不得了,不得了!他昏倒了,你快进去救他呀!”

    推门入内,立即见到阿程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同样是面青唇白,而床上污迹遍遍,这种情况有可能是男人最常见的意外,也就是马上风了。

    阿程年近五十,是个大胖子,凡是肥的人,如果经过剧烈运动,尤其是‘xìng交’,心脏一旦负荷不来,就可能发生乱子。

    我并非医生,不知如何着手,为了救阿程一命,只好硬着头皮,打电话报警。

    阿程被送入医院急救,依照程序,必需录取口供,我只好和盘托出,警方也认为事件并无可疑,随即记录在案。

    事后证实,阿程果然是心脏病发,在医生的抢救之下,暂时逃过死神。本来,这是绝顶风流的事,想不到会乐极生悲,搞出大事。

    正所谓,纸盖不住火,阿程既然进了医院,总不能不通知他太太,他在病床上对我细语说道:“一场兄弟,今次如果你不帮我,一定死实,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对妻子承认走私者也,否则今后必然家无宁日矣!”

    “你想我怎样帮你呢?”

    “很简单,你一定要跟我老婆讲,说两个女人都是你的女朋友,总之,你用了多少钱,全部算我的数,而且,你还可以随便和她们玩!”说着,他已经递上一张面额一万大元的支票,说道:“你先拿去作使用,等我出院之后,再同你计数。”

    说到这里,程嫂已经走入病房。程嫂是个大肥婆,一见到阿程,就骂得狗血淋漓,阿程则默不作声。

    “你去酒店做什么,你讲!”她呼喝着。

    阿程则编了个故事,他说道:“昆哥有两个朋友到香港旅游,我陪昆哥去租酒店,点知喝了一些冷饮,就支持不住了。”

    程嫂用怀疑的目光盯了我一眼,显然,她是半信半疑。好不容易才通过这一关,直到程嫂走后,他才对我说道:“她们依然住在同一酒店,为节省起见,我提议她们两人合住一间房便成了。反正,她们只能留港数天,相信我亦无机会了!大家一场朋友,舆其让她们挨饿,不如益你好了!”

    阿程说时显得很无奈。即晚,我就开始一箭双鹤,陪着两位北地唁脂到处游逛,当然,经过这次不幸,两人的心情,都十分沉重,什么也提不起兴趣来了。

    当我们三人正在酒店之内闷极无聊之际,苏珊突然间:“阿程现在的情况怎样?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我说道:“你放心,现在已经脱离危险关头了。”

    苏珊道:“唉,真倒霉,怎会这样的?”

    在下无以作答,唯有苦笑。由于大家都觉得无聊,我就堤议一同出外看一套三级电影。这是一部日本影片,没有什么剧情,但画面却相当养眼,连我也看得兴致勃勃。

    完场之后,再和她们去台湾菜馆宵夜。回到酒店,已经凌晨时份了。

    两个娇娃冲完凉,竟然双双赤条条走出来,为首的苏珊说道:“我们不如玩玩吧,实在闷死人了!”

    我问道:“有什么好玩的呢?”

    苏珊笑着说道:“当然是造爱啦,你可以一个人和两个女人造爱吗?”

    我冷不提防她会这样大胆提出,此刻,才是第一次清清楚楚地见到两位娇娃洁白细嫩的肉体。论标准,苏珊显然比珠儿好得多,但论饱满,珠儿的乳房又大又胀,比苏珊更为吸引,我心想:应该向那一位先入手呢?

    她们双双躺在床上,似呼正在等待我的进攻。于是我首先把两手分别向两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大动手术,再而分别用左右手探入桃源,当珠儿已经水汪汪的时候,苏珊还未动情,正想先向珠儿进攻时,苏珊却跳下床,示意要先替我口交。

    于是我集中精神享受,她的吐纳术不错,三两下子,已经挑起了我的情欲,几乎忍不住要在她嘴里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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