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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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咪,你的豪放真令人吃惊!”我说道:“不过我想我也不能太保守,今晚我想先在这里和你来一场。然后再找个地方继续。”

    “我奉陪到天明!”阿咪坐言起行,她拉开我的裤链,把我的阳jù放出来,先用她的小嘴含着guī头润一润,接着就骑上来,把她的阴户套下去。这时我觉得她温软的yīn道把我的肉茎紧紧箍着,感觉上,她的阴户比阿冰还要紧窄有点儿。

    阿咪的身体没有动,但是她的yīn道却一松一紧地缩放,使得我插在她肉体里的肉茎特别好受用。我望着阿咪的脸蛋,见她竟有点儿羞人答答的样子,眼睛对不敢正视我。

    过了一会儿,阿咪在我耳边说道:“昆叔,等一下你快要射精的时候记得告诉我,我会用嘴巴来接,这样可避免沾污你的裤子。”

    我笑着说道:“阿叔在这方面是收放自如,如果我不泄,想你都不能叫我泄哩!”

    “才不信哩!”阿咪说着,更加吃紧地收缩着她的yīn道。见我仍然没有动静,则改用她的樱桃小嘴吮吸guī头。玩了许久,我仍未射精。阿咪乃抬头说道:“昆叔,我服你了,你在我嘴里射精吧!”

    其实这时我已经箭在弦上,阿咪刚说完话,再把我的guī头含在嘴里的时候,我已经突突地往她嘴里喷射精液。阿咪紧紧含着我的guī头,直到我的阳jù停止跳动,才把嘴里的精液全数吞下去。

    接着,我准备带阿咪到占美那里。阿咪笑着说道:“今晚到我家去吧!我知道我妈去打通宵麻将,姐姐也不在家。我家地方虽然小,但是也有一张床,够你使用的了。”

    我接受阿咪的建议,立即叫的士到阿咪的家。她家在佐敦道附近,住在唐三楼。虽然楼下的环境差,但进屋之后,也见收拾得颇为整洁。地方只有一两百尺,没有厨房,只有一个小小的冲凉房。

    阿咪一进屋,就脱得精赤溜光走进浴室。一会儿,也是赤条条走出来。她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握住我的阳jù说道:“快点给我吧!这次我也要爽一爽,你得把精液射在我yīn道里面!”

    我见她这么喉急,猜她一定是刚才在海边玩得意犹未尽。因此也话不多说,扑在她身上一阵子狂抽猛插,直把她干得如痴如醉,方在她的阴户里一泄如注了。

    我搂住她亲热了一会儿。阳jù又硬起来,又想动她。阿咪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不行了,我打电话叫姐姐来陪你玩吧!”

    阿咪打电话找到了阿冰,但是阿冰有客抽不了身。阿咪乃对我说道:“叫阿妈来好不好呢?她好几天未和男人玩了。”

    这时,我也只有点了点头。阿咪立即打了电话给她妈妈。

    我说道:“你妈来时,你要不要徊避呢?”

    阿咪道:“自己的家里,不要吧!到时我诈睡,你尽管和我阿妈玩个痛快。”

    过了一会儿,李小姐果然推门进来了。她见到我躺在她的床上,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脸红红地说道:“我先冲个凉。”

    浴室的门没有关,我轻轻从床上爬起来,赤条条地摸到浴室,见到李小姐一丝不挂地在里面冲洗,就推门进去。她没有赶我走,于是我边和她一起冲洗,边对她的肉体上下其手,一会儿摸她的乳房,一会儿捏她的屁股。”

    李小姐说道:“我女儿还在外面,让她见了不好看。”

    我笑着说道:“她已经睡着了,我们放心玩吧!”

    说着,我一屁股坐在厕盆上,叫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顺便把她的yīn道套上我粗硬的阳jù。李小姐轻轻舒了一口气,把她的乳房也紧紧贴在我胸部。温存了一会儿,李小姐在我脸上轻轻一吻,说道:“去床上吧!床上舒服一点!”

    上床后,李小姐十分热情,一切都由她主动,我只是舒舒服服地躺着享受温柔。

    正当李小姐扭腰摆臀,狂套我的肉茎时,阿冰突然开门进来了。李小姐顿时呆住,不知如何是好。反而阿冰说道:“妈,昆叔,你们继续吧!反正是在自己家里。”

    这时阿咪也忽然从床上坐起来笑着说道:“是呀!这里又没有外人。怕什么!”

    然而李小姐毕竟不能自然地在两个女儿面前继续刚才的主动。她从我身上下来,准备抽身溜走。阿咪却拉住她的手不放,还回头对我说:“昆叔,为了我们的友谊,拜托你和我妈继续玩下去呀!”

    阿冰也说道:“昆叔!你满足了我妈,我和阿咪任你玩过痛快!”

    在两位娇娃的鼓励之下,我不禁萌发一阵子大男人的英雄气概。于是我把李小姐掀翻在床上,架起双腿,把粗硬的肉棒塞入她的yīn道乐一阵狂抽猛插。这时阿冰也脱得一丝不挂。她和阿咪每人捉住妈妈的一条大腿,让我腾出双手到处摸捏。我一会儿抚摸李小姐的乳房,一会儿挖弄两女的阴户。然而阳jù则不停地急攻着她们的母亲。李小姐经过一阵‘伊伊哦哦’的呻叫,终于崩溃了,她快活得失去了知觉。

    我把李小姐推到床后,然后对阿咪和阿冰说道:“轮到你们了,谁先来呢?”

    阿冰笑着说道:“我们想同时来,你行吗?”

    我笑着说道:“当然可以啦!我除了一根肉棒,还有舌头和手指哩!”

    阿冰说道:“好吧!我要你的肉棒,其他的让给阿咪了。”

    阿冰跨到我身上,把我的肉棒放入她毛茸茸的小肉洞。阿咪则把白雪雪的阴户凑到我面前,我总算得偿所愿,可以和同时这对孪生姐妹尽情地淫乐了。

    媚姐好肉紧地打电话过来了,她说道:“昆哥,有个新出来做的女孩子来找我,这种新鲜热辣的货式,我知道你最喜欢的啦!”

    我笑着说道:“是吗?你真的这么对我这么了解。找个时间我们再上床玩玩,加深互相之间的了解吧!”

    “去你的,老是要寻我开心,你听不听到我刚才说的,到底有没有兴趣呢?”

    媚姐是个三十来岁的胖女人,她是一个地产经纪,却经常替我介绍女孩子上床。有一次,我对她说要找个丰满一点的女人,她笑问:“要怎么样的丰满呢?”

    我笑着说道:“像你这样就行了。”

    媚姐也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吃腻了嫩菜啦!连我这年纪的,你都有兴趣吗?”

    我说道:“媚姐青春常驻,怎么倒谦起来了,试试也无妨啊!”

    媚姐笑着说道:“也好!反正大家都这么熟了,而且我介绍给你玩过的女孩子都赞你好强,我就瞒着老公和你试一次,看你到底有什么超人的本领!”

    就这样,媚姐和我在酒店上过一次床,那次的xìng交并不涉及金钱,而且彼此都好满意。不过媚姐毕竟是个有丈夫的妇人,所以虽然我也有再向她提起,她也不再答应了。不过,她毕竟也是个知道我长短的女人了。当然,我也清楚她的深浅。所以不必多说,我就一口答应下来。那天下班之后,立即乘地铁跟着媚姐过海去会佳人了。

    在地铁站出口,一位含情脉脉的小姐已经在等我们了,媚姐替我们作介绍道:“这位是昆哥,她就是阿兰,我有事要先走,你们去喝杯咖啡,慢慢坐吧!”

    这位阿兰,年约二十岁左右,中等身材,细皮嫩肉的俏脸不施脂粉。再仔细看她的打扮,倒是十分朴素。一件白色毛恤衫,一条黑色短裙,白嫩的小腿下配着黑色的平底鞋,她小声叮嘱道:“我们不要并肩而行,以免给熟人见到,你先去附近的餐厅吧!我随后就会到的。”

    坐下之后,阿兰叫了杯奶茶,看来她似乎心有千千结。据阿兰讲,这是她第一次出来做,除了男朋友之外,从未和第二个男人上床。

    我问她道:“听说你是为了替男朋友筹几千块钱读大学。”

    她点点头说道:“是的,我男朋友,今年刚刚考入台湾的一间大学,他在那边急需一笔钱,我们是青悔竹马,从小时候就好到现在了。”

    我心想:“阿兰真是难得难得,为了令爱郎完成学业,竟然不惜出买皮肉,可算是伟大之至。

    离开餐厅后,立即到附近的‘时钟别墅’租房,闲话已过,入房后我已急不及待要拖着阿兰上床。阿兰低头说道:“等我冲洗一下吧!好吗?”

    我点了点头,但还是把她搂在怀里摸了摸奶儿,才放她进浴室。

    阿兰从浴室出来时,身体大部份已用浴巾包着,只露出一道乳沟。单凭她那隆起的高度,已觉得她是真材实料,想不到除下浴巾之后,她的三角地带更加迷人,她是没有阴毛的,中央那一片‘红唇’,被两瓣洁白细腻的嫩肉所夹,突出的地方,十分迷人。

    刚才看起来,这女人还生得端庄迷人,然而此际她已经肉体横陈,那可爱的蜜桃缝里也湿润润的,已经在‘流口水’了。料干起上来必定又聚又窄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一阵子荡漾。轻轻拥抱,她立即大叫:“哎呀!,好痒哦!”

    不到三两下子,我的手部已经接触到‘溪流’,不用说,大家都会猜中,这就是女人最可爱的东西,也就是爱液。照道理,年轻的女子很少反应是这样冲动的,我不禁好奇地问:“阿兰,你觉得好吗?”

    她闭着眼睛,用一只白嫩的手儿轻轻握住我的宝贝,轻声说道:“你弄进来吧!我现在好喜欢你弄我的!”

    我和女人上床,有一种习惯,就是你急我不急,对方越冲动,我就越冷静,否则,只进门接触一会儿就丢盔弃甲玩完了,岂不是太扫兴?何况,舆女人快活时,看她在男人的肉棒抽chā之下,到了欲仙欲死的高峰,那种似笑非笑,像哭又不是苦时,素手握住拳头,有时又抓被单,总之,七情上面完全表露,无花无假。才是一种更奇妙的享受。

    我轻轻抚摸着阿兰丰满的乳房和隆起的耻部。她浑身颤动,又轻声说道:“啊!我要你弄进来,你进来呀!”

    她扭动着屁股,开始用渴求的眼神望着我,‘爱液’也越来越多了,这证明阿兰已经动情了。

    我照例在她阴户外轻挑慢捻一番,去到门口而不不入,只轻轻撩拨她的阴蒂。弄得她咬牙切齿。脸红眼湿。

    接着我让她粉腿高抬躺在床沿,把guī头顶肉洞轻轻推进,企图只给她三份之一的享受,谁知一入洞口,已整条被吞没,没办法啦!唯有继续用力抽chā。

    “摇呀,摇呀!”奇怪,她竟然大叫‘摇呀摇呀’,而不是‘插’呀‘入’呀!经过一轮又摇又插,她已经打冷震,不断叫着:“我快高潮了,我出啦!哎呀!”

    这时阿兰表现得非常肉紧,好像此刻的她已经忘记了陪人上床是为了男朋友,而是自己在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

    看见她那么兴奋,我也受到了感染。本来我和女人欢好时都很有耐力的,然而这次我和阿兰都还没有玩过几个花式,已经在她的肉洞里一泄如注了。当我的肉棒从阿兰的yīn道退出时,她望着肉洞里洋溢的淫液浪汁,突然叹了口气说道:“求神拜佛,千未不要弄大我的肚子呀!”

    “怕什么?最多由我负责嘛!”我吃吃的笑着说。

    “不要!我知道生孩子好痛苦的!”她看了看手表,在下已经有所领悟,忙问:是不是要赶时间?”

    “不是!我还有好多时间,不过要是能多做几个客人就好了。”

    这时,我忽产生一种奇想:既然阿兰这么好玩,何不买起她呢?她要求并不高,如果把她包起来,我岂不所花几千块钱,就可以和她玩一个月,既保证干净,又好过花心思去应付不同的女人。

    当我提出上述的意念,她怔了一怔说道:“你真的愿意这样帮我?”

    我说道:“如果你肯做我的临时老婆,我求之不得啦!你想要多少尽管开口。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在一个月内,你不能同其她男人上床,因为你是由我包起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给我所需要的那五千元,包一个月?”她想了想,继续说:“不过,我只能在白天陪你,以后如果你要我,除了大姨妈来之外,天天都行。”

    阿兰所提出的要求,亦算合理,我心里知道,如果每次四百元计,玩她十二次已经五千元啦,何况这是‘私家货’,又不用戴袋,不必一边开心一边担心。

    我们就此一言为定,我先给她两千元,讲明下次见面再给尾数。并告诉她‘约满’后如果满意还会有打赏。阿兰笑着说道:“不用了,我只需要这几千块,这次你能这样帮我,我打心里感激你,还有,你刚才弄得我那么舒服,我也应该尽量让你满意的。

    从此,阿兰就做了我的小情人,我们经常饮下午茶,饮完茶,就去找地方开心,外人不知道,还以我收心养性。其实我差不多每天都和阿兰肉帛相见。初时我不好意思天天叫她陪我,想不到每一次做完阿兰已经问我明天什么时间见面。

    有一次,我的阳jù还硬硬地插在她的肉体里,阿兰就说道:“昆哥,明天你还有时间吗?我可以早一点来这里的。”

    我笑着说道:“阿兰我虽然包了你一个月,但并不是要你每天都陪我,你以为我那么市侩吗?”

    阿兰笑着说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也很喜欢和你在一起,不过我和你也只能有一个月的缘份,所以我也很珍惜。其实你不必每次都在我身体里出精,但是,你每天和我亲热一次都做得到吧!”

    阿兰说完,就娇羞地闭上眼睛,双手却在我臀部摸了摸,然后往她怀里使劲一搂,让我的阳jù更深地插入她迷人的肉洞里。她那可爱的样子,实在讨人开心。我抚摸着她乌黑的秀发,说道:“有你这么热情的伴侣,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不过你可得做足预防措施,否则我天天都和你玩,很容易玩大你的肚子哩!你不是很怕有孩子吗?”

    阿兰睁开眼睛笑着说道:“我已经有准备了,你可以放心射在里面。”

    几天来,由于我每天都和阿兰欢好,做ài时已经没初时那么冲动,却越来越持久。阿兰也好像受到雨露浇灌的花朵,越来越艳丽。

    半个月后,有一次我们喝完茶,准备去租房时,阿兰对我说道:“昆哥,我要先对你声明,今天我大姨妈到,不方便和你做,但是我仍然想和你温存片刻,我这么说,你还愿意不愿意带我去开房呢?”

    我笑着说道:“当然愿意啦!虽然不能做ài,抱一抱你的肉体也不错啊!”

    到了二人世界时,阿兰如常地脱去衣服,不过就留下一条小小的三角裤。接着又要脱我的衣服,我笑着说道:“不用了吧!反正又你不能让我弄。”

    阿兰向我抛了个媚眼,把我拖到浴室里,一边替我冲洗,一边说道:“昆哥,你放心,今晚我已经准备用嘴替你服务哩!”

    “是吗?”我兴奋地说道:“那就好了,我以为今晚一定要自己用手解决哩!”

    阿兰冲洗干净我的小弟弟,就立即含入嘴里又吮又吸。我见到自己的yīn茎只在阿兰的小嘴里露出一小半,感觉上非常刺激。我摸着她的头发说道:“阿兰,你这样一定很辛苦的,不如到床上去,玩得舒服一点呀!”

    阿兰点了点头,我们双双回到床上,阿兰继续替我口交,我就玩摸她那对可爱的乳房。阿兰的口技算不得高明,但是她毕竟也弄得我射了她满嘴精液。

    和阿兰做了一个月的‘雾水夫妻’,交易完毕,她告诉我说她的未男朋友即将回来了,于是就各走各路。我向来的习惯,无论同任何女人上床,交手时倒是十分投入,专心专意的去享受片刻温柔。理由是无论这种上床交易是付出金钱,仰或付出感情,都是已经付出去的代价,好我去酒楼晚饭宵夜,点了几味小菜,就一定吧它吃清光,否则就认为好浪费。然而事后从不问对方的电话,以免引起对方怀疑,以为另有目的。对于这个阿兰,回想起来亦颇有味道,不过,我也不打算再续情缘,这是一惯的作风。

    话分两头。一连和阿兰疯狂地玩了一个月,脚都有点儿软了,所以一连两个星期,都不想再玩女人了,而在这段期间,我就改变一下口味,每日放工之后,去大酒店欣赏‘宾妹’唱歌。老实讲,好多‘宾妹’部极有歌唱天才,一般‘本地货’根本比不上,而最喜欢光顾的,是一家‘五星级大酒店’的夜总会。那里有一位十分性感的‘宾妹’长驻,我也被她美艳吸引好久了,后来知道名花已有主,才打消计划勾引她的意图。

    某日黄昏,又去该酒店、隅然发现,邻座有个女孩子颇面熟,她的身旁坐着两位男士,一位较为年轻,大概二十一二岁,生得满斯文的,另一位年纪较大一点,大概二十五六岁,奇怪的是,从外表看来,两名男的倾谈得甚为投饥,更奇者,他们的态度并不似男人与男人在谈话,而是眉来眼去好像男女在谈情。最可怜的,是他们身旁的小姐,她欣然被冷落了。

    由于这个原因,我就多看了她几眼。太巧了,她竟然就是和我有过一个月‘雾水情缘’的阿兰。为了惹起她的注意,就不断用眼神向她凝视。果然,她回过头来,先是呆了呆,接着站起来,一直走向电话间,我当然也尾随,想趁机和她说两句。

    她故作打电话状,低声对我说道:“我同老公在一齐,不方便说话,明天放工后,你去老地方等我好不好?”

    我轻声说:“好,一言为定,明日同样时间,我去老地方等你,不妨碍你了。”

    她施施然的走回座位,好像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

    我心里想:“阿兰这样的神情,一定内里有原因,所以翌日就按时约去赴约。当时已是下午六时三十分,阿兰还没有来,直到接近七时,她才匆匆赶来,连声道歉。

    我们走到初次喝咖啡的餐厅,她同样叫了一杯奶茶,神色凝重低着头儿,好久才开口说道:“昆哥,你想不到,我这么快就同男朋友结婚了,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她说道:“是这样的,他回来之后,突然提出不再读书,要出社会做事,同时提出立即结婚。但是结婚后,他却令我好失望!”

    “你是指那方面呢?”在下追问:“是否他的收入未如理想呢?”

    “不是收入问题,”阿兰不断用茶匙在茶杯中乱搅,始终没有喝过一口。良久,她才轻轻地吐出一句:“真想不到,他原来是同性恋!”

    这的确是出乎意外的事,按阿兰所说,在未结婚之前,她也曾同男朋友发生过性关系,当时,他未尽全力,还没入‘龙门’已经玩完,当时阿兰也并不为意,认为可能是男朋友太紧张,才会加此无用。直到结婚之后,阿兰有时亦有性欲冲动,千方百计的向男朋友挑逗,奇怪,他即一直无动于衷,未同阿兰作‘洞房花烛夜’,她忍了几个星期后,欲火焚身,在忍无呵忍之下向男朋友警告:既然对她没有兴趣,不如分手,好过守生寡。这时,他才坦白他是同性恋者,只喜欢让男人搞,即是说,他有‘后庭花’僻。

    当阿兰知道这个消息,简直是欲哭无泪。

    我问阿兰道:“既然搞到这个地步,你有什么打算?”

    “我当然想和她分手啦,和一个同性恋的老公怎过得一世。不过,他除了不能和我性生活之外,对我却是照顾周到的,他目前在一家大公司就职,收入不错,所以,最近我亦辞去自己那份工作。但有一样我无法可忍的,是竟然要求我容许他和男人唱‘后庭花’,并且说不介意我出去找男人偷情。日前,他带个朋友回家,公然命我同他的朋友做ài,你说啦,他是否变态呢?”

    我不敢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唯有叫阿兰自己去判断他老公的行为是否变态。谈了好一会儿,阿兰提意我带她去再续前缘,于是我又再带她去租房上床,这一次因为见过了阿兰的丈夫,使得味道大不如前。反之,可能阿迷久旱逢甘露,还未曾进入她的销魂肉洞,只是施下小小手术,她就捉住我的手,摸摸她的地洞口,发现巳经是春潮泛滥,十分滑腻滋润,足见她非常兴奋!

    插入之后,阿兰的呻叫声震天,搅到张床都摇动,好似大地震似的!原来女人动起情来,都实在利害!

    完事之后,阿兰情心款款地依偎在我的怀里,似乎很不舍得离开,临走时,还要了我的电话。

    过了几天,阿珠打电话给我说有要事商量,要我立即到她家里见面。这一次,在坐的除了阿兰之外,还有她的丈夫,经过介绍,知道但叫做‘罗拔’。

    罗拔热情地招呼我,他说希望能够彻底的解决他同阿兰之间的问题。

    我奇怪地问道:“你们夫妻之间发生问题、为何要找我呢?”

    罗拔说道:“阿兰曾经提起你,我相信你是一位可靠的朋友,所以才找你商量。”他一手牵着阿兰,一手牵着我,态度十分认真的说:“我有一个好唐突的要求,如果我说出来,希望你千万不要见怪!”

    我故作大方地说道:“没关系,有问题尽管提出来,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嘛!”

    “难得你这样明白就最好啦!”他一边说,一边把视线望向阿兰,又说道:“老老实实,你是不是喜欢我老婆?”

    由于但问得太突然,于是唯有答道:“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如果你的确喜欢我老婆,就不要客气,尽管用好了,反正我都享受不到的。但我有个条件,我想你除了和我老婆玩之外,你是否可以和我玩呢?”

    讲到这里、我已经领会到罗拔的意图,原来他是希望有个男人,能够一箭双雕,同他们两夫妻一同做大戏,左右逢源,既走‘前门’,又走‘后门’。

    我并没有同性恋的,一向对于‘走后门’的行为,甚为愤怒,自然一口拒绝。但罗拔卸不慌不忙日:“或者这样啦,加果你不想同我做,不知道是否可以介绍个朋友给我呢?这是一家便宜两家着呀!”

    在场的阿兰一直没有做声,用沉默代表一切。

    “我知道对老婆不住,因为由头到尾,我都无法满足她,不如你做好心,替我安慰阿兰,好过她去乱识朋友呀!”

    听了他一大番理论,又觉得这个罗拔倒不太讨厌,但对于他提出介绍个男同性恋的给他,就真的考起了。唯有以退为进,说道:“等我想想办法,找到目标就通知你。”

    他似乎十分诚恳,临别时更写下通讯电话,又吩咐阿兰道:“你陪他去开心啦,不必理我了。你喜欢怎样就怎样,你明白的啦!”

    阿兰点了点头,又向我打了个眼色。真是一百岁不死都有新闻,世界上竟然有种男人会甘愿戴绿帽,而且更替自己的老婆扯皮条,怪不得阿兰垂头丧气,这次搅到连做ài都没有心情。

    那天,我和阿兰去到别墅,但连衣服都没有脱,话题集中于怎样替罗拔找一个同类的朋友。谈论的结果,她认为已无法与罗拔一同生活下去,决定离开他。

    他哭着说:“罗拔好离谱,有一次又带个基佬回家,要我和他造爱,我不肯,他竟然打我!我已经决定离开地了,趁年轻离开他,还有前途。”

    我问道:“那么,你有什么打算呢?”

    “我也不知道,见步行步啦。”她的眼眶闪若泪水。望了望我说道:“如果你有靠得住的朋友,不妨介绍,年纪、职业、甚至是失婚或离婚的男人也不打紧,只要他不嫌弃就成。”

    我一时被她感动到呆了一阵。我们常常都听讲,话在香港男人要娶老婆,难过上青天,现在,既年轻又生得好漂亮的阿兰,也居然说老公更难,想来想去,都没有答案。由此一别,许久也没有见到阿兰了。连媚姐也没有她的消息。但我却仍然的怀念她。

    对于我来说,没有女人是过不了日子的。但又只喜欢逢场作兴,我认为在风月场所寻花问柳,无论床上对手是个职业妓女也好,业余客串的女郎也好,甚至是个‘偷食少妇’吧,如果不幸一矢中的,搞大对方的肚子,则在法理道义上,男人也不需要负担任何责往。因为,这纯粹是一种金钱上和情感上的交易。

    通常女人如果抛身出来,都会做一定的预防措施,被搞大肚皮的机会微呼之微,但毕竟还是有可能的。女人要怀孕,说难也难,说易也易。比如那么凑巧,刚刚遇到她是‘排卵期’,因而性欲高涨,需要男人安慰,偏偏那位‘骑士’又勇猛无比,则一箭中标也是有可能的。尤其是双方在‘上马’之前全无准备功夫,则‘中箭’机会就越大。

    我同过不少女人上过床,这么多年来,是否令对方‘中箭’亦不得而知,通常,我的‘床上对手’,都是‘一次过’,事后好难重逢,再梅开二度的,所以是否有对手大肚也未能证实。但最近却那么揍巧,偶然再遇上一名曾经和我春风一度的阿玉,赫然发现这女人瘦得不似人形,同情之心,油然而起,因而揭发出一幕社会悲剧,这故事,可以作为天下‘偷食女人’的借镜,今后如果遇到同一问题,就不要再误入歧途,误遇庸医,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阿玉年约二十一、二岁,职业是‘电子女工’。大概在半年前,在下通过一名滚友的介绍,和阿玉仅仅玩过一次,是次上床,讲起来有段小故事的。

    话说阿玉本来有个男朋友,去年的圣诞前夕,一双情侣甜甜蜜蜜的渡过一个晚上,然后两人共赴别墅去找寻最原始的快乐。那些日子,阿玉刚刚‘干净’,即‘月经’过后的一个星期,通常,女人这个时期最容易动情,只要被男人摸得两摸,底下就会出水了,阿玉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内心欲火焚烧,。

    当时,她的男朋友亦加箭在弦,不射不快,两人一入房,就搂住一团,跟着,阿玉也被搞到淫水长流,男朋友止要上马长驱直入之际,他才想起忘记买避孕套。女人到底比较冷静,虽然阿玉亦兴合合,但她亦明白这时如果不顾一切地贪玩,怀孕的机会就极高,所以她要求男朋友让她口交,或者用手帮他发泄。

    可是,她男朋友极自私,坚持要入洞,两人因而吵闹,结果不欢而散。其实阿玉是热情奔放的,她十五岁就失身,此后,平均每三五日,就要让男人安慰一下,自从和男朋友分手之后,为了欲火难禁,才向媚姐吐露心声,希望结交一些男人,充实一下她内心的寂寞。同时她又声明:最喜欢在上马之前,男人可以先替她口交,她爱这样爱到发烧,只要男人肯为她俯首。她也会投桃报李,让男人入尽她身上可入之处。

    当媚姐向我说出上述故事之后,深感阿玉的确是个奇女人,决定要同她交交手。闻名不如见面,那个‘大食婆’外表一点也不像个‘大食婆’,她生得娇小玲珑,样子破为清秀,而且含羞答答。

    闲话扯过,立即一起去租房。入房后,阿玉好像又变成另一个人。她似乎已经急不及待,在我面前脱得精赤溜光,然后拉我到浴室洗白白,她主动捉住我的肉棒翻洗,接着集中清洁她的‘三角地带’,这目的不用讲都明白啦。

    阿玉算不得太标青,但奇怪的是,两个乳房涨卜卜的。我循例向她那两团软肉做了两下手势,她的反应舆别不同,竟然两手加一把劲,用她的双手,按住我的手,向她的乳房施予压力,可能她嫌我的手力功夫不够,才会加把劲吧。

    不久,她闭着双眼说道:“昆哥,我出水了。”

    这时,才觉到原来我只把精神集中在她的酥胸,而忽略了最神秘的‘三角地带’,难怪得阿玉要提醒我啦。

    奇啦,怎么又是个光秃秃的,难道草丛剃光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并非好像上次那个阿兰天生自然的。她本来也有一小撮稀疏的毛发,有人提议她试用生发水涂上去,企图生多一对,怎知有涂之后,‘草丛’就再不生长,连原来的也一根根脱落,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

    阿玉讲完阴毛的故事,我说道:“其实好多男人都喜欢像你这样的‘光板子’,好像我就是其中之一,白白嫩嫩的多么迷人,你又何必介意呢?”

    阿玉笑着说道:“本来我也喜欢光脱脱的,不过女人多数都有阴毛,自己觉得好像没自信,不敢面对男人。”

    我笑着说道:“你错啦!物以罕为贵,你才是牺有品种哩!”

    “是吗?你喜欢就好了,我还怕你嫌我白虎哩!昆哥,你摸摸看,是不是很湿!”她一边说,一边捉住我的右手去试探她的桃源,果然是‘江水长流’,滑腻腻的。

    “媚姐说你答应过吻我这里的,快点来啦!”她用右手推了推我的头,当然,看来她真的是喜欢男人这样玩她,喜欢到出水了。

    我笑着说道:“这里只能站着玩,不太方便的,一会儿到床上我一定把你吻个痛快的,不如你先让我消消火,然后再上床来个跑长途,包管你欲仙欲死!”

    阿玉望着我笑了笑说道:“也好,你就进来吧!”

    我说道:“这次我会很快的,所以还是先来个‘一指功’,玩起来比较合拍。”

    所谓‘一指功’,其实也是对付春情勃发之女人的一种最利害的武器,‘运功’的时候,只要用一只手指,轻轻的在‘金三角’上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压一压、按一按又擦一擦,好快就会令对方大叫‘顶不住’的。

    替阿玉‘运功’,果然‘功’到‘渠’成,她的桃源洞简直变了一条水沟。她突然叫道:“哎呀!我真顶不住啦,你插进来啦!”

    我对阿玉有信心,所以不用‘保险套’,实行‘肉搏战’,一进入她的‘桃源洞’她就扭腰摆臀,大叫:“哗!没了!没了!整条进去了,好舒服哦!”

    每个女人的样子不同,而叫床声也是各有特点的。阿兰最特别的叫床声是‘摇啊!摇啊!’,以前曾有个女人,她高潮之时,口中呼呼有声,听清楚,好像赶鸡似的。我几乎忍不往要笑出来。现在这个阿玉,频频高呼‘没了!没了!’,幸好我不是赌徒,否则真正大吉利是也!

    她的叫床声虽怪,但和她交媾又很有味道,她的反应剧烈,非但典来典去,而且七情上面十分投入。见她这么好的反应,我更加速了自己的兴奋。

    阿玉又在叫:“没了!没了!”

    但这次她没叫错,我一时忍不住,已经出货了。

    这时,阿玉赶快推开我,自己‘清理’后事,她一手按压肚皮,一手承住倒流出来的精液,笑着对我说道:“喂!看不出你会有这么多,流出来的料足足有一茶匙哩!”

    我笑着说道:“那又怎么样呢?”

    她说:“我怕你劲过头,搞到我大肚就惨了!”

    不料,此言一语成真,她果然有孕,不过这是后事。阿玉继续把我的阳jù和她的销魂肉洞冲洗得干干净净,然后让我把她赤条条的娇躯抱出浴室,放到软软的沙发床上。

    我们喝了一点儿酒,就开始玩起‘69’花式来。

    阿玉那光洁无毛的耻部吻起来倒是特别方便,而且她的口技也不错。起码好过以前我所提过的阿兰。最后,阿玉还让我在她嘴里射精。她没有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她吞食了精液之后,就亲热地搂着说道:“昆哥,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好吗?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晨我再让你玩一次。”

    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回到床上,见到阿玉赤身裸体美人春睡的样子十分动人。就忍不住去摸她一摸。阿玉睡得很甜,并没有醒过来。我轻轻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后俯下身,把粗硬的大阳jù缓缓插入她那光脱脱的迷人小肉洞。

    抽chā了几下,阿玉终于清醒了,她先是一惊,接着又紧紧把我搂着,这一次我玩得很久,玩得阿玉都说顶不住了,才在她的yīn道里一泄如注。

    阿玉和我都如痴如醉,在极度疲倦中,迷迷糊糊地又互相拥抱着睡着了。

    本来,跟阿玉开过一次波,拜拜之后,就各分东西,彼此并无见面,亦不再有任何联络,直到两个月前媚姐无意中提起阿玉,并说日前阿玉曾打电话过来,说她似乎有怀了孩子的帧像,并连声‘大吉利市’,最后又表示加果真的有了身孕,就要立即做流产手术,否则太迟。

    按照推算,阿玉这次有了身孕,百分之九十是我经手的,虽然是出来玩,并无规定搞大对方的肚皮,一定要负责任,可是,既然知道了,也希望帮她,或者介绍一个靠得住的医生给她,以免搞出‘一尸两命’也。

    可惜,自此之后,就一直不知道阿玉的消息了。

    或者也是缘份吧,半年后又让我在路上碰到阿玉。一见到她,我就立即认得了,于是连忙拉她入餐听饮茶,细说住事。她承认:那次和我上床,真的搞大个肚皮,本来她打算生下来的,后来又改变初衷,决定打胎。

    她去大陆一个‘黄绿医生’的诊所求诊,‘黄绿’要她一日来回,声明只要港币两千元就搞好。阿玉受教育不多,又不懂向‘家计会’求救,在花言巧语之下,结果她就偷偷去大陆接受人工流产手术了。

    当时,阿玉已经有了三、四个月身孕,腹大便便,‘黄绿’不理她死活,竟然照落可也。这次阿玉可惨了,返到香港之后,下体流血不止,她一急之下,走去政府医院求诊。医生要她留医,经过三个月的治理,幸运的挽回生命,难怪得阿玉面青唇白。骨瘦如柴。见到她这个样子,我的心有一阵难言的痛楚,似乎我不杀伯仁,伯仁为我而死,实在有些内疚。

    问到近况,阿玉说:“目前我还没有完全复原、所以未能返回电子厂工作。”

    我问她道:“那么你今后如何打算呢?”

    阿玉苦笑着说道:“幸好我还有一点积蓄,希望再挨一敢月就返工啦。”

    阿玉是个很乐观的人,讲到到这里,她突然笑着说道:“如果现在和你上床,任你怎么搞都不怕,因为我巳经顺便做了绝育手术了。”

    阿玉真是个风骚婆娘,由于贪图一时快乐,弄到大肚皮,但依然不知怕,三言两语之后,又谈到了上床了。

    我打趣地问道:“老实说,你打了胎,又做过手术,现在的健康情况又这样差,我要是勉强和你上床,恐怕要出事哦?”

    一提到上床,阿玉就立即精神起来,她说道:“就因为这个多月来,没有做过,才搞周身不舒服,喂!你带我去租房啦!”

    我心想:难道这就是是女人的本色吗?进入阿玉出到声,都不方便拒绝。找数的时候,我顺便递给她她五百元,说道:“算是家用也好,肉金又好,你去买些补品啦!”

    阿玉笑了笑,就柔情万种的和我手拖手去别墅了。

    阔别多时,她的性欲依然强烈无此。上马之前,她作大字形,四肢摊开躺在床上,指着她光脱脱的销魂肉洞向我招手道:“喂!快来试试,看我这里到底有没有变了?”

    我匆匆骑上去,也不作什么前戏,就迅速地插入了。说也奇怪,阿玉神秘地带,跟上次也差不多。同时,她的性欲依然强烈到爆炸。我轻轻抽chā了她几下,她立即肉紧地叫着:“没了!没了!”

    一听到她这样叫床,我就忍不住由心底里笑出来。我的肉棒继续出入她的桃源,不但毫无松弛的感觉,竟然比以前还要紧窄。

    她一边摇,一边说:“奇怪吗?我保养得不错吧!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呢?”

    我没有答话,她又说:“因为有个护士小姐教我用内功收缩法,她说如果多练习,甚至可以令到松弛的yīn道收缩。你细心地去享受一下,看我的练习的效果如何。”

    当时,我只觉得guī头被一股力量所吸,一收一放,十分过瘾。有时松如入无人之大海,有时又好像被群山紧紧包围,这种感觉,的确十分美妙。

    我轻轻地抽送,不敢太放尽,恐防若然太过肉紧,好易泄出来。阿玉合上眼睛,不断施出‘内功’。当在下的抽送比较快起来的时候,她扶着我的屁股说:“昆哥!如果你要射进去,先对我讲一声,我会和你配合,希望一起去到顶点,好不好?”

    说完,她又叫:“没了!没了!”

    这一次,我也因为被她吸了两吸,不能再忍,提出要‘交货’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运用丹田之力,把小肉洞深深地一吸,这下子可够劲了,搞得连我最后的一滴也不能保留,全部交货去矣!

    这一次,我们的交欢比上一次更配合得唯俏唯妙,我们可以共同到到顶峰,在同一时间大叫:“没了!没了!”

    完事之后,我翻身下来,阿玉那光光脱脱的阴户饱含着我的精液,她不再紧张地去冲洗,任凭yīn道里淫液浪汁横溢,脸上流露着满足的微笑。

    分手之前,阿玉对我说道:“昆哥,我和你玩得好舒服哦!以后你常常找时间和我这样玩一玩好不好?反正你也没有老婆,我也没有老公,大家都开心呀!”

    本来,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可是男人就是这样,多吃两次,就觉得无味,我对阿玉的感觉也如此。

    好似阿玉这样的女人,如果她不是绝育的话,相信打胎多过吃饭,此女最憎男人用袋,宁可冒险打真军,亦不想隔靴搔痒,这就是第一次和我交媾就中正的原因了。

    她还说:“昆哥,如果你不介意意,就介绍一两个朋友一起玩也无妨,只要能够有能力‘开波’的男人,就一律欢迎呀!”

    不过我一时间到那里找几个男人一起玩阿玉呢?唯有依依呵呵算了。

    有个经常在欢场碰头的朋友,认为全世界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他的理论是:如果在黑暗的环境下,身边的女人又一声不出,男人就成了盲人,一味靠摸,则无法分别有什么不同,无非是插入抽送,同样是一种感觉罢了。

    这种见解,我可敢苟同。外表上,世界上全部女人,似乎没什么别,同样有两个乳房,一道‘玉门’,最大分别可能只是色泽不同,有黑有黄有红有白。然而,如果再细心观察,就发觉到上帝可真伟大,因为女人虽然同有这么一个‘玉门’,但是大家的反应,却有天渊之别。为什么这样讲呢?下面的事例就可以说明一切。

    前些日子,我曾造访过一名真真正正的‘木美人’,叫她做‘木美人’并非过份,因为她似乎是完全麻木的,枉她有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她的容貌又是那么清纯诱人。初初认识她时,就被她引到心思思,好想立即和她上床。朋友打趣地说:“这女人是名符其实的‘木美人’她对做ài完全没有兴趣。”

    当下我表示不相信地说:“就算是木美人,顶多是冷感一点,怎会完全没有反应的呢?就算是一个五、六十岁的阿婆,虽然收经了,如果有人撩她,亦会出水的。”

    朋友笑道:“你不信,就和你打睹,如果你有办法令她兴奋,发出爱的呼声为证,则表示你可以征服,就算你胜。若然搞了三十分钟仍然没发出叫床声,就算你失败,怎么样呢?”

    我搔了搔头日:“我又怎样向你证明她有没有叫床声?”

    朋友笑着说道:“你忘记这个世界有录音机之设备吗?你可以把一部袖珍录音机,放在口袋中,这样,就可以证明矣。”

    这一次,我果然输了一餐晚饭,话虽如此,亦觉得输得有价值,因为这一次令我大开跟界,想不到世界上果然有如此的木美人。

    这次和她‘开波’,我施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搓、又摸、又吻,挑逗她足足十五分钟,依然无法令但引起任何反应,莫说没有‘江水泛滥’,而且哼都不哼一下,表示我的调情手法完全失效。最后我忍住问:“喂,你有没有感觉呀!”

    怎料此女答道:“是呀,我没有什么感觉,我一生出来就这样,有甚座办法呢?”结果,我就此输了一餐晚扳,但却得到了一次难忘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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