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水性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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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自多我去了广州后,阿娇其实一直在寻找着新的出路。我不在深圳,她的心里开始渐渐地让那些有钱的男人占据了。或者说,她与那些有钱男人的关系,不再仅仅是小姐与嫖客的关系,可能还加上了一些个人情感。她希望能在那些男人中选择一个可能依托的对象。这其中就包括那个做纯净水生意的胖男人。

    那天晚上,阿娇从那间小屋里回来得很晚。

    待她上床后,我扒开她的小屄一看,发现里面依然湿湿的,外面的阴唇都有些红肿了,由于经受yīn茎的长时间的强烈抽chā,yīn道壁被撑开,形成了一个长长的黑洞,不能自然合拢,看得让人既动容,又心酸。

    “你今晚和他在一起,真的动情了?”我问。

    阿娇点点头,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有气无力地说:“不早了,睡吧。”我等了她整整一个晚上,等到的却是“睡吧”二字,而她自己,却在另一间房里,与别人风情万种地调情、交配到深夜……

    十一黄金周后,我依然返回广州。有时候,我在广州打电话给她,打通了半天她也没接,我估计可能正有男人在她的床上,她不方便接听,只是知道是我打给她电话了。她事后常常向我这样解释。

    但有时,她干脆就关机了。特别是晚上十点之后。我第二天问她为什么要关机。她回答说,那时屋里正好有男人在她在一起,如果打进来的电话太多了,客人自然就不喜欢了。

    我想,她说的可能也是实情。正如男人总希望占有更多的女人,在性方面,女人其实也想与不同的男人接触。能够与有品味的,或漂亮的男人单独在一起度过一段时光,享受一下不同男人带来的滋味,也未必不是一件乐事。

    有一天晚上,我实在是太寂寞了,给她打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手机接通了,里面却传来她向一个男人讨要手机的话音:“你快给我……”阿娇有些着急地喊道,但声音却压得很低。

    “说,是谁打来的?”那个男人问。显然,阿娇的手机在他手里。

    “是我以前那个男朋友打来的……啊……轻点……”

    我听到了一声“啊……”的娇呼声,随后,那边便关机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再打给她时,依然处于关机状态。直到上午十点钟才开机。我问她几点钟起的床?她笑笑说才起床,因为昨晚睡得太晚了。

    我问她昨晚为什么不接电话,是不是有客人在,不方便。

    她说正是,而且两人刚上床不久,那客人正在弄她的下身,所以不方便接电话。

    我问她:“你是不是留别人在你这里过夜了?所以干脆关机。”她想了想,小声的说:“是。”我问:“他是谁?”她答:“就是上次你见过的那个死胖子。”阿娇总是在我面前称那个男人为“死胖子”,言语中既带着一种娇嗔的骂意,又含有几分欣赏的欢喜。我明白了,心里真的有些隐隐作痛,仿佛自己的一个珍宝被别人拿走了那样。

    那个胖男人,性欲旺盛,几乎每天都来找阿娇。上次十一黄金周长假我在深圳时,他们没有机会在一起过夜。节后我回广州了,他们就有机会在一起过夜了。

    我太知道小姐与男人过夜是怎么一回事。那是一种无耻的疯狂。只要男人有劲,一夜可以做好几次。现在看来,阿娇是爱上那个胖子了,她虽然在我面前骂他是“死胖子”,可在那种骂声里却充满了一种甜甜的爱意。我相信,阿娇与他在一起,应该很快乐。她在对胖子作解释的时候就说了,我只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她以为我没有听到这句话,可是我听到了。

    我再一次见到阿娇,是一个星期之后。而在这个星期里,我再没有给阿娇打过电话。我知道她很忙,忙着勾搭那个死胖子。我的自尊心使我不想再去打扰她。

    是的,是她在勾搭那个贪色的死胖子,而那个死胖子也在引诱着水性杨花的她。

    两个人干柴烈火,你情我爱的成天泡在一起,怎能不让我伤心。

    但是,阿娇仿佛没有忘记我似的,过个两三天就打电话来问候一下。我觉得与她这样周旋下去有点累,便挑明了说:“我现在工作很忙,你现在有了那个死胖子跟着你,我也不想打扰你们。”

    “哎呀,你说什么?什么' 你们' 、' 你们' 的。我跟他,只不过是做生意。

    我不哄着他一点,他能来找我吗?你不要多心啦。”

    “我不相信。”我冷冷地说。

    “那我要怎样说你才能相信。我跟你已经是一年多的感情,我跟他才认识一个月。你说,我是对你的感情深,还是对他的感情深?”阿娇这么一问,到让我无话可说。

    “这个周末还是你回来吧。我做点好吃的给你。”女人向男人示弱,说明她心里依然有你,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不可以再摆什么架子。我答应了阿娇。

    老实说,我心里头其实也是放不下阿娇呀。

    “老王有信吗?”我问。

    “没有。”阿娇摇摇头。

    我又问她与“死胖子”的关系最近怎样了。

    阿娇说她与“死胖子”之间只是一般的性关系。阿娇说他隔天来她这里一次,住上一夜,第二天就走。

    我心里虽然酸酸的,嘴里去问,为什么不让他在这里多住。

    阿娇说死胖子是开水店的,关内关外开着好几家水店,生意也不错,平日里也很忙,他老婆和小舅子(内弟)也在深圳,还有其他一些亲戚也在给他帮忙。

    所以,他不敢长时间不回家,只能是偶尔找个借口,在外面混一两个晚上。

    我问:“那他一般都找什么借口不回家呢?”

    “一般水店关门都很晚,而且需要有人守夜。他老婆让他在关外的一家店里守夜。但是那个店还有一个帮工,是他老婆的侄女。所以,有时他来我这里过夜时,就叫他老婆的侄女守夜。”

    “那他老婆万一打电话过去,问他在不在,他侄女怎么说?”

    “编个谎话骗他老婆呀。”

    “凭什么呀?”

    “他给他侄女钱呀。只要他不在,出来之前先给他侄女五十、一百的,他侄女自然也就向着他了。反正他老婆也不会过去核实。”

    原来如此,真是“有钱能使磨推鬼”呀。

    我知道,如果男人在外面玩女人,是靠找借口骗老婆才能成行,那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就会显得格外珍贵。一个是浪女红杏出墙,一个是色男摘踩野花,就都有了“偷情”的感觉,那种滋味,自然又与一般的交配不同。因此,我能想象得到,当两人见面时的那种激情会有多么的激烈。

    我搂着阿娇,问她:“你到底喜欢他的什么?经济?人品,还是性能力?”她笑着说:“都是,又都不是。比如说他有钱,但我只得到我应得了那一部分;谈到人品,他虽然和蔼可亲,但玩过的女人太多,太花心,所以时间长了,也未必靠不住;使我感兴的,可能只有他的性能力,他很会玩,花样也多,玩起来跟东北佬一样,每次都能让我欲罢不能。我也是抱着' 过一天算一天' 的想法,跟他交往。”我问:“那你觉得,你和他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阿娇说:“男人与女人的关系,其实有三种。一种是性,一种是情,还有一种就是爱。我和他,只能算是' 因性而生情' ,但情不能算是爱,也不可能是爱。”我问她:“那你觉得我们俩呢?”阿娇认真地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有性,有情,还有那么一点爱。”我问:“那什么叫做ài呢?”阿娇笑道:“哈哈,我心里一有什么事,就想起你,就是对你的爱。”我默然了。阿娇确实一直都是这样:当她需要有人帮她出主意的时候,她首先想到的那个人就是我。

    我问她:“那死胖子在你心里,到底又有几分地位?”阿娇坦然道:“他是个好男人,为人豪爽大方,让我舍不得放手,更舍不得让别的小姐抢去。”我道:“这么说,你心里还是有他的。”她笑着说:“讨厌,不准你这样想。不然,你会看不起我。”我笑了:“我怕你心里有了他,就没有我了。”阿娇笑了:“我这不是睡在你怀里吗?”她解释道:“知道你要过来,我特意把他赶跑了,不让他来打扰你。”我问:“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吗?”阿娇说:“当然知道。上次我和他打麻将的时候,他不是看到过你吗?他还问起过我,你是做什么事的。”

    “那你怎么回答?”

    “我说你是大公司的管理人员。很有前途。”

    “他怎么说?”

    “他没有做声。可能是自己觉得社会地位不如你吧。以后再也没有提起你。”

    听到此话,我有些得意。怀里搂着阿娇美艳性感的胴体,心里确实有了一点不那么在乎他的存在的感觉了。

    阿娇依然是美丽的,而且越来越风骚性感。我感觉她胸前的那对肥奶子鼓鼓的,翘翘的,越来越坚挺丰隆了。我一边摸揉着,一边感受着。她的这对白晃晃奶子,半小时前还被死胖子吮吸过,摸揉过,但我仍然认为,它是属于我的。只不过阿娇喜欢玩一种叫做“红杏出墙”的“偷人游戏”而已,而这种游戏,恐怕对阿娇的身心健康有好处,否则她不会这样傻。

    这样一想,我的心就有了一丝的宽慰。

    随着时间的推演,阿娇与那个死胖子的关系仿佛还在不断地发展中。

    有一天,阿娇在电话里问我这个星期是否回深圳。我问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阿娇说她要陪那个死胖子到江苏去出一趟差。如果我回深圳,就到她三姐那里吃饭。

    我感到不妙,问她出差做什么?她说是死胖子要去那里购买两套工业用的饮用水净化器。

    我问需要去多长时间?她说大概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

    我说那你这一个星期不是不能做生意了?阿娇说死胖子答应给她五千块钱做赔偿。

    我知道,这就是说,死胖子在深圳玩阿娇还觉得不够,这次借出差的机会,干脆包了她一个星期,把她带出去玩。而且从阿娇说话的语气中,似乎也很愿意陪他出去玩。我却一时找不出理由来阻拦她。

    这个周末,我没有回深圳。我想就算是回深圳了,阿娇不在家,也没什么意思。

    一个星期后,阿娇和那个死胖子终于从江苏回来了。

    阿娇打电话给我,叫我回深圳过去见她。她有话要跟我说。

    我问,胖子呢?

    她说被她赶回家去了。

    原来那天晚上,死胖子还不想回家,要在她这里住一晚上,第二天再回去。

    她说已经在外玩了好几天,你也该回家,向老婆有一个交待了。

    我知道阿娇此次和那个死胖子一定玩得很快乐。现在,她应当说已经有了新的选择。作为我来说,人在广州,对她已经有点“鞭长莫及”了。

    然而阿娇在电话里说她有话对我说,这倒提起了我去见她的兴趣。她会对我讲什么呢?或是她做出了什么决定?

    从广州到深圳,城际高速列车只有两小时行程,也就是一会儿的事情。

    当我走进阿娇的小屋时,发现她的心情很好,脸上也比以前有了一些红润的光泽,看来,那个死胖子在外面照顾她还照顾得不错。当然,我忘不了他们在外面的性生活一定比在深圳还要疯狂。因为在深圳,死胖子要顾及自己老婆,而阿娇也要顾及我的面子。可两人到了江苏,海阔天空,拘无束无,那情形就不一样了。

    我发现阿娇身上有了一些新的变化:她的腰身似乎瘦了些,个子也显得高了些,精神了些。这可能是在江苏期间,每天都在外面活动有关。

    她的手腕上多了一副玉手镯。那应该是死胖子送她的。

    她的脚上是一双墨绿色平绒镶钻高跟鞋,应该也是死胖子给她买的。

    床上丢着几件超薄性感的情趣内衣。那也是她带回来的。当她在房间里穿上这些东西展示给我看时,我感到,她高兴就像个幸福的新娘,两眼闪着甜蜜的光芒。

    关键是我发现,当她在我面前换上这些衣服时,我看到她下身的阴毛被剃光了,阴部像个少女那样的纯净。我想,那一定是她和死胖子住在宾馆时,死胖子给她剃的,就像当年我在宿舍里用电动剃刀给阿娇剃毛一样,剃完了再奸,两人快乐无穷。

    桌子上摆满了美容化妆品,其中还有一瓶“丰乳霜”,是专门用来丰隆乳房的。先抹在手心里,然后再轻轻地揉搓两只乳房。每次至少要揉搓二十分钟,直至药物和手心的热力让两只乳房发热膨胀才算丰隆见效。此前,我总是在她夜里收工比较早的时候,于睡觉之前,让她的背靠在我怀里,我用手帮她这样做乳房的按摩。现在看来,这一路上,又轮到那人死胖子了。

    她床头柜旁边,有两只新的女式鞋盒。图案上印着着是做工精制的高跟鞋。

    这可能也是那个死胖子买给阿娇的。

    阿娇站在屋子中央,裸着身子,正在换衣服。我走上前去,搂住正在向我阿娇,让她扬起双臂。不错,她的腋毛也被剃了,腋窝儿光光的,很性感,很好看,也很耐人寻味。

    再一看十个纤纤玉指,修剪得极为精制;下面的脚趾也修了,还擦了暗红的趾油,十分的性感。

    我相信,这一定是阿娇为那个死胖子准备的。她要让那个死胖子迷上自己,做自己的胯下之臣,甚至迷死自己。

    她真的爱上他了?或者,真的想让他……

    我闻到了一股香水味,淡淡的从阿娇身上飘来。以前,阿娇很少用香水。现在,她用上了,是那种带有摧情作用的“夜来香”的味道。

    阿娇光着的身子,里着一件紫色透明的情趣内衣,两脚伸在高跟凉拖里站在地上。

    她微笑着向我抛来一个媚眼,又作姿作态的摆出几个姿势。她太懂得我的心,知道我要什么了。她正是在向我摧情。或者说,她自己就像一朵夜来香花,一直都在向她喜欢的男人摧情。

    我蹲下身,搂着她的两片圆屁股,让我的唇紧紧地压着她的阴部。阿娇“啊”了一声,就仰起头,站着不动了。

    我闻到了一股腥臊味。定睛一看,她的阴部上沾着白浆。那应该是男人的精液或者女人的骚水。显然她此前和男人发生过性关系。

    “他和你一起回来的?”

    “嗯。”

    “他走之前,你们做ài了?”

    “嗯。”

    “那是什么时候?”

    “你到来之前的一小时。”

    我一想,一小时前,那时我所乘座的广深直达列车已到达东莞,他们在外面还没有玩够,回来了还要在床上继续调情;半个小时,列车已进入深圳行政区,到达布吉镇了,他们还在床上为暂时的分离而疯狂地做ài;二十分钟前,我已出了罗湖火车站,他们正纠缠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快乐……

    “他什么时候走的?”

    “他前脚刚走不久,你后脚就到了。”

    难怪阿娇没有清洗自己的下身。我无语了。而且在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已无济于事。我站起身,一把将她的胴体抱起,掀到床上。

    她的身子在床上弹了两下,不动了。我扑上去,压住了她。

    阿娇似乎很喜欢男人这样对她。她张开四肢,在床上将身体成一个“大”字,并且非常坦然地承受了我的重压,大有“将我拿去享用”的意味。

    “水性杨花!”我脑子里一下子蹦出这四个字。

    “看我怎么操死你!”我心里一边想着,手里一边解脱自己的裤子。

    扒下身,检查一下阿娇的阴部,看看有什么异常的变化。

    阿娇的阴阜看起来鼓鼓的,像只馒头一样,很光滑,很饱满,富有弹性。再往下看,一道裂缝深深地嵌入到后面。用手一扒,上面的阴蒂便显露出来,圆圆的,突突的,亮亮的,用手指按在上面一揉,阿娇便“啊……”了一声。

    下面长着这样的阴蒂,难怪阿娇的身子会这么的敏感。

    “是那个死胖子帮你剃的阴毛吧?”我一边吻着她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一边这样问道。

    “嗯。”阿娇轻轻答道。

    “剃得真干净,一根毛都没有放过。”我说:“你下面的骚屄,现在看起来,简直就像个少女。”

    “哈哈,你别胡说。”阿娇用手捂着她的阴部笑道。

    我扒开她的手指:“他在给你剃毛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阿娇说:“痒痒的,好像蚂蚁在上在爬。”

    我问:“那你想什么呢?”

    阿娇说:“想要他搞进去,给我止痒。哈哈。”说得是呀。当初我在给她剃阴毛的时候,剃完了不是也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地操了她一回,让她高潮连连吗?

    阿娇开始情不自禁地张开两条大腿,让我玩弄她的阴部。出去了这么多天,她或许早有一种对我的渴望,两片阴唇已经开始充血,向两边张开着,yīn道的门户已经打开,掰开一看。里面一道道的皱褶上渗着一股晶莹剔透的白浆,湿润滑溜,仿佛是在等待着男根的插入了。

    我想到了小倩的淫屄。她不是这样的。她那里依然是没有缝隙的狭窄和紧密,插进去有一种非常紧里的感觉,而不是像阿娇这样形成一个黑黑的小洞。

    “你在干什么?”阿娇仰躺在床上,面向天花板,这是她在让男人插入自己身体之前的睡姿。

    “借出去这么长时间,我在检查你的阴器被他用坏了没有?”

    “哈哈,你个流氓!”

    阿娇笑骂道:“我只有被你用坏过。别人爱惜得很的!”

    “是吗?怎么个爱惜法?”

    “他喜欢用舌头舔我那里。你舔吗?”

    阿娇说:“我要你舔我!”

    “好。只要你舒服,做什么都行。”我说着,埋下头去,将舌头伸向她圆而亮的小阴蒂。

    “啊……”一声娇喘,从阿娇的喉咙里悠悠地传出。

    舌尖在离开她的阴蒂时,上面沾着的淫液拉成了一条细细的晶莹剔透丝线。

    一头连着我的舌尖,一头沾在她红润的阴屄口上。

    当我跪起身,握着自己的jī巴正要插进去的时候,阿娇伸手从她的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避孕套来递给我:“把这个戴上再搞。”

    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那种带螺旋花纹的款式。

    “为什么要戴这个?”

    “我喜欢。它能让你的jī巴给我带来更强烈的刺激,让我产生一种更加粗犷、奔放的快感。”我问:“真有这么神奇?那个死胖子戴吗?”阿娇说:“戴。死胖子在操我的时候,我也让他戴。它使我心里像燃着一团火那样,激情不止,令人神往……”我要求说:“那好,那我要你用你的嘴给我戴上。”阿娇从床上爬起身,将避孕套放到嘴里,低下头,向我的guī头贴过去。

    轻轻的,两片性感的红唇在我的guī头上一点一点地捋着,一只避孕套很快就套上了我的jī巴。她的戴套技巧,让我感到妓女的专业服务,那真是一种舒服和刺激。

    当她的嘴离开我的jī巴时,我一看自己的阳jù,感觉那jī巴戴上螺旋花纹的避孕套后,张牙舞爪的,还真有点不同了。

    “我插进去了啊!”

    “好!”

    “我的大jī巴真的要插进去了啊!”

    “好!”我笑道:“那你是要快一点的,还是慢一点的?”

    “先慢一点,再快一点!”

    我又问:“那你是要下力重一点的,还是轻一点的?”

    “先轻一点,后重一点。”

    我又问:“那你是要时间长一点的,还是要时间短一点的。”

    “长一点的。让我高潮两次,我就放过你!”

    “好。”我说:“这样的要求,他能达到吗?”

    “能。”

    我说:“好,那我也能。你看好了,我要开操了。”用手握着自己硬硬的jī巴,慢慢地在她的阴门前摩擦着,翻弄着她的阴唇和阴蒂。

    这种只玩不进的战法,让阿娇的yīn道里更加奇痒难忍。她开始催促了。

    “快点呀。你!”阿娇开始弱弱地哼哼起来,并伸手摸我下边的jī巴,希望让它插进她的阴屄里。

    “想要了吗?”

    “想。”

    “那你自己把它放进去。”阿娇果真握着我的jī巴,毫不犹豫地往她的yīn道里插去。

    guī头插了进去,感觉里面热热的,滑滑的。

    再插进去一些,感觉yīn道的温暖包围着整根阳jù,里面更滑溜了。

    “呀……”我叫了一声,将腰身往前一挺,这次将整根jī巴全插进去,而且一插到底,guī头感到了最里面有一种阻隔,那可能就是她的子宫颈了。

    就在不久前,另一个男人的jī巴,也正顶在她这里。

    我缓缓地趴在她身上,注视着她的脸蛋。我希望看到她在被男人插入后的表情和真实心理。

    脸蛋儿有些红润,柳眉儿有些蹙皱,红唇儿微微张开,贝齿儿悄悄轻露,娇喘儿有些加重……

    我下面动起来,屁股也随之一拱一拱的,虽然不是很快,但每次都能一插到底。我每插一下,两人的性器便碰撞一下,发出“啪”地一声,床也随之向下变形,发出“吱”一声。很刺激。

    “啊……”阿娇喘着气。

    “有感觉吗?”我问。

    “有!”

    “爽不爽?”

    “爽……啊……”jī巴继续在里面一进一出地抽chā。这次,我听到了一种水声,像猫儿喝水那样的。

    阿娇将双腿朝两边分开,向上举起,脚心朝天,淫艳而放荡地摇晃着,以充分享受男人插入的快感。

    我捧着阿娇的脸蛋儿,一边在她身上运动,一边观察她的表情。我发现她的脸蛋儿开始变形,有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一丝尖细而甜润的叫床声情不自禁地从喉咙里发出,整个人尤如一只发情的母猫软绵绵地让公猫狂操。

    母猫的yīn道里越来越湿润,jī巴上全是白色的淫浆,连两人的阴毛上也是。

    津液在两人的口中传递,汗液在两人的胸脯上飞溅,让人无比欢畅。

    “啊,快,老公,快操,大力……啊……我要死了……”母猫发情地叫道。

    那天晚上,两人激情过后,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液沾满了她的yīn道口。阿娇用卫生纸擦拭着自己的下身,然后揉成一团,丢在地下,然后又躺到我的怀里,继续享受男人的温情。

    我勾着阿娇,要她谈她对那个死胖子的看法。

    “死胖子姓余,别人都叫他余老板,长得其实并不十分胖,只是有点膀圆腰粗而已。”这是阿娇对那个男人的评价。

    我忽然觉得阿娇似乎很喜欢这种体形的男人。此前的东北佬,也是这种体形。

    我问阿娇:那余老板是怎么发家的。

    阿娇介绍说:“他在没来深圳之前,在家里养过猪,一场口蹄疫后,他关了养猪场,又做起了食品厂。因为证照不全,被查封了,后来跑到深圳,开了一家水店买纯净水,现在发了,关内关外都有分店,是个很有事业心的男人。”我问:“他到底有多少资产?”阿娇说:“估计有两三百万吧。”我感到一个农民,能够这样,也确实不易。

    我问:“那你觉得,他为什么要对你好?”阿娇说:“因为他和他老婆的关系很紧张。”我问:“怎么个紧张法?”阿娇说:“他老婆娘家势力很强。他来深圳做生意的本钱好像是老婆娘家出的。所以,老婆把持了家里的财政大权,每月只给他一些生活费。”我于是明白余老板为什么要出来找小姐了。

    阿娇说:“余老板在认识我之前,也玩过不少女人,但都是昙花一现,他说他只有和我才谈得来。他觉得他跟其他女人,除了脱裤子操屄以外,没有什么话说。”我问:“既然这样,那你们有什么打算?”阿娇想了想,说:“他说他不想让我再做小姐,出来卖,想每个月给我一笔钱,养着我。”我问:“你刚才不是说,他家里的财政全由他老婆管吗?他哪来的钱养你?”阿娇说:“男人的话嘛,只能听一半。他在关内关外做着这么大的生意,难道就没有一点活钱?”我不做声了。

    阿娇见我不说话,便问:“怎么,我跟他在一起,你不高兴?”我叹了口气,说:“是呀。我们俩在一起好了这么长时间,你就这么说走就走了,我心里怎能高兴?”阿娇说:“我跟余老板在一起时,他也向我问过有没有男朋友。我也说到过你。三姐也跟他说过我和你的事情。他表示理解。说我们做小姐的,有一两个情人,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你回深圳来,依然可以和我来往。即使让他见到你,也没有什么关系。”我笑了,笑得很酸,很苦涩:“那就是说,从今往后,我来这里看你,他可以不再回避我了。因为他把我当成你过去的情人了,而他自己才是你现在的情人。”阿娇叹了口气,想了想,说:“这个事,我还不想让他见你,也不想让你见到他。你们若是见了面,弄不好,闹起来,我夹在中间,难以做人。”我忽然想到了小倩。小倩会同时与两个男人谈恋爱吗?我想绝对不会。然而阿娇会。她太有“包容心”了。

    但我自己是否也具有这种“包容心”?恐怕不会有。

    我觉得男人不可以没有尊严。我想,阿娇如此水性扬花,如此爱玩出轨偷情,即使我在形式上不与她分手,而内心里,却不再对她再抱什么希望了。因为,我既管不住她的肉体,又收不住她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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