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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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盛美雪那场终极表演的大约十五天前,她把司徒雁约到了一家叫“香如故”

    的休闲茶楼,坐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听着悠扬轻柔的音乐,两个女人进行了一场坦率真诚的谈话。

    按照盛美雪的要求,司徒雁是独自来的。她到的时候,盛美雪已经坐在那儿了。

    “坐!”

    美雪招呼,自从被检出是艾滋病毒感染者后,盛美雪一家跟司徒姐弟同病相怜,更亲近了,像是一家人。盛俊树和盛美雪从特区政府退下来后不久,司徒雁也辞掉了工作。一来在外人看来她是盛俊树的人,新的领导班子上台后,自然就没了她的位置,二来,自知道身染病毒后,司徒雁也有了些别的想法,无心工作了。

    “不好意思啊!我来迟了!”

    司徒雁一边坐下来一边客气地说。其实她没有晚到,是盛美雪早到了。

    “我也刚到一会儿。”

    美雪说,“司徒彬还好吧?”

    “都还好!”

    司徒雁笑笑说,“首长呢?你们也都还好?”

    “都好!”

    两人有一个月左右没见面了,她们心照不宣的是,所谓“好”

    和“不好”,其实就是病毒有没有发作的意思,只是没有明着说出来。

    服务员过来,美雪点了红酒和一些小食品。茶楼里播放着悠扬的音乐。美雪笑着说:“约你来,是想跟你谈点事,关于我个人的,不,我跟我爸爸的。”

    司徒雁一时猜不到她要说什么,只是微笑着倾听。美雪却把话题一转,问道:“你知道这首曲子吗?”

    她指的是茶楼里播放的音乐,那是一首小提琴独奏,但司徒雁还是第一次听这首曲子,摇摇头说:“我对音乐知道得不多,是什么曲子呀?”

    “这是毕敏的公司里一个欲女写的,曲名叫《只有香如故》,是个很有才华的女孩,中央音乐学院毕业的,因为自身喜好被虐,所以才到这儿来了。这首曲子是根据陆游的《咏梅》来创作的,这个女孩很喜欢陆游的这首词,反复诵读后,就凭着自己的感受创作了这首曲子,自己创作,自己演奏,她说,她最喜欢的是最后两句。”

    “真是个才女!”

    司徒雁赞道,“我感觉这曲子有一种凄美和坚韧在里面,我不太懂音乐,但我的感受是这样。”

    美雪低声吟诵起陆游的《咏梅》来:“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司徒雁知道这首词,听到最后两句时,心里一动,以前没怎么在意,这会儿听美雪认真地吟诵起来,再配上这首充盈着茶楼的音乐,不由得痴了。

    美雪观察着司徒雁的表情变化,继续说下去:“我已经决定了,要把身子献给爸爸。让他把我玩弄折磨至死!”

    美雪是平静地说出这话的,但司徒雁却是一惊,怔怔地看着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愣了一会儿才说:“你……说真的?”

    美雪脸上浮现出一丝幸福感,那是即将为心爱的人做出牺牲和即将达到愿望的幸福感。她点了点头,说:“当然是真的,我像是开玩笑吗?”

    司徒雁回过神来,问道:“是你自己提出来的还是你爸爸向你要求的?”

    “谈不上谁要求谁,我早就想着这一天了,我知道,爸爸也早想虐杀我。但是,我们谁也不好先提出来,说起来,还要感谢那个蓝馨……其实,染上那个病毒,我一点都不悲哀,不这样,爸爸还始终对我下不了手呢。”

    司徒雁看着眼前这个风姿超凡脱俗的美女,想起自己一直隐藏在心底的欲望,心里不由得佩服起美雪的勇气来。

    美雪看着司徒雁,仿佛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两人此时处于茶楼幽暗的灯光下,在这种环境中,人更容易流露出自己的真实感情。她喝了一口红酒,轻轻说道:“司徒!我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

    司徒雁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但极力装出镇定的样子。美雪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说:“司徒!有些事,想做就要去做。而且,咱们不都是被判了死缓的人吗?与其等着病毒发作,不如争取一个美丽的终结。咱们女人,不就是天生给男人玩弄凌虐的吗?比起那些欲女来,我们是不是要更幸福一些,我们都爱上了自己的亲人,跟亲人乱伦。如果此生能够让自己爱的人折磨这副身体,不是一件最幸福美妙的事吗?不谦虚地说,你和我都算是百里挑一的大美女,不知多少男人一看到我们就想跟我们上床呢。但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我爸爸,只想把这副身体献给爸爸乱搞。一想到爸爸盼着折磨我,把我摧残至死,我就兴奋得不行,这是我多年的期盼。如果我没看错,你对你弟弟也抱着这种感情。”

    司徒雁感到自己的心“咚咚咚”

    地跳动着,脸上发烫,阴部也开始湿润起来。

    美雪的话句句击中她的心坎。她不想再伪装了。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美雪,也用力握住她的手,说:“你说得对,你我是同一类人。我们是幸福的,因为,我看得出,我的小彬也一直渴望着摧残蹂躏我的身体,只是,一直没勇气说出来,你的话,让我下定了决心。”

    两个天生的痴情欲女敞开了心扉,在酒精的刺激下,尽情地诉说着自己心里一直以来的愿望和对自己亲人的爱恋。

    司徒雁看着输液瓶里的药水,快完了。她细心地为弟弟拔下手上的细针。

    “唉!本来不想输液的,没想到不输还不行。”

    司徒彬说。他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拉肚子,吃药打针都不行,只好输液。为了姐姐照顾自己方便,他特意把药和输液器具带回家来,并简单地教会了姐姐如何刺针拔针等,心灵手巧的司徒雁很快就掌握了。

    “还是我们的司徒大夫利害,都说医生不会医自己的病,但我们司徒大夫还是一下把这点小毛病给止住了。”

    司徒雁开着玩笑。

    司徒彬陪着姐姐笑了笑。但他心里知道,这次拉肚子也许意味着艾滋病毒开始在他体内发作了。也许这是因为他在医院,接触的各种病人,病毒比较多,导致免疫力也比较弱的原因。

    “下午我们出去散散心吧。”

    司徒雁提议。

    司徒彬看着姐姐关爱的眼神,微笑着点了点头。

    下午,司徒雁开车,姐弟二人带着爱犬刺客来到一个风景怡人而又清静宽广的野外。

    下车后,已是黄昏,夕阳西下。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的司徒彬就拿出塑料桌布铺在草地上,司徒雁拿出食品摆放在桌布上。司徒彬故意站在一旁看着姐姐弯下腰摆放食品,司徒雁特意穿了一件心形领口的吊带裙,没带乳罩,一弯腰,就可从领口处看见深深的乳沟和两个浑圆挺拔的乳房。

    司徒彬色迷迷地欣赏着姐姐领口处露出的迷人春色,虽然已看过无数次,但每次看到都还是令他心潮澎湃。司徒雁很快察觉到弟弟的眼光,但她只是娇媚一笑,很快将食品摆放好,才坐在地上问弟弟:“你是要吃这些东西呢还是吃姐姐的奶呀?”

    司徒彬只好坐了下来,一边拿起一个桃子咬了一口一边说:“可惜姐姐的奶子挤不出奶来,如果可以挤出奶来,我倒真想吃两口呢。”

    司徒雁故意倾下身,再次让领口敞开露出乳房,说:“如果是吃姐姐的奶子呢?想不想?”

    司徒彬有些不自然地避开姐姐的目光,很快又迎上去,正对着姐姐凝视自己的眼睛,说:“你这种幽默,我可不能欣赏。”

    司徒雁还是凝视着弟弟,幽幽地说:“想没想过咬下姐姐的乳头,吃姐姐的肉?”

    司徒彬怔怔地看着姐姐,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说:“姐姐一身美肉,小彬当然想过。”

    自从看了盛美雪的受虐典礼后,姐弟二人对于这种话题更为敞开,顾忌更少了。

    司徒彬接着话锋一转,说:“但是,这种事,小彬怎么下得了手?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就是姐姐。”

    司徒雁拿起一块点心一边吃一边说:“在这个世界上,姐姐最爱的人也是你,正因为这样,姐姐才希望你满足姐姐的心愿,虽然我一直没有明说,但是……我是跟盛美雪一样的人。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心爱的人喜欢自己的身体,喜欢到要凌虐的地步,姐姐自信这副身体算是美丽的,你就不想好好蹂躏一番,把姐姐摧残至死吗?”

    司徒彬听着姐姐的话,又爱又冲动,jī巴不由得笔直地竖了起来。司徒雁移到弟弟身边,靠在他身上,真诚地说道:“我听说,你们男人看见美女的身体时,除了想玩弄狠肏之外,心底深处还有玩弄过后狠狠作践,折磨得支离破碎的欲望。你对姐姐就没有这种冲动吗?姐姐内心就期盼着你来蹂躏我这副身体呢!吃了姐姐,我们姐弟就永远在一起了。我们女人,生来就是给心爱的男人折磨摧残的嘛!现在,我心爱的男人是我的亲弟弟,姐姐内心说不出的兴奋和激动呢。”

    司徒彬内心充满了兴奋和感动,把姐姐搂进怀里,一只手从姐姐领口伸进去温柔地捏搓着姐姐的乳房,轻轻说道:“我真是幸福,肏了自己的亲姐姐,还可以宰杀姐姐这么漂亮的大美人来吃掉。”

    司徒雁见弟弟同意了自己的要求,高兴得将头靠在弟弟胸前,一股热流从体内升上来,溢满全身。她有些害羞,脸颊绯红,低着头,听着弟弟的心跳,想象着弟弟将会残忍地作践摧残自己美丽的身体,有些害怕和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和喜悦。

    “我就要成为一只任凭小彬宰割的羔羊,弟弟砧板上的肉了!”

    她想着,“唉!女人啊!真是命苦,要接受这么个命运,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心上的人儿想作践自己,自己当然要顺从了。何况……那种痛苦,那种屈辱,其实,也是一种幸福啊!作为女人的幸福!跟亲弟弟乱伦,让亲弟弟宰杀吃掉,自己完成了很多女人梦想而不得的使命,此生足矣!”

    当然,这些想法,一向矜持害羞的司徒雁是不好意思说给弟弟的。

    刺客似乎知道此刻两个主人正处于情浓之中,知趣地走得离他们远远的,独自在野外溜达着。

    自那天之后,姐弟俩就商量着怎么处置司徒雁的事,首先是时间和地点。司徒雁考虑到弟弟体内的病毒已开始发作,所以就希望早一点让弟弟处理自己,而且,她也想在自己最美丽的时候让弟弟摧残,给弟弟永远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

    所以,就把时间定在一星期之后。但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打乱了姐弟二人的计划。

    就在姐弟二人定下时间的第二天,司徒彬下班回来时带回一份《欲之城日报》。

    “姐!你看,这个杜有德,就是拆我们家房子那个房开商吧?”

    司徒雁接过报纸,头版头条写着:“C城市政府考察团昨日下午抵达欲之城,特首李志远设宴招待”,顺着弟弟的手指,司徒雁在考察团名单里看到了两个名字,骄阳房开集团董事杜有德、总经理徐小英。

    “这个杜有德,就是你打死的那个杜如虎的老爸吧?”

    司徒彬问。

    司徒雁点点头:“是的!杜如虎是骄阳房开集团的总经理,他老爸就是董事长杜有德,而且,这个徐小英,你知道是谁吗?”

    “也是他们家亲戚?”

    “是他儿媳,杜如虎的老婆。杜如虎被我打死后,她就接替老公当了骄阳集团的总经理。”

    “前段时间听说C城的房开商强拆民居,逼得一户人家的父子二人自焚而死,不会是他们吧?”

    “就是他们!”

    司徒雁脸上现出怒色,“这个老混蛋,为了抢占土地建房,干了不少缺德事,儿子被打死了还不悔悟,害得很多无辜的家庭流离失所。”

    听了姐姐的话,司徒彬也是怒火上升,想了一会儿,说:“姐!我有个想法……”

    “宰了这个老混蛋!”

    司徒雁说出了弟弟刚要出口的话。姐弟二人相视一笑,二人的心灵是相通的。

    “对!为民除害。顺便,我也先拿这个老混蛋……”

    说到这儿,司徒彬忽然意识到说漏了嘴,这话不该在姐姐面前直接说出口。

    司徒雁却知道弟弟想说什么,再次接上他的话:“拿他练练手,再来处理姐姐!”

    司徒彬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好接口。司徒雁却是有些心神激荡,想到弟弟对宰杀自己如此用心,心里竟有些甜蜜的感觉。

    于是,姐弟俩商量起处理杜有德的计划来——当然,杜有德要是知道后心里肯定不会有甜蜜的感觉。

    一个星期后。

    司徒雁开车去接弟弟下班,在车上的收音机里,姐弟俩听到了关于杜有德的新闻:“跟随C城市政府前来考察的骄阳房开集团董事长杜有德和总经理徐小英失踪已进入第三天,警方仍然没有取得突破性进展。”

    正在开车的司徒雁关了收音机。司徒彬微微一笑,姐弟二人没有说话,司徒彬却开始咳嗽起来。

    “怎么搞的?一会儿先喝口热水。”

    司徒雁一手开车,一手伸过来在弟弟的背上心疼地轻轻拍打着。汽车在路上几近无声地疾驰。

    姐弟二人在外面吃了晚饭,回到家里,司徒彬一进门就打开电脑,关注本地新闻。司徒雁也爬在弟弟肩上,一起看着电脑,本地的网站上最醒目的依然是杜有德翁媳下落不明的消息。这时刺客窜了过来,在司徒雁腿上蹭着,司徒雁知道它饿了,还没喂它呢。于是摇了摇弟弟的肩头,说:“刺客饿了,先喂喂它吧。”

    司徒彬站起来,打开冰箱,取出一块细嫩白净的肉来,放到微波炉里加热后丢给刺客。刺客张开口狼吞虎咽地啃食起来。

    “这是徐小英的肉吧?”

    司徒雁问。

    “嗯!”

    司徒彬点点头,“刺客还挺有品位,杜有德的肉它不肯吃,就吃徐小英的。这是大腿。”

    司徒雁看着刺客津津有味地啃噬着徐小英的大腿,心里忽然一动,一个自己都感到淫邪的念头在心里若隐若现。一动这个念头,心里竟开始酥麻起来,说不出是紧张还是向往。这几天反复在脑海里闪现的画面再次像放电影般浮现出来……

    “轰!”

    一声响,欲之城一家五星级酒店高级套房的浴室门被人猛地拉开,浴池内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正欢畅地浸泡在温暖的池水中,那是杜有德和他的儿媳徐小英。房间里就他们两人,所以,当浴室门被拉开时,两人的惊讶可想而知,此时已是凌晨一点钟,谁会闯入进来呢?

    出现在这对偷情男女眼前的,是一身黑色紧身衣裤打扮的司徒雁。司徒雁看到这对正在洗鸳鸯浴的男女也有些吃惊,她认识杜有德也认识徐小英。没想到杜有德竟然在儿子死后跟儿媳搞在了一起。

    杜有德愣了一分钟时间才回过神来,他认出了司徒雁:“你是……司徒雁!”

    他马上意识到了自己面临的危险,张口欲呼救。但司徒雁动作比他的嘴还快,一下冲过去,一掌推出,击在躺在杜有德怀中的徐小英头上,推动着徐小英的头撞向杜有德,这对翁媳的头碰在一起,司徒雁的力道够大,两人一下昏了过去。

    看着粘在一起的两人软瘫下去,司徒雁赶紧拔开浴池底的水塞,将水放干净,以免头浸在水中的二人被淹死。然后拿出手机拨打弟弟的电话,他在楼下等着,司徒雁是用绳子从酒店楼顶吊下来的,司徒彬可没这本事。

    接到姐姐的电话,司徒彬从停在楼下的车里出来,大摇大摆地走过大厅进入电梯。来到杜有德和徐小英住的24楼。进入房间后,姐弟二人按照事先计划好的,将仍然昏迷的二人装入酒店的大型塑料桶,那是装换洗的床单的,从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

    司徒彬来到一辆奥迪车前,那是杜有德临时租用的汽车。他早已从二人的衣服里找出车钥匙,把车开到电梯口,姐弟二人合力将杜有德翁媳俩放进汽车里,徐小英已开始发出声音,快醒过来了,司徒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浸过药的手帕,一下按在她口鼻上,徐小英又晕过去了。接着如法炮制,给杜有德也来了一下。

    把二人拉回家里捆绑起来后,姐弟二人就开始了对这个恶贯满盈的老混蛋进行审判并判处死刑。徐小英的表现让姐弟俩明白了世界上怕死怕痛的女人还是占了大多数。

    当司徒雁和弟弟拿着刀子先剖开杜有德的肚子时,她就吓得哭爹喊娘,求司徒雁姐弟饶了她,并说坏事都是杜有德父子干的。杜有德则一边求饶一边大骂徐小英“贱妇”,为了得到总经理的职位而勾引他。

    当司徒彬手握利刃对着徐小英时,徐小英出于求生本能拼命挣扎扭动意图摆脱捆绑在身上的绳子,同时声嘶力竭地大声呼救。司徒彬又是恼火有些紧张,大叫:“叫也没用,我要割烂你的肉喂狗。”

    徐小英一听反而叫得更凶了。再这么叫下去就有可能被周围邻居听见,司徒彬又气又急,正欲动手,却见司徒雁右手一挥,电光火石间,却见徐小英咽喉部位喷出一股红色的水沫,她的声音一下低了下去,原来司徒雁已割破她的喉管。

    徐小英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姐弟二人,头一歪,断气了。

    司徒雁至今对弟弟当时的表情记忆犹新,司徒彬也是愣愣地,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看已经死去的徐小英,又转头看着自己,司徒雁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失望。但当时两人忙着将杜有德翁媳的尸体肢解开来放进冰箱,司徒雁顾不得跟弟弟谈这个事。

    司徒雁收回思绪,见弟弟还在专注地看着刺客一点点啃光徐小英的大腿,她能从弟弟的眼光中看到那种隐藏的兴奋和燃烧的性欲。她太了解这个自小看着长大的弟弟了,弟弟是她今生最心爱的人,他的心理活动,她这个做姐的,怎么会看不出呢?

    “你是不是也想吃徐小英的肉啊?”

    司徒雁笑问,心里却有些酸溜溜的。

    司徒彬做了个怪相,说:“我只想吃姐姐的。”

    虽然明知弟弟是在说自己喜欢听的,司徒雁还是心里甜甜的,笑说:“就知道说好听的哄姐姐开心。”

    接着问,“那你什么时候对姐姐下手啊?”

    司徒彬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虽然姐弟二人早已商定了此事,但因为杜有德的事情一耽搁,又有好多天没有提起这事了。这个事,司徒彬总是不好意思表现得太积极。

    司徒雁上前捧起弟弟头,疼爱地贴在自己胸口上,爱怜地说:“姐知道,你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但是,你该知道姐的心思……对了,这两天我一直想着这个事,还……还构思了一首词,你有没有兴趣看看?”

    “老姐还会填词,我看看。”

    司徒彬饶有兴致地说。

    司徒雁走到书柜边,拿起纸和笔,坐下来运笔如飞,很快就写好,可见腹稿早就打好了。只是在最后一句时仰起头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似乎下定决心,刷刷几笔写好了,递给弟弟,忽然间感到有些害羞,怕弟弟笑话,不由得绯红了脸。

    司徒彬接过信纸,只见上面用娟秀的蝇头小楷写着一首词:卜算子。盼弟虐姐是玉洁身,弟擅催花术。

    正是娇艳欲滴时,愿弟施辣手。

    割乳姐心欢,更盼剜阴户。

    含羞低语告小彬,残躯葬狗肚。

    司徒彬读完这首情深款款,淫荡露骨的艳词,又是感动,又是亢奋,只感觉裆下jī巴坚硬如铁。浑身欲念高涨。他抬头看着姐姐司徒雁。司徒雁眼中此时万种柔情,千般顺从,楚楚可怜中又带着娇媚秀丽,正是一副待宰羔羊的摸样。

    司徒彬不知道,此时,司徒雁妙户中也是春水润润,胸前樱桃怒放。几乎要软瘫在弟弟怀中,接受亲弟弟的催花辣手。那首词是她上次听盛美雪谈了那个欲女根据《卜算子。咏梅》创作出那首乐曲后,受了启发,填出来的。

    司徒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猛然一下把眼前的姐姐搂进怀中,放到床上。

    手伸进姐姐宽松的睡衣中,抓住姐姐挺拔的乳房,用力的揉搓着。司徒雁从未被弟弟这么狠劲地揉搓过乳房,只觉轻微的疼痛中更多的是快意。她不由得随着弟弟的爆搓轻声呻吟起来。司徒彬剥开姐姐的睡衣,低头含住姐姐的乳头,又咬又吸。

    司徒雁感到弟弟今天的劲头似乎特别大,几乎要咬下自己的乳头来。她芳心狂跳,又羞又喜,鼓励弟弟:“好小彬,咬吧!咬下姐姐的乳头,使劲……”

    司徒彬越咬越紧,司徒雁感到乳头似乎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激动之中感到全身酥麻,阴部也是不由自主地夹紧,似乎这样能带来更大的快感。

    正在心神俱醉之际,忽然感到乳头上一松,弟弟一下放开了牙齿,只是吮吸着自己的乳头。她抬起头看着弟弟,司徒彬的嘴从她的乳房上移到朱唇,吻着她喷香的两片嫩肉。

    “怎么不咬了?”

    她问。心中有着一丝失落。

    司徒彬在姐姐耳边轻轻说:“过几天吧。我们先做好准备工作,现在我要先保留着姐姐完整的身体,到时候再摧残个够。一定把姐姐这身美肉揉碎!到时候姐姐可不要怪小彬啊!”

    “嗯!”

    司徒雁一声娇喘,激动之下,阴户中一股春水终于忍不住喷了出来。

    “你想怎么弄姐姐?”

    “活活宰杀呀!一定让姐姐你这个欲女在高潮中死去。”

    司徒雁满面娇羞地听着弟弟的话。司徒彬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来:“姐!你那首词,最后一句什么意思呀?”

    司徒雁被弟弟一问,更是羞得几乎无地自容,但又芳心狂跳,怔怔地看着弟弟,几番欲言又止。司徒彬见状故意使坏,几下扒光姐姐的衣服,自己也脱得精光,看着姐姐春水潺潺的阴户,将自己的yīn茎轻轻抵在姐姐阴唇上,说:“姐姐给小彬解释清楚嘛!要不然,我可没兴趣干姐姐了。”

    司徒雁此时yīn道内正瘙痒难耐,急盼着弟弟插进来,这样一挑逗,她果然无法抵抗,只得红着脸回答弟弟的问题,声音细如蚊叫:“那天你对着徐小英吼叫说要把她的肉喂狗……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刺激呀?”

    “这……”

    司徒彬一时语塞,“当时我只是很恼火,才这么说的。”

    司徒雁嫣然一笑,更显娇媚无限,说:“得了吧。那你怎么不想把杜有德的肉喂狗?”

    司徒彬看着姐姐,无言以对。

    司徒雁继续说下去:“你们男人啊!内心里都希望变着法儿作践美女是吧?不光你们,你看咱们刺客,都只爱吃徐小英的肉呢。”

    司徒彬尴尬地笑着,不知该说什么好。

    司徒雁知道说中了弟弟的心事,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又是怜爱,又有些嫉妒,轻声说“你看到徐小英的肉又白又嫩,就想这样糟蹋,这样很过瘾是吧?难道……姐姐的肉就比不上她吗?”

    “姐姐的身体比她漂亮不知多少倍。”

    司徒彬赶紧讨好姐姐,不过他说的也是真心话,司徒雁的胴体确实千里挑一。

    司徒雁温柔地看着弟弟,说:“只要小彬喜欢,姐姐都愿意满足,其实……姐姐也觉得这样很刺激呢,受尽凌辱和摧残而死,其实是姐姐心底一直以来的渴望,以前不敢让这个念头冒出来……现在,小斌这么喜欢姐姐,想要作践姐姐的身体,姐姐……其实感到很幸福的。”

    司徒彬听姐姐说出这样的话来,再也控制不住,一挺身,jī巴插进了姐姐的嫩屄中,司徒雁满足地哼了一声,夹住弟弟的肉棒,迎合起弟弟的抽送来。

    “咱们俩同意了,可刺客不会同意呀。”

    司徒雁一边跟弟弟欢爱一边说。刺客是从小由她养大的,肯定不会攻击主人,更不要说吃她的肉了。

    “这个嘛……我有办法,别忘了我是医生。”

    司徒彬很有把握地说。

    “原来你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小坏蛋!”

    司徒雁半嗔半爱地说,yīn道用力一夹,不让弟弟的肉棒运动,她是练武之人,这一夹有些力道,算是给弟弟一个小小的惩罚。

    姐弟二人在淫靡的气氛中各自达到了高潮,两具肉体依然纠缠在一起。

    小睡一会儿后,司徒彬开始给姐姐简单地解释如何改造刺客,让它认不出养它的主人:狗的大脑比人的简单得多,只要给它动个小手术,切断它大脑内负责深沉记忆的那根神经,它就会忘掉过往的生活,只有几分钟的现时记忆。因为刺客的父母都是军犬,祖先是“西域神鬣”,因此,刺客体内潜藏着凶猛残暴的基因,到时候只要激发出它潜藏的兽性……

    司徒雁听完弟弟的这番解释,感觉真是五味杂陈,害怕、期待、兴奋、羞涩,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不知说什么好,但对于受辱的期待和由此而生出的兴奋还是占了上风。她的下面又湿了,司徒彬讲完这些,jī巴也是硬得不行。

    “好好说说,想怎么折磨姐姐呢?”

    司徒雁爬在弟弟身上,乳房贴在弟弟胸膛,饶有兴致地问。

    “嗯……我想……”

    司徒彬欲言又止。

    “又来这一套。”

    司徒雁嗲声撒起娇来,“有什么恶毒手段都往姐姐身上使吧,不要不好意思。姐姐现在是你的肉畜,是你的性奴了,你想要怎样,我都喜欢的。”

    司徒彬双手扶住姐姐的香肩,将她稍稍向上推起,离开自己的身体,仔细地端详着姐姐光洁柔嫩的身体,似乎在考虑如何处理这具肉体。

    司徒雁被弟弟看得有些窘迫,虽然自己的身体弟弟早就看了无数遍,可他今天的眼光跟以往不太一样,她甚至恶毒地想,这简直就是屠户在看一头马上要宰杀的猪嘛。想到这里,她决定说点话来摆脱这种窘境。

    “姐姐还是比何云汐要更好看点吧?”

    司徒彬一颤:“你说什么?”

    司徒雁知道弟弟非常意外,有些得意地笑了笑,说:“你在大学的女朋友啊。别说你不认识。”

    司徒彬嗫嚅着:“当然认识,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司徒雁起身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弟弟说:“你快毕业那一年,她单独来找过我,我看得出来,当时她依然爱着你,只是不能接受你的这种趣味,她还告诉我,你的后来几位女朋友,都是因为她去找了她们,告诉她们你的特殊爱好。她们才跟你分手的。”

    原来是这样啊!司徒彬心里说。

    何云汐是他大学时的第一个女朋友,两人本来也处得不错。但有一天,何云汐无意中在司徒彬的笔记本电脑里发现了一个特殊的文件夹,打开一看,里面是几篇小说,都是色文,而且是口味很重的秀色和冰恋小说。还有几张裸女图,图片中的女子有点像她,但身材相貌都比她漂亮得多。

    这个发现让她很惊讶,接着又查了他的上网记录,发现他经常上色情网。

    何云汐不能接受自己的男朋友是个秀色和冰恋爱好者,那几张裸女图片她认为是司徒彬利用她的相片PS出来的。这也让她感到受了侮辱,于是就提出了分手。之后,见司徒彬又跟别的女生谈恋爱,她就悄悄去找那些女生,告诉了她们自己发现的司徒彬的秘密。使得司徒彬在大学不多的几次恋爱都匆匆结束。

    何云汐其实一直忘不掉司徒彬,她知道他一直跟他姐姐相依为命,于是就在大学毕业那年去找了司徒雁,试图通过司徒彬的姐姐来治好他的病态爱好。当她看到司徒雁的时候,一下就明白了司徒彬为什么对于跟自己,以及跟后面几个女朋友分手并不太难受的原因。

    她发现司徒雁跟自己长得很有几分相似,脸蛋和身材都很像,但司徒雁比她漂亮得多。最重要的,司徒彬笔记本电脑里那几张PS裸女图,头像就是司徒雁。

    何云汐这才明白,司徒彬一直都爱着自己的姐姐,他后来谈的几个女朋友,都是照着司徒雁那种形象来找的。

    司徒雁在见到何云汐后,见她跟自己长得像,也明白了弟弟不过是把她当做自己的替代品。心里很感动,听何云汐谈了在司徒彬笔记本电脑里的发现后,虽然也很意外,但并不觉得不能接受。当然,何云汐没有说那几张裸女图的事。

    司徒雁见弟弟似乎陷入回忆中,不禁有些醋意。摇了摇他的肩膀说:“怎么,想她了?如果她这个时候来到你面前,你是不是要丢下姐姐去宰杀她呀?不过她是不会让你动的,你以为哪个女人都想姐姐这样喜欢被作践被摧残呀!”

    司徒彬看着姐姐的眼睛,不知说什么好。

    司徒雁转嗔为笑,又有些羞涩,说:“好了,不谈她了,姐姐不准你想她。现在,就好好地商量一下怎么处理姐姐这个性奴吧。”

    司徒彬伸手抚弄着姐姐的乳房,说:“姐姐说自己是性奴,真的可以满足我的一些……那个……出格的想法吗?”

    说到这里,眼睛无意识地往蜷缩在一旁的刺客望了望。

    知弟莫如姐,司徒彬这样细微的举动还是被司徒雁看在眼里,她伏下身,靠在弟弟身上,娇声说:“你是不是想让刺客作践姐姐?好屄给狗肏?”

    “我……”

    司徒彬只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但司徒雁感到弟弟胯下的肉棒明显翘了起来。司徒雁瞬间娇羞无限,她将发烫的脸颊贴在胸膛上,温柔地说:“姐姐一说这个,你看你,下面都挺起来了,心跳也这么厉害……放心,姐姐满足你,你想要怎样,姐姐都是乐意的……其实……你的雁儿也是……很期待被小彬作践糟蹋的……只给小彬一个人……姐姐是你的性奴嘛……性奴本身也……很淫贱的……”

    她生平第一次说出如此直白淫荡的话来,也是第一次在心爱的弟弟面前自称“雁儿”,说完这些话,羞得不行,将脸埋在弟弟怀里,不敢抬起头来。心如鹿撞,却也很甜蜜很兴奋,两腿间的娇羞部位涌出一股春水。

    姐弟俩搂在一起,两具赤裸的肉身仿佛要融为一体似的纠缠着,此时时刻,这对背伦灭理的姐弟情人心灵完全相通了。

    司徒彬给刺客动了手术后,刺客躺了两天,又养了一个星期,体力就恢复了。

    毕竟是猛犬,体力恢复快。

    这一个星期中,司徒雁和弟弟也做好了准备工作。该处理的后事都处理好了。

    这时警方对杜有德失踪的调查也开始踏上正确的路线,他们找到司徒雁姐弟二人谈话。说是了解一些情况。司徒雁知道,他们继续查下去,就会越来越接近真相。

    但是,司徒雁不会给警方逮捕的机会了。她和弟弟已经准备好了。

    这天,风和日丽,司徒雁姐弟开着车,载着刺客,来到欲之城周边的一座小岛上,这个小岛平时人迹罕至,是他们早就看好的地方。阳光温暖地照着大地,给了司徒雁姐弟二人舒适的感觉。他们把车停在岸边,租了一条小船划到岛上。

    走上小岛,选了一片绿草如茵的地块,姐弟二人坐下来。打开包里,取出器具。

    “姐!我们再欢爱一次吧。”

    司徒彬说。

    司徒雁上身穿了一件短袖深色T恤,下身是短牛仔裤。里面什么都没穿,没带胸罩也没穿底裤,所以她两下就脱光了自己。健康细嫩的胴体展现在阳光下,散发出无尽的诱惑力。这具几近完美的美丽身体,只有她的亲弟弟司徒彬才有权力看到。司徒彬也脱光了衣服,姐弟二人一丝不挂地站在草坪上。

    远处,刺客被用铁链拴在一棵树上,一见到司徒雁的光洁肉体和散发出的美肉香,它就忍不住蠢蠢欲动,向司徒雁站立的方向做着徒劳的冲刺。

    司徒彬已经把姐姐按到在草地上,司徒雁分开双腿,让弟弟的头埋进自己双腿中间,吮吸着自己已经湿润的阴唇,同时,司徒彬的肉棒也插入了姐姐的香唇中,姐弟二人不紧不慢地采用69式互相舔吮对方的性器。

    司徒彬掰开姐姐的阴唇,舌头伸进姐姐yīn道中,探索着她濡湿的阴壁,挑逗着那颗可爱的小肉粒。司徒雁很快就被弟弟弄得娇喘连连,嘴里更加卖力地吮吸着弟弟的jī巴。当司徒彬感到快感来临时,他更加用力地吸吮着姐姐的yīn道,将一股股春水吸入嘴里咽下去。

    随着一声低吼,他在姐姐嘴里射出了精液,司徒雁努力地吞咽着弟弟的琼浆玉液。

    “姐姐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好香好迷人啊!”

    司徒彬不顾姐姐嘴唇上还残留着自己的一些精液,就扳着姐姐的头,吻向姐姐迷人的朱唇。为了今天的虐美行动,他特意吃了伟哥二号,所以,虽然射了精,但精力依然旺盛。

    “现在,想不想看姐姐跟狗做呀?”

    司徒雁故意用富有刺激性的话语说道。

    她知道弟弟是不会主动提出来的,尽管事前两人已经做好了计划。

    司徒彬潜意识里的虐美欲望已被眼前的环境和姐姐语言挑逗起来,笑了笑说:“好!我就要看一下姐姐这么漂亮的绝色美人被狗干是什么样子。”

    “哪儿是被狗干啊!是姐姐主动跟它做。”

    司徒雁此时变得淫荡万分,娇媚一笑,示意弟弟行动。司徒彬取出一把麻醉枪,对准远处的刺客,不过这时枪里装的不是麻醉剂,而是催情药。他一枪射出,正中刺客,刺客身子一颤,呜呜叫了两声。眼睛开始充血,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司徒雁知道它发情了,站起身走过去。走到刺客面前时,蹲下来,轻轻抚摸着这头高大的狼狗,她注意到刺客下身的狗jī巴此时已是充血膨胀。她躺下来,钻到刺客身下,抓住它的jī巴,套弄起来,接着就用嘴含住,为狼狗做起了口交。

    司徒彬走过去,他注意到姐姐分开的两腿间此时淫水都淌到身下的草地上了。

    可见她也很兴奋。

    司徒彬用DV拍摄着这个罕见的淫靡场面。司徒雁此时整个身子都钻到狗腹下,上身搂住刺客的脖子,伸嘴舔着它的舌头,进一步挑逗着狼狗的性欲,下身向上挺起,将自己的阴部对准刺客直挺挺的jī巴。刺客似乎领会了司徒雁的意思,下身往下一压,司徒雁不失时机地捏住狗jī巴,对准自己的阴部按下去。

    美女和狗的性器结合在一起了。司徒雁轻哼一声,脸颊涨得通红,用力地迎合着狼狗jī巴在自己yīn道内的活塞运动,干到兴奋处,她带着狼狗在草地上翻滚起来,嫩白无暇的肉体和毛绒绒的狗在地上激烈地欢爱着,司徒雁和刺客都发出亢奋的叫声。司徒彬也是异常亢奋地拍摄着这个美女与野兽的xìng交场面。

    终于,刺客发出一声兴奋的呜呜鸣叫,司徒雁感到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了自己的体内,她也达到了高潮,拼命挺动着下身,卖力地作践着自己曾经冰清玉洁的身体。恰恰是这种反差极大的糟蹋,带给她无比的兴奋,太刺激了!也许,姐弟二人体内都潜藏着变态的基因。司徒雁发现,自己原来是如此地渴盼被作践,被糟蹋,被凌虐。

    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奇妙感觉,带给她亢奋至极的愉悦。

    “真是太刺激了!”

    她想,“原来做女人还有这么美妙的感受,这种屈辱,这种让人血脉喷张的凌辱,其实包含着一种特殊的快感,为了这种快感,我好期待更多的摧残和蹂躏啊!小彬,我的好弟弟,好爱人,来把姐姐蹂躏至死吧!”

    司徒彬费了些劲才把同样疲倦了的刺客从姐姐身上扯出来,往外拉的时候,司徒雁的阴部居然紧紧地夹住狼狗的jī巴不肯放松,她甚至伸手抓住露在外面的狗屌,试图不让弟弟拉出来。直到司徒彬抬起一只脚踩在她下腹部,一边蹬她的身体一边往外拉狗jī巴,才拉出来。

    jī巴一离开司徒雁的阴部,她的阴唇就冒出一大股春水,同时阴唇翻卷着,抽搐着,显然还处于兴奋之中。

    司徒雁也为自己的反应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说:“姐姐是不是太骚了?”

    司徒彬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说:“现在,我就要用刀来惩罚你这个骚姐姐了。”

    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句话反而更加激发起了司徒雁的欲望,此时的她正期盼着身体遭受折磨摧残呢,此时的司徒雁,心灵深处潜藏的受虐愿望已被完全激发出来。她两条玉腿抬起来,缠绕在弟弟的大腿上,抓住弟弟刚才踩自己那只脚,放到自己阴部,腻声说:“来呀!来宰杀肉畜姐姐,姐姐好想挨刀啊!”

    司徒彬踩在姐姐阴部的脚稍一转动,司徒雁就喷出一股春水,她娇媚地看着弟弟,眼神里满是骚浪。司徒彬抓住姐姐的两只脚腕,将她从草地上向放着屠宰道具的大皮箱前拖过去。粗糙的草地磨砺着司徒雁细腻嫩白的肌肤,磨蹭出了丝丝血痕,这种痛苦反而带给她一种快感。

    拖到工具箱旁后,司徒雁依然沉浸在欲望中。她伸手摸摸背上的伤痕,难为情地说:“我先洗洗吧,这个样子,小彬怎么吃呀。”

    说完站起身来,司徒彬已从小船上拿来水袋。里面是淡水。司徒雁站起来,让弟弟给自己从头到脚冲洗一遍。顿时,清水出芙蓉,天生丽质的司徒雁又恢复了撩人的身材和清丽脱俗的容颜。

    “姐!我可要动手了?”

    司徒彬拿着刀具说。司徒雁看了看弟弟手中的利刃,心里一颤,被虐杀的渴望升了起来。她帮着弟弟拿出塑料床单,铺在草地上,然后躺了上去,分开双腿,做出一个任凭宰割的姿态,说:“小彬,姐姐准备好了。”

    司徒彬蹲下来,看着姐姐两腿间展露无遗的阴部,只见那美妙的一道肉缝中,此时又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姐!被宰杀你都这么兴奋啊!”

    “姐姐是肉畜嘛!被宰杀当然兴奋。”

    “姐!肉是你的,你希望怎么分啊?”

    “坏小子,还要姐姐自己说,我还不知道,你就想吃姐姐的奶子和阴唇嘛!”

    “是啊!姐姐身材这么高挑,让我全部吃我也吃不下,再说了,姐姐自己也交代过“残驱葬狗肚”。所以,姐姐的奶子和阴唇就归我了,还有姐姐的心,我也要吃。剩下的,留给刺客也行。”

    司徒雁想了想,用征求意见的口吻说:“这样好吗?刺客其实也算对我有恩,上次我打死杜如虎后,逃亡过程中,遭到杜有德派来的黑帮人员围攻,要不是它冲上来咬伤那帮人,恐怕姐姐早就不在了。所以,把姐姐的一个乳房也留给它,你看行不行?”

    司徒彬不忍拂姐姐之意,爽快地答应了。内心深处,其实他也隐隐希望看一看狼狗啃下美女乳房的场景。

    司徒雁此时是极希望遭受更大的凌虐和作践才提出这个要求,见弟弟答应了,又羞又喜,心神荡漾,不觉又淌出更多的淫液来。风情万种地对弟弟说:“现在,快来切割姐姐的骚屄和奶子吧。”

    她有意使用这种富有刺激性的下流词语,就是要激起自己和弟弟更大的性欲。

    司徒彬将手中的利刃对准姐姐分开的大腿中间红润喷香的阴部,司徒雁两手掰开阴唇迎接着弟弟捅进来。司徒彬的刀刃刚一抵在姐姐阴唇上,司徒雁不由自主地颤动一下,淫水更是汩汩流下,显然兴奋不已。司徒彬慢慢捅了进去……

    一股鲜血混合着春水冒了出来,司徒雁低哼一声,司徒彬感到姐姐的阴部在用力夹住花心中的刀刃,那是本能反应,他继续往里捅,殷红的鲜血不断流出来,司徒雁的闷哼里夹着着欢畅的呻吟。凭着医生对人体的了解,司徒彬知道刀刃已经抵达子宫,他不想再往里走了。

    司徒雁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弟弟,赞许地一笑,说:“小彬真是好厉害,捅得姐姐好痛好舒服呀!再来一下,姐姐想多一点痛苦。”

    司徒彬将手中的刀一转,转了90度角。司徒雁又哼了一声,忍着痛说:“我好想你把姐姐的骚屄捅烂呀!”

    司徒彬听了这话,jī巴一下翘了起来。但还是笑笑说:“捅烂了怎么吃呀?待会儿我把阴唇割下来后,剩下的让刺客来咬吧。这样你满足吗?骚屄姐姐!”

    司徒雁抬起头,冲弟弟笑了笑,又躺了下去。

    司徒彬丢下插在姐姐yīn道中的刀,另拿一把刀来到姐姐身侧,司徒雁知道他要割乳房了,主动双手捧起右乳,示意弟弟下刀。

    “刀很锋利,我会很快切割的,不会很久。”

    司徒彬安慰姐姐。

    “不!不用太慢,你慢慢割,姐姐喜欢这种虐杀,想多感受一下。”

    司徒彬将刀刃刺入姐姐乳房边沿,慢慢刺了进去,司徒雁忍着痛,看着弟弟用医生那专业的手法切割着自己挺拔圆润的乳房。

    “小彬真厉害,真是个虐杀美女的高手啊!姐姐太喜欢了。”

    “对不起呀!姐!我这么对待你。”

    “傻小子,姐姐很享受的!来生,咱们再做姐弟吧。姐姐还想给你虐杀。”

    说话间,司徒雁的右乳已经让弟弟平整地切割了下来。姐弟俩都长吁出一口气。司徒雁的右胸已经成了一个血窟窿,大股大股的鲜血淌出来。

    “赶快割下姐姐的骚屄吧。姐姐还想感受一下被狼狗啃咬的滋味呢。”

    司徒彬再次走到姐姐下方,抽出姐姐花心中的利刃。又是一大股鲜血涌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沿着姐姐的阴唇周围切割着,很快就将姐姐的两片阴唇整块地切了下来。然后将阴唇和乳房一起放进带来的急冻箱里,回去后再烹制。

    “我要去放刺客过来了!”

    他对姐姐说。

    司徒雁微笑着点了点头。司徒彬走过去,解开了把刺客绑在树上的铁链。早已闻到血腥味,冲动不已的刺客刚一得到解脱,就呼地一下朝着躺在地上的司徒雁冲去。司徒雁兴奋地看着狼狗向自己冲来。

    狼狗一冲到司徒雁身边,司徒雁赶紧将胸脯挺了挺,迎接它的啃食。狼狗似乎明白她的意思,尽管它早已认不出曾经的主人。刺客一口咬在司徒雁的左乳上,司徒雁几乎是娇哼一声,看着狼狗将含在嘴里的乳房用力往外扯,随着一声惨叫,司徒雁的左乳被狼狗生生扯离了身体,血肉模糊的乳肉在狼狗口中咀嚼着。

    司徒彬用DV兴奋地拍摄着这一幕。司徒雁也是亢奋异常,本来惨白的脸上因为兴奋而变得绯红起来。狼狗很快吞下嘴里的嫩肉,司徒雁见状连忙用最后的力气转动身体,将自己的下身展现在狼狗眼前,同时分开双腿,此时她的两腿中间也是一个血窟窿了。

    狼狗会意,低头下去,一口咬住司徒雁两腿间的丫处,司徒雁已陷入癫狂状态,用尽力气将双腿分到最大限度,以便狼狗啃食自己的下体。狼狗咬破了司徒雁曾经平坦白净的小腹,拖出了她的内脏和子宫,司徒雁感到自己下面空空的,凉凉的。

    “吃吧!好刺客!吃光我的肉。”

    她心里说。

    刺客继续咬开司徒雁的肚皮,拖出里面的内脏。司徒雁已出于弥留之际,她努力睁开眼睛,隐约看到弟弟用力拉住刺客脖子上拖着的铁链,将它拖到一边暂时拴在一棵树上,然后过来,从她已被咬开的胸腔中抓住心脏。她感到心脏一紧,利用残存的意识冲弟弟点了点头,司徒彬握住姐姐的心脏,取了出来。

    司徒雁已经没法看到,司徒彬将她的心脏放进急冻箱后,再次解开刺客的铁链,让它扑过来,继续啃食她剩下的身体,直到将她曾经光洁白净的身体啃得只剩一副骨架。

    那天晚上,回到家中的司徒彬从蒸锅中取出已经蒸熟的姐姐的乳房和阴唇、心脏,真是晶莹剔透异香扑鼻。他深吸一口气,想要把这股异香全部吸进肚子里,然后,将乳头剔下来放进口中,口感真好,细腻润滑。他咀嚼着,接着又把乳肉和阴唇、心脏一一吃下去。

    很多天之后,独自在家的司徒彬依然能闻到那股异香,那是姐姐肉体的香气,在屋中久久不散。

    两个月后,司徒彬艾滋病毒发作,在医院死去。弥留之际,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年幼时跟姐姐相依为命的情景,一天晚上,一个人睡的司徒彬因为害怕来到姐姐房中:“姐姐!我怕!”

    “小彬!过来跟姐姐一起睡,姐姐抱着你!”

    在姐姐温暖的怀抱中,小司徒彬香甜地睡着了。

    幼年的回忆和成年后跟姐姐甜蜜的生活,让司徒彬觉得此生可谓无憾,他早已跟姐姐约定,来生还做姐弟,还乱伦,还要享受姐姐的身体……

    在离开这个世界的一瞬间,他似乎又闻到了姐姐身上那股异香,在他身边,久久不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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