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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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转身,昂起屁股向我说道:“我想用这个姿势,好鬼得意的!这叫做阿驼推车呀,插得够深入的!”

    我依照她的所指,徐徐推进,三两下工夫,已经进入‘龙门禁地’。阿驼推车的姿势,本来已经好怪,加上朱太个屁股向天,左摇右摆,就更加越怪。我以玩女人,只重正面进攻,根本未有机会欣赏到女人的屁投,现在,才体味到女人的大屁股,原来是这样性感的。

    “推呀,插呀,我要你整条插进去!”朱太一边摇一边叫。事实上我已经不停地推她的粉臀,不停地插她的肉洞,不期然听到阵阵的‘卜滋卜滋’的声响,好鬼得意,现在才发觉到‘阿驼推车’的姿势,果然有它的好处,胜在一边抽chā女人,一边又可以‘赏月’,见她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摇摇晃晃,实在过瘾之极。

    “喂,昆哥,我没用避孕药,你不要在里面出,好不好?”她回头喘着气说。

    朱太太的意思,是要我在高潮时体外射精,她又说:“你算是帮我也仔,体谅我又好,我不想再大肚,大肚就麻烦了!”

    我笑道:“不要紧,我一于当亲生子女。”

    “但我怎么跟同老公讲呀?”她说到这里,突然有一阵热力,由我丹田冒出,笔者一抡扫射,那种冲力,无法咀当,我不理三七二十一,已经把精液灌了她一yīn道。

    朱太太惊叫道:“死了,我怕撞正呀!”

    我笑着说道:“你刚才说月经将要来,看来是不会的,无论如何,都已经射进去,最多也只是去看医生而已!”

    松了一口气之后,朱太太也说觉得好满足,我们一起躺在床上休息大半个钟,才离开那间公寓。

    日前,突然在街上见到朱太太和她老公,在百货公司逛,唉!她的老公原来是小人国,他还不够五尺高,怪不停朱太要偷吃啦。

    今年夏季,偶然同一班太太团去浅水湾烧烤,大家有说有笑,相当开心。年轻的时候,倒是经常和一班朋友到海滩烧烤,虽然是一群男女炒炒闹闹,那些日子,依然觉得乐趣无穷。后来年纪大了,对于这种玩意,就越来越淡出了。

    至于今次突然‘返老还童’,是由于经不起一位邻居的苦苦要求,才勉为其难,答应参加,甘愿做一次老顽童。

    这位邻居冯太太,年约将近三十岁,有两个女儿,性格相当外向、活泼。四年前,由于丈夫另有新欢,她不愿意爱情被分薄,愤而向丈夫提出离婚,离婚之后,便一直过着单亲家庭的生活。

    前两个星期,因冯太太突然邀请在下参加她的生日会,而生日会决定在海滩举行,她还声称届时将有十多位朋友参加,自然的,她们都是已婚或失婚少妇了。

    那天是星期日,正是阳光普照的日子,我们一行七八人,浩浩荡荡的,带齐烧烤食品、生日蛋糕、烧烤用具等,乘巴士抵达浅水湾,不料,烧烤炉早就被别人占用一空,迫不得已,一行人等只好到较远的山坡,进行旅行烧烤。

    在冯太太的朋友中,大部分都和她差不多年纪。只有其中有两位比较年轻。烧烤过后,大家围在一起,天南地北谈了起来。

    当时,各人已经换上了泳衣准备下水,冯太太说:“昆哥,你是否相信,我们这班朋友,全部都是来自失婚的单亲家庭呢?”

    我说道:“在香港来说,这并不奇怪呀,香港的破碎家庭,多得很呢!”

    冯太太说:“我们是在一个单亲家庭的集会中互相认识的,后来更做了好朋友,由于我们都有不同的故事,谈起来谈一天也谈不完呢!”

    说到这里,我才有机会向各人细细打量。论身材,有几位的确不错,论样貌,各人也不俗,其中我认为最起眼的,是杨太太和陆太太。杨太太年约三十岁上下,身材十分惹火、前突后突的。陆太大身材较为苗条,样子清甜。于是,禁不住向她们大献殷勤。

    杨太太说:“不要太太前太大后的,你叫我阿媚好了!”说时风骚十足。而陆太太也说:“叫我做阿榆吧,反正,找又不是别人的太太了。”

    冯太太插嘴说:“昆哥,我们三个人情如姐妹,可能,我们都是同病相怜,因此互相勉励。如果不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之下相逢的话,可能我们都会走上自杀之途呢!”杨太太卸阴阴笑曰:“起初,我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女人如果没有丈夫,日子一定很难过,其实情形并不是这样的,好像我们这三个女人,同样生活得很快乐,阿榆,你同意我这样说吗?”

    阿榆偷偷地笑着,用带着邪气的眼神望着我。

    杨太太说:“好了好了,我们再不要谈这些私事,不如游水吧!”

    说着,她先跳进水里,跟着几个太太也一同跳进海里去了。

    这一次的烧烤,大家玩得开心,又唱歌又跳舞的,一直到傍晚才尽兴而归。

    从这一次的聚会中,我似乎察觉到这几个太大之间可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她们是‘豆腐党’成员呢!

    我住在一九零一室,冯太太住一九零二室,彼此只是一墙之隔。一般住宅大厦,邻居之间是相当隔膜的,通常,家家户户,都是大门深锁,有时候,就算互相在电梯里碰头,也不会点头招呼,这就是香港的特色。人与人之间,永远隔着一幕围墙,与冯太太情形也如此。

    有一个周末,冯太太走过来拍门,她说道:“昆哥,对不起,你今日有空吗?”

    “什么事呢?”我招呼她走入屋内。

    “呵!今日我好想同几个朋友在将里开派对,我的大女儿去她婆婆处,只剩下小女儿,我想,假如果你有空闲,可否带我个女去海洋公园玩玩呢?”

    “你这个派对很重要吗?”

    “是呀!相当重要的!”冯太太吃吃的说:“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过份,总之,请你帮帮忙吧!”

    冯太太的小女儿、叫做明明,今年四岁,是个天真活泼的女孩子,我平时也很喜欢她。但不明白:为什么冯太太不女儿留在家里呢?

    无论如何,既然她提出要求,也不想拒人于千犁之外,于是暂充保母,与明明到海洋公园去了。

    这个下午,也玩得挺开心的。直到傍晚,把明明带回家,敲门良久,仍然没有人应门,心感诧异,直到大门半开,但大门还把着防盗链。

    冯太太伸出头来,轻声说道:“昆哥,你能不能先带明明到你家里,等一会儿我才过来接她,好不好呢?”

    我更感奇怪了,为何冯太太不打开大门,让女儿回家呢?在无可选择之下,唯有把明明带回家里,小孩子玩了半天,十分疲倦,坐了一会儿,就在梳化椅上睡着了。明明睡得很甜。我正在慢慢地喝着啤酒时,冯太太过来敲门了,她笑着问道:“昆哥,明明怎么啦?睡着了吗?”

    “是的,她睡着了!”在下轻轻回应,随而打开大门,冯太太头发蓬松,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花内衣,下配睡裤,慑手慑脚的走进来:“昆哥,明明睡着就最好了,我想请你进来参加一个很刺激的晚会!”

    说着,她就拖着在下,轻轻地脚步,走入她的家里。

    屋内燃点着洋烛,气氛有点神秘莫测,更意外的是杨太太阿媚和陆太太阿榆,也在屋内,她们好像食过迷幻药似的,一副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样子。而令人惊奇的是,她们身上赤条条的,正在‘磨’着其‘豆腐’。

    有关女人互相‘磨豆腐’玩意儿,我以前也曾见过。通常,她们喜欢站着来干,扭腰摆臀地把耻部互相研磨。不过,现在她们的‘磨豆腐’方式,竟与男女做ài的姿势一样,一上一下的,姿势是那么有规律、有节奏。可能是玩得太投入了,她们根本不理会有旁人在场,磨得越来越劲,越来越高潮潮了。

    冯太太笑日:“昆哥,你喜欢加入战团吗?”

    在下苦笑说:“你们经常都玩这种玩意吗?”

    她点点头。就在这时候,阿媚一个翻身,向我抛了个媚眼,随即像男人同女人吹口琴一样,用她的舌头,在阿榆的阴户上又舔又吻,好似吃雪糕似的,越吃越有味。

    冯太太看得入神,突然情不自禁地拉住我说道:“昆哥,你也脱下裤子,让我像阿媚那样,玩玩你的香蕉好不好呢?”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道:“但是,我那儿还不行!”

    她又笑了笑:“试试嘛!或者我会让你喜欢哩!”

    以前见到两个女人‘磨豆腐’,一见就会兴奋起来,接着肉茎就开始变形,成为一条铁棒似的,恨不得立即插入她们的肉洞深处。可是这一次不知怎么搞的,见到阿媚和阿榆‘磨豆腐’,反而觉得有点倒胃。因此,我的宝宝还是软绵绵的。

    冯太太拉下我的裤子,把我的宝宝拿在手里,见换是没精打彩的,就抬头对我妩媚一笑,说道:“昆哥,你一定是到海洋公园玩得太累了!我先来替你安慰它,然后,你再安慰我,好不好呢?”

    说到这里,正在‘磨豆腐’的两条肉虫,其中的阿媚突然大叫一声,倒下来了。

    冯太太笑着说道:“你看,她们玩得多么开心!”

    她一边说,一边脱得一丝不挂,把头钻到我下面‘吃雪条’,她的‘吃雪条’方式很有趣,首先,只在‘雪条’边缘做工夫,突然作‘深喉’一般,把整条雪条吞进去。果然,被她弄得两下子,我的宝宝真的有反应了、它变得硬梆梆的,我摸摸冯太太的阴户,她那里也淫水渗渗了,于是立即上马,一冲而入!

    纠缠了一会儿,她狂叫了,她浑身颤动,疯狂地享受这美妙的一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下在这一刹那突然勇猛非常,一连冲刺了几十下,终于在极度的肉紧之下,精液如子弹般冲出,直射到她的肉洞深处。

    冯太太乐极呻吟,两手抓得更紧。真想不到,做了半日免费保母,竟然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经过这一次,冯太太已把她的真面目,毫无保留地显示出来了。

    几天之后,她约我去饮茶。第一句她就说:“昆哥,经过那次荒唐的玩意,你会不会看不起我,不跟我做朋友呢?”

    我笑着说道:“怎会呢?我们生活在香港,精神压力太大了,偶然荒唐一下,可以松弛神经呢!”

    她停了一会,又说道:“你不要把这事说出去,那么我们可以经常玩,而且……”

    她突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终于说道:“你觉得阿榆和阿媚怎样?”

    我说道:“不错呀,她们的身材和样貌都很好呀!”

    她低声说道:“是这样的,那次她们见到我和你做戏,不怕失礼地讲一句,我们三个人一齐,已经玩过很久了,也玩到厌啦!所以她们也很想改变一下口味,尝试和男人玩玩,只是不知你对但她们有没有兴趣?”

    听到这里,我不禁一怔,还未回答之前,冯太太就继续说:“阿榆两年前离婚,目前无儿无女,她打算九七前就移民去加拿大定居,因为她大哥和妹妹都早就移民去了。至于阿媚,她还未曾结过婚,只和男朋友同居过,后来男朋友移情别恋,她就下定决心不再结婚了!

    我听她讲完,淡淡然说道:“我有你做女朋友,就已经很满足啦!如果加上她们,恐怕应付不来哩!”

    她笑得好甜,说道:“不试试什么知道呢?你答应我吧!好吗?”

    我叹了一口气,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数天后,冯太太抱着睡熟了的明明到我家来,又要我到她家再玩一回。

    第一次和她肉搏,我还有点战战兢兢,这一次,可能大家已经相熟的关系,一上马就如鱼得水。我先替她来一次‘热身运动’,轻轻抚摸她的双峰,用嘴吸吮她的乳尖,直到奶头发硬时,才用手指摸她的阴户,果然,不及一分钟,已感到淫水涌涌。冯太太在极度兴奋时,竟然吐了一句:“昆哥,我受不了,你弄我吧!”

    我笑着说道:“慢慢来,今天我要玩到你欲仙欲死!”

    我从冯太太后面进攻,一攻而入,一入就抽chā,只抽chā了几下,她就打冷震了。接着,她对我说道:“自我们玩过一次之后,我再也不想磨豆腐了!”

    我玩得兴起,连续抽送十多下,每抽一下,冯太太都应声而叫,看来,她是兴奋极了。突然,她吃吃的笑道:“昆哥,阿媚和阿榆在你后面看我们做戏哩!”

    此时我正在集中精力在冯太太的骚肉洞抽chā,对她所讲的完全不放在心里,终于在最后的三数次冲刺之中到达高潮,哎呀一声,终于火山暴发了。

    冯太大同样也一阵抽筋,我们紧紧地拥抱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停顿了。

    我舒服地闭上双眼,享受着这欢娱后的美妙余韵,不知不觉竟睡着了。突然,我觉得有许多温软的手儿在抚摸我的身体。睁开眼睛一看,原来阿媚和阿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围坐在我的身边,看来我非做一番努力不可了。

    香港到台湾玩女人的男仕,相信都会感受到台湾女性的温柔,尤其是在床上温柔时的‘阴声细气’,简直是东南亚女人之极品也。年前多次到过台湾,在台北市,要女人并不难,任何夜店都有供应,问题只是遇到‘住家货’或者职业捞女而已。

    话说年前在香港某大场,认识一名来自‘宝岛’的小姐,结下‘一夕之缘’后,她就返回台湾做老板娘去了。后来我顺赴台旅游之便,就去探望这位异地情人。得到她的热情招呼,当晚就请客,一同到‘卡拉??’聊聊。

    台北的一些小型‘卡拉??’,作风与香港有别,除了可以大展歌喉以外,还可以吃晚饭,并且有漂亮的小姐陪伴,她们都是善解人意的漂亮姐儿。于是,顺理成章的,就认识了一位本来是‘大学生’却偶然出来当‘公关小姐’的阿梅。

    阿梅有台湾小姐那份娇媚,可是,在床上的时侯,又有一番令人非常刺激的狂野,这点,并不奇怪,而最难忘的是:那一次在上马之前,她突然从手袋里拿出一片小小的药丸,轻巧地放进‘销魂穴’之中。当时,在下呆了一下,忙问她道:“你还要用避孕药吗?加果怕有孩子,服食药丸不是更方便吗?”

    不料,她哈哈大笑说道:“你估错了,这不是外用避孕药,而是销魂丸呀!”

    恕我老土,出来泡欢场那么多年,亦曾与无数女人上床干那回事,但从未见过有女人用过什么‘销魂丸’的。严格的说,‘销魂丸’不能称为‘丸’,它的体积比小孩子玩具的‘波子’较大,比乒乓球略小,据阿梅解释,这种‘丸’,是放在‘销魂洞’,三五分钟之后,便能产生作用,yīn道会变得又紧又窄云云。

    我问道:“产生什么作用呀?会咬人吗?”

    她说:“差不多啦,信不信由你,如果用了销魂丸之后,就算一个生了十胎八胎的妇人,都会变成处女那样又紧又窄的呢!”

    如果真的如阿悔所说,那的确十分有趣。宽衣解带冲凉之后,我就开始和阿梅做起‘功课’,照例先来一轮‘前奏曲’,然后上马。果然,那里又紧又窄,要勇闯玉龙门关,还需要一些劲力哩!不像以往‘开波’那样,可以一直冲前。

    由台湾返港,不经不觉,一年多了,突然,日前接到一个包里,原来竟是阿梅寄来的,正奇怪里面是什么东西?拆开一看,除了有一封信之外,还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精美纸盒,纸盒里放若四个‘小球’,一看清楚,竟然是在台湾和阿梅一起试用过的女性专用‘销魂球’也。阿梅在信中告诉我,最近她已经由卡拉??公关小姐,转工当药材公关了。这种销魂丸,是她们公司的荣耀出品。她送上几个以供试用,如果用后加感到满意,请我直接去信像她订购好。还叫我如果有机会台湾,可不要忘记找她!

    阿梅的来信,很出乎我的意料,加上她寄来的‘销魂丸’,真被她弄得啼笑皆非。可能阿梅并不知道,香港的捞女好大鼻,莫说要她的肉洞吞‘销魂丸’可能被但骂到狗血淋头,就算稍为多些要求,亦会满床‘米’的,这一点,宝岛捞女实在可爱得多了。

    由于以前试用过‘销魂丸’,知道它的确有令‘销魂洞’收缩的功效,既然可以公开出售,相信它也不会对建康有所损害。但香港女人还未能接受这一套。万一冒冒然向捞女提出用‘销魂丸’塞入‘销魂洞’中,说不定会被她赏以两巴掌者也。

    至于太太们是否会接受丈夫这种‘特别礼品’,则好难讲矣。既然阿悔一片苦心,由宝岛寄来四个‘销魂丸’,就不得不想办法去找个‘模特儿’来试验一下的。关于这个问题,一时间令我也感到有点不知如何着手。

    首先一点,对象不能是年轻的小妹妹,因为‘小妹妹’本身已赋有‘又紧又窄’的条件。其次,也不可能去‘大场’找件小姐去九龙塘,因为谁都知道,今时今日的大场小姐身价极高,全套服务,包括场内消费,及到九龙塘饮糖水的额外贴士,全部要两张金牛以上,除非事前声明要但试用‘销魂丸’,否则被但打出马路都有可能。至于去公寓找件‘行货’,更加冒险,因为一般‘出钟女’,背后都有人跟住,万一被他背后的的‘阿哥级’人马有所误会,可能被人打到变盲炳也。想来想去,唯一可能是找件中年住家菜,年龄倒不成问题,只要肯听听话话,就不计了。

    提到‘住家货’,自然想起深水涉那个‘契姐’朱姑娘了。朱姑娘并非开公寓,而是在麻雀馆做‘阿婶’的。记得以前由她搭线,试过两件失婚的‘住家菜’,都年纪四十来岁了,根本已无鲜味可言,只不过有的是一点点的‘纯’味。同时,大凡年过四张的‘住家菜’,通常都生过三五胎,底下那个‘销魂洞’当然又宽又松,不在话下了。

    记得叹过一件离婚一年多,仍未‘门’过男人味的师奶阿香,也是朱姑娘扯线的。阿香年约三十六七岁,珠圆玉润的,人品不错。不过那次和她上床,却如入太平洋,空空洞洞,不着边际。

    今次,决定要拿阿香做‘模特儿’。先拨个电话给朱姑娘,知道了阿香最近到工厂做,该日要加班,要晚上九点才放工,放工后又要回家照顾子女,所以,非要在深夜十时后不能抽身也。在下试验心切,一于答应死等。

    吃过晚饭,再看一场‘七点半’,再到约定见面的茶餐厅见阿香。没见到她几个月了,以前肥肥白白地的阿香,现在竟有点儿清瘦了。问她这几个月有没有‘开波’,她说:“开鬼开马,为了三餐,做工做到全身都软了!”

    由于有过‘一夕’之缘,所以大家谈得无拘无束。为了争取时间,饮过一杯奶茶,就飞的士去‘德兴街’。

    上马之前,在下把台湾的遭遇一一道出,讲到那种男人恩物‘销魂丸’,阿香突然面色一沉,她说道:“你这样讲,即是说我不够紧吧!当然啦,我又不是小女孩,当然只能是这样嘛!”

    我唯有再三解释,指出目的只是想试一试呢种‘销魂丸’的功效,如果这种东西其实可以,就准备和台湾做做生意,试试香港是否有市场。这样解释合情合理,阿香立刻转怒为笑,她说道:“不必使用了,我已经学识了收缩功,今次你试过,就知道我的收缩功好使得,好过用销魂丸。”

    我笑着说道:“并非不信你,而是想实地试验一下罢了!”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愿意打赏三百元作为‘试验费’,她才吃吃地笑着问道:“做试验品倒没关系,不过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有无害处呢?”

    为了要令阿香安心,唯有把该种‘销魂丸’的说明书,给她过目。阿香很细心的由头看到尾,最后才‘嘻’一声笑出来,她说道:“真佩服那些台湾佬,连这东西都可以发明出来!”

    这时,阿香已经脱清光,任由我去动手术了。无论是塞入‘外用避孕药’,甚至是把‘销魂丸’送入‘销魂洞’,必要懂得‘入洞’的技巧,千万不能硬来,否则会引致不必要的痛楚。由于当时对方仍未动情,因此那过地方自然比较干,要顺利地‘入洞’最安全的方法是先用润滑膏一起使用,就万无一失!

    ‘入洞’手术搞好之后,阿香就合上双眼,等待我的进一步的‘侵入’。当我再探桃源,不知道是由于心理作用?还是由于药力的关系,竟有一点‘紧紧窄窄’的感觉,不过,在另一方面,阿香今次的反应,并没有第一次那么狂野,反应也迟钝了。我活动了好几分钟,才觉得‘春雨’绵绵,进入了康庄大道。

    细声问阿香道:“你觉得怎样呢?”

    她笑了笑说道:“真的好紧!你弄得我好舒服呀!”

    我停下来不再把肉棍在她yīn道里抽chā,说道:“阿香,我没有骗你吧!现在,你应该相信它的确实有用了吗?”

    阿香不作答,屁股摆来摆去,左右逢迎。她一边摇,一边说:“你真是懒!弄得人家兴起来又不动了!”

    我吃吃地笑道:“我也要享受一下你的吸功呀,哇!果然有一手,真是好本领。”

    阿香道:“这一招我学了一个月了,你耍享受,不妨回家教教你老婆吧!”

    话未说完,她突然两眼一翻日:“死啦,我要丢了!”随即打了两个冷震,而在我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放箭’了。

    事毕,她大赞‘销魂丸’的功效神奇,并叮瞩我向台湾方面订购五打,说是用来送给姐妹们作礼物。

    香港人大多不着重和邻居的关系,尤其是住在多层式大厦的住户们,通常是大门深锁,各家自扫门前雪,彼此极少有沟通的机会。我的情形也大致如此。

    邻居丁小姐,有一个年迈的母亲,和一个约六、七哉的小孩子,从来也不会留意她们之间的问题,只知道丁小姐年前与夫婿离婚了,孩子却由法庭判定归丁小姐抚养,据说,她是个‘房屋地产’经纪,工作颇忙。

    丁小姐年过三十,可是打扮起来,亦颇有女人味。有时,大家偶然在电梯里碰头,不禁被她阵阵浓烈的香水气息所吸引。她用的是法国的名牌香水,那香味十分幽雅,其次,丁小姐打扮性感,前突后突,当然令男人会情不自禁的多看两眼。

    一般而言,房屋地产经纪这口饭并不易吃,主要是竞争激烈,找客很艰难。可是,丁小姐看来即做得头头是道。许多时侯,她经常和各类不同的客人回家,然后让他的母亲带同儿子离去,关上大门后,两人在屋里干什么东西,当然无人知晓。由于她这种行径与别不同,才引起在下的兴趣,加以留意。

    一天晚上,又见婆孙俩匆匆忙忙的外出,我心想:必然又是丁小姐要招呼客人回家小叙了。适巧在下外出,到附近的通宵营业店买包香烟,就与婆婆倾谈起来。

    我故意问道:“婆婆,出街散步吗?”

    她摇摇头说:“不是的,因为女儿要招呼客人,为了让她们可以好好的倾谈生意,我和孙儿只好暂避了。”

    “听说,令千金是个房地产经纪,一定很忙,忙到连晚上也要应酬客人吧!”

    婆婆到底人生经验丰富,她体会到在下的说话时话中有骨,于是口吃吃的解释道:“唉,我的女儿还年轻,既然没有丈夫,也不妨多交男朋友呀。”

    “然则,丁小姐带男人回家,他们不是客人,而是朋友了。”

    老婆婆顾左右而言他,匆匆离去。

    由于这样,对丁小姐的行径,就颇为好奇。最妙的是:在一个星期之内,她总会带三五个‘男朋友’回家,而这三五个男人,款款都不同。很自然的令我想到:难道丁小姐做‘兼职外卖’?想落又好像是,否则,一个离婚女人,怎会‘天天新款’呢?更出乎意外的事,终于发生了。

    一天晚,突然有人敲门,来人竟是邻居丁小姐的母亲,即是那年迈的老婆婆。当时,她慌慌张张,口吃吃说:“昆叔叔,我有急事,可以让我进来再讲吗?”

    我连忙开门让她进来,婆婆气喘喘,慌慌张张的说:“我女儿的男朋友晕倒了,请你帮一帮忙好吗?”

    “那简单,打电话报警好了!”

    “不成呀,太羞家了,他是赤条条呢!”老婆婆似有难言之隐,吞吞吐吐。不问而知,这个男人必然是顶不住丁小姐的床上‘进攻’,而不支倒地了。

    我匆匆忙忙走进丁小姐的房间一望,果然见到一名中年男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而丁小姐,也是脱得一丝不挂,她吓呆地坐在他身旁,床单上污迹遍遍。

    我轻轻地抚摸那男人的胸口,发现他的心房还在跳动,深信地的昏迷也只是暂时性的休克。幸好我年轻时曾经参加过一些志愿队伍,对于简单的急救术也有小小认识,依照上述情形,相信他不会有危险,于是静观其变,万一有所恶化,才准备报警。

    我吩咐婆婆快打开窗门,让大量新鲜空气透进来。而于这个时候,丁小姐也匆忙穿上衣服,果然,过了一会儿,那风流男仕很快就回复知觉。在下亦觉得当时的环境太尴尬,既然对方没有生命危险,亦就匆匆离去。丁小姐连声道谢,这场喜剧终于落幕了。

    两天之后,丁小姐盛意拳拳的,要请我吃去晚饭。我亦开门见山的说:“吃饭倒不必了,我最有兴趣的,是希望丁小姐坦白说出来,到底你在搞甚把戏?”

    丁小姐脸红红的说:“既然前几天那么尴尬情形,你也亲眼看见,我也不怕坦白同你讲出来,所以请你吃晚饭,顺便谈谈。”

    她又补充说:“为了方便,我准备不与妈妈一起,因为这样谈起来可以比较不会有拘束,不知你肯赏面吗?”

    丁小姐的行径,的确令我想来想去也想不通,我早就希望找出答案了。因此我就一口答应,翌日到一家‘日本料理’去共进晚饭。

    是日,闲谈扯过之后,丁小姐先自我介绍一番,她低声说道:“昆哥,不怕失礼,我有‘吞蛇’的怪僻,可能这是一种病态,不知有没有方法改呢?”

    我笑着说:“你的意思是指替男人口交是不是?这并不是病态呀!好多女人都喜欢的,而且科学方面也证实符合生理卫生呀!”

    “我知道。”丁小姐张眼四望,细声说:“不过,对于这样的事,我几乎是每日都想要,没做过就不安乐,我这样讲,不会吓怕你吧?”

    我笑了笑说道:“出来行走江湖多年,在下亦有这种经验,怎会让你吓怕呢?不过如果你所讲的真是事实,则确是病态了。”

    “我老公就因为怕我每天晚上晚都要,他说顶不住,才同我离婚的。”

    “然则,你怎样去找这许多男人让你替他们做呢?”

    “我是地产房屋经纪,当然识得好多客人,男人嘛,个个都想玩女人啦!既然有女人免费同他们玩,大多愿意一试的。”

    “但是,那天晚上又怎么会搞出乱子呢!”

    丁小姐低着头说道:“唉,真想不到他竟然会这么没用,吹得两吹,就一泄如注,昏了过去,或者他的身体太虚弱,抵受不住这种刺激吧!”

    “这样说,丁小姐的吹功一定是胜过电影‘深喉’里的那个女主角了。否则怎么会搞到的男人虚脱?”

    “或者是这样吧!如果你不相信,不妨也试一试,一般普通的男人,顶不到一分钟就必定出火了!”

    那么,照这样的讲法,你对真正的做ài反而没有兴趣了?”

    “不错,我只喜欢替男人口交,并不希望让他们插入我的肉体,所以,我想去看一看医生,研究一下这是否病态,又不知道什么医生才适合?”

    我摇了摇头说道:“当然要看心理医生了,这种情形,的确罕见。”

    埋单时、丁小姐争住找数,临别时,她还开玩笑的说:“如果你有什么朋友要一开眼界的话,随时介绍给我呀,免费服务哦!”

    这个丁小姐,的确是个奇怪的女人,甚至怪得好可爱。本来我也好想领教一下她的真功夫,但大家隔篱邻舍,想了想又觉得不好意思。

    正所谓‘人不可以貌相’。丁小姐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端庄,脸上的笑容总是甜甜蜜蜜的,想不到她的私生活方面竟然会这样奇特。相信当她与男人做工夫时,七情上面一定十分精彩的。

    又有一个晚上,我正坐在家中看电视时,丁小姐突然拨电话过来说:“昆哥呀!今晚我们开无遮大会哦!你既然没有老婆在身边,又是王老五一名,所以欢迎你过来参加啦!大家在一起可以更开心呀!”

    “你叫我去欣赏你吹萧表演吗?别玩我了。你们就玩得欢了,看得我心火冒起来,可怎么收拾,岂不是比不看还难受?”

    “不是个意思呀!我有个好姐妹在那边,她又是和我一样的,不过她不仅喜欢吹,又喜欢做的,她好漂亮哦!而且年青过我哩!你快过来吧!我介绍你认识。”

    天呀,真是一百岁不死都有新闲出,世界上竟然有如丁小姐这样的女人,简直是个色欲狂人。不过,我的确又心思思,好想开开眼界,亲自鉴赏一下这个丁小姐‘吹功’到底如何了得。

    打开了大门,首先出现的是赤条条的丁小姐,还有一位只穿内衣裤的年轻小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相信这必然是丁小姐的姐妹了。

    丁小姐吃吃笑的说:“昆哥,我和男朋友正在房间里做功课,我们还没做完哩!你先和姗姗做一做朋友吧!她好玩得哦!你可不要客气呀!”

    这时只见那个姗姗,面红黄的说:“娟姐,你好坏哦!骗人家上来看你做大戏!”

    丁小姐娇声说道:“大家都是女人,又不是师姑呀!做ài嘛!还不是人人都要的,不要假正经了,必要时,我的朋友昆哥可以帮你的。”

    说罢,她就入房去了。这时候,我反而觉得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一时间都不知如何同姗姗打开话题,俩人只有默默地望着丁小姐进去的那间房。

    不久,房内已传来阵阵的呻吟声,那是丁小姐的叫声,我心想:她一定越吞越有味道,好味得呻叫起来了。而姗姗亦经不起这淫声荡语的刺激,也发出了反应,变得有点儿坐立不安了。至于我,从没有关好的房门望见丁小姐正含着一根男人粗硬的yīn茎在吞吞吐吐,也自然的起了生理变化,对身边素未谋面的姗姗小姐即时发生兴趣了。

    既然丁小姐出到声,姗姗也是可以一齐玩的那种女人,所以我觉得亦不必再扮绅士风度了,立即一个箭步上前替她做‘手术’了。我一下子把手伸到她内衣里面,原来她并没有戴胸围,一下子被我摸到了两个滑美可爱的丰满大乳房。她的奶头很大,两团软肉温暖而带有弹性。我的手指在她的乳尖轻轻撩拨,姗姗吁了一口气说:“好肉酸哦!你好坏的,摸得到人家浑身不自然!”

    接着姗姗又说了声“好热!”,接着就把她的内衣向上一翻,脱了下来。这时我已经清楚地看到姗姗一对美丽的乳房,她双乳微微翘起,非常壮观。我继续抚摸着姗姗那两只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笑着说道“姗姗,你想学丁小姐那样吗?”

    “我不要,好肉酸哦!”她一边说,一边却情不自禁的伸出纤纤玉手,直扑我的胯下的‘子孙大本营’,继而,她又急下及待的,俯身朝向‘宝宝’。这个姿态,分明表示她也好想有样学样。像丁小姐那样把我的yīn茎含入嘴里吞吞吐吐。

    姗姗轻轻地把‘宝宝’拿出来,立即张开小嘴,用很纯熟的口技‘吞吐’起来了。姗姗的嘴唇薄薄的,然而她的一吐一纳非常用心,绝不让她的牙齿碰到我的guī头。虽然还没有机会清楚地欣赏到丁小姐的‘吞蛇技术’,但至少姗姗的功力也不俗,三两下功夫,几乎搅到我大叫起来。

    “喂,姗姗,这样玩一阵子后,你躺下来让我做,好不好呢?”

    她点点头,继续聚精会神的‘弄蛇’。突然,我们听到房间传出男人的叫声,想必那个男的又让丁小姐玩出来了。

    此刻,我不能不相信,除了有的男人喜欢同女人‘吹口琴’之外,更有女人热心于替男人口交‘吹’肉棍的。她越‘吹’越起劲,直到我几乎要顶不住之时,我立即制止她继续吹下去,姗姗也很知情识趣,她吐出嘴里的肉棒,并且一个翻身,躺在沙发上,把两条雪白的嫩腿高高地举起来,我用力将她身上的最后的一条内裤一扯而下。

    姗姗属于‘光板子’的一种,她的阴阜上寸草不生,光洁无毛的阴户显得特别美妙动人。小溪已经水汪汪,这女人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是‘大食’至如此。

    “昆哥,你插我吧,你插进去吧!我已经好兴奋了”只见她紧握拳头,白嫩的肉体不断打冷震。于是我挥军直进,一插而入,毫无阻拦。望着我那粗硬的大阳jù在姗姗那白里泛红的yīn道口进进出出,我心里油然满足。

    姗姗一边挺摆大屁股,一边叫道:“哎呀,你挤进来了,好紧吧!好充实呀,我好兴奋呀!哇!整条进去了吧!我让你插死了!”

    女人发情上来,的确毫无礼节可言,好像姗姗这样,一淫浪起来,就像发神经似的又抓又叫,真令人不寒而颤!

    男人遇到风骚的婆娘,通常都是不堪一击,我都例外地好像这次,在姗姗的肉洞里狂抽猛插一会儿,已经忍不住‘交货’了。

    姗姗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叫得最劲,我几乎被她揽得透不过气来。

    突然,背后一阵掌声出来,我回头一望,原来丁小姐不知什么由房间走出来,笑笑口问道:“昆哥,无介绍错吧?姗姗好‘大食’哩,有时间不妨多喂她几口!”

    “好坏呀!娟姐。”她娇羞的说:“昆哥,我们不理她,有时间一齐饮茶喇!”

    丁小姐笑着说道:“好了,别那么痴缠了,是交换的时候了,你去陪陪阿陈,昆哥由我来服侍吧!”

    丁小姐说着,就把一对丰满的乳房躺在我背上,接着,双手环抱着硬使我脱离姗姗的肉体。我我见到,姗姗的yīn道口洋溢着我的精液,珊珊从沙发上站起来,只手捂住阴户跑进浴室去了。

    丁小姐则不顾我肉茎上精液狼籍,一张嘴就含着guī头又舔又吮。并把上面的浆汁都吞食下去。然后含着我软下的阳jù不放。

    我笑着说道:“丁小姐,等会儿又硬起来时,我可不放过你哦!”

    丁小姐也笑着说道:“昆哥,你要玩我,我总不能拒你于洞外,不过最后的一刻,希望你在我嘴里射精,我要生吞你的精液。”

    谈笑间,我的阳jù又在丁小姐嘴里膨涨发大起来,丁小姐高兴地说道:“好了,昆哥又硬了,昆哥,你躺着休息,让我在上面套弄吧!”

    于是丁小姐骑到我上面,把她那黑毛拥簇的肉洞套上我的一柱擎天,可能她的yīn道真的很少让男人进入吧!肉洞里种紧窄的滋味简直是一试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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