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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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氏见这粗大的jī巴,真是既爱又怕,低垂臻首,微闭星目,用舌尖舐去马眼中那滴半透明的液体,直觉得咸滋滋的,不是味道。

    南飞雁微运气功,将阳物稍加收缩,看起来只比平常人略略粗大。

    这是一般女子最为心醉的,解氏觉得南飞雁的jī巴实在可爱,手里颤颤,口中笑着说道:“我的亲哥,你难道是大罗神仙,特意来渡化我的吗?就凭你这会变的jī巴,我也意服侍你一辈子了!”

    解氏说着,不住的用舌尖舐那龟棱和蛙口。

    南飞雁抱着解氏的颈子和大腿,把她平放在床中央,分开她的两条粉腿,自己又抓住阳物根部,在她的穴口一阵磨擦。

    “滋!”的一声,阳物插进去一半还多。

    “雪!雪!我的亲哥!进来了!看你把我下面涨成什么样子了!”

    不知道解氏是故意还是真的,她的身子一拍,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一挟,好象挨不住他的jī巴。

    “嘻嘻!你痛吗?滋……”

    南飞雁说着,一挺腰板,又插进一半。

    “不!不痛,我的亲哥……我只是太好受了……来吧,我顶……我迎你了……亲哥……太好了……哎哎……”

    解氏喘嘘嘘的在下边纳情。

    “你不痛,我就开始抽送啦!……”

    南飞雁行开八浅二深之功。

    “好……哥哥……亲丈夫……你开始吧……哎唷我的妈……我好受死了……哎唷,你怎么这样会玩啊……你……我的亲哥……我上天了……呀呼……哎唷……”

    解氏真是浪极,她柳腰款摆,就象一条小蛇,丰满的屁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摇幌,真是山摇地动。

    南飞雁施展腰力,一下一下的连根抽送,煽打着,每一下都是抽到龟棱,再猛力的顶进去。

    这样足足有六、七十下,解氏的小阴户中,淫水就象缺了堤的长河,泊泊的流出,顺着屁股沟流到床上,湿滑滑的一大片。

    南飞雁气嘘嘘说:“你又出水了,这是第几次?”

    “三……三……次……哎……亲哥……”解氏娇喘着回答。

    “你是不是巳经过瘾了?我要拉出来了。”

    南飞雁作势就要抽出阳物。

    解氏在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慌忙的双臂搂着他的腰,浑身只是不停的扭动,不停的迎凑,不停的转悠,口里并不停的哼哼!

    “嘻嘻!你还没过瘾吧!嘻嘻……”

    南飞雁笑着,一面掀动腰力,狠命的向她小穴撞顶、抽chā磨研。

    解氏摇幌着藕粉臀臂,口里一口劲的浪呼:“亲哥……太好了……三年来我……第一次这么痛快啦!……哎哎……这样好的功夫……哎唷……亲哥……你真行……你再使劲吧……哎哎……我的亲……丈夫啊……我要死在你手里了……哎唷……你好狠劲!再顶……我又……流了……我死了……哎哎……亲哥……不要再动……顶住好啦……哎哎……你不能再动了……哎呀……你弄死我了……我的天……我死啦!”

    南飞雁的禅功秘术,施展开来,弄得解氏流了四次淫水。

    每一个女人在秘功秘术的逗弄下,很难挨过三十下。

    但妙处是不会让解氏就此罢手,这就是秘笈上所写,非至精尽,她不会求饶。

    尽管解氏娇喘嘘嘘,但她的柳腰一刻也没有停过,那圆圆的丰臀,更是幌动得厉害。

    由于她疯狂的扭动,故嘴里也不住的呻吟、不住的哼哼。你不细心,便听不出解氏哼哼和呻吟的两种声音。

    南飞雁也是气喘,可是他究竟此解氏喘得差多了。

    同时,他离出精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如果他不是感情兴解氏这样好的风月床伴,他可能不会使自己出精。

    但他两手紧紧捻弄着解氏的两个弹性特别强的奶子,屁股和腰配合一致,不停的上下掀动。

    久旱突逢暴雨,解氏还不颤抖成一块!

    只见她浑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晓得她施劲的程度。

    尽管她颤抖成一块、哼哼成一堆、呻吟成一片,可是机会难再找,她肤白似雪的身子,仍在没命的摇摆,仍在没命的向男人迎凑。

    “我的妈……哎哎……”

    解氏又再调用道:“亲哥……好丈夫……你要入死我吗……哎唷……我的亲哥哥……你顶住揉搓那地方……嗯嗯……对了……我来揉……你不要动……太……太好……我就要上天了……我抉要上天了……呀呼……亲哥哥……好丈夫……顶吧……狠劲的顶吧……撑烂我的浪穴了……哎哎……我的天……”

    南飞雁没命的抽送,足足有一百二、三十下。

    锐利的攻势,仍然非常凌厉,再经解氏淫声浪语的这阵调用,他感到心窍摇荡了,他嘻嘻的笑着说:“你刚才不是骂我中看…不中吃吗……怎么这一会工夫……你就……嘻嘻……你那小穴真好……”

    南飞雁实在情极,但秘笈上说得清楚,到了这个关头,男的应该禁忌出声,否则,江河一泄,阳气不能集中,势必功亏一篑。

    南飞雁一时竟忘了这绦规定,气喘嘘嘘的和解氏说话,待至身子骨透过一道凉气,全身感到一阵畅趐,他才惊觉纳气,已经为时太晚。

    只见他双眼瞪得和铜铃一样,牙齿咬的“格格”作飨,整个身子像泰山倒塌一般。每一下抽到guī头,然后吐气狠命入顶进去,这一起一落,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

    南飞雁撇开弄解氏的奶子的手,迅速的改抱住解氏的丰臀,嘴里哼哼着说道:“亲姐姐,我的小妈……你的小穴太好使用了……我也要出身子了……你抱得我紧一点……用口咬我的肩头……哎呀……我的亲妈……咬住……用力……再用力点……我……的亲妈……嗯……”

    南飞雁简直就象牛喘,两腿一挺,屁股往上紧压,全身子一陴抽颤,背梁骨一阵趐麻,精液如下冰雹一样,一滴滴的全打在解氏的穴心子上。

    解氏觉得穴心子一阵奇热,身子也是一阵颠抖,她拼命的咬着南飞雁的肩头,差一点没有流出血。

    她迎着他压下的屁股,胶合着不使它虽开一点缝隙!

    她的淫水竟象豆大的汗珠一样,顺着南飞雁的jī巴,泊泊的流出……两个人紧紧的搂抱着,他哼哼,她就呻吟,呻吟和哼哼最后搅合成一起,分不出谁的声音。

    两人都瘫软了,谁也不愿意轻易的挪动一下身体,那怕就是眨一眨眼皮!他们都觉吃力。

    但他们却仍紧繁的抱在一起,哼哼着,呻吟着,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南飞雁自从在淮水上偶然的遇到解氏,一是惊其容貌绝代,二是叹其风月好,这才暂时留了下来。

    白天在淮阴街头闲逛,晚夕回到解氏家里,自然是夜夜春梦,淫欲无度。

    这一天,太阳看看就要下山。

    南飞雁刚想再到解氏家中,去寻一夜好梦。

    突见迎面来了一位四十上下的妇人,长相虽不美丽,倒也说的过去!

    见她身上穿着蓝花对襟夹袄,长条身材,下穿翠花裙,手里牵着一头小驴,莲步姗姗而过。

    并不时地用手摸摸驴的脊背,甚至有时把面贴在那牲口的耳根旁磨擦,状极亲密,样子虽很滑稽,但却不亚于夫妇。

    南飞雁看到眼里,心中暗暗好笑,但也觉得奇怪,他想:“难道人间真有这等怪事?人和驴交?不然刚才这妇人怎的会对一头牲口如此亲近?”

    他想着想着,两脚竟不由巳主的跟在那妇人的后面,自言自语的说:“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搞什么鬼!”

    走不多久,见妇人牵着那驴子进了一座不太大的花园,但那妇人竟回身把花园门关上。

    当然,花园的矮墙是挡不住南飞雁的,他一撩灰布长衫,微一挫腰,使用“一鹤升天”,再变为“寒鸦投林”,就跃在花园墙内,点尘不惊,那妇人和那驴子更是无从发现。

    南飞雁跃落花园之中,就近隐身在一棵大树之后,细看妇人和那驴子的动静。

    奇迹真的出现了:那妇人拴上驴子,提着一个小水桶,在那假山石傍的水池里,打了一桶水,走到驴子的眼前呐呐自语,象是在对驴子说道:“冤家,伸出来先让我给你洗洗,免得又黏糊糊的,弄人家一肚皮,这次乖一点,不然下次可不和你来了!乖!伸出来。”

    妇人说着,伸手就去摸那小驴的肚子底下。

    那驴子竟好象懂得她的话,两只后腿向后八字撑开,一回脖子,很得意的用长长的脸,朝妇人怀中拱送。

    妇人荡笑着白了它一眼,说道:“又来了,这样坏,洗一洗就等不及了?再这个样,我就……”

    妇人本来是在责备那驴子,但却自动的恨不迭的解开对襟子袄上的钮子,露出白白的趐胸,和两个圆而微微下垂的奶子。

    要不是南飞雁的眼光锐利,还真看不见于妇人的奶头竟呈赤黑色。

    那驴子是象一个热练的老手,伸出巨大的舌头,朝着妇人那两个软而下垂的奶子,一阵子好舐。

    南飞雁在树后看得直打寒颤。

    那妇人却浪浪的淫笑道:“看你每次都是急成这个核子,不等人家给你洗完,就舐弄人家!舐得浑身难受……哎哎,你这可杀的冤家!”

    这时南飞雁见那驴子已伸出了jī巴,黑胡胡,有杯子那样粗,红赤赤,足有一尺多长。

    妇人眉笑颜开,一手抓住,一只手撩水给它洗擦,并不时的叫着:“雪!雪!光舐还不行么,还要咬人家的奶子,你简直越来越坏了!”

    那驴子也象有点等不急那样,伸长了它那驴脸,张口咬起妇人的裙子,不住的搏摔,样子是扒她的裙子。

    妇人又吃吃浪笑着说:“驴哥,稍微再等一等!马上就洗好了!我们到那边石凳上,让你好好的耍耍啦!你可不准撒野,和上次一样咬我的肩膊哦!”

    妇人说着,一阵“哗啦哗啦”的撩水,替它洗那又粗又长的驴jī巴。

    驴子也好象懂得乐趣,一只后腿老是在它上蹬啊蹬的。

    南飞雁看着,不自心中暗暗想道:“驴子的jī巴,这样粗大长硬,妇人怎么能承受得住呢?再看妇人和驴子的各种动作!又分明不是一次,就连妇人自己也说从前那次怎样怎样,难怪师父当初在世时常说:‘人在性的问题得不到正常发泄时,那一定会找别的东西代替,如人与狗,人与驴、马、猫等等都是。’自己总认为师父是在说笑话,若非今日亲眼看见,我死也不会相信?嘻嘻!”

    南飞雁想到奇处,差一点没笑出声来。

    幸亏他自己惊觉得早,若不然,这妇人舆驴交的人间奇景,自己就无法享受,而大饱眼福了!

    就在南飞雁想的出神之际,那妇人巳经给那驴子洗好,牵着它走到假山的那块大青石上。

    妇人仰卧在青石之上,退下裙子,垫在身下,又脱去内裤。

    此时,天巳近黄昏,南飞雁在大树身后,巳看不见妇人和驴子的动作,只遥遥的听到妇人娇嗔浪声。

    遂赶忙纵身,闪到假山石后,集中眼力,这才看得比较清楚。

    妇人一手撑着那驴子,把自己的身子平躺在青石上,一丝不留,连鞋子也蹬脱落地,让驴子从头舐到肉足。

    也许妇人被驴舐得痒痒的难受,见她不住的在青石上乱幌动身子。

    那驴子也真算聪明!在舐到妇人别的地方,只是略略的舐上一两下,而舐到阴户或是奶子,它就一阵的狂舐。

    舐的妇人热火撩的,浑身乱动口满口的哼哼。

    再看妇人高高的翘起两腿,让驴子专舐她的阴户。

    出于夜暗,南飞雁看不清妇人阴户的形状,只听见“卜滋卜滋”之声,象狗吃粪那种。

    妇人也不住的呼道:“怪东西!轻一点舐,每一次都是一样,不懂得怜香惜玉,拼了命的舐,舐得人家浑身难受!唷唷……不行啦……怪东西……驴哥哥……等一等……唷唷。”

    那驴子舐了一阵,也许不再来。

    它很熟练的四腿跨在妇人身上,两只后腿,作弯曲状,挺着它那粗大硬长的jī巴,在妇人的大腿根间,一阵揉搓。

    这动作,驴子当然没有人来得精确,故揉搓了半天,仍不得其门而入。

    驴子更是急了,张口咬着妇人的奶子。

    “雪、雪!狠心的冤家,弄不进去,也不会说话,就知道咬人……好啦!把头来偏到一边,让我来帮你往里插……唔唷……哎……驴哥哥……”

    妇人两腿从驴腰伸过,起身抓住jī巴,往她穴里塞去。

    刚塞进去一点,妇人就不停的“哎唷唷……哎唷……”

    那驴屁股一坐,向下一起,驴jī巴进入五分之三。

    妇人急跨两腿,夹着驴子的屁股,两手抱着驴子的脖子,整个身子都好象离开大青石,贴在驴的肚皮底下,只是一阵子幌悠。

    南飞雁看得一皱眉峰,暗道:“这妇人好大的浪穴,竟然把一个粗大的驴jī巴整个吞没了!”

    他一面看,一面暗自运气行功、准备于必要时,和驴子一较高低。

    这时那妇人浪声的叫道:“驴哥哥,慢一点弄,弄快了……会痛……哎哎……这样不好……驴哥哥……今后我再不让你干任何活啦……你只好好的入我的穴……你比那死王八在世时……强得多啦……他向来没给我……这样快活过啦……哎哎……我的驴爹爹……驴丈夫……我爱的就是你那jī巴……哎哎……你不觉得我的浪穴里有水流出来么?……哎哎……我的穴被你越撑越大啦……人不会如我的意……我会永远爱你……哎唷……慢一点嘛……哎呀……驴爹……驴丈夫……哎哎……”

    妇人没口子的淫声浪叫,和驴子的嘶叫混在一起。

    那驴虽然也做抽送的动作,但它哪有人那样灵活!故多半是妇人在下活动。由于她两手搂着驴的脖子,上身可以离开青石,腰部扭动倒也不费力气。

    情浓处,妇人的脸紧贴驴的脸,让驴的舌头舐她的嘴、舐她的鼻子和眼眉,她则嗯嗯哼哼的像唱着快活的小曲。

    紧张处,她会自动的幌动臀部,左右摇合!间而也上下的抽送。但每一抽送,她总是嗯嗯哼哼的叫道:“雪!雪!哎唷……”

    驴的jī巴实在太长,她在下抽送当然没有十分方便,难怪在抽送时她老呼痛。

    此刻月上竿头,南飞雁在假山后面,藉朦胧的月色,看清了妇人白生生的王体,搂着一头毛茸茸的驴子,正在欲仙欲死。

    于是,他也淫心大动,正好他行功纳气完毕,腰间那货在裤撑里暴涨起来,肿涨得难受。

    说时迟,那时快,南飞雁拾起一块石头,抖手向驴子屁股上打去。

    说也奇怪,那驴子本来是匹腿撑地,后两腿稍微弯曲。也许南飞雁击中了它的穴道,这一石子竟打得驴子连哼也没哼,就四脚直挺挺的站在地上,一动不动。

    最初,妇人尚以为驴子故意在这紧要当口使坏,于是搂住脖子一阵幌悠,并不住的调用:“驴哥哥……好丈夫……你是怎么了……又使坏啦……我下边痒死了……你都不管……你好歹再动动嘛……哎哎……真是烦死人……”

    “娘子何苦这么心急,驴子不菅,我来管,驴子不动我又替它动,不也是一样嘛!”

    南飞雁话音未落,就腾身而起,纵向妇人身躺的大青石。

    妇人正在和驴子纳情,突然听见有人说话,继而见一人影,从假山上飘下,吓得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

    本待高叫救命,南飞雁巳从驴肚皮下抱过她的身子,一只手掩住妇人的喉咙。

    半晌,妇人才稍微清醒,但赤裸的身子却仍不住的发抖。

    南飞雁一双手摸摸妇人的奶子,一只手掀起妇人的大腿。

    妇人的粉腿之间,那穴被驴jī巴撑得象一个黑洞,还在流着白豆浆似的淫水。

    “嘻嘻,难道你和驴交,比和我还能得到快活?只要你试试我的jī巴,保管你永远不再找那不会说话的性口!嘻嘻!”

    南飞雁只是自拉自唱,也是找话安抚惊魂欲飞的妇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那妇人惊魂甫定,瞪着眼问南飞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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