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小说网 > 二娃和他的女人们:男凸女凹 > 第十一章芹的娘看病遇到胡医生

第十一章芹的娘看病遇到胡医生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最强战神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龙门小说网 www.txtlm.com,最快更新二娃和他的女人们:男凸女凹最新章节!

    今年年景不好,地荒了不少,公粮还一两不减。纳国税交皇粮,自古就是天经地意的事,庄家人能说啥。可吃饭是天大的事,交了公粮,庄家人的嘴不能吊起来。

    芹的娘就叫了起来:“家里的面缸快见底儿啦!”

    我爹说:“二忠家才粮紧哩!”

    二忠家工分挣得少,工分粮分得少,要命的是,细桃刚嫁过来,户口还没来得及牵,口粮也不能分。一个人两个口,吃啥呀?

    爹去黑市上偷偷买了些包谷,让趁娘着黑夜让娘送给细桃。爹说,不管人咋说,不能让这女人肚子的娃遭罪。爹仗义,再说人家二忠是替自己坐牢。

    娘对细桃说,细粮不够,粗粮要吃可要往饱的吃,肚子的娃缺嘴,可不成!

    芹的娘找到郑有信说:“看看姚大哥,苞谷都给细桃送上了门。”芹的娘意思是说,二忠替姚罐罐坐牢,我家大诚是替你坐的牢。郑有信当然明白芹的娘上门的意思。他从家里红苕窑里拿了一袋子红苕给芹的娘。芹的娘说:“这红苕吃得人直吐酸,有白面给点。芹正在长身体,饭里大!”

    郑有信说:“秋芒一个男娃吃得才多哩!”

    芹的娘说:“你可不能没有良心,我家大诚可是替你坐的牢!”

    郑有信说:“放心,有我锅里的,就有你碗里的!”

    一天,一个游医来到有信家。有信让他给自己女人号号脉,看看这羊角风。医生将有信妻子领到里屋,手伸到人家衣服里摸着。

    “看这病还要摸这里?”秋芒他娘问。

    医生缩回手,说看看你血脉通畅不通畅。

    看完病,秋芒娘对自己男人说:“啥医生,看病还摸了我一把!”

    郑有信气得脸像猪肝的黑红,他却没有发作,强压住怒,让那医生看咋办?那医生自知理亏,说看病不要钱,有信说没那样便宜,我的婆娘奶都让你摸了,你得有个说法,不然咱找个能说理的地方说。

    胡医生说:“我是看病的,把把脉,你婆娘的身子我没摸到。”

    有信说:“你说没摸到就没摸到,谁信呢,你去不去,不去我叫民兵了!”

    胡医生一听,脸吓白了:“有信兄弟咱俩认识多年了,我给你爹还看过病,你,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有信一听这话心里软了。胡医生趁机说:”兄弟,你看这事咋办好?”

    有信说:“你看咋办好就咋办好!”胡医生知道有信是想敲点钱财,心里乐了,他想了想从腰包里掏出二十块钱来塞给了有信。有信接过钱,心想,这钱来的也太容易了。他一个邪气生出心底:这芹的娘当姑娘时就让一个电工给睡了,何不

    郑有信对医生说:“我村里还有一个女人,身体不好,能不能给看看!”医生看出有信的心思,又向他塞了五块钱。有信让自己的女人去叫芹的娘来看看病。

    秋芒娘心眼有些实,说:“胡医生看病乱摸,还让他看?”郑有信说:“人家那是看病,把脉听内脏,医生看病都是这样。”秋芒娘听了点点头就去叫芹的娘了。

    舌头在这打个弯儿。话说芹的娘当姑娘时,在娘家陕北米脂的事。芹的娘名叫春芳,十七八岁时,公社给北山的村子拉电线,电工给她家扯了电线,她家第一次要点上电灯了。电工一见春芳,一双眼睛就放了光,山上的女娃好细分。春芳也觉得电工小伙贴切,眼睛像是会夹人一样。电工对春芳爹说,让春芳跟自己去取电灯泡。春芳的爹是个羊馆,他要跟电工去取,电工说,你没念过书,取回来也不会按。

    出了门,春芳问:“电工房远吗?”

    电工说:“不远,我带你 !”说着骑上自己车,春芳坐到后面。自己车一颠,电工说:“你抱住我腰,要不摔倒了。”

    春芳小心地扯住电工的衣角,心突突直跳起来,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这么近,她感觉喘气都急,内心竟涌出一股甜蜜来。十七八的姑娘家,正是怀春的时候。

    在配电室,电工说对春芳说,你没见过电灯泡怎么闪亮的吧?说着他拉了两下灯线开关,灯一灭一亮。春芳看欣奇,电工让春芳自己试试,春芳将灯线一拉一拉,灯泡随即一亮一灭。在春芳再一次拉灯时,电工一把抱住了春芳。可把春芳吓坏了。

    “电工哥你要做什么?”春芳往后退着。

    “我一进你家就看到你了,你好细分,哥喜欢上你啦!”电工边说边要解春芳的裤腰带。

    “灯泡哥不要钱,白送你!”电工说。

    春芳挣扎着说:“我不要灯泡!”

    电工不说话,伸手去拉开了春芳裤腰带。春芳扭巴不过电工,就让电工脱掉了裤子。将春芳抱到硬板床上。

    “求求哥,放过我吧!我还要嫁人哩!”在电工就要时,春芳哭求着电工。

    电工死死压住春芳,说:“好我的妹子,你给哥!”

    春芳说:“哥,妹妹给了你以后咋嫁人呀?”

    电工说:“哥娶你!”

    春芳说:“真的!”

    电工说:“骗你让电电死!”

    春芳还想说什么,电工的下面已经顶进了春芳的身体。完事后,春芳提起了裤子,拿着灯泡回到了家。此后,两人经常拉手手,亲口口,躲到山蒿蒿林里,抱紧缠作团。

    这怀春的女娃就像是蒸笼里蒸熟的白馍,一旦让男人揭了锅,热冒出来,就再也收不住了。“反正我是你的女人了,啥都是你的。”春芳一跟电工在一起这话就挂在话上,扎在心里。

    “第一次是不是也看上哥了?”电工将春芳抱在怀里时问。

    春芳点点头,她一天都离不开电工,一有空就跑到电工房找电工,要是几天不见,她就会梦到与电工在一起,舒舒服服地。

    有一次梦中,春芳美得叫了起来,将她娘吓了一跳。这女子乱叫啥的?拣到金元宝了!春芳笑了,对娘悄声说:“比拾金元宝还美。”她美滋滋地等着电工哥娶她。

    时间一长,春芳就怀上娃了。这个瓜女子,不知自己怀娃了。对她娘说:“娘,我的裤腰带子咋越来越短了?”

    娘看也没看就说:“冬天你穿棉衣,裤带自然不够长。”

    春天到了,春芳脱掉了棉衣,她娘一看女儿怎么腰变粗了。羊馆爹说,女儿吃的多,长胖了。春芳她娘也没往歪处想。

    邻居的妇女看了,悄悄对春芳娘说:“领你女子到医院查查,别得大肚子病了吧?”邻居没敢说怀娃,要说怀娃,春芳娘还不吐人一脸。

    春芳娘领着春芳去医院一查,女儿已经怀孕六个月了。

    “死女子,你跟谁做下这丢人显眼的事?”爹娘骂春芳。春芳说出电工,说电工要娶她当媳妇。

    “人家吃商品粮的工人,能娶你?”爹娘不信。春芳去找电工,电工见春芳怀了娃一下子慌了神。他爹在电力局已经给他订了婚,就是没订婚也不可能让他娶一个农村的女人。

    “给你点钱,你将娃做了。”电工说。

    “不行,你说好要娶我的,我要为你生娃。”春芳说。

    “可是我已经订婚了。”电工说。

    春芳哭着说:“我不管。反正你睡了我,让我肚子怀上了娃,你不娶我谁娶我?”

    电工急了:“谁知你肚子的娃是不是我的?”

    春芳哭了。“怎么不是你的,我多少次让你睡了,不是你的是谁的?”

    “谁知道你和别人男人睡没睡过?”电工这个年轻娃,也知道春芳不会跟别的男人睡,他这样说,就是想撇开春芳。

    “你不娶我,我将娃生下来天天抱着娃到你电工房来!”春芳说。

    电工看春芳死心要嫁他,他害怕了。回去将婚退了,再娶春芳,电工对春芳说,他回家跟他爹娘说。

    春芳听了破涕笑了,说:“我等你!”当晚电工还要睡一次,春芳没答应,说生下娃才给你睡,她说怕将肚子的娃弄坏了。

    电工回家了,跟他在电力局当局长的爹一说,就实实在在的挨了爹一把掌:“你有婚约在身咋能再看上别人女娃!”

    电工说他不喜欢订婚的这个,就喜欢春芳。

    电工娘说:“一个咋样的农村娃,能勾住你一个吃商品粮工人的魂儿?”

    电工说:“春芳人长得好看!”

    电工爹嘴一撇:“好看能当饭吃?人说丑妻是个宝,再说你订亲的玲玲哪不好看了?”

    电工说:“反正就是喜欢跟春芳在一起。”

    电工的爹说:“你吃了几斤咸盐,知道个啥?你娶个农村女人要受一辈子牵扯,不行!”

    电工的爹干脆不让儿子留在县局里,不让他回公社电工房了。

    好几天也不见人影,春芳盼得心焦,肚子的娃一天天长大,村里的人指指点点,爹娘愁的唉声叹气。

    “做了,这娃不能生!”娘说。

    春芳不干,她硬要生个这娃,生下来,她养着娃等电工娶她。

    没几天,电工的爹从县城来到春芳的家,他给春芳爹塞了一百五十块钱,说对不住,娃们不懂事,惹出这个祸。

    “你儿子说回家退婚,再娶春芳的!”春芳爹说。

    “儿子小,不懂事,我们当老人的怎么会让他娶个农村人,这样,他们生下的娃就成了农村人,孙子也成了农村人,几辈子都吃不上商品粮。老哥,你想想,我这当老子的,就这一个儿子,能让他这样做吗?”电工的爹说。

    春芳爹想想也对,要是自己的娃,有城市户口,咱也不会睁眼让娃找农村的媳妇。“对,谁会让娃跳火坑。”春芳爹看看手里的这厚一沓子钱说。春芳要爹将钱还给电工的爹,他爹紧紧攥着手里的钱。

    电工爹说电工已经结婚了。春芳听了不信,电工爹拿出了他们结婚证。

    春芳娘带着女儿去医院,医生说春芳肚子的娃已经大了,不能做了。

    春芳想在老家将娃生了,她爹娘也不应。说:“你要将娃生下了,这一辈子都毁了!”

    他们要春芳在娃出生前嫁了人家。无奈,春芳才带着肚子的娃,急急忙忙来到关中,找到范大诚,挑明了实情。大诚从河南一路求生活,能娶个媳妇就烧高香了,他们就结了婚。婚后一个多月时生下芹。不过,大诚对这个女儿当亲生,芹一直不知道大诚不是亲爹。

    话扯远了。

    只说芹的娘听了秋芒的娘说有医生看病,说:“我也没什么病,就是疼经!”

    有信女人说:“这医生看病不要钱,白看!”

    芹的娘听了就来到有信家。一眼看到坐在屋里的一个陌生男人正歪眼向自己身上瞟。芹的娘突然感觉到脸发阵阵地热,这男人好像陕北那个电工,特别是一双单眼皮,一夹一夹,生就是个专门夹女人的心尖尖。可一想,大诚不在家,自己一个女人,再招惹点事,传出去,不还要不要做人。所以,芹的娘低头说对秋芒娘说:“算了,我没病,不用看。”

    有信对芹的娘说:“来了,就看看!胡大夫是我南山的亲戚,祖传的医生。”

    芹的娘听有信这样说,心放下了,她想自己净胡想些啥,有信兄弟的亲戚,又是祖传的医生,人家能对她一个娘们做什么?不是与那个电工的年轻时了,芹的娘到现在都不恨那个电工,只是怨电工订婚早,结婚早,怨电工没娶她。在芹的娘内心深处,存放着一勺蜜,那就是她与电工粘在一起的日子。这个瓜女人呀,对征服她的第一个男人怎么也恨不起来。

    有信婆娘带着芹的娘来到自己的里屋,胡医生也走了进来。有信娘说:“你先看病,我一会再来。”说完就出去了,临出门还将门给关上了。

    屋里只剩下芹的娘与胡医生,胡医生让芹的娘坐在炕边,将胳膊伸出来,胡医生的手搭到了芹的娘胳膊上,这一搭,让芹的娘激凌一动。胡医生四个指头在芹的娘手腕上轻按慢捏,像一只蚂蚁啃骨头让芹的娘痒痒的。胡医生又摸了下芹的娘的脖子,这一摸,芹的娘扭动了下腰她感到身体在发热,胡医生的手从春芳的脖子上下来,顺势要解春芳的上衣扣子,春芳一把挡住了。

    “疼经还要看这呀?”春芳红着脸问。

    胡医生说:“当然要看,女人疼经都连着奶哩。”说着解开了春芳的上衣。“你看看,奶都胀大了。”胡医生十指轻轻一点春芳的*,这春芳浑身一抽,气喘得也不平了。这女人,有的是水做的,遇到火星就冒热,芹的娘就是这样的。有的如含羞草,男人手指一勾,就软了,春芳就是这样的。

    大诚不在有几个月了,春芳这锅蒸足了时间的白馍,哪能经受住男人的揭锅。

    胡医生四指夹住芹的娘两奶头,捻着,这*连着芹的心头,她咬紧牙,忍心着,也受活着。胡医生边捻奶头边说:“你肚子疼,奶就胀,都是气滞血凝而致的。”

    春芹点点头,说:“就是来红时肚子,这里也胀!”

    胡医生让春芳躺下,春芳有点不好意思。胡医生说:“别不好意思,看病要紧。万一是肚子长了瘤子就会要人命的。”

    胡医生说着将手伸到了春芳肚子上,他细细地摸说,边摸边问:“这疼不疼?”

    春芳哼着。

    胡医生的手在肚脐眼四周蹭,然后顺着小肚子下向渐渐摸去,春芳一下子捉住胡医生的手,说:“不要,不要!”

    胡医生说只摸一下就知道的,说着将早已准备好地二十块钱塞到春芳的手里。

    春芳闭上了眼睛。胡医生手伸到了春芳的大腿根,猛地摸向春芳的下身,说:“你湿气太重,下面全湿了!”春芳轻轻地叫唤了一声,便软在炕上。

    胡医生见状知道火候到了,他爬到了春芳身上,说:“哥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个好女人,来哥好好给你治治。”

    这一场缠绵让春芳像是回到了与电工在一起的时候,自从嫁给大诚,每次同房大诚在她身上爬不到三分钟,将人心火刚燎燃,他就软皮拉叽的歇息了。弄得春芳很难受,握住大诚的下身直摇,想往自己的热里面塞,只是大诚的东西软的像抽了肋的蛇,扶都扶不起来。后来,春芳借口芹大了,当心娃看到为由,不愿意做那个事。范大诚逼急了,她也是两眼一闭,两人胡弄一下了事。今天,与胡医生却不一样。胡医生到底是医生,知道女人哪软哪酥。他摸的扣的亲的,让你痒的酥的麻的早就渴的饥的饿的不行了。人家这个时候再上你身来,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沟沟坎坎都给你照顾到了,直弄得人服服贴贴浑身酥软,要融在化在死在这男人怀里一样。

    “我的背都让你抓出血啦!”完事后,胡医生摸了摸自己的后背说。

    春芳潮红的脸还没退,她轻声说:“你将人家弄得要死了一样,又不敢出声,才。”

    胡医生说:“哪我到你家去。”

    “不成,娃大了,要是遇到可咋办?”

    春芳说着提起裤子,弯腰拾起早已被她揉搓碎扔到地上的二十块钱,交给胡医生,说:“我不图你的钱!”

    胡医生一惊:“你图我啥?”

    春芳说:“图你给我看病!”

    “今晚我去你家?”胡医生见春芳这样水性,按捺不住地说。

    春芳点点头,声音像是个蚊子叫:“等娃睡实,我给你留门。”

    女人就是一把琴的弦,男人就是搭在弦上的弓,合适的弦遇到一把合适的弓,就得拉出好声,这好声就是女人的心曲。女人,俊也罢,丑也罢,能遇到能搭自己弦的弓,拉出心曲,是一辈子的福,这个男人,女人也就认作自己的真命天子。

    春芳的弓就是电工和胡医生,大诚不是弓,只是她弦的挂板。

    入夜,胡医生趁黑摸进了大诚家门。春芳将他领到灶房,两人猴急地抱在一团。胡医生脱掉了春芳的衣服,自己也脱了上衣,他一把板过春芳,让春芳双手扶着案板,他捏了春芳屁股说:“好肥的股子。”就从后面,上回在有信家没放开弄,这回在自己家春芳放开日弄。

    “你下面的像狗!”胡医生在春芳的耳跟说。

    “咋叫狗?”春芳问。

    “虎求带刺狗带锁,你的又热又紧”胡医生越说越来劲,这春芳听着更加放荡,她说:“看你说的,人家下面成了火钳子不成了?”

    “就是火钳子,热的烫人,紧得夹人都拔不出。”胡医生说。

    两人弄了一会,胡医生摸着春芳的屁股说:“看看,你股子快成冰坨了。这里太冷,咱到屋子炕上钻到被窝多舒服。”

    春芳一听说:“不行,娃在屋里睡着,要是看见了还不丢死人。”

    胡医生说:“这么晚了,娃早就睡沉了。再说咱轻轻弄不就成了。”春芳想了想,在这灶房也不是弄这事的地方。

    胡医生说:“咱在灶房干这事会惹火灶王爷的,降祸灾给咱不麻烦了。”春芳一听这话,心里直打鼓。她提起裤子对胡医生说:“你等下,我去看看娃睡得咋样。”

    春芳慑手慑脚进了屋子,看到芹睡得死沉,还不放心,就有意干咳了一声,芹仍没有动态,她又拉了下芹的被角,见芹一点没动,春芳走出来,向胡医生招招手。他们轻手轻脚进了屋上了炕,钻到了被窝里。

    胡医生贴在春芳的耳朵上说:“还是炕上舒服。”说着翻身将春芳压住,扳开春芳的双腿。

    正当俩人“叽咕叽咕”弄水声四起的时候芹翻了下身,黑暗中芹听到了奇怪的响声。这可把春芳胡医生吓住了,他们一动不动的,连气都不敢喘息了。

    “娘啥声音?像是流水了。”芹迷迷糊糊地问道。

    “没有,是你做梦了。”春芳说。芹听到转过身又睡了。

    春芳与胡医生的这个勾当让我笔端羞涩,我好可怜芹,我一直怀疑芹那时一定是醒着的,她无法睡着,又无法醒来。只能假装睡着了。可一想到北京的同学静子的相同遭遇,我的笔不只是羞还有怒了。静子的母亲是个报社的领导叫李西西,静子的父亲是出版社的工作叫单泰。一天,李西西与老板范敬一在屋里弄那事,被静子发现了,静子不像芹装蒜不出声,静子假装做梦,伸腿跺了那范敬一一脚,待男人从母亲被窝溜出,静子对母亲喊道:“你拿不拿你女儿当人?”

    第二天,静子告诉父亲,不料父亲没吱声,他早已知道这事。因为妻子李西西告诉过他:“要么离婚,要么分居。”父亲选择了分居。

    母亲对自己静子说:“我忍受不了与他受这窝囊罪了。看看人家,住几百米的大别墅,坐宝马奔驰,那才叫生活。”

    静子受这刺激,还来源于大家对她的羡慕。读大学时,静子是小兵学员,掺到我们干部学员中。她家庭条件好,父母都是干部。同学越这样说,静子心里越苦,一次在公园只有我们俩人时,她才告诉我真相。说完,静子对我说:“大哥,你要了我吧,我还是个处女!”我听了吓了一跳,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她说,她想报复她母亲。我只紧紧抱了静子,对她说:“你才十六岁,报复母亲的代价太大了。”我知道,静子心里一直是苦的,母亲与男人在床上的一幕,就像苦丁茶的根,扎在她内里,时时长出苦苦、无法言说的苦汁。我送静子回到学校。“你是个好人!”静子说。几十年过去了,静子一直与我保持联系。

    大学毕业后,静子没有去母亲为她找好的北京一媒体上班,而是到了西藏,成了一名军队新闻干事。不久转业去了深圳、珠海、山西,干过人摄影、美编,当过文字枪手,我总感到她在飘浮不定。快四十时她嫁给一香港老板,生下个女婴。我接到她发给我的信息时,没有感到惊讶,她每一次出人意料的选择,都是对母亲的一种报复,对自己的自残或救赎。可是,静子的这种行为,无疑是饮鸩止渴,她的心灵无法逃出那个可耻与屈辱的夜幕。因为青春心壁上有根锈针深深扎入。

    静子一直不与母亲联系,因为母亲砸碎了她对这个家庭所有幸福的记忆,也让静子的命运轨迹偏出了正常轨道。

    女人,蒸笼里的馒头,当男人揭开笼罩,取出馒头时,你就当清醒,馒头不可随意给人吃。除非你重选个男人,再揭回笼罩。要不,会伤了自己,祸害别人。静子的母亲你在读我这小说吗?这话是写给你的!当然也是写给芹的娘的,但芹的娘没多少文化,她不会花钱习买本小说来读的,这也便易芹的娘了!

    我和萍,还不到懂这些事的年岁。但饥饿起盗心,我一个在旁人看来的好娃,也没少去偷瓜摘果的,这事我与一个成功的企业家说起,他也说起自己儿时偷盗的事“儿时,偷的瓜儿,摔开吃得那个甜。现在可找不到那么甜的瓜了!”他说得好开心,对往事好留恋,对逝去的岁月那么不舍,好像那是我们这一代人童年记忆中最开心刺激的事了。

    麦稍黄,杏子熟。夏天到了,记忆中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连着一片开始变黄的麦田,耳边响起的是“旋黄旋割”的鸟鸣。爹说,听鸟叫人盯着小麦,看到黄一片就割一片。千万不能懒了,让熟了的麦子让风刮到地里了!我不管小麦收没收,喜欢听这鸟鸣的声。这鸟儿不知躲藏在哪儿,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的“旋黄旋割”的鸟鸣声在四周回荡。这天,我终于看到了一只鸟,它黑油油的羽毛,头顶有一撮高高的白毛冠子,嘴是红的。它落在麦田的一棵杏树上,我走近,它看了我一眼,就飞了,在空中,它向我打了个招呼——“杏黄好吃”我听得清清哩,它这就是这样告诉我的,可能,这鸟儿刚刚吃了树上的杏子,才这样叫的。我向杏树上望去,一树的杏儿圆圆的杏儿挂在树枝上,青的青莹莹黄的黄灿灿,树稍上还有红的,这红的一定是熟透了,剥下皮儿,吃到嘴里酸酸的甜滋滋的,我一起,嘴里涌出口水就直往下咽。再看,树下有一个秸秆搭的蓬蓬,这是老王头家搭的,老王头白天下地挣工分,晚上来看护杏树,白天时他的婆娘王婶守着杏树。一个坏主意在我心里生出,我要在白天,趁王婶婶看杏树时,偷杏儿吃!

    中午放学,我急忙往嘴里塞了几口饭,带着弟弟就向村东头的老王家的杏树跑去。我与秋芒,萍,芹说了,我们几个人一起去偷老王头家的杏儿。

    我们藏在麦田里,瞅见王婶进了蓬子里,我便爬到树上,先摘了枚杏儿往嘴里塞,好酸,我吐了出来,找了枚黄的吃在嘴里。这时,王婶看到我,跑出来冲我喊道,快下来,别摔坏了!我一看,知道机会来了,便抓住树干用力一摇,这树上的杏儿,像雨滴一样,哗啦啦的往下落。王婶急了,说好娃呢,你下来,我摘杏给你吃。我没听她的,还是摇动树。王婶跑到蓬子里拿了个长长的杆杆,捅我,我说,你捅不着。说着,我跳下了树,我知道王婶脚小跑不快,就对她说:“你追呀!”王婶上当了,她举着长杆子向我追来,我边跑边逗她。这时,藏在麦田里的秋芒带着萍、芹、我弟一窝蜂地跑到树下,拾起地上的杏儿。王婶发现上当了,想跑回来,已经气喘吁吁地。

    后来,王婶提着一篮子杏送给我娘,说告诉强儿,想吃杏王婶送,可不能祸害一树的杏儿了。王婶走后,我娘打了我。萍说,王婶好可怜,咱再不能偷她家的杏子了。

    这年从一个夏天到秋天,我再没有偷人家的瓜果梨桃了。

本站推荐:神级龙卫美女总裁爱上小保安:绝世高手都市之最强狂兵重生之妖孽人生怪医圣手叶皓轩重生之都市仙尊超级保安在都市神魂丹帝我老婆是冰山女总裁霸道帝少请节制

二娃和他的女人们:男凸女凹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龙门小说网只为原作者姚小刚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姚小刚并收藏二娃和他的女人们:男凸女凹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