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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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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时后,程薇薇预定的钟点房到时间了。我们两个十分尽兴又疲惫不堪的走出新大都饭店。分头坐上出租车,回到各自的居住地点。我能想象得到,程薇薇由于心满意足、心情很好,回到家里见到老公,该是怎样的兴高采烈、自然放松。她的老公看到妻子满心欢喜,也会非常快乐。至于妻子欢欢喜喜的根源,老公是无从知道的。不过,程薇薇快乐的老公如果因为快乐有兴致跟自己的妻子乐呵乐呵,程薇薇肯定没情绪没劲头跟他欢洽了,充其量像性用品商店卖的气人似的伸着胳膊伸着腿,等待着老公的摆动和拨弄。说不定,她兴致昂然的老公忙碌半天,在闭着眼睛的程薇薇心里,还仅仅充当了我的替身。

    俞欣的婚礼日期马上就要到了。我想,这是我们同学大聚会的绝好机会。不管关系亲的还是疏的。不管过去有感情还是没感情的,不管婚姻维系着还是已经离异的,如果没有极特殊的情况,同学的婚礼是都会参加的。

    果然,五月六日这天,北京西客站对面的京都信苑饭店的大厅内,婚礼的喜庆气氛极其浓烈。看气氛的浓烈和环境的奢靡,就可以看出俞欣嫁的是个很有钱的人。

    餐厅里摆放着可以坐十二个人的大圆桌三十张。就连餐桌的台布和上面的餐具都铺展摆放的富丽堂皇、金光闪闪。

    “哈哈。方舟呀。你小子来这么久都没联系我呀。”李国强看着我就狠狠砸了我一拳。

    “在时报上见着你的名字,刚开始还以为是重名呢。后来才知道你小子又返回北京了。可就是不见你跟我们联系。”稍后来到的马文宇也重重的拍了我后背一下。

    “嗨。方舟,快成京城名人了。也不接见接见我们。”矮矮胖胖的梅雅娟几乎小跑着奔向我。

    “哦哦。总算见到我们的大名人了。我说方舟,来者不善呀。一回到北京就干得很猛呀。比我们早留下来的有出息呀。”鞠津琳张开双臂迎向我,和我很自然地来个拥抱。

    就这样,同学们跟我和互相打着招呼,陆陆续续地几乎都来了。除了极个别有事和跟同学的老公或妻子上床被对方捉住的没来,能来的都来了。所有的同学,内心里都有各自的想法,但在这个场合和时刻,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庆轻松的气氛。没有人把过去曾经发生过的不愉快带到这里。就连几对离过婚的同学夫妻,实在躲不开的时候,也点点头,或者即使勉强也刻意的微微笑笑。婚礼是最该气氛热烈的,来参加别人的婚礼,来宾绝不能让自己的不良情绪,影响到一对新人婚礼的喜庆气氛。如果那样,还不如不来。

    新郎新娘登场了。俞欣圆润而凸凹有致的身材,在合体婚纱的包裹下,更加性感动人。尤其是她那对大小、高低、位置都恰到好处的乳房,在婚纱的托衬下,更加性感诱人。俞欣的脸蛋儿,被化妆师描画的分外妩媚动人,白白净净,粉粉嫩嫩。长长的睫毛,映衬着一对不大不小的明亮眼睛忽忽闪动,顾盼生辉。我曾经的恋人,我后来的性伙伴儿,如今正在跟另外的男人做正是xìng交钱的隆重热身。用打碎五味瓶来形容我的感觉,是不足以准确的反映我当时心情的。

    再看看似乎十分甜蜜的紧贴在俞欣身边的那个男人,苍老而又秃顶,一看就是个穷得只剩金钱的人。看他那个萎缩的样子,再漂亮的女人他似乎也只能意淫或者手淫,真刀真枪的他未必能行。我为俞欣嫁个这样一个家伙愤愤不平的同时,心里还略略有一点儿庆幸。这个老家伙不行,正好我、或者我们可以长驱直入的钻他的空子。把他承担不起来的责任和义务主动的承担起来。少让他着急,多让俞欣宽慰。我们在尽“国际主义义务”的同时,也品尝助人为乐的快感。呵呵。

    俞欣的婚礼日期马上就要到了。我想,这是我们同学大聚会的绝好机会。不管关系亲的还是疏的。不管过去有感情还是没感情的,不管婚姻维系着还是已经离异的,如果没有极特殊的情况,同学的婚礼是都会参加的。

    果然,五月六日这天,北京西客站对面的京都信苑饭店的大厅内,婚礼的喜庆气氛极其浓烈。看气氛的浓烈和环境的奢靡,就可以看出俞欣嫁的是个很有钱的人。

    餐厅里摆放着可以坐十二个人的大圆桌三十张。就连餐桌的台布和上面的餐具都铺展摆放的富丽堂皇、金光闪闪。

    “哈哈。方舟呀。你小子来这么久都没联系我呀。”李国强看着我就狠狠砸了我一拳。

    “在时报上见着你的名字,刚开始还以为是重名呢。后来才知道你小子又返回北京了。可就是不见你跟我们联系。”稍后来到的马文宇也重重的拍了我后背一下。

    “嗨。方舟,快成京城名人了。也不接见接见我们。”矮矮胖胖的梅雅娟几乎小跑着奔向我。

    “哦哦。总算见到我们的大名人了。我说方舟,来者不善呀。一回到北京就干得很猛呀。比我们早留下来的有出息呀。”鞠津琳张开双臂迎向我,和我很自然地来个拥抱。

    就这样,同学们跟我和互相打着招呼,陆陆续续地几乎都来了。除了极个别有事和跟同学的老公或妻子上床被对方捉住的没来,能来的都来了。所有的同学,内心里都有各自的想法,但在这个场合和时刻,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庆轻松的气氛。没有人把过去曾经发生过的不愉快带到这里。就连几对离过婚的同学夫妻,实在躲不开的时候,也点点头,或者即使勉强也刻意的微微笑笑。婚礼是最该气氛热烈的,来参加别人的婚礼,来宾绝不能让自己的不良情绪,影响到一对新人婚礼的喜庆气氛。如果那样,还不如不来。

    新郎新娘登场了。俞欣圆润而凸凹有致的身材,在合体婚纱的包裹下,更加性感动人。尤其是她那对大小、高低、位置都恰到好处的乳房,在婚纱的托衬下,更加性感诱人。俞欣的脸蛋儿,被化妆师描画的分外妩媚动人,白白净净,粉粉嫩嫩。长长的睫毛,映衬着一对不大不小的明亮眼睛忽忽闪动,顾盼生辉。我曾经的恋人,我后来的性伙伴儿,如今正在跟另外的男人做正是xìng交钱的隆重热身。用打碎五味瓶来形容我的感觉,是不足以准确的反映我当时心情的。

    再看看似乎十分甜蜜的紧贴在俞欣身边的那个男人,苍老而又秃顶,一看就是个穷得只剩金钱的人。看他那个萎缩的样子,再漂亮的女人他似乎也只能意淫或者手淫,真刀真枪的他未必能行。我为俞欣嫁个这样一个家伙愤愤不平的同时,心里还略略有一点儿庆幸。这个老家伙不行,正好我、或者我们可以长驱直入的钻他的空子。把他承担不起来的责任和义务主动的承担起来。少让他着急,多让俞欣宽慰。我们在尽“国际主义义务”的同时,也品尝助人为乐的快感。呵呵。

    “俞欣哪。这些天你肯定忙得很累,快去休息吧。我们在这打一会儿麻将行不行?”李国强说。他就要实施他们计划的第一步了。

    “对。俞欣。歇着去吧。我们在这玩一会儿就走。”齐延刚也说。

    “啊。不忙。你们玩吧。我陪你们。”俞欣很平静的说。

    “你不休息,我们也不好意思在这里打扰你呀。哈哈。”马文宇说。说完还朝我斜斜眼。他的实际意思是,俞欣不休息,我就当不了新郎;我当不了新郎,他们就听不到现场直播。

    “俞欣。那你休息吧。我们都走吧。”我看出来俞欣对我们留在他家打麻将似乎不是很情愿,就站出来说话。

    “方舟,你……”

    “啊。那也好。等楼上的醒过就来,哪天我专门请你们过来好好玩儿玩儿。”马文宇刚刚想否定我的提议,就被俞欣的话挡了回去。俞欣的表达已经非常明确了,一点儿留我们在她家里玩儿的意思都没有。同学们这样的话还是听得出来的。于是都站起身准备往外走。

    虽然他们起哄是想看热闹,可是我已经被他们的起哄逗弄得不能自持了。我真想这个晚上伴在俞欣的上下左右做这个新郎呀。可是一看俞欣真的送客了,我心里实在是非常失望。

    不愿意离开就走得慢,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已经是最后一个了。令我绝想不到的是,就在同学们都乱乱哄哄出门的时候,俞欣声音很小又很清晰地迅速在我的耳边儿说了一句:“一会儿回来。”

    “啊。”不只我是惊讶还是惊喜,听了俞欣的话,不自禁的发出了声音。

    “哎哎。方舟。你怎么啦?不愿意走呀?那你自己留下吧。”李国强说。

    “哈哈。那就留下嘛。我们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呵呵。”马文宇说。

    “去去去。你们别胡扯。”我走上前去推了推他们几个,若无其事的跟他们站在一块儿等着打出租车。因为参加婚礼都要喝酒,自己有车的也都没开车。

    “哎哎。方舟。来呀。咱们坐一辆车吧。”鞠津琳叫我。

    “方舟。你走不走呀?过来上我们这辆车吧。”齐延刚也叫我。

    “我还要办一点儿事情,不跟你们掺合了。我自己打一辆车走吧。”我向他们挥挥手。

    “好吧。拜拜。今天没坐上新郎别失望呀。方舟。改日自己找机会吧。呵呵。”李国强说。

    “嗨嗨。白设计半天了。没想到俞欣这么快就想让咱们走。这女人呀,有了新欢就不恋旧情了。方舟好郁闷呀。呵呵。”马文宇说。“欣欣。我在门外,方便进去吗?”我在俞欣别墅的楼下给他打手机,别贸然进入,会给俞欣惹麻烦的。

    “你好你好。舟舟。来吧。他睡得死猪似的。”俞欣透着很喜悦很急切的口气。

    “啊。欣欣。我马上来了。”我虽然跟俞欣亲密不只一次乐,但在她新婚之夜和她上床做ài还是令人激动的。这里面有做新郎的喜悦,有给别人戴绿帽子的快感,有多多少少夺回自己恋人的复仇欲的满足。

    “啊!舟舟!”我刚刚走进俞欣的别墅,带着满身香气的新娘就非常急切热烈地扑向我。

    “噢。欣欣。你今天真是太漂亮了。刚开始看到你这么光彩照人,我嫉妒死了。他们起哄让我今天晚上当新郎,我也没拒绝。我知道不可能,可是我还怀抱着希望。结果这帮小子给你老、老公轮番灌醉、醉了。今天晚上我真的很想得到你。”我抱起俞欣,向她在一楼的卧室走去。

    “啊。舟舟。我今天也特别想你。他们不起哄我也会想办法找你。”俞欣圆滚滚的温热肉体在我的怀里扭动。

    “那你的老、老公醒了怎么办?”我担心。

    “不会。他醒不了。不给他灌酒他都会睡得像死猪似的。给他灌了那么多酒,他不睡到明天中午才怪呢。”俞欣很有把握地说。

    “欣欣。怎么突然心血来潮想结婚啦?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呀?”

    “嗨。舟舟,我呆会儿跟你细说。紧点儿抱着我好吗?”我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俞欣的身子顿时绵软了许多。

    “呵呵。好好。欣欣。”我把俞欣慢慢地摆放到床上,她像个小乖乖似的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我对她的搓揉、亲吻和进入。

    我也没有结过婚,不知在洞房中该怎么对待新娘。当新郎的感觉我同样没有体会过。可是,面对已经是真正新娘的俞欣,我这个不是新郎的男人,真的不知该怎么下手剥去新娘身上的婚纱,进而去尽一个新郎该尽的新婚义务。

    俞欣满眼柔情的期待着我。我像突然走进一个陌生地方又转了方向似的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在俞欣的帮助下,我总算把复杂的婚纱,从俞欣的身子上剥了下来。

    一只非常性感的乳罩,一条逗引男人无穷欲望的丁字裤,紧箍在俞欣白嫩嫩的皮肉里面。“舟舟,今天你、你来真好。哦呀。”俞欣紧紧地抱住我,粉嫩的脸蛋儿,使劲的往我的胸前钻拱着。

    “我一定会来的。但我想不到今天能够得到你。今天得到你的感觉与以往不同。今天你是新娘,得到你的人就应该是新郎。虽然、虽然我不是新郎,可是我占据了新郎的位置。我的心理还稍稍的有些安慰。”

    “舟舟,你别生气,我不、不会丢开你。”俞欣的手,在我的小腹部抓捏着。

    “哦。欣欣。我不生气。可是,让我一点儿感觉没有是不可能的。不论在学校或是这次来北京之后的接触,我、我都觉得你非常好。啊呀。”我说话的时候,俞欣还不停的刺激我。

    “舟舟,楼上的是个废物,我、我和他结婚,只是、是个名分,今、今后也不影响咱们来往。你放心好吗?”俞欣捉住我的那东东做起了活塞运动。

    “哦。哦呀。欣欣。你、你为什么跟废物结婚呀。”

    “原、原来,他不这、这样。我跟他刚好、好的时候,他这方面还、还是挺厉害的。可是后、后来他得了糖尿病,这方面彻底不行了。可他心、心里还、还想,我也没嫌弃他,让他亲,让他摸。虽然他把我的情绪逗弄起来却不能满足我,可我还是没有拒绝他。他很、很感动,他觉得我是、是个好人。他提出要我跟、跟他结婚,因为他、他有一大、大笔财产。想留给我、我一些。他主动说不、不限制我的自、自由,只要我、我没别的活、活动就、就睡在他、他的身边。”

    “他、他干吗急于要你继、继承他的财产呀?”

    “他觉得自、自己活不了几、几年了。”俞欣嘴里说着,手也不停的动着。

    “吆呵呵。欣欣。慢一点儿吧。我、我控制不住了。”我把自己的东东从俞欣的手中抽出来,把俞欣的身子摆平。

    “快来吧。舟舟,我、我也不、不行了。”俞欣又一把拽住我的东东,往她那里送着。

    “啊。哈哈。”我两只手抓住俞欣的双乳,两只膝盖顶住她的大腿内侧,东东顺着她的牵引,毫无遮拦地直逼中心而去。

    “呀呀呀。”俞欣的叫声都与以往不同。毕竟,这是她的新婚之夜。尽管这喜庆的夜晚含有太多的无奈,但好歹不是独守空房,不是跟一个没用的男人空耗时光。在这样华丽的洞房中,在人生所谓的重要时刻,俞欣能够跟昔日的情人共度良宵,是她不幸中的万幸。而对我,更是一从来没敢想过的机会。在这样不同以往的夜晚,热拥着作为别人新娘的昔日恋人,我庆幸之余又百感交集。哦呀。哦啊。舟舟,今天你能长一些吗?”俞欣激动得脸色潮红地说。

    “好的。欣欣。只要你喜欢,我会尽量长。”我抱紧俞欣的屁股蛋儿,往上搬着,同时自己的臀部使劲的向下压着,向前挺着。

    “哎呀呀。好。舟舟。哎呀呀。真好。对。对。就这样。呵呵呵呵。哎呀。”俞欣在我低频的抽拉中,发出男女交合的欢叫声。

    “好吗?宝贝?啊呀。嗬嗬。耶。”我也不自禁的迎合着俞欣的叫声。

    “好。真好。舟舟。好像都进到我的心里了。啊呀。”这个时候,不需要任何花样和技巧,只要以最传统的方式,以最具温情的动作,在体交的过程中,进行着精神和心理的交流。

    “欣欣。她是做什么生意的?”我边同频率不停的抽拉着,边和俞欣聊着。

    “他说他是做珠宝生意的。他真的很有钱。你看他这房子,他开的车。嗬嗬呀。哦呀。”俞欣一边体会着我对她的滋润,一边回答我的问话。

    “就因为他有钱,你就跟他这样一个废物男人结婚?而且还可能很快当寡妇?嚯嚯。啊。深吗?”我问。

    “哇嗬嗬。深。好深。我不说都到心里了吗?呀呀。”这样慢慢的动作,往往可产生更真切的体验。

    “那就好。今天,我就要你刻骨铭心。嗬嗬。”

    “好。好舒服。呀咿。”

    “你就跟他过这种名存实亡的夫妻生活?那多难受呀?”

    “不会。跟他就是名分,不说过他不会管我嘛。只要我想怎么样,他绝对不管。我没什么外边活动的时候,他想搂搂就搂搂,想抱抱就抱抱,想摸摸就摸摸呗。”

    “他真的会这么大度?他终归是个男人呀?”

    “他自己不行,我们又是这么说好的,他说话会算数。呀。一下一下的感觉真好。咿呀。”

    “那你跟他就是有个夫妻名分,以后你继承他的财产,其他就跟他没关系啦?”

    “嗯。是,是这样。”俞欣的腰部抽动了一下。

    “欣欣。我给你来六慢一快吧?好吗?”我含住俞欣的双唇吮了吮。

    “嗬嗬嗬。好吧。好呀。我要。呃呀。”

    “来。腿抬高一点儿。哎。好。这样正好。”

    “啊!呀!”俞欣的腿刚刚抬到我需要的高度,我就给他来个一快。这快速的穿插,使俞欣从胸腔中发出尖利的叫声。

    “比刚才好吗?”我抱紧俞欣圆圆的屁股说。

    “好。变化中的刺激更大。哎呀。舟舟。你来。我没白当新娘。咿呀。”俞欣又把双腿向上抬了抬,臀部也相应的抬了起来。那个对男人来说最美丽的地方,几乎平展展的显现在我的面前。

    “欣欣。以后想你了,是到你这来还是去别的地方呀?”

    “啊呀!”我说着话,下身又使劲一挺,一次快速的动作又完成了。随即,俞欣的尖叫声又传出了。“啊呀,真是太爽了。嗬嗬嗬。在哪都行。来这里也没事的。他真的不会管。”

    “那我们就做没有法律手续的夫妻吧。或者叫实际的夫妻吧。只要你想我,或者我想你,咱们两个就亲密一下好不好?”我咬住俞欣的耳垂儿。

    “嗬嗬嗬。好痒痒。好呀。就是这个样子。”俞欣双手扒住我的屁股蛋儿,使劲的往下压了压。

    “那就是说,你跟他结婚,对你的生活没有任何不利的影响,只有等到他驾鹤西去的那一天,你继承他的一笔巨额财产啦?嘿!”我说完话,又快了一下。

    “呀。呀呀。这冷丁一下还真够刺激的。嗬嗬嗬。是呀。没什么不利影响。所以我才跟他结这样的婚呀。否则,我才不干呢。咿咿呀。咿咿呀。”俞欣说着,我也不停的同频率不停的抽拉着。

    “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呢?没有其他亲人继承他的财产吗?”我仍然有点儿怀疑这个废物新郎对俞欣的好心。对主动送上门来的好心,总要思考一下施予这种好心人的出发点。

    “我说过,他就是看我对他好。还迷恋过去我跟她玩儿的好。现在他心里也需要。我照样顺从他。哎呀。”我每快一下,俞欣都明显的发出一声尖叫。这快和慢的转换,就是可以达到这样变换刺激的目的。

    “但愿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这小子还真挺讲义气的。不过……欣欣,一想到你每天晚上,除了你自己安排的活动外,都要睡在这小子的身边,被他摸来摸去,我心里还真得很不舒服。嗨。”我又使大劲往前顶了一下。

    “呀呀。哦呀呀。”俞欣总能在我使劲的同时,作出快速的反应。“舟舟,咱们两个成了夫妻,也许还没有现在感觉好。咱们现在这个样子,做着夫妻做的事情,没有夫妻的操心和烦恼,不是挺好吗?只要你想我,我会首先去你那里。呀呀。”我又快了一下。“等这人真的不行了,你还喜欢我,咱们再考虑是不是去领一张证。”

    “好。哦。欣欣。这样边聊着天边做着,做的又不激烈,还真能做很久呢。嗬嗬。”我连着猛插两次。

    “噢呀呀。舟舟,我也离不开你。你不管怎么做,我都特别舒服。哎呀呀。”俞欣把手从我的屁股上移到后背,用力的搂抱着。

    “哎呀呀!哎呀呀!”俞欣的叫声,就知道我的动作又加快了速度和加大了力度。她手离开我的臀部,我那里动起来就更加灵活了。

    “欣欣宝贝。爽不爽?爽不爽?”我干脆连连快了起来。

    “呀呀呀。呀呀呀。舟舟。舟舟。别。别快。别快呀。在里边,在里边,别出来。别出来。好吗?”俞欣一个劲的央求我。

    “啊啊啊啊。宝贝。呀呀啊呀。宝贝。好。好吧。”我极不情愿地放慢了抽拉的速度。

    “舟舟。就像刚才那样,什么也不耽误好吗?我今天晚上就喜欢要这个过程。反正你这样做也不累,慢慢的来一快挺好的。嗷嗷嗷嗷。咿呀。”俞欣又在我突然快速进入的冲击下连连叫了几声。

    “欣欣哪。虽然是慢功细活,可也累呀,你上来好不好?。”我想让俞欣到我身上来,她用蹲姿坐在我身上,臀部起起落落也不累。

    “那好吧。来吧。你起来。躺好。”我从俞欣的身上滚到床上,我的肚皮和俞欣的肚皮,都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

    “哈哈。你这东东还这么直挺挺的。哇!嗬!来。别动。”俞欣一迈腿,就稳稳的坐在了我身上。对准位置后,她低下头,把手从自己的两腿之间伸过去,紧贴着自己那里浓浓的黑色毛毛,抓住我的东东,白白嫩嫩的屁屁一抬,又轻轻的往下一坐,我的东东就不见了踪影。

    “哦呀。”我那里舒爽的感觉,一下子到了心里。这种从胸腔深处发出来的声音,真是自然感觉的真实流露。

    “嗬嗬嗬。真好玩儿。”俞欣两只手按在我的胸部,把我置于她的跨下,肥白的屁股依照我对她插拔的频率,一上一下的摆动。从俞欣的表情和动作上,这时看不出一点儿新娘的娇羞和矜持。至于楼上还昏睡着真正的新郎,她似乎更是全然的忘却。

    “欣欣。你这样真可爱。真像个可爱的小娃娃。淘气又调皮。呵呵。”看着俞欣笑眯眯的样子,心里的美不可言喻。

    “我就像小娃娃。嘿嘿。我这玩儿法儿小娃娃可玩儿不着。”俞欣的舌尖伸出来,舔舔自己的嘴唇,又迅速的俯下身子和我对起嘴来,把她的舌头连连向我的嘴里插拔了几下,就像我的东东插拔她的那里。同时,她的肥白臀部依然上下跃动着。

    “欣欣。你这样子好好可爱。嘻嘻。”我抬起双手,抚摸着俞欣基本没有下垂感的双乳。这对儿不大不小的可爱东东,在她臀部上下起伏的同时,也一上一下的颠颤着。

    “这个洞房花烛夜真好。静静的,幽幽的,美美的。耶哈哈。咿呵呵。”俞欣肥白的臀部,悬在我小腹部上面半公分的高度,做起了圆周运动。

    “咿呦,咿呦。”这种转着圈儿的摩擦,和插拔抽拉的摩擦比起来,对我东东的尖端刺激性更大。“哦哈哈。欣欣宝贝。你再转几圈儿我可控制不住了。咿呀。”

    “呵呵呵。谁说做ài男人才是主动方?现在的主动权就掌握在我的手里。嘻嘻呵呵。”俞欣的臀部,就像洗衣机的涡轮,左转几圈儿,右专机圈儿。

    “生在这个年代的女人真的很幸福。享有跟男人一样的权利。也能主动玩儿弄男人。嘿嘿。这不是很好吗?男人也能享受到在女人上面完全不同的感觉呀。哇哇。新娘,欣欣,你今天可是新娘。哈哈哈哈。真好。跟新娘做ài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呃呵呵。”俞欣的臀部摇动着,我说着。我的话,影响着俞欣被嫩嫩的臀部更加高频地摇动。

    “嗯。男人女人就应该一样。女人被动,总是感觉被男人征服和占有;女人主动,感觉的是征服和占有男人。心理不同,身子感觉当然也不一样。男人进入女人,女人体验的是冲撞;女人吞咽男人,女人感觉的是降服。这所有的感受都不同,两xìng交合才别有一番新鲜刺激的味道。才会更加乐趣无穷。咿呀呀。啊呵呵。”俞欣转着转着,又狠狠的向下面坐了两下。

    “嗬。哦呀!欣欣呀。够猛地。”我感觉我东东的尖端,都触到俞欣那里的底部了。

    “嘻嘻嘻嘻。就行你猛,不行我猛?”俞欣很有成就感地开心笑着。

    “欣欣。你老公真的不会下来?”我真担心这样美妙的时刻,突然被她老公从楼上下来所打断。

    “不会。舟舟。别担心了。放心玩儿吧。他这人很想得开,也很放得开。再说又被你们这些臭小子给灌的不省人事了,不睡到明天中午,他不会起来。”俞欣说着,又把她肥嫩的臀部彻底坐下来,前前后后的搓动着。

    “哎呀呀。哎呀呀。哦哦呦。哦哦呦。”

    “呃呵呵。呃呵呵。呵呵呦呦。”这种内外都强烈刺激的动作,使我和俞欣都发出别样的叫声和呻吟声。

    “噢呀呀。哦呀呀。舟舟,我、我来了。来了。”俞欣的眼睛立即瞪得大大的。呼吸也顿时更加急促起来。我知道这是她要来高潮的明显征兆。“嗬嗬嗬嗬。欣欣哪,欣欣。我也、也控制不住了。来。来。你下来。我来。”我不等俞欣做出反应,就猛地坐起来,双手抱住俞欣弹性十足的屁股,一翻身,我的东东都没有从俞欣的那里面抽出来,就顺势把她压在身下,以每秒三次抽拉的速度,做起了活塞运动。大概不到十秒钟,激情喷涌的全过程,就在俞欣我们两个的尖叫和呻吟的二重唱中,动人心魄的完成了。

    “舟舟呀,做新郎的感觉好吗?”俞欣柔媚温情的凝视着我,手在我的脸上轻轻的摩挲。

    “欣欣,好。很好。虽然是捡个新郎做,可这感觉,就是真新郎也不过如此吧?”我的两只手,还在俞欣鼓鼓的乳房上轻柔着。

    “舟舟,有你真好。我这个新郎当得很满足。咱们这帮同学胡闹,还真成全了咱们两个。”俞欣的双手,在我两边的肋骨间上下滑动。

    “欣欣宝贝,如果咱们两个结婚会不会更好?”我亲着俞欣的眼睛。

    “舟舟,咱们两个结了婚,说不定很快就没味了。不如这样,常玩儿常新。”俞新的手,又伸到我的屁股上。

    “你说的也对。咱们那些同学,不都麻木疲劳了吗?散伙的,各奔西东了。没散伙的,也都貌合神离了。两个人在一起,根本没有激情和兴趣了。甚至形同陌路。还真不如咱们这样,想了就到一起痛痛快快,高兴了就一块玩儿玩儿。这挺不错的。欣欣,我会经常来找你。可以吗?”我咬住俞新性感的下嘴唇。

    “噢。嗬嗬。当然可以呀。我还会经常找你呢。你可别跟别人约好了不理我呀。”俞欣从我的嘴中移开她的嘴唇说。

    “欣欣。不要说过去咱们两个的关系了,就是仅仅看今天你把新婚之夜的身子给了我,我也会把你排在最前面的。如果真的有一天有两个以上女人约我,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来到你的身边。”我在俞欣细嫩的脸上连连亲着。

    “嗯。好舟舟。我也不避你,男人,我接触过不少,跟他们和跟你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哦,从精神到肉体都太爽了。”也许俞欣一说到跟其他男人上床的事情又来了情绪,她把手伸进了我和她重叠的身子之间,是想抓住我已经蔫巴的东东。我的屁股向上弓了弓,给她留出一定的空间。她纤细的小手,顺利地把我的东东紧紧的抓住。

    “嗬嗬嗬。又想啦?”我说着,也把手伸进了俞欣的毛毛处。

    “嗯。吃不够。嘿嘿。不过不急。我就是想这样攥着这小宝贝。嘻嘻嘻嘻。”俞欣非常娇巧地笑着。

    “我也喜欢这样摸着你。把玩儿这里,舒服无比。”

    “嗬嗬嗬。还挺押韵。嘻嘻嘻嘻。你把弄得好痒痒。”我的手在俞欣嫩嫩的小豆豆上极轻地揉动,她痒痒得小腹收缩,双腿上抬,脚趾向下勾着。

    “你把我抓的也好痒呀。呀呀。”俞欣的手,已经上上下下的撸起我的东东。本来已经疲劳得蔫蔫的东东,在俞欣的刺激下,又直立起来。

    我和俞欣这样相互爱抚各自最敏感部位十几分钟后,在两个人又都激情勃勃的时候,新一轮激战不可避免的又开始了。

    和俞欣运动交合了一宿,天亮以后只睡了两个多小时,八点半的时候,我梳洗完毕后,离开了俞欣的家。果然,她的老公真的让我那些同学加哥们儿给灌迷糊过去了。一知道我离开她家,她老公一直没有什么动静。

    这天,有一家全国著名的大企业,在王府井东方广场召开新闻发布会。前四五天就给我发了请帖。每周,类似的新闻发布会请帖我都会接到几个。有的我都不想去。无非是去了拿个几百块钱,接受个小纪念品,回来给人家发个小稿子。可是这些大企业就不同了。他们搞的活动规格高,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出手也就大方。信封里装一千元钱都是小意思,有的更多。礼品往往是这家企业最先进的产品。实用价值很高的。这样的礼品,即使我不用,我给朋友们或者给跟我上过床的女人们,也不失为一份很不错的礼物。说白了,就是不拿白不拿。

    “你是哪家报社的?”吃饭的时候,挨着我坐着的一位很有风度的中年女士主动问我。刚刚做到饭桌上的时候,我就问到一股非常清新的气味。这气味明显的就是从这位女士身上散发出来的。我进不住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

    “啊。你好。我是时报的。”我对这位女士非常有好感。

    “时报的?时报我认识的可不少呀?你来时间不长吧?”女士很认真的打量着我。

    “嗯。不到半年。您是?”我问女士。

    “我是时尚新苑杂志的。看过我们的刊物吗?”

    “啊。嗬嗬。不好意思。还没看过。”

    “那我送你两本,看看。有机会听听你的高见。我的联系方式在这。”女士翻开她们杂志的封儿,指着执行总编的位置说。

    “噢。你好你好。唐总编。”我在“执行总编”几个字的后面,看到“唐婉”两个字。所我认定她就是这家杂志的执行总编辑唐婉。

    “嗬嗬。不客气。都是圈内的。你就管我叫唐姐吧。”唐琬笑起来非常温和。真的使人如沐春风。

    “哈哈哈。还是大诗人陆游的情人呢。”我开唐婉的玩笑。

    “嗬嗬嗬。我?我可不当她的情人。几百岁的人了,什么也干不成,找情人就要找像你这么年轻的帅哥呀。哈哈哈。”唐婉很随便的笑了。

    “找这样的姐姐做情人,小弟也三生有幸了。”新闻圈的人,特点或者本领之一,就是自来熟。看到谁都像见到三叔二大爷、七大姑八大姨似的随随便便。女士不见外,男士更不该拘谨。

    “好。这可是你说的。”唐婉仍在嘻嘻哈哈的笑着,却把我送给她的名片儿认认真真的收了起来。不论男女,在你跟她交换过名片之后,她很认真的看,看过之后她又很认真的保存好,这就是说她以后想跟你再进一步联络。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就看姐姐是不是看上小弟了。小弟对姐姐可是一见钟情,一往情深哪。哈哈哈。”新闻圈的同行见面,开这样的玩笑是司空见惯的,谁也不会当真。听的人不论认不认识,也都投以哈哈一笑。大家乐乐也就各走各的。对这样一位当执行总编的姐姐,我也就很快把她忘在脑后了。

    参加完新闻发布会,走出东方广场,我没有立即打车回单位。而是有意漫步在中国最宽阔繁华的街道——长安街上。“哼!你不听我也不说,过去了就让他过去。一个著名的命题你也知道,‘人不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我现在再说,时间、环境和情绪也都不对了。算了,就等于没有那天的事情好不好?”袁媛说着转身走了。这个年龄又生活优裕的女人,那种洒脱和放荡不羁有时真的是男人所难以驾驭的。

    走就走。我也没有再理睬她。管怎么着她还是我的部下,我就不信袁媛还能跑出我的手心?我自信,就是我不攥着她,她也会自己转回来。那次诗友会上匆匆忙忙的做ài,我估计她是不会没有感觉的。有了感觉又没有痛快淋漓,她还能不想着法子跟我再续前缘?

    两天以后的周末,离下班还有二十多分钟,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手机屏幕上没有显示出来电人是谁,我一看就知道这个电话是我不常联系的人。因为常联系的人的号码都输在我的手机里。对方只要拨我,我就知道是谁。

    “喂。你好。你是?”我问。

    “方主任嘛?我是时尚新苑的唐婉哪。还记得吗?呵呵呵。”

    “啊。你好你好。记得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

    “明后天你干什么?有事吗?忙吗?”

    “啊,没事。没什么事,不忙。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这个时候,我已经有点儿预感到唐婉找我的大概意图了。但具体要怎么做我还猜不出来。

    在那天的新闻发布会上,她的举止和眼神儿,让我明显地感到这是一个多情、随意又活泼可爱的女人。虽然看上去很年轻、漂亮、大方、得体,但她给人这种年轻的感觉,是在她这种年龄段的女人给人的感觉。过去人们说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四十豆腐渣,那是许多年前情况的写照。现在的女人,四十岁也正是花繁叶茂的时候呢。如果说二十岁的姑娘是粉红色的大樱桃;那么,三十岁的少妇就是鲜红色的大樱桃;而四十岁的女人则是紫红色的大樱桃。很多人甚至所有的人,在吃樱桃的时候,都会首先拣紫红色的大樱桃先吃,因为这样的樱桃熟得透,浓浓的汁液多,吃起来软甜爽口。谁会不喜欢?唐婉这样的女人,就处在大樱桃的紫红阶段。

    “那有闲情出去玩儿玩儿吗?”唐婉这就向我发出了邀请。

    “啊。好呀。好好。那当然好呀。去哪里?”

    “秦皇岛。啊。准确地说应该是昌黎黄金海岸。呵呵。”

    “哈哈。好哇。去吧。哪里组织的?”

    “哪里?我这里。我组织的。怎么样?呵呵呵呵。”

    “好吧。什么时候走?”

    “看你。是今天晚上还是明天上午你定。”

    “我?我定?你们组织的活动我能定?”

    哈哈哈。你能定,当然你能定呀。我说你能定你就能定。”我听唐婉这口气,已经隐隐约约的觉察到,这个所谓的活动,真的是她组织的。是她一个人组织我和她一共两个人参加的活动。女人主动邀请男人,即使这个女人再大方、开放、随意,也多多少少有所保留的。她既然提出当天晚上可以走,那她心里面肯定想着这天晚上走最好,只是她不好意思催我太急。

    “啊。好。唐主编,谢谢你的盛情。那就今天晚上走?”我用疑问的口气,是想给唐婉留出来充分的回旋余地。

    “呵呵。方舟呀。别叫我主编,咱们新闻界不时兴称呼职务,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这样还亲切些。要不你管我叫姐姐也行啊。哈哈哈。”唐婉笑的声音非常悦耳。女人的可爱,不仅在于她的长相,还在于她的举手投足,言谈话语,为人处事。一个让人整体舒服的女人,她的所有言行都会让人舒服。一个看上去就不舒服的女人,她的所有细节可能都不会让人舒服。

    “呵呵。那好。姐姐。”我实实在在的叫了唐婉一声。我知道我叫唐婉姐姐的时候,我的声音里,含有比叫真正的姐姐更复杂情感的内容。

    “哎!哈哈哈哈。”唐婉答应得痛快,笑的爽朗。

    “哈哈哈。有姐姐真好。姐姐呀,咱们什么时间开拔?”

    “我手头的事情忙完了,你如果也没事了,咱们半个小时以后出发?好吗?”很明显的听得出,唐婉说“出发”两个字时是爽,说“好吗”两个字时是柔。爽时让我心里痛快;柔时使我浑身绵软。

    一个好女人,真的会让男人随时随地获得身心的极大舒泰方舟。我真高兴。没想到你这么痛快就接受了我的邀请。”看得出,唐婉对我接受她的邀请真很快乐。

    “呵呵呵。能得到姐姐的邀请,我比姐姐更高兴。”我说的也是心里话。像唐婉这样年龄,这样经历,这样身份层次的女人,让她们主动邀请男人,还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除非她们对这个男人产生了特别的感情。

    “呵呵呵。当然我知道弟弟会接受我的邀请。否则,冒失的事情我也不会做呀?”

    “说实话,自从那天咱们两个在发布会上见面,我就有这样的期待。只是没敢想这么快就得到了姐姐的关爱。嘻嘻嘻。”

    “你个小毛孩儿,嘴还真甜。我没看错你。嘿嘿嘿。”

    “呵呵。姐姐呀。你真的太有魅力了。”我把车开上了长安街,向东直奔东四环,然后从京哈高速路口进入,就一直到昌黎黄金海岸了。

    “好。好舒服。呀咿。”

    “你就跟他过这种名存实亡的夫妻生活?那多难受呀?”

    “不会。跟他就是名分,不说过他不会管我嘛。只要我想怎么样,他绝对不管。我没什么外边活动的时候,他想搂搂就搂搂,想抱抱就抱抱,想摸摸就摸摸呗。”

    “他真的会这么大度?他终归是个男人呀?”

    “他自己不行,我们又是这么说好的,他说话会算数。呀。一下一下的感觉真好。咿呀。”

    “那你跟他就是有个夫妻名分,以后你继承他的财产,其他就跟他没关系啦?”

    “嗯。是,是这样。”俞欣的腰部抽动了一下。

    “欣欣。我给你来六慢一快吧?好吗?”我含住俞欣的双唇吮了吮。

    “嗬嗬嗬。好吧。好呀。我要。呃呀。”

    “来。腿抬高一点儿。哎。好。这样正好。”

    “啊!呀!”俞欣的腿刚刚抬到我需要的高度,我就给他来个一快。这快速的穿插,使俞欣从胸腔中发出尖利的叫声。

    “比刚才好吗?”我抱紧俞欣圆圆的屁股说。

    “好。变化中的刺激更大。哎呀。舟舟。你来。我没白当新娘。咿呀。”俞欣又把双腿向上抬了抬,臀部也相应的抬了起来。那个对男人来说最美丽的地方,几乎平展展的显现在我的面前。

    “欣欣。以后想你了,是到你这来还是去别的地方呀?”

    “啊呀!”我说着话,下身又使劲一挺,一次快速的动作又完成了。随即,俞欣的尖叫声又传出了。“啊呀,真是太爽了。嗬嗬嗬。在哪都行。来这里也没事的。他真的不会管。”

    “那我们就做没有法律手续的夫妻吧。或者叫实际的夫妻吧。只要你想我,或者我想你,咱们两个就亲密一下好不好?”我咬住俞欣的耳垂儿。

    “嗬嗬嗬。好痒痒。好呀。就是这个样子。”俞欣双手扒住我的屁股蛋儿,使劲的往下压了压。

    “那就是说,你跟他结婚,对你的生活没有任何不利的影响,只有等到他驾鹤西去的那一天,你继承他的一笔巨额财产啦?嘿!”我说完话,又快了一下。

    “呀。呀呀。这冷丁一下还真够刺激的。嗬嗬嗬。是呀。没什么不利影响。所以我才跟他结这样的婚呀。否则,我才不干呢。咿咿呀。咿咿呀。”俞欣说着,我也不停的同频率不停的抽拉着。

    “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呢?没有其他亲人继承他的财产吗?”我仍然有点儿怀疑这个废物新郎对俞欣的好心。对主动送上门来的好心,总要思考一下施予这种好心人的出发点。

    “我说过,他就是看我对他好。还迷恋过去我跟她玩儿的好。现在他心里也需要。我照样顺从他。哎呀。”我每快一下,俞欣都明显的发出一声尖叫。这快和慢的转换,就是可以达到这样变换刺激的目的。

    “但愿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这小子还真挺讲义气的。不过……欣欣,一想到你每天晚上,除了你自己安排的活动外,都要睡在这小子的身边,被他摸来摸去,我心里还真得很不舒服。嗨。”我又使大劲往前顶了一下。

    “呀呀。哦呀呀。”俞欣总能在我使劲的同时,作出快速的反应。“舟舟,咱们两个成了夫妻,也许还没有现在感觉好。咱们现在这个样子,做着夫妻做的事情,没有夫妻的操心和烦恼,不是挺好吗?只要你想我,我会首先去你那里。呀呀。”我又快了一下。“等这人真的不行了,你还喜欢我,咱们再考虑是不是去领一张证。”

    “好。哦。欣欣。这样边聊着天边做着,做的又不激烈,还真能做很久呢。嗬嗬。”我连着猛插两次。

    “噢呀呀。舟舟,我也离不开你。你不管怎么做,我都特别舒服。哎呀呀。”俞欣把手从我的屁股上移到后背,用力的搂抱着。

    “哎呀呀!哎呀呀!”俞欣的叫声,就知道我的动作又加快了速度和加大了力度。她手离开我的臀部,我那里动起来就更加灵活了。

    “现在也不行了。前些年嘛。还行。”唐婉是想引导我继续表扬她的现在。

    “姐姐说的不对。尽管姐姐前些年的样子我没看到,但在我看来,姐姐现在的样子,肯定是姐姐有生以来最有魅力的阶段。姐姐,不瞒你说。女士我接触过不少,比你年龄小的当然也不少,可是姐姐给我的感觉真是从来没有过的美妙。姐姐身上散发出来的东西我说不清道不明,可就是浑身舒服,迷得不得了。我还真每天都能想起姐姐呢。”我说得非常真诚。

    “呵呵呵。你这小家伙,说得真入耳。嘻嘻嘻。”我注意到,唐婉称我为“小毛孩儿”“小家伙”的口气都是那么的娇娇嫩嫩,真像叫着一个肉团团似的婴儿那样喜爱有加。

    “姐姐。咱们在那住几宿?”两个人都已心知肚明的事情,我这样问也没什么。

    “一共就三宿嘛。弟弟要是高兴就都住,弟弟要是不想住三宿住一宿我也没意见。呵呵呵。”唐婉本来是邀请我来陪她的,可她的口气倒是像她陪我的。这就是聪明女人的做法。

    “我还怕不能让姐姐高兴呢。只要姐姐高兴,住多少宿我都好好陪姐姐。呵呵呵。”和唐婉这样说着,我都觉得我哪里开始鼓胀了。

    “真是个好弟弟。好。咱们两个那就跟着感觉走。好吗?”唐婉商量的口气,真让我产生一种被哄的感觉。人呀,不管小孩子还是成人还是老年人,心理上都要跟别人撒娇被别人呵护的需求。“嗯。好的。我听姐姐的。”这个时候,我对唐婉的感觉,已经从最初的仅仅是称呼,变成了真真切切的心理上的姐弟感受。

    “嘿嘿。姐姐也听弟弟的。姐姐和弟弟互相听。嘻嘻嘻。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吗。是吗?弟弟?”唐婉从车后座把头探过来看着我。

    “嗯。好姐姐。说的真对。不过我会让姐姐高兴、满意。嘻嘻嘻。”

    “呵呵呵。我知道弟弟会让姐姐高兴满意。姐姐不会看错。哎呀!弟弟……”唐婉说到这的时候,声音有些异样。

    “怎么啦?姐姐?”我这问话刚一出口,就觉得不得体了。我应该知道唐婉为什么声音变了,那怎么还要问呢?

    “弟弟。咱们从玉田出口先出去好吗?”唐婉的声音明显的发颤。

    “啊。姐姐。好的。从玉田出口出去。”我彻底明白,我和唐婉说的话,已经挑起了她不可遏止的欲望。她要我从玉田高速路口出去急于跟我缠绵。

    “哎呀。弟弟。你不会笑我吧?”唐婉略略显得不好意思。

    “呵呵。我的好姐姐。我怎么会笑你呢?姐姐这样的有情有意的女人,我乐还乐不过来呢。”

    “哎呀。整天忙忙乱乱的,还真的需要放松放松。我体会,跟自己喜爱的人在一起快乐快乐,真是最好的放松。这样玩儿的好,整个一个星期浑身都觉得轻松有劲。呵呵呵。弟弟有这个体会吗?”

    “嗯。姐姐说得很对。我也有这样的体会。”我这不是仅仅附和唐婉,我确实也有这样的感觉。我们原来的邻居有两户人家。一家姓吴的老先生,五十多岁看上去像六十多岁的人;另一家姓毕的老先生,七十多岁了,看上去却像还不到六十岁。吴老先生三十八岁才结婚,他的儿子大家都以为是他的孙子;而毕老先生十六岁就结了婚,十七岁和十九岁分别有了两个儿子。他的儿子二十多岁以后,不了解情况的人都以为他的两个儿子是他的两个弟弟。这就是说,人到了一定的年龄,没有正常的性生活会非常影响身体健康,而有了正常的性生活就会使人变得很年轻。不用太多的科学论证,这两个老爷子的明显对照,就足以说明和个问题。这两个事例也可以说明,适度的性爱,是保证人身心健康愉悦的重要手段。最起码唐婉已经从自己的亲身经历和体会中完完全全认识到了这一点。

    “所以,人啊,还真不能太拘泥于过去种种说教的束缚,真要按照自己的身心感受生活。这对任何人也没什么不好。而对自己却十分有利。你说呢?弟弟?”这个时候的唐婉完全恢复了自然的常态。话说得很理性。

    “是的。姐姐的观点我都赞同。姐姐。你到副座来坐吧,咱们两个说话好方便些。”从北京出来,为了让唐婉不至于显眼,我把后座车门打开让她坐进去,她也明白我打开后车门的意图。这样一个明白的女人,对这些雕虫小技十分清楚。所以不用说明,她自然就会接受我的安排。现在,车子已经离开了高速公路,拐上了奔往玉田县城的普通公路。唐婉虽然很优秀,她所办的杂志也很有影响,但她毕竟不是响当当的公众人物,毕竟不是明星,出了北京,认识她的人就几乎没有了。不怕被人认出来,还有什么担心的?

    “哎哎。好好。弟弟想得真周到。呵呵呵。”我把车子靠在辅路上。唐婉从后座下来,打开副座的车门,又坐进车里。

    “姐姐。你太有风韵了。”我入迷的看着唐婉。她坐在副座上以后,她光滑绷紧的臀部,她浑圆结实的大腿,都因为坐在那里而显得格外的充满诱惑。

    “哦嗬。弟弟。你说的可是真话?”唐婉歪着头看着我。

    “当然。姐姐还怀疑我说话的真实性?”我也歪着头看着唐婉。

    “不是不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这两年就经常没有自信。尤其是跟比我年龄小的男人在一起,我这样的感觉格外明显。嗬嗬。也可能是心理作用吧?”

    “姐姐。你没必要缺乏自信。我从一个男人的角度说实话,现在,假如把你和几个黄花闺女放在一起,让多个男人来选择,我敢保证,多数男人会选你而不会选那几个黄花闺女。即使有不选你的男人,那样的男人也是没有半点儿风月经验的人。”

    “弟弟。你的小嘴可真会说,一会儿到了县城,我一定好好犒劳犒劳你。嘻嘻嘻。”唐婉羞涩贪馋地直视着我。样子似乎要把我一口吞进她的肚子里。

    车子开到玉田县城的繁华街区,唐婉从包里拿出一幅很精致的墨镜戴上。这是聪明女人于细微末节处显示的谨慎。人和人,说不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相遇。如果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规定的区域内让你找到一个人都不十分容易的话,那么,在一个更大范围内,没有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要想找到一个人会更难。奇怪的是,在很多时候,在你根本想不到地方,你会极其巧合的遇到你根本想不到会见到的人。

    有一次我去上海,下了飞机直奔我要去的一家大公司。因为这家公司的上班时间是朝九晚五,没到九点公司的大门还禁闭着。我就闲逛到附近一家面积很大的集贸市场。正在我漫无目的瞎逛的时候,竟然在视线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一愣:不对吧?她怎么会到这来呢?走进了又细看,没错。就是我们单位的一个女士。昨天我还看到她在单位呢,今天她居然也溜达到上海来了。上海该有多大!我和这位女士到上海来会各有各的目的,可是,在这样一家集贸市场里,我和她居然不期而遇。这不是巧得有些不可思议吗?即使有人告诉她和我,让我们两个人在这家集贸市场里见面,不说具体位置和时间,我们两个在一两天内能否互相找得到都很难说,更不要说在人海茫茫的大上海了。从这个例证说,如果担心被别人发现自己不想被别人发现的行为,不论到哪里,都谨慎一些为好。

    “姐姐心真细。呵呵。这样还真不容易认出你。即使跟你很熟悉的人,在这里也不敢认。因为根本想不到姐姐会来这里。不戴这幅墨镜就很难说了。嘿嘿。”

    “当然要谨慎。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只有一种选择,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嘻嘻嘻。”

    “嗯。能不让别人知道当然最好不让别人知道。呵呵呵。”

    “当然,万一被别人知道也没关系,我自己的生活自己做主。与别人何干?”唐婉温婉之外,又透出很强的个性特质。

    “呵呵呵。姐姐的个性我非常赞赏。没事别找事,有事别怕事。从容应对生活中各种情况。尽可能轻松安排自己的幸福生活。”

    “弟弟。咱们两个的生活观是一样的。和弟弟相处,肯定愉快和谐。嘿嘿嘿嘿。”唐婉笑呵呵地说。

    “嗯。我有这样的感觉。跟姐姐就这样走着聊着天儿,都觉得如沐春风,如饮醇醪。味道很美,感觉真舒服。”

    “呵呵。弟弟。还没到让弟弟真正舒服的时候。嘻嘻嘻嘻。”这个时候的唐婉,已经完全摆脱了社会角色,既不是一个杂志的副主编,也不是一个所谓的女强人,而是一个纯纯粹粹的令人产生无限遐想、让男人觉得可以在床上尽情颠鸾倒凤的、风情万种的好情人。哈哈。姐姐。我真的好期待。”

    “嘻嘻。随便说说。说不定我不如你。两个人的事情,配合着来吧。呵呵呵。我觉得跟弟弟亲密,会非常和谐。”唐婉笑得非常自然。

    “就在这里吧?”我指着玉田饭店说。

    “可以呀。这可能是这里最好的地方了吧?”唐婉表示同意。

    “嗯。应该是。看样子还不错。”

    “没关系。反正咱俩在这也不住,跟弟弟在这玩儿一会儿就走,差不多就行。有情人就是在茅草屋里结合也会觉得四壁生辉。嘻嘻。”

    “姐姐说得真好。我也这么以为。”我把车停下来。

    “我来登记吧?”唐婉说。

    “别。姐姐。我来。我的身份证是大连的,谁也不会怀疑什么。再说了,谁也不会认识我,我的名字也不会有人知道。可是姐姐就不同了,姐姐的杂志上都属着姐姐的大名,说不定有人熟悉姐姐的大名呢。还是我来好。”我说着,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到服务台办理住宿手续。

    “要什么房间?”服务小姐问。

    “单间吧。”我想,和唐婉在床上折腾,还是单间的双人床能够施展开。

    “住几天?”服务小姐问。

    “一天。把帐先结了吧。明天早晨我们就直接走了。”我这样说,是免去服务小姐的猜疑。其实,出来会情人或者会性伙伴,要的就是刺激和乐趣。花钱多少并不在主要考虑之列。说住一天,人家就认为很正常;说住半天或者只住几个小时,人家就会以为你是利用这个房间会情人,或者嫖小姐。为了免去这些猜疑,说住一天再好不过。

    “好吧。280元。”服务小姐给我开了一张发票,我付了钱。拿着门卡走向电梯。在等电梯的时候,我给仍坐在宾馆大堂沙发上的唐婉打了手机,告诉她房间的楼层和号码。她稍迟五分钟再上来。

    这家宾馆刚刚装修过,什么都是崭新的。双人床很宽很大,床垫很硬挺,不像那几年有的宾馆床垫那么松软,一个人睡上去都陷在里面,两个人叠在一起,下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了。做ài的时候,根本使不上劲。这几年也许都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宾馆饭店的床垫子都改得硬挺起来。这样,睡觉舒服,在上面做ài就更方便。

    崭新的地毯,也像墙面一样整洁。这个时候,如果多几个人住宿,只开一间房就可以,床上床下都能睡人。“嘿嘿。很好。可以尽情的折腾。”我想。“叮咚。”门铃响了。

    “快进来。姐姐。”我尽量轻轻的拉开门,把唐婉让进房间。

    “从现在开始,不准再叫姐姐啦。”唐婉笑嘻嘻的对我说。

    “为什么?”我奇怪。

    “到这个时候还‘姐姐’‘弟弟’的,不怕影响情绪?呵呵。”唐婉露出调皮的表情。

    “哦。对对。姐……啊啊。不对不对。宝贝。叫宝贝行吗?哈哈哈。”我乐哈哈地说。

    “嘻嘻嘻嘻。你看着叫吧,只要你舒服我舒服咱们两个都舒服就好。嘿嘿嘿。”唐婉的兴致很高。

    “嗯。舒服。对。这才是唯一的标准。来。我的宝贝。”我张开两臂,抱起唐婉,把她放在写字台上的镜子前面。

    “呵呵呵。你是我的小宝贝。我看你要干什么?嘻嘻嘻。”这个时候的唐婉,你无法想象她是一家很有影响的时尚杂志的业务领导,完完全全像一个情窦初开的顽皮小女孩儿。

    “呵呵呵。大宝贝。我的好大宝贝。我正很想要你的时候,你说从玉田路口出来,我的心差点儿没高兴得蹦出来。啊。我的宝贝,你这个熟透的大樱桃,我真的好想好想吃。”我的两只手,隔着唐婉的衣服,紧紧抓住她前胸两砣砣弹性十足的肉肉,嘴则向她两腿之间微微隆起的鼓包包啃去。

    “啊呀!你这个小馋猫!啊呀呀!”我的嘴刚刚叼住唐婉那里,她的身子就抽搐般的痉挛了起来。

    “哦哦。我的宝贝,你好完美。就来这里也与众不同。呃呃。”我嘴流着口水,在唐婉裤线勾勒出的缝隙间咬啮。

    “呃呵呵。呃呵呵。我、哎呀。我、我真没看错你。真、真是男、男人。我的小、小宝贝。”唐婉的眼睛已经微闭起来。两条原本下垂的腿,也高高地抬了起来。同时,她的手死死的抓着我的头发。

    “来来。我的大宝贝。”我把唐婉仰面朝天的放在写字台上,让她歪过头去看着写字台上的大镜子。然后我一点一点的解开她的衣扣,摘去她的项链,一层一层的剥去她的衣服,当她的上身只剩一支乳罩的时候,我又把两只手移到她的下身。

    “呵呵呵。我的小宝贝,嘻嘻嘻嘻。你脱女人的衣服都很有节奏,你真是个玩儿女人的老手。你好讨厌呀!”唐婉挥手之间,在我的裆部划拉了一下。“呀呀。你的大炮都支起来啦?”唐婉惊喜地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我的大宝贝。这有什么奇怪呀。我的大炮在车里的时候就支起来了。早就等着发射了。嘻嘻嘻。”

    “啊?真的呀?真的吗?”唐婉表情很夸张地看着我。

    “那还有假?”我显得洋洋得意。

    “我的天呀!女人和女人不同,男人和男人也不一样呀。跟我好过的男人,有不少我不使招儿他们就起不来。我又搓又揉又撸又拽又吞又咽,十八般武艺都用上,常常弄得一身汗,才能把他们的大炮支起来。可你……我的小宝贝。哎呀!哎,哎呀!”唐婉说着,我已经把她剥得只剩下一条丁字裤了。她隆起的小包包更加突出明显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我不由分说地张大嘴巴,把这个包包咬在嘴里。唐婉的叫声,就在这个时候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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