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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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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已是朝霞满天的清晨。我拿起手机看了看,差五分钟就六点了。不行,得赶快叫他们几个起床,否则,走晚了堵车,在上班时间就赶不到单位了。

    我开门走到隔壁老白和常甜甜房间的门前,刚要敲门,就听到里面有动静。

    “呀呀,呀呀。哎吁,哎吁。”嗯?不会吧?老白和常甜甜又干上啦?怎么动静小多啦?

    “老白呀,你这精神头太足了,我可困死了。”这是常甜甜的声音。看来,老白早晨起来,赶在起床之前,又抓紧和常甜甜娱乐一次。而常甜甜还没有完全醒来。

    “哎呀。甜甜,这东西真怪,看见你的身子就是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这么有劲。呵呵。”老白就是被常甜甜性感的身子吸引的超水平发挥,干劲已经远远不如昨天了。但还能正常进行传统式的进进出出。而常甜甜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互动的激情和干劲了。

    “老白呀,你可真有本事。呃。呃。这真是各有各的感觉。这样慢悠悠的一下一下感觉也不错。嘿嘿。”常甜甜声音含混地跟老白语言交流着,意识还朦胧的处在现实和梦境两种状态中。既体会着睡眠的安逸,又享受着做ài的舒服,常甜甜幸福甜蜜的接收着老白送来的各种柔情蜜意的表示。

    “哦。甜甜。宝贝。要吗?”老白的声音发颤。

    “啊。要。要。白哥。给吧。快给吧。哦。慢也有慢的感觉呀。呃。呃。呀。呀。”常甜甜这时似乎被老白弄得清醒了许多。

    “啊呀!甜甜宝贝,我好像年轻的时候才这样过。十多个小时里连续干了五次。天!我自己都为自己感到骄傲了。啊!”老白说完似乎是狠狠的使了一下劲。

    “呀!呀呀!啊呦!”老白的“啊”声还没落,常甜甜的呻吟和尖叫声就迸发出来了。能明显的感受得到,老白这最后一射非常成功。

    “啊呀!老白。我真服了你。”常甜甜对老白由衷的佩服。

    “呵呵。甜甜。我的宝贝。如果不是你,我可发挥不出这么大的本事。呵呵。真是太棒了。不虚此行,真是不虚此行呀。哈哈哈。”

    “你喜欢,以后想我你就说吧。我会尽量感到你身边。跟你做ài,浑身连汗毛都舒服。嘻嘻嘻嘻。”我跟常甜甜是同学,又是性伙伴。假如已经发展到情人的程度,听到她跟老白这样对话,我的心里该是多么的痛楚。可这时我却没有丝毫的不舒服。这也许就是性和爱的明显区别。

    “啊。好。好好。甜甜宝贝。我会每天想你。吧吧吧吧。”听得清清楚楚,老白连续亲了常甜甜几口。

    “呵呵呵呵。嘻嘻嘻嘻。好。好好。真甜!啊呀!想我你就说吧。只要你能撑得住。我没问题。嘻嘻嘻嘻。啧啧啧啧。”也很清楚,常甜甜又亲了老白几口。

    “哈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嘻嘻。”两个人在互相的亲吻和爱抚中开心的调笑着。

    按一般来说,趴在别人的门缝听人家做ài的男女说情话,是很不道德的。可我不是专门来听老白和常甜甜说情话的。我本来是来叫他们起床的,想不到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只是人家老白和常甜甜醒来又抓紧时间交战了一回。

    我悄悄退回到自己的房间,玲玲已经醒了。

    “干什么去啦?”玲玲问我。

    “呵呵。听黄色录音去了。”我调侃。

    “什么?黄色录音?你去哪听黄色录音啦?”玲玲奇怪的看着我。

    “呵呵。隔壁。老白和常甜甜大清早晨的又交战了一次。哈哈哈。”我说着,手往隔壁指了指。

    “啊?常甜甜对男人真有这么大的诱惑力?老白跟我最多一夜干两次呀。这跟常甜甜在不到七个小时里干了四次。我的天!难怪几乎所有丰满性感的女人丈夫都很瘦呢,都是丈夫抗不住性感老婆的诱惑没完没了的xìng交弄的。这也说明,男人的性能力真的不是单方面的。与女人的刺激和抚弄很有关系。呵呵。”玲玲很认真地分析说。

    “呵呵。那咱们两个是什么原因?咱们两个好像没有他们两个兴致高呀。”

    “呵呵。看来我对你的刺激力还不够呀。我如果很性感,说不定你比老白还能折腾呢。嘻嘻嘻嘻。”玲玲说得很认真。

    “也不是。我和常甜甜昨天在蒙古包里折腾得太猛了。我刚才听常甜甜也不行了,只是老白一个人在那折腾。听起来也是强弩之末。呵呵。不过老白能这样已经非常棒了。”

    “呵呵。这老家伙!真是个很全面的男人。不错。跟这样的男人做ài,交朋友,值得。嘻嘻。”

    “你是什么意思?跟我这样的男人做ài、交朋友不值得?”我抱住玲玲把她压在床上。

    “把我的话理解得太片面,我是就老白这个年龄来说的。你怎么能跟他相提并论呢?我昨天晚上不是给你说了你和老白的区别和特点了吗?你和老白这样的男人,女人一般都会喜欢。”玲玲说得很对。老白的情人和性伙伴不会少。我当然也不亚于他。

    这一趟潮白河度假村之行,使我和老白真正成了铁哥们儿。能这样一块儿带着情人或者性伙伴到度假村娱乐,又能相互间很心甘情愿的交换情人或者性伙伴,这样的关系,真是非同一般。只要两个人都能把握好一定的度,都能在坦诚的来往中注意相互间敏感的细节,这种好朋友的情谊,一定是牢不可破的。

    上午八点半,我和老白都准时回到报社。坐在报社大楼23层的大会议室中,老白完全没了在女人面前的痞气、流气和媚气,俨然一位指挥千军万马作战的将军。神态严肃,正襟危坐,言词慷慨,妙语连珠。他对上周的报道进行了精确的总结,对本周的报道提出了严格的要求。各个部门主任像听圣旨一样专著的倾听,详细的纪录。男人眼睛里流露着敬佩,女人的目光中蓄满着倾慕。看遍整个会场,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显现出可以为这样的领导随时随地赴汤蹈火的表情;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呈现着期待与这样的领导同床共枕的渴望。老白从大家的神态中,非常清楚地看到这一点。所以,老白的自信与得意使他更显得底气十足。

    人,真的不在于是不是风花雪月,是不是浪漫多情,关键在于你把风化雪月和浪漫多情放在你整个生活和生命的什么位置上。老白这样的男人,我觉得他就把这个问题处理得很好。事业有成,工作出色,群众满意,自己得意。喜欢女人,但不为女人不顾一切;需要女人,但不为女人牵着鼻子走。他和女人之间,是互相愉悦和满足的关系,不是世俗的买卖和批发零售的关系。一个成功的男人,他可以对女人很迷恋,他可以在某个场合某段时间为女人所癫狂,但他绝不会让女人占据他的全部生活,即使这个女人有倾国倾城美貌,有令人怦然心动的性感。

    老白自己痛痛快快的在郊区的度假村折腾了一天一夜。这种癫狂似的折腾,看似是消耗,其实是一种别样的填充。当老白精神百倍的出现在办公室的时候,他这种旺盛的工作劲头和高昂的竞技状态,通过他的一次简短的会议,就全部传导给全报社角角落落的每一个人了。

    当然,我跟老白再铁,工作上是不能有半点儿含糊的。只要是老白布置下来的工作,我只能超水平的发挥,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不论对谁,爱他,就要真心诚意的对待他;喜欢他,就要不遗余力的支持他。对老白这样的老板,我除了尊重,就是心悦诚服。

    或许玲玲这趟潮白河之行玩儿得非常高兴,或许玲玲把这趟潮白河之行的快乐很及时的传导给了她的姐姐童童。那个星期三的下午,也就是跟我们潮白河娱乐只隔了两天,童童就非常主动的打电话给我,请我到她那里坐坐。我知道这一天必然会到来,但没想到来得这样快。这与童童的寂寞有关,与我的年轻活力有关,与玲玲对潮白河跟我做ài气氛的渲染有关。

    不可能拒绝一个可爱女人的盛情邀请,不可能回绝一个可爱女人对做ài的祈望。答应她,是我无二的选择。

    “童童,你好。接到你的电话很高兴。”我真的满心欢喜。

    “方舟呀。你是一点儿不想我呀。还要我主动找你。”童童现在可不像玲玲说的抹不开面子。主动找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做ài,语气自然而平淡。

    “呵呵。童童。见你第一面,你就扎根在了我的心里。尤其是你那玉指在我的手心轻轻一抠,我的心都被你弄麻麻的、痒痒的了。”我也来点儿酸的。不论什么样的女人,都喜欢听男人的酸话。哪怕很多酸话都是言不由衷的,女人也傻咧咧的喜欢听。

    “呵呵呵。我如果没看出你想打我的主意,我也不敢抠你的手心。我要是觉得你不懂这种暗示,我也不会这么做。你要是不明白呢,嚷嚷出来不就麻烦啦?”童童这一番话,我感到玲玲对这位姐姐的认识还是很有限的。可以清楚的看出来,过去的童童,也许在行动上有些拘谨,但在对男女情事的认识上,童童绝不在玲玲之下。这也可以说明,在情爱问题上,再亲近的人,对除了自身以外的人的了解都是很有限的。

    “我怎么会嚷嚷呢?你这样年龄的女人,对像我这样的男人是最有吸引力的。只是你是我们领导的老铁,我怕惹麻烦呀。呵呵。”

    “我跟你们领导是很铁,可是我不是仅仅属于他一个人呀?他没有权利约束我的行为,我也不会约束他的行为。你们前几天不是在一起玩儿得很开心吗?呵呵。”童童果然知道了我们在潮白河度假村换着玩儿的事情。

    “嗯。玲玲都跟你说了吧?你的妹妹很可爱的。嘻嘻。”

    “我妹妹可爱没有你那同学可爱吧?老白和你那同学不是超水平发挥了吗?哈哈哈。这老家伙。就受不了女人前挺后撅的刺激。他到我这来,我穿宽松的衣服和穿着紧身的衣服他冲动的程度都不一样。哎呀。”童童对老白和常甜甜的缱绻缠绵微露醋意。

    “呵呵呵。这玲玲,什么都跟你这个姐姐说。”

    “姐妹之间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当然要说呀?要不我还不十分了解你。别在电话上聊了。你过来吧。我请你。”童童像约老朋友似的招呼我。

    “好吧。去哪?”

    “你来美林花园吧。我老爸老妈跟一个老年旅游团出去欧洲五国游了。家里没人,这里很安静,也没人认识咱们。”

    “美林花园?在哪呀?”

    “很好找的。西三环的紫竹桥往西,过了香格里拉大饭店,从华澳中心的边上往右,顺着路一直走,我在路边等你。快点儿啊。”也许是怕我罗嗦,童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看了看时间,是下午两点三十五分。童童这是已经想好了,今天我不跟她进行至少两次交锋是说过不去的。见了面肯定就要进行第一次冲动吧?那么,吃完晚饭不可避免的要进行第二次冲动。如果童童留我住在她妈妈家,还有没有第三次和第四次冲动真的很难说。如果做ài真的如常甜甜所说,像吐一口吐沫该多好。可是在我的感觉上,这做ài跟吐吐沫可太不一样了。吐吐沫我可以连续吐十口,这做ài我可连续不了做十次,就是真能连续做十次,我也会立即气息奄奄的变成风流鬼。

    “又干嘛去?”我刚走出办公室,迎面走来的程薇薇冒出这样一句话。

    “出去办点事?”我坦然地说。

    “呵呵。‘办事’可有几种解释呢。”程薇薇话里有话。

    “办事就是办事,还有什么解释?”我装作不懂她的话。实际我这个东北人对这样的话再明白不过了。东北两个男人早晨起来见面,迎面第一句话可能就是“昨晚儿上跟你老婆办事了吗?”这“办事”就是做ài的意思。程薇薇懂这话的意思,可我装作不懂。

    “好吧好吧。愿意办什么事办什么事吧。方舟,可要注意身子骨呀。哈哈哈。”程薇薇转过身走了。我有些奇怪,在下午这个时间,程薇薇怎么会想到我去“办事”呢?说她是瞎蒙的吧?她又蒙的这么准;说她知道吧?她又怎么可能知道呢?现在的人,都够神的。

    打的去童童那里不远,下午这个时段路上的车又不多,只十多分钟就到了美林花园。

    下车四下张望,没看见童童的影子。正在疑惑之际,视线内出现一位身穿淡绿色旗袍淑女的背影。高挑儿而丰腴,笔挺而婀娜。一条淡紫色的丝巾,松散的系扎着烫成波浪回旋卷的垂腰长发。发梢随着腰臀的扭摆左右甩动着。我真说不出当时见到这个美丽背影所受到的心理冲击的程度。我知道我已经木了、直了、忘记身在何处了。

    这个诱人的背影似乎也在东张西望的往前走着。我尽量睁大着眼睛盯着她无法形容的要命的腰臀,我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能够占有这具迷人的肉体。

    沉迷之际,我突然想到,这会不会童童呀?这女人也像在寻找什么人的样子。只是我那天只跟童童见过一面,而且都是坐着,记熟了长相,对她的背影和身段一点都不熟悉。一想到那女人可能是童童,我真真切切的觉得周身的热血直冲头顶。我还想哪个男人得到这样的女人真有天大的福分呢。这如果是童童,我不马上就是那个得到天大幅分的男人吗?、

    想到这,我仍然紧盯着那个女人的背影,去追赶那个女人。

    就在我只差十几步远就要追上那个女人的时候,那个女人回头了。天啊!这女人真的就是童童!

    “方舟!”

    “童童!”我和童童几乎同时惊喜地喊出对方的名字。

    “方舟,你坐车走过了。我在这栋楼。”童童伸出圆润的玉臂指着。

    “哎呀。童童。真想不到前面这个美女真是你。”我奔向前很自然的拉住童童。

    “我说怎么还没到呢?多亏我会同看看。”童童仍满脸笑盈盈的。

    “我也奇怪呢,童童也会出来接我呀?怎么没见呢?东张西望的时候,被一个非常美丽性感的背影吸引住了目光。原来,这就是我的童童。呵呵呵。”

    “嘻嘻嘻。方舟,你可真会说话。比老白的嘴甜多了。呵呵呵。”童童很亲切的拉住我的手。

    “不怕人看见?”我看着童童。

    “没有人认识咱们。我爸爸妈妈是后搬这里来的。嗨,这年头,就是有认识人看到也没关系,这样的事情,大家已经见惯不怪了。呵呵。当然,没熟人看见更好。走吧。”童童拉着我的手,向她父母家的楼门走去。

    童童父母家的房子很大,至少有150多平米,是双厅双厕的新式设计。现在就是这样一种怪现象,老两口住着宽大的房子显得空空荡荡;小三口住着狭小的房子显得拥拥挤挤。

    这套大房子中,有一种茉莉花般的芳香。清新的气息,让人走进来就觉得有些迷醉。

    “舟舟。来,坐这儿吧。”童童女主人般柔和地指着沙发让我坐下。

    “啊。童童。这里的环境真好。”这间屋子的隔音非常棒,室外的喧嚣一点儿也听不到。屋子里安静得仿佛只有钟表的“嘀哒”声。

    屋子内的温度很低,凉得甚至有些发冷。我能感觉到,这样的温度是童童有意调整出来的。因为我们两个接下来的剧烈运动,在一般的空调温度下,肯定要大汗淋漓的。像童童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做事情是非常周全的。即使做ài,也非常注重细节。这就是少妇比许多少女更让男人迷醉的原因所在。

    “喝点儿什么?”童童弯下腰,像幼儿园阿姨征求小朋友意见似的等待着我的回答。

    “童童,来。坐这。”我拍拍沙发扶手,让童童坐在我的身边。眼前这样一尊渴望和我做ài的迷人肉体,刚才见到她的背影时,还为这辈子肯定得不到这样的女人而遗憾,转眼间,这个似乎可望不可即的美人,就是自己要压在身下尽情揉搓的xìng交对象,在这个时刻,还喝什么?喝什么能有把这样性感美丽的女人占为己有,更能解心中极度饥渴呢?

    “啊!”就在童童刚刚落坐沙发上的瞬间,我迅捷的把她揽进我的怀里。也许动作过猛了吧?她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尖叫。

    刚才在外边那个超强刺激我的背影,让我说什么也无法冷静。如果不是那个迷人的背影刺激,我和童童也许会按部就班的进行做ài的节目。可是,那个要人命的背影,对我形成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我已经无法按照做ài的正常牌理出牌了。

    如果说,做ài必须是两具裸露的肉体相亲,那么,我对童童的渴望,已经不能脱离她这身得体、合身、颜色悦目养心的旗袍了。

    我的所有男性朋友都有这样的体会,半裸或者裸露的女人,有时候远远不如穿紧身衣服的女人给男人的性刺激大。裸露女人,小腹可能是松弛的,乳房绝对是下垂的,皮肤可能是黄黑的,身子上可能是有缺陷的。而这些不足,会严重影响着男人的兴致和性趣。可是一旦穿上颜色和款式都美,又非常和身得体的漂亮衣服,缺陷和不足就被掩盖了,优点和长处就被夸大了,对男人的吸引力就成倍的增强了。松弛的小腹被绷紧了,而绷紧的小腹,才能更加诱使男人进入的欲望。下垂的乳房被高高的托起了,而高高耸挺的乳房,才能对男人形成强大磁石般的召唤。至于被明显勾勒出的灵活腰身、丰圆美臀、小腹下面那个微微隆起部位的三条沟痕,都对男人有着无法抗拒的巨大吸引力。据歌厅舞厅的老板介绍,身材再美的女人,如果穿着宽大的衣服,生意也不会好;而身材并不美的女人,只要穿着紧身衣服,男人们宁可排号等着要。难怪歌厅小姐们不论胖瘦,穿的衣服都把肉体裹的紧绷绷的呢。穿宽大的衣服,哪会有性感?没有性感,哪会有生意?没有生意,挣谁的钱去?看来,任何买卖关系,都必须适应市场。对异性来说,感官比生理更加重要。

    此时的我,就是被童童身穿旗袍的外形逗弄得不能自持了。

    我的双手掐住童童的腋窝,脸紧紧埋在童童被旗袍绷紧的丰满的胸部上左右滚动。

    “呵呵呵呵。痒死了。哎呀。舟舟。等、等我把、把旗袍脱、呵呵呵呵、脱了。”童童笑吟吟的搬着我的头部说。

    “不、不、脱。穿、穿着旗、旗袍。”我的嘴,已经开始隔着旗袍,轻轻的咬啮着童童的胸乳。

    “呵呵。哦呀。那一、一会儿,怎么、怎么做、做呀?”童童被我咬啮得头往后仰着,身子、尤其是下身,却使劲的往前使劲地顶着我的下身。似乎很急迫的要进入我的体内。

    “不、不一会儿。现在、现在就、就做。”我感受到童童也早已经想让我进入她了。再加上我已经控制不住,进入她,已经是须臾不可耽误的事情。

    “就这、这么穿、穿着旗袍做、做呀?”童童仍不相信我必须要她穿着旗袍进入她。

    “嗯。童、童童,你、这件旗、旗袍穿得太、太性感、感了。我、我就要穿着旗、旗袍的你。”我边吞吞吐吐的说着,边把自己的嘴巴从童童的胸乳上往下移。我的双手,也从童童的腋窝移到童童不断扭动的腰肢上,又随着我嘴巴的向下移动,双手又接着移动到童童圆圆鼓鼓的屁股蛋儿上。我的嘴巴,与手相对应的从童童的肚脐眼、小腹、滑到童童两腿间的小馒头部位。

    “噢,哦哦。哦,噢噢噢噢。”我的嘴在啃咬、撮啮。童童的身子跟着我的啃咬、撮啮上下颠颤摇动。

    “童、童童,不行!我、我、我不行!”这也就是一两分钟的时间,我的双手麻利地从童童的屁股上滑下,顺着她光润的大腿,滑到她旗袍的下摆,紧接着两臂往上一抬,两只手就将童童这件让我心旌摇动的旗袍向她的上半身撸起。

    童童肥白的双腿露出来了;童童嫩黄的三角短裤露出来了;童童光华白嫩的小腹露出来了;童童那里小馒头般的原形露出来了。

    我的两只手又同时伸进童童的臀部上方,拉住她嫩黄色的三角短裤往下一扯,童童的两条玉腿微微打开的一瞬间,她那最令人迷醉的部位,就袒露无遗地呈现在我的面前了。

    多少次这样的时刻,又多少次令人同样的激动。多少次这样的激动,又多少次显现着各自格调的不同。

    “呀呀!舟舟呀!”我似乎刚刚进入童童,就十分冲动的超高频的急速抽拉了几下。童童对我的急速进入和超高频抽拉反应极其强烈。身子不停的抖动,两只看似没有缚鸡之力的小手,抓得我身上的肉发疼。

    眼睛盯着童童被旗袍紧裹的上身,频频冲击着童童赤裸的白嫩的下身,这两种感官上的新奇刺激,让我仿佛有一两个月没有占女人边儿似的激昂亢奋。

    “哎呀呀!舟舟。舟、舟舟呀。”童童已经被我冲击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机械的叫着我的名字和尖叫着。

    “哦!童、童童,你、你这里感、感觉好、好紧呀。像、像未、未婚。”我进入的姑娘和媳妇应该说已经不算少了,可是在进入童童的时候,我真得有明显的进入处女的感觉。可是我在学校期间,进入真正的处女,有的都比进入童童轻松容易。看来,女人这里的松紧,有很大一部分是由天生决定的,后天进入的时间长短、进入频率的高低,并不明显的影响这里的松紧程度。

    “哼!哼、哼!两地分居,闲、闲着的时、时候多,怎、怎么会不、不紧呀?”看来,童童对两地分居造成的情爱方面的损失是很有怨言的。现在,她正抓紧找回以往的日子带给她的这方面的损失。

    “呵呵呵。童、童童。说得对、对。”我只有赞同童童的说法,童童才会有频繁的性需求。她有频繁的性需求,我不就渴不着饿不着了吗?

    “啊。舟、舟舟。有、有你们,我这日子好、好过、过了。”我知道,童童所说的“你们”,是指我和老白以及和她上床的所有男人们。

    “哈哈。童童。我的宝贝,我、我会让你满、满意。我、我会帮你、帮你找回过、过去的全部损、损失。”我边大喘着猛烈的冲击着童童的身子,边软语温存的安慰着童童的心。

    “啊啊啊啊啊。舟、舟舟呀。再、再使点儿劲好吗?”童童使劲的咬紧自己的嘴唇,眼睛喷火般的瞪着我。我理解,一个妙龄的漂亮女人,对爱的渴望和对性的强烈需求没有得到相应满足的时候,她内心的极度不适和必须要追偿的愿望该是多么的暴烈。

    “哇呀!舟舟!舟、舟舟呀!哎呀!”我只把童童的身子正面横贴在沙发靠背上,把她的一只腿放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只腿抬起来搭在沙发的靠背上。在她那条弯弯的缝隙横陈在我的面前时,我没有任何停顿的“哧”的一声,又以这样全新感受的姿势进入了她。

    “呵呵呵。呃呃呃呃。呀呀呀呀。”童童已经发不出其他声音,只是这样叫着、呻吟着。

    “哇!天呀!童童!”做ài的互动性和相互的影响,我也在童童的带动下浑身抖动了。

    “哎呀。舟、舟舟。不、不行。这样、样太、太累、累了。来。这、这样弄、弄吧。”童童说着,“噗唧”一声吐出了我的东东,头部俯在沙发的坐垫上,小腹不趴卧在沙发靠背上,两条腿垂向地面,圆圆的、白白亮亮的屁股就越加鼓胀的全部暴露在我的面前了。而那条神秘的缝隙,就半隐半现的等待我的长驱直入。

    “哇呀!嗬嗬嗬呀!”我轻轻的掰开童童两个白亮的屁股瓣儿,对准那条令所有男人魂飞魄散的缝隙,腰部使劲的往前一挺。童童的反应就非常的剧烈了。

    “哦哦哦哦。童、童童呀。我、你、哎呀。”我也被剧烈的冲动弄得语无伦次了。

    “哎呀呀呀呀呀。舟、舟、舟呀。我受、受不、不了了。”童童的尖叫,变成了长长的呻吟。

    “啊。童童。那我、我慢一点儿,轻、轻一、一点儿吧。”我说着,减小了力度,放慢了速度。

    “啊。不!不不!使、使劲!快!加、加快!”童童几乎是呼喊着让我不要减小力度,放慢速度。其实,童童所说得受不了,是极度舒服快乐的受不了。这跟痛苦得受不了有天壤之别。这个时候她越喊受不了,我越应该加大对她冲击的力度和增快抽拉的频率,可是我做的正好跟她的需求相反。看来,我在了解女人方面还有欠缺呀。

    “啊。对、对不、不起。我、我理解错你、你的意思了。”我又很快恢复到刚才的状态了。

    “啊呀!舟、舟舟呀。好感、感谢、谢你。”童童又满意地笑了。只是由于做ài所带来的甜蜜的痛苦,童童的笑很有点儿哭的模样。

    “铃铃铃铃。”正在我和童童忘我拚杀的时候,她们家的电话铃响了。

    “接吗?”我问童童。

    “不、不接。快、快使劲呀,舟、舟舟。咳呀!咳呀!”童童根本不管电话的响声。我看得出来,这个时候的童童,不要说家里的电话响,就是有人喊失火了,她都不会有什么反应。

    “接、接一下吧。童、童童。”我觉得还是接一下好。

    “啊。不。不。快、快吧。舟舟呀。舟、舟舟。”童童已经高度沉迷于我给她带来的超强快感中了。

    “啊呀呀。啊呀呀。童、童童。我要、要出来了。”童童高高撅起的肥腚,趴在沙发扶手上的特殊姿势,使她那里具有非常的摩擦力。每进出一次,都要付出巨大的控制力,否则,洪峰早就呼啸而出了。

    “哎呀。舟、舟舟。我、我也天旋地转了。是高、高、潮来、来了。你出吧。快出。啊呀呀!啊呀呀!”随着童童的话音,我觉得头部轰的一下,那东西就在童童的小腹里面跳跃起来。童童的欢叫声也同时传出。

    “铃铃铃铃。”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

    “这回可以接了。童童。”我仍然大喘着粗气建议童童接电话。

    “不嘛。不嘛。你别出来,别出来。放在里面。放在里面嘛。”男人的潮水来得快去得也快,女人的潮水不轻易来,来了也不会轻易退去。在潮水没有彻底退去之前,女人是决不希望男人的东东从她那里面抽出来的。童童不同意我的东东抽出来,我当然不会动。我如果贸然行事,童童就会非常扫兴,那我这次的高频震荡和强势进攻,就功亏一篑了。

    电话铃仍在响,我压在童童的身上,两手伸到童童的胸腹部。左手抓住童童的右乳房,右手抓住童童的左乳房,而我的东东,仍不软不硬的泡在童童宝贝里。

    “呀。舟舟。这才好呀。我最讨厌男人射完就拔家伙。那比不做还难受。”童童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童童。你想让我这样多久我就这样多久。只要你满意。啊。这样我也舒服。只是压着你挺不落忍的。”我是随便说说。

    “呵呵。舟舟哇。别瞎说了。女人没有男人压着能行吗?男人要是压不住女人,那是女人最大的痛苦。”童童使劲往上撅了撅圆鼓鼓的屁股。

    “呵呵。童童,那我就狠狠地压你。啊。啊。”我向童童撅屁股的相反方向使劲的压了压。

    “哦。真、真好。真舒、舒服。呃呀。”童童的身子,在我身子的重压下艰难的蠕动着。

    悠扬的友谊地久天长的音乐响起,这是童童手机的彩铃。

    “童童,是你的手机吧?”

    “啊。谁呀?真不时候,这不是骚扰咱们吗?”童童很反感的说。

    “童童,打了电话又打手机,这人找你可能真有事。接一下吧。”我趴在童童身上都有些累了。童童的高潮也彻底过去了。该起来了。

    “好吧。舟舟。接一下吧。呵呵。”我的东东已经蔫蔫地从童童的那里面悄悄的自己退了出来。我抱起童童,把她放到她的手机旁。

    “喂。哪位?啊?老白呀。呵呵。你好你好。什么?晚上?我去不好吧?算了算了。我不去了。嘻嘻。你找个年轻点儿的。呵呵。那多撑门面呀。玲玲?你跟她说吧。我没在家呀。自己溜达溜达。没事儿。好呀。随你。什么时候不是随叫随到呀?今天的事儿我就是觉得不合适我去。嗯。好好。大宝宝。呵呵呵呵。讨厌。你真讨厌。”童童嗲着和老白通完了电话。

    “嘿嘿。你的领导,老白。他说今天晚上有几个老总小范围活动,约好都要带自己相好的。不让带老婆,不让带小姐。只能带情人。嗨。现在这些有权有势有影响的人哪,高雅得都花样翻新了。看这些人,就知道我老公在外边什么样了。我现在跟你亲密,心里一点儿都不觉得欠我老公什么。他欠我的肯定远远高于我欠他的。既然他欠我的多,抵消之后,他就只欠我的了。所以我很坦然。很快乐。现在的我,才是实实在在的为我自己活着。”童童放下老白的电话,发了这样一通感慨。

    “童童。看来你心里还是多次权衡过是不是对得起老公。这种权衡本身就说明你对自己的行为某种程度上还有心虚的时候。其实,童童。你大可不必。你说,你跟我们这些人上床,除了满足了自己的性和情感的需求之外,你对你老公的感情和关心有什么变化吗?我想你肯定不会有。恰恰相反的是,如果你至今还是苦苦的盼着,苦苦的熬着,你才真会从心里埋怨你的老公。埋怨你的老公常年不在家,埋怨你的老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却根本满足不了你,埋怨嫁给这样一个徒有虚名的老公独守空房过着枯燥乏味的日子。这几个埋怨时间一长,你对自己的婚姻和老公就会发生怀疑进而可能动摇。你的一切痛苦和愁烦,就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可是现在呢,你什么都没失去,你全部是获得。你没有什么痛苦和愁烦,你全部是幸福和快乐。”

    “舟舟,你说得很准确。这就是我愿意跟你们文化人来往的主要原因。你们这些人有情有意,浪漫风趣,说话有板有眼很到位。我喜欢。”童童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我。我两只手扳住童童弹性十足的屁股,把她搬到床上。

    “舟舟,你不在这,我今天就跟老白去了。他那个活动肯定也很有意思。你在这,我可舍不得把你丢下再去赴别的约会。”童童的脸紧贴在我的脸上蹭着。

    “好童童。好宝贝。你真可爱。我好喜欢你。”我抱住童童丰满的屁股晃了晃。

    “舟舟,你才是宝贝。那天真庆幸老白和你吃饭时叫了我。否则,我说不定什么时候或者根本这辈子就遇不到你。现在想想,那该是多么遗憾的事情啊。”

    “呵呵。童童,你要是遇不到我,也就不知道还有这个遗憾了。”我把手从童童的两条腿中间伸过去,把她前后沟回都揽进我的臂弯里。另一只胳膊从童童的腋窝下面揽住童童的上半身,把她软软的又有弹性的双乳紧贴在我的胸膛上。

    “啊。舟舟,真舒服呀。我好幸福。呵呵呵呵。”童童也用两只手紧紧的抱住我的屁股。

    “童童,你只要感觉好,我就觉得很踏实。本来,你是我们老板的情人,我睡老板的情人是有心理负担的。可是看到你对我这么满意,我什么都不想了。”

    “呵呵。舟舟,别这样。对我来说,情人没有先后。老白是你的老板,可对我来说,他跟你一样,都是我的一个情人。你们对我来说没有高低先后。我喜欢你们各有各的原因,没有亲疏,没有厚薄。舟舟。什么也别想,好好爱吧。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怎么做我都特别喜欢。我要不够你,舟舟。啊。舟舟。”童童又把她的玉腿抬起来放到我的身上。

    “哦。宝贝。来。”我把童童拦腰抱住,放在我的身上。她整个身子在旗袍的塑造下凸凹有致。我仔细端详着被旗袍裹紧的童童,深深的呼吸,闻着从童童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气味,双手不停地在童童手感非常舒适的身子上滑动抚摸。人们平时喜欢用生熟来形容少女和少妇的区别,对于不十分了解女人的男人们来说,也许区别不开这两者之间的差别。而对于亲密接触过N个女人的男人来说,这种区别是明显可以区别开的。少女的生涩和慌乱,少妇的成熟和坦然,都在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一个眉眼一个扭腰的动作中可以感受到。如果说少女是可以一口吞咽的牡蛎,那么少妇就是一丝丝放到嘴里慢慢咀嚼的蟹肉。大口吞咽和慢嚼细品的感觉是全然不同的。“舟舟,我比你大几岁,可是我在你的怀里感觉就像个小孩儿。”童童撒着娇说。

    “嗯。这咱们两个的感觉是一样的。我抱着你也像怀里抱个小娃娃。哦哦。”我在童童嫩嫩的脸蛋上连着亲了几口。

    “这种感觉还真没现在这么明显过。本来老白比我大不少,我在他的怀里应该有这种感觉,可是出了我主动跟他撒娇,心里从没有过像现在跟你这样,真的像回到童年时代被大人搂抱的甜美和温馨。这种感觉真的好美。呃呃,呃呃。”童童带着小女孩儿似的腔调哼叽着。整个脸部在我的脸上来来回回的摩擦着。

    “啊。童童。我的好宝宝。我会一直让你有这种美妙的感觉,只要你喜欢。”我吸住童童的小嘴,用我的舌尖,在童童红红的双唇间轻轻的拨弄着。

    “呵呵呵。嘻嘻嘻。你比我小,本来应该叫你弟弟,可是我特想叫你哥哥。哦。舟舟哥哥。”童童的双手,再我的两肋之间急速的摸娑着。舌尖也从嘴里伸出来,探进我的口中。

    “呵呵。童童。只要你感觉舒服,想叫什么都可以。我当你的什么都行,只要能这样没有缝隙的亲密接触你,被你吞噬,我把自己全部都交给你了。哦哦。”我边说边用手紧紧的抠住童童的屁股瓣儿往下面使劲。凡在这个时候,都特别希望我的身子最好能包裹住女人,或者女人的身子能包裹住我。让两条温热的肉体完完全全的融为一体。

    “哦呀。舟舟哥哥。我脱了旗袍吧。”童童的欲望又起来了。她跟我的感觉不同。她是想跟我没有没一丝一毫阻隔的肌肤相亲,我是想一边观赏着被旗袍勾勒出的性感极强的美丽身段,一边在这种美感和肉欲的双重刺激中,把这个女人全部占有。进而完成超级的xìng交快感。

    “啊。童童。我就喜欢看你这样。说真话,你今天的打扮,是我看到过的最最性感的女人!真觉得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施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呵呵。舟舟,别酸了。学文的就是这样总往外蹦酸词。嘻嘻嘻。”童童打断我的话说。

    “这是我的真实感觉。我今天就让你一直穿着这件旗袍。看着你被旗袍塑造得这样完美,我的激情会比平时高出许多。啊。童童。”我说着,翻身把童童压在了身下。

    我坐在童童的双腿上,双手在童童的身子上下来来回回抚摸着。人们做ài时都希望赤裸,而赤裸的身子在很多时候确实不如穿着很得体的衣服给人带来的刺激强烈。

    “呵呵。舟舟哥哥。嘻嘻嘻。”随着我的双手在童童的身子上轻轻的揉擦滑动,童童扭动着身子嘻笑着。

    “哇。童童。我真的欣赏不够你。说真的,我有时候在街上看到有的女人被漂亮的紧身衣服勾勒出曲线毕露的肉体,真是馋得直咽吐沫。像这么近距离接触穿着这么得体性感的漂亮女人,还真不多的。所以,我今天就要这样占有你。我占有你的欲望非常强烈。呵呵呵呵。童童呀。你会要了我的命呀。哦呀。我的好宝贝。”我隔着童童的旗袍,在她上半身狂吻。

    “哦哦哦。舟舟哥哥。”童童拖着长声呼唤着我。女人穿着旗袍扭动身子,这种独特的美感不可言喻。我越是咬吻童童,童童越是痒痒的扭动;童童越是痒痒的扭动,越是刺激着我狂热的对她爱抚。

    “呵呵。童童宝贝。来。”我拎起童童的脚丫,扒下的袜子,从她的大拇脚趾开始吻起。

    “呃。呃呃。呵呵。呵。舟舟哥哥,这样我只从毛片中看到过,还没人这样吻过我。哎呀。这感觉还真不一样呀。呀呀呀。”我一个脚趾一个脚趾的逐个吻着,手在童童的小腿上轻轻的划弄着。

    “哇。宝宝童童。好香好香。呃呀呀。”我把童童圆溜溜的脚趾肚放进我的嘴里吸吮着。

    “啊呀。想、想不到脚指、指头也是性敏、敏感区呀。呵呵。呃,呵呵。也弄得我全身怪痒痒的。呀呀。童童哥哥,你真会玩儿。好、好、好新鲜。”童童的两只手使劲想够我,身子直往上挺。可是,由于我跪直着身子,又提着她笔直光滑的玉腿,她不坐起来是无法够到我的。可她本能的仍然不停的够着。就像做ài高频抽拉时女人所呈现的状态完全一样。

    “哈哈哈哈啊。舟舟呀。你真坏呀。呵呵呵呵。”我的舌尖刚刚舔到童童的脚心,童童就急速的抽回玉腿,自己的双手攥住自己的乳房大笑起来。

    “我让你逃跑。呵呵。童童。你这小宝贝。”在童童把自己的双腿完全蜷缩起来的瞬间,我撩开童童旗袍的下摆,将头部钻进去,在她下身前后鼓溜溜的地方亲吻咬啮起来。

    “啊呀!舟舟哥哥。舟舟哥哥。”童童欢快的呼叫着我,身子扭动的更加剧烈。

    “呜。哦。呜。哦。呃呵呵。”我喉咙里发出所有动物调情时都会发出的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声音。

    “呵呵。好、好呀。舟舟哥哥。舟、舟舟哥哥。你、哎呀!我不、不、啊。好。真好!”我的整个脸都埋在童童两条大腿之间的根部,嘴和舌尖不停的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我的两手,则分别抓紧童童鼓胀结实的乳房。

    童童的长发,凌乱的散在枕头和床上。但非常贴体合身的旗袍,不论我怎么揉搓,也不论童童怎么扭动身子和翻滚,都仍然那么紧紧的塑造着童童极其性感的肉体。

    “啊啊啊啊啊。童童哥、哥哥。你、你来吧。我、我受、不了、不了了。啊呀!”童童的声音都拖着哭腔了。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童童发出请求的同时,我斜拎起她的一条玉腿,挺直自己昂扬的东东,向那个我用嘴刚刚亲吻和咬啮千万遍、令人永远着迷的地方插去。

    “啊呀呀!妈呀!舟、舟舟哥哥。你这、这前戏做得太、太好了。我、我的妈呀!我、已经、经天、天旋地、地转了。呀呀呀!”呀呀呀!”童童说着,我疯狂的突击着。童童的两只脚,像杂技演员蹬缸似的急速的向空中蹬着。童童的反应,更加刺激我拼命的冲撞她。

    “啊。童、童童。呀呀!呀呀!”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高频率的冲击着。我估计,我的心脏跳动,肯定已经超过了二百下。我这个时候真明白了,为什么媒体包括网上,经常报道六七十岁的老头儿死在妓女的身上。这样大动作、高强度的运动,年轻人都有些承受不住,那么大岁数的老人,怎么抗得住这份折腾呀?

    “不、不行!童童,哥、哥哥。我、我要、要吃。啊!呜!”童童说着,从她的小圆宝里吐出我的东东,一翻身跪起来,又极其麻利的把我的东东吞进她的嘴里。

    “哦呀!哎呀!”我被童童吞得浑身一阵颤栗。我也顺势躺到床上,任童童一阵狂野地生吞滥咽。童童也许寂寞时看过很多毛片,她的动作熟练而准确。大多数情况下,女人用嘴吞咽男人的东东,男人的东东都要被女人的牙齿刮碰得疼痛。可是,童童对我东东的吞咽,我没有半点被刮碰的不舒服感觉。甚至我的东东不亚于在她小圆宝里的感觉。不仅如此,同童还一只手捏搓着我的两个圆圆球球,另一只手掐住我东东的根部,上下推撸着配合她嘴对我东东的吞咽。

    “啊呀!不、不、不行了!童童呀。我的好、好宝……哎呀呀!”我的“宝”字还没说出口,我生命的汁液,就不可遏止的喷涌而出了。而童童,真的就像毛片中的情景一样,把我宝贵的生命汁液,逗留在了嘴中。这是我是料不及的。

    我一把捧住童童得粉嘟嘟的圆脸,在她沾满我生命汁液的嘴的四周,使劲的亲吻起来。

    “呃。呵呵。呃。呵呵。”童童的超级亢奋和我的强烈冲动碰撞交融在一起。我们两个的嘴里都在发出着说不清楚的声音。

    “舟舟,我的好舟舟哥哥。真是爽死。结婚这么多年,想不到男女之间这事还能这么爽。真是天旋地转非人间呀!哎呀。我的老天爷!有人骂人说男女做ài是畜生,这可是瞎人瞎骂。畜生怎么会有这么美妙的感觉呀?畜生怎么会把这种看起来极简单的事情做得这样完美呀?畜生怎么会做ài双方这样灵魂契合呀?呵呵呵呵。根本就不该往一块比呀。”童童仍紧紧的抱着我。我也紧紧的抱着她。没有这样高度默契配合做ài的男女,对我和童童这样的状态,是永远不会理解的。

    我惊异于童童这身得体的旗袍,我迷恋于童童这身美丽旗袍对她美妙身子的超级塑造。尽管我和童童接连狂野地做ài两次,但我依然没有让她把这身旗袍脱下来,而是一整夜都是紧紧搂抱着身穿旗袍的童童。第二天早晨,我还对身穿旗袍的童童,来了一次短促的超水平冲击。以至我走的时候,童童都浑身绵软的无力站起来送我了。

    “童童哥哥。我好满意你。好迷恋你。我还会经常找你。”童童显得十分温柔的目送着我,向我连连飞了十几个吻。

    年龄的优势,加上这些美丽性感的女人刺激出的蓬勃激情,让我在几个月里,始终生活在紧张快乐的情绪中。每当我坐下来想想,有时真的感觉好像自己在梦境。工作顺遂的似乎可以信手拈来,每月的钞票轻轻松松的就是七八千块,正在渴求和需要女人的年龄,女人却随时随地可以送上门来,而且几乎都是做ài高手。日子真的是太爽了,每天真的都太快活了,仅仅是我自己有这样好的运气?还是现在北京的生活阶层真的存在这样一些男人女人?我冷静分析了跟我接触的女人们,我觉得她们个个都非常的优秀,有学识,有能力,有追求,有个性。如果不把她们对性爱采取的随意态度算作缺点或不足的话,那么,这些女人真的可以说是女中豪杰,人里精英。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正是她们在性爱方面敢于追求自己的感受,敢于满足自己的需求,才更证明她们是真正的豪杰和精英。我对这些跟我上床的女人们,发自内心的敬重远远大于我对他们的亲密占有。在这个阶层中,这样的女人不在少数。她们不是把男女情事看作道德因素作茧自缚的捆绑着自己,而是只把性爱看作自己生活需要的一个很平常的部分,就像饿了想吃,渴了想喝,要拉要尿必须上厕所一样。饿了不吃,渴了不喝,不拉不尿,人会活下去吗?那么食色性也。性的需求得不到满足,人即使死不了也肯定活不好。在衣食无忧的今天,人们唯一关心和满足的,首要的就是性的需求和情感的慰藉问题。从这个角度说,跟我上床的女人们,是真正时尚和进步的。她们除了愉悦自己,愉悦和她们上床的男人,从不对任何第三方带来伤害和不快。当我透彻分析这些和我缠绵过的女人们,我连一丝一毫残存的心理负担都烟消云散了。剩下来的,只有快乐着我们共同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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