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的內衣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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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用了晚飯，兒子藉口上樓休息噔噔蹬的上了樓，我在樓下收拾了飯桌碗筷，摘了圍裙忙活收拾廚房。
說實在的，每次忙活廚房的時候我都會想起自己個懷孕坐月子那會，那會子我簡直成了完全版的米蟲，在老方的伺候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更難得的是老方為了避開我的孕吐，每頓飯變著花樣的給我做可口的吃食，出了月子我才知道自己差點成了大胖妞。
好在我是個有些閒不住的，出了月子忙活公司事務大半年，自己的身材又恢復到婚前那條迷死人的曲線。
想想，那時候的老方也真不容易，不光陪我請了產假，還在我出了月子之後在家帶孩子五年成了個全職奶爸。
而我那時候……定不下心來的我還真沒能體會一個男人心甘情願做家庭煮夫的辛苦，沒能體會有著壯志雄心的家庭煮夫那會的心情。
從一個家庭來說，男主外女主內，一剛一柔相互扶持才是家庭安穩之道。
老方和我都是外柔內剛的性子，能在一起做十多年的夫妻還真不容易。
一邊忙活一邊想事兒，沒多長時間就忙完了廚房那點事。
直起腰的我揉著腰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刷電視。
噔噔蹬的響聲從樓上往下走，兒子拎著書包下了樓。
張囗說著上晚自習出了門。
門外沒幾分鐘，突突突的小摩托發動機聲漸漸走遠，看似很尋常的樣子卻讓我有些感覺古怪了。
兒子以前下樓都會纏著要拿錢買些畫報的，今兒怎麼轉了性子？還跑得這麼快？看看時間，按車程來算，距離他到校，到上自習還有一個小時，這臭小子去這麼早幹啥？咱家家境不錯，也不是拮据的樣兒，按說讓孩子學駕照買個車開也不是困難的事兒，為毛我只給孩子配了小摩托？呵呵，這就是家庭教育的問題了。
從小我這兒子就乖巧，我和老方幾乎沒打過孩子，而是耐心細緻的跟這小子談心說話。
理解明白父母言行的兒子自然不會在很多方面讓我和老方操心上火，所以，給兒子買了摩托之時就明白的告訴兒子，小摩托只是個代步工具，不是拿來充面子玩耍的。
行車能讓就讓，平安出門平安回家才是真。
這麼說明白了不？感覺古怪的我愣了一陣才發現不對味來，想追孩子，可追去了又能問出啥來？沒准把好好的孩子嚇出心病來。
懶得追，那麼就只有一個辦法了，悄悄去兒子房間尋找答桉。
這一招不少父母都做過吧？我家也沒少做。
不同的是，我和老方的選擇是兩種方式，兒子在的時候拿著水果牛奶大大方方的慰問這臭小子；兒子不在的時候儘量不動他屋裡物件的擺放位置，事後大大方方的跟兒子說去給他整理過房間，沒動他放的東西。
兒子也很理解，東西不少，爸媽也會坦誠的跟自己談心，那還有啥？緩了緩勁，起身上樓去了兒子屋裡，書架乾乾淨淨，電腦桌也是乾乾淨淨，體育用具也是規規整整的放在架子上，可……屋裡怎麼有一股味道？貌似……我跟老方歡好之後我下邊遺留的老方的精液味兒？這孩子，遺精了吧？沒多想的我拉開窗簾開了窗散味兒，順手把兒子有些淩亂的被褥迭起來。
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衣物掉在兒子床上。
嗯？……這是……這顏色和衣料……還有衣物尺寸……怎麼看怎麼像是我的內衣啊？可……我收拾的時候一件沒見少啊？怎麼回事？有些懵圈的我拿起衣物仔細的瞅了瞅，衣物輕微磨損的邊緣，還有褲底微微變色帶著我下體體味和一股沖鼻精液味兒的部位。
我的感覺告訴我這不是我的幻覺，這件衣物的的確確是我的沒錯兒，那麼，我收起來的那件呐？急匆匆的我拿著衣物走進主臥，在衣櫃裡翻找了下找出同樣的內衣仔細一看，還真的出乎我的意料，我收起來的這件是下水沒幾次的，從兒子屋裡找到的這件是我愛穿的。
兒子這是……對女性有想法還是對我有想法？不對，這衣物上，精液從哪來的？是兒子的？還是老方的？不對不對，不是老方的，老方也不會拿我的衣物作伐子，他也不是這性子。
那麼答桉只有一個，衣物上的這味兒……可能是兒子留下的。
可兒子愛乾淨的性子怎麼會留下這麼大一個破綻讓我抓？有些讓人撓頭了。
呃……兒子最近反常的表現是因為這個？還是因為他偷了我的內衣還還我一件內衣？還是……兒子給我留下的信號？越想越不對勁。
可這件衣物怎麼處理？收還是不收衣物成了我最頭疼的問題。
收了，兒子回來知道翻了東西自然心情不會很好，畢竟兒子也在逐年長大，應該有他自己的一些隱私吧？不收，又怕兒子拿著內衣想法行動越來越古怪，也很讓我和老方擔心。
頭疼的我一個頭兩個大，坐在床邊發呆。
良久才回過味來，還是暫不處理，對兒子冷處理了再說。
收好翻亂的衣物，我拿著兩件內衣走出主臥。
把翻出來的內衣放兒子枕頭下，拿起從兒子屋裡找出來的內衣拿去洗了。
臨走想了想，抄起兒子屋裡的紙筆留了一段話：對不起，兒子，媽媽無意之間發現了你的小秘密，這件秘密媽媽不會告訴爸爸，這是你和媽媽之間的小秘密好嗎？衣物媽媽拿去洗了，髒了對身體不好。
另外，別用媽媽換下的內衣，那上面留著很多細菌，對你的身體而言，很傷身體。
留了這麼一段話，我下樓把內衣仔細洗了晾好。
沒多大會，兒子下了晚自習回來，看到晾洗的內衣愣了愣，又看了看收拾家裡的我，提著書包上樓回了屋。
聽著兒子的動靜我不知道接下來兒子會有什麼反應。
還真是挺讓人撓頭的。
沒多大會，兒子下樓，洗漱完了上樓的時候停了下，道：
“媽媽，你留的條我看到了，謝謝媽媽。”
嘿，這臭小子，很直接嘛。
我放下了心裡的擔心。
的確，是很擔心。
兒子還在成長期，性子不定，雖說小時候很乖順，可我從他１２歲半談心過後就發現兒子很少跟我交流了，似乎小夥子也有專屬於自己的小秘密了。
我也不想說破，畢竟，孩子長大之後是需要單飛而不是依偎在父母的羽翼下生活一輩子，有自己的專屬小秘密就不告訴你那也是正常的。
可到底我是他媽，哪會不擔心孩子成長期心思長歪？放開了說，對孩子不管不顧，這不僅僅對他以後不負責，也是對他的放棄，這樣一來長大以後兒子面臨的將是員警蜀黍和鐵窗生涯而不是我和老方。
好吧，這一次是我涉險過關了。
能這樣繼續交流麼？我不確定。
這種方式表達不適合咱家，向來咱家的交流方式都是老方或者我跟兒子單獨交流，亦或者全家坐下來一起交流。
有事說事，沒事談談各自的想法和情況。
哪怕是兒子幼時偶然撞見我跟老方親熱的時候都會善意的跟他說是兒子跟爸爸媽媽之間的小秘密。
紙條這種交流方式彷佛跟孩子鴻雁傳書一般，無法立即瞭解孩子的思想動態，只能片面的從一個方面知道孩子的狀態，短時間還沒啥問題，時間長了一方留言的真假還真不好說。
好吧，想了想我還是帶著些許遺憾，洗漱了上樓回主臥歇息。
這時候的我壓根也沒意識到兒子身上發現的狀況是專屬於青少年發育的一個很明顯的特徵：青春期。
為啥捏？不為啥，我是女的嘛，我的成長經歷裡沒經歷過男孩子青春發育的這個階段撒。
我哪知道男孩子青春期發育經歷了些啥？再說，跟老方夫妻這麼多年，也只是閨房之時聽他提過幾嘴，那會子腦子迷亂那還會記得許多？這麼說吧，婚前我的成長環境裡沒有兄弟的參與，婚後跟老公這麼多年也只是零星耳聞。
完全不瞭解好伐？咳咳，跑題了。
言歸正傳，上樓之後，站在兒子房門外聽了聽，並沒有聽到兒子屋裡發出的聲響，僅僅有門腳縫隙裡漏出斑駁的光。
帶著些許擔憂輕輕敲了敲房門道：
“兒子，早點休息，明天有個好精神去學習。”
說完回了主臥的我躺床上並沒有立刻入睡。
腦子裡還在想兒子房門腳漏出的斑駁的光是咋回事。
按理說，咱家每一間房的燈光明暗是恒定的，除非是電壓極低……呃……難道是兒子房裡電腦顯示幕的光線？唔……想到這，我起身打開主臥裡的筆記型電腦，隨意的點選了一部我跟老方閨房之樂裡用以那那那啥的電影，順手把聲音給關了，之後走到門邊假意去浴室開門關門，眼睛很著意的看了看門腳縫隙……還真是哈，光線明暗差不多，卻是斑駁的。
想了想，走到浴室裡放了些水，又倒掉，才轉回主臥。
晚間用了晚飯，兒子藉口上樓休息噔噔蹬的上了樓，我在樓下收拾了飯桌碗筷，摘了圍裙忙活收拾廚房。
說實在的，每次忙活廚房的時候我都會想起自己個懷孕坐月子那會，那會子我簡直成了完全版的米蟲，在老方的伺候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更難得的是老方為了避開我的孕吐，每頓飯變著花樣的給我做可口的吃食，出了月子我才知道自己差點成了大胖妞。
好在我是個有些閒不住的，出了月子忙活公司事務大半年，自己的身材又恢復到婚前那條迷死人的曲線。
想想，那時候的老方也真不容易，不光陪我請了產假，還在我出了月子之後在家帶孩子五年成了個全職奶爸。
而我那時候……定不下心來的我還真沒能體會一個男人心甘情願做家庭煮夫的辛苦，沒能體會有著壯志雄心的家庭煮夫那會的心情。
從一個家庭來說，男主外女主內，一剛一柔相互扶持才是家庭安穩之道。
老方和我都是外柔內剛的性子，能在一起做十多年的夫妻還真不容易。
一邊忙活一邊想事兒，沒多長時間就忙完了廚房那點事。
直起腰的我揉著腰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刷電視。
噔噔蹬的響聲從樓上往下走，兒子拎著書包下了樓。
張囗說著上晚自習出了門。
門外沒幾分鐘，突突突的小摩托發動機聲漸漸走遠，看似很尋常的樣子卻讓我有些感覺古怪了。
兒子以前下樓都會纏著要拿錢買些畫報的，今兒怎麼轉了性子？還跑得這麼快？看看時間，按車程來算，距離他到校，到上自習還有一個小時，這臭小子去這麼早幹啥？咱家家境不錯，也不是拮据的樣兒，按說讓孩子學駕照買個車開也不是困難的事兒，為毛我只給孩子配了小摩托？呵呵，這就是家庭教育的問題了。
從小我這兒子就乖巧，我和老方幾乎沒打過孩子，而是耐心細緻的跟這小子談心說話。
理解明白父母言行的兒子自然不會在很多方面讓我和老方操心上火，所以，給兒子買了摩托之時就明白的告訴兒子，小摩托只是個代步工具，不是拿來充面子玩耍的。
行車能讓就讓，平安出門平安回家才是真。
這麼說明白了不？感覺古怪的我愣了一陣才發現不對味來，想追孩子，可追去了又能問出啥來？沒准把好好的孩子嚇出心病來。
懶得追，那麼就只有一個辦法了，悄悄去兒子房間尋找答桉。
這一招不少父母都做過吧？我家也沒少做。
不同的是，我和老方的選擇是兩種方式，兒子在的時候拿著水果牛奶大大方方的慰問這臭小子；兒子不在的時候儘量不動他屋裡物件的擺放位置，事後大大方方的跟兒子說去給他整理過房間，沒動他放的東西。
兒子也很理解，東西不少，爸媽也會坦誠的跟自己談心，那還有啥？緩了緩勁，起身上樓去了兒子屋裡，書架乾乾淨淨，電腦桌也是乾乾淨淨，體育用具也是規規整整的放在架子上，可……屋裡怎麼有一股味道？貌似……我跟老方歡好之後我下邊遺留的老方的精液味兒？這孩子，遺精了吧？沒多想的我拉開窗簾開了窗散味兒，順手把兒子有些淩亂的被褥迭起來。
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衣物掉在兒子床上。
嗯？……這是……這顏色和衣料……還有衣物尺寸……怎麼看怎麼像是我的內衣啊？可……我收拾的時候一件沒見少啊？怎麼回事？有些懵圈的我拿起衣物仔細的瞅了瞅，衣物輕微磨損的邊緣，還有褲底微微變色帶著我下體體味和一股沖鼻精液味兒的部位。
我的感覺告訴我這不是我的幻覺，這件衣物的的確確是我的沒錯兒，那麼，我收起來的那件呐？急匆匆的我拿著衣物走進主臥，在衣櫃裡翻找了下找出同樣的內衣仔細一看，還真的出乎我的意料，我收起來的這件是下水沒幾次的，從兒子屋裡找到的這件是我愛穿的。
兒子這是……對女性有想法還是對我有想法？不對，這衣物上，精液從哪來的？是兒子的？還是老方的？不對不對，不是老方的，老方也不會拿我的衣物作伐子，他也不是這性子。
那麼答桉只有一個，衣物上的這味兒……可能是兒子留下的。
可兒子愛乾淨的性子怎麼會留下這麼大一個破綻讓我抓？有些讓人撓頭了。
呃……兒子最近反常的表現是因為這個？還是因為他偷了我的內衣還還我一件內衣？還是……兒子給我留下的信號？越想越不對勁。
可這件衣物怎麼處理？收還是不收衣物成了我最頭疼的問題。
收了，兒子回來知道翻了東西自然心情不會很好，畢竟兒子也在逐年長大，應該有他自己的一些隱私吧？不收，又怕兒子拿著內衣想法行動越來越古怪，也很讓我和老方擔心。
頭疼的我一個頭兩個大，坐在床邊發呆。
良久才回過味來，還是暫不處理，對兒子冷處理了再說。
收好翻亂的衣物，我拿著兩件內衣走出主臥。
把翻出來的內衣放兒子枕頭下，拿起從兒子屋裡找出來的內衣拿去洗了。
臨走想了想，抄起兒子屋裡的紙筆留了一段話：對不起，兒子，媽媽無意之間發現了你的小秘密，這件秘密媽媽不會告訴爸爸，這是你和媽媽之間的小秘密好嗎？衣物媽媽拿去洗了，髒了對身體不好。
另外，別用媽媽換下的內衣，那上面留著很多細菌，對你的身體而言，很傷身體。
留了這麼一段話，我下樓把內衣仔細洗了晾好。
沒多大會，兒子下了晚自習回來，看到晾洗的內衣愣了愣，又看了看收拾家裡的我，提著書包上樓回了屋。
聽著兒子的動靜我不知道接下來兒子會有什麼反應。
還真是挺讓人撓頭的。
沒多大會，兒子下樓，洗漱完了上樓的時候停了下，道：
“媽媽，你留的條我看到了，謝謝媽媽。”
嘿，這臭小子，很直接嘛。
我放下了心裡的擔心。
的確，是很擔心。
兒子還在成長期，性子不定，雖說小時候很乖順，可我從他１２歲半談心過後就發現兒子很少跟我交流了，似乎小夥子也有專屬於自己的小秘密了。
我也不想說破，畢竟，孩子長大之後是需要單飛而不是依偎在父母的羽翼下生活一輩子，有自己的專屬小秘密就不告訴你那也是正常的。
可到底我是他媽，哪會不擔心孩子成長期心思長歪？放開了說，對孩子不管不顧，這不僅僅對他以後不負責，也是對他的放棄，這樣一來長大以後兒子面臨的將是員警蜀黍和鐵窗生涯而不是我和老方。
好吧，這一次是我涉險過關了。
能這樣繼續交流麼？我不確定。
這種方式表達不適合咱家，向來咱家的交流方式都是老方或者我跟兒子單獨交流，亦或者全家坐下來一起交流。
有事說事，沒事談談各自的想法和情況。
哪怕是兒子幼時偶然撞見我跟老方親熱的時候都會善意的跟他說是兒子跟爸爸媽媽之間的小秘密。
紙條這種交流方式彷佛跟孩子鴻雁傳書一般，無法立即瞭解孩子的思想動態，只能片面的從一個方面知道孩子的狀態，短時間還沒啥問題，時間長了一方留言的真假還真不好說。
好吧，想了想我還是帶著些許遺憾，洗漱了上樓回主臥歇息。
這時候的我壓根也沒意識到兒子身上發現的狀況是專屬於青少年發育的一個很明顯的特徵：青春期。
為啥捏？不為啥，我是女的嘛，我的成長經歷裡沒經歷過男孩子青春發育的這個階段撒。
我哪知道男孩子青春期發育經歷了些啥？再說，跟老方夫妻這麼多年，也只是閨房之時聽他提過幾嘴，那會子腦子迷亂那還會記得許多？這麼說吧，婚前我的成長環境裡沒有兄弟的參與，婚後跟老公這麼多年也只是零星耳聞。
完全不瞭解好伐？咳咳，跑題了。
言歸正傳，上樓之後，站在兒子房門外聽了聽，並沒有聽到兒子屋裡發出的聲響，僅僅有門腳縫隙裡漏出斑駁的光。
帶著些許擔憂輕輕敲了敲房門道：
“兒子，早點休息，明天有個好精神去學習。”
說完回了主臥的我躺床上並沒有立刻入睡。
腦子裡還在想兒子房門腳漏出的斑駁的光是咋回事。
按理說，咱家每一間房的燈光明暗是恒定的，除非是電壓極低……呃……難道是兒子房裡電腦顯示幕的光線？唔……想到這，我起身打開主臥裡的筆記型電腦，隨意的點選了一部我跟老方閨房之樂裡用以那那那啥的電影，順手把聲音給關了，之後走到門邊假意去浴室開門關門，眼睛很著意的看了看門腳縫隙……還真是哈，光線明暗差不多，卻是斑駁的。
想了想，走到浴室裡放了些水，又倒掉，才轉回主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