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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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咦，原来人都在这啊，这里发生了什么？要不要我帮忙宣传宣传？初来乍到，宣传费只收半价！”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人群后一个衣着青衫，头戴儒冠的陌生书生，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
“你是谁？”袁宏乾轻声问道。
“我？我叫孟舟子，一介书生而已！”
“孟书生！他竟也进来了！”思无哲眼神一凝，心中惊讶道。
君若兰表情微变，问道，“孟舟子，难道是新灵榜上的那个孟舟子？”
“应该是了。”思无哲回到。
然而对于孟舟子这个名字，神庙村里的人自然是不知道，但是如方晴思无哲等人却是无比熟悉，倒不是说关系熟悉，而是名声。
方晴继续低声给余木头解释，“这人叫孟舟子又叫孟书生，本是个无宗无派的野修，境界却是高的吓人，十五岁便破了下三境，进入灵修第四境灵者境！如今应该也到了第四境的后三层，怕是离第五境不远了！”
余木头淡淡的吐了句，“我知道他。”
这话倒是让方晴微微诧异。而余木头口中的知道，是因为苏灵提起过这个孟舟子，还说他很是有趣。
孟舟子看了看众人，这才发现气氛有些怪异，“怎么都不说话呀？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要不然小生先走一步？”刚要转身，却听见有人说话了。
“孟兄，想走怕是不成，那位小兄弟说了，我们外乡人可谁都别想离开。”
思无哲俨然是有拉拢之意，若是能把孟舟子这种新灵榜前十的天才拉进玄雷宗，说不定又是他功德一件。即便不能，也是可以让其跟自己站在一起。
不过，孟舟子似乎并没有领会思无哲的意图，笑道，“不让走？那管饭嘛？”
思无哲尴尬一笑，没有再答话。
“因为有人被杀了，我们要查出谁是凶手。”付清却是义正言辞叫道。
“对！你们谁都别想走！”
“查不出凶手，谁也不准走！”
“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村里人纷纷回应，亢奋之极。
倒是孟舟子也不按常理来，只见他一拍手，跟着叫到:“对！人命关天！一定要查！需不需要我帮忙？要不要我先帮着宣传宣传？这次免费！”
付清抬头瞥了一眼孟舟子，冷哼道，“你？你的嫌疑最大！还是等你洗清了嫌疑，再帮也不迟！”
“我？冤枉啊！我刚来...我可是个好人...”孟舟子一遍一遍的解释着。
余木头环顾四周，看着周围陌生面孔，沉声道：“事情是早饭后发生的，这段时间你们都在干吗？”
方晴闻言，上前一步第一个做出解释，“我等三人皆在村子最宽的巷子中，还买了不少你们捡到的宝贝，直到听闻噩耗，来到这里。”说完，方晴还加了句，“街上村民皆可证明。”
这时，有不少村子里人纷纷说道，“对，这位姑娘一行人的确是在街上。”
“我还卖给他一块破镜子。”
“不是他们...”
始终盯着方晴傻笑的柳椿被身后的闫森踢了一脚，当即反映了过来，“我在村前那破庙里，疯老头能给我证明。”只见柳椿说完看向费正阳，道：“哎...对了，这段时间老费貌似出去了，你干嘛去了？”
此话一出，费正阳瞬间成为众人焦点。
“说，你在干嘛？”赵凡尘语气冰冷的质问道。
费正阳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站在对面含笑不语的思无哲，随后道，“我，我也在找宝贝！”
“有谁能证明？”
“没有！”
闻言，赵凡尘怒指费正阳，“你...”
此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对峙，“呵呵，无趣！倒不如我来跟你们一一说说。”思无哲鄙视之情更浓，继续道：“我想除了九阳宗的小火神以外，相信我身边的君若兰也没有人可以作证吧？”
君若兰点了点头。
“还有，刚到的孟兄，他似乎也没有！”
“这个，真没有！”
“再有就是我和岩师叔，即便是我们相互证明，怕是你们也会怀疑，对吧！”
思无哲不等他人说话，脸色阴柔，不屑一顾的继续道，“可是，除了怀疑你们还能怎么样？把我们一直留在这里？还是把我们都杀了报仇？虽说在我眼里人命如草芥，可你们也不用脑子想想，我们一来就杀人这不是故意给自己找麻烦吗？”
余木头异常平静，他怔怔的看着思无哲，冷声道，“我们是不能把你怎么样，可至少我知道你跟这事有关。我们也不会把你一直留在这里，留不下，也留不住，但是你的宗门宝贝不是还没找到吗？所以，你暂时不会离开，那我就有足够的时间查清此事！”
“你知道的不少嘛？”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我倒是要提醒你，要好好守住你刚得到的风云袋，莫要丢了。”
思无哲那原本平淡的脸上瞬间变得无比阴寒，他冷笑一声：“好啊！我倒是很想知道，它如何能丢！”说罢，只见他大袖一甩，转身走向门外，岩实袁宏乾君若兰皆是跟在其后。
思无哲一行人刚到门口，余木头冷漠又问，“思无哲，不知道你的命是不是也如草芥？”
思无哲驻足，背对着余木头似乎是在发笑，“当然，不过，我可不是棵谁想拔就能拔的草！”
余木头眼神凌厉，“记住！杀人偿命！”
“又如何？”说罢，思无哲大笑一声拂袖而去。
“木头，他如此嚣张，难道就这么让他走了？”院子内双眼含泪的赵凡尘，看着余木头气愤的问道。
余木头死死的盯着离去的思无哲，眼中寒意浓浓，“你放心，我一定会给楚漓报仇的！”
“喂，还有你！别想跑！”付清一把揪住刚抬步的孟舟子，“从今天起，我会一直跟着你，直到为楚漓报了仇！”
孟舟子一脸苦闷的说道，“跟着我干嘛？”
“哎呦，我真的冤枉！你们说我一介书生刚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怎能杀人呢？你们可千万要信我！”
付清依旧一副倔强的样子，“哼，我不管，这段时间，你就先去我家！管吃管住，嗯...一天一两银子！”
孟舟子疑惑，叫道，“一两......银子？！当真？”
付清重重点头，“嗯！当然！”
孟舟子一反常态，道，“我突然决定了，报仇很重要，身为嫌疑人也要完全配合，走，现在就去你家！”说完，孟舟子一把抓住了付清，拉着他就往外走。
倒是付清不明所以，自己随口说的一两银子，难道要多了？可是这家伙明显比自己还要着急，怎么看也不像啊？
此时，众人纷纷议论，这马婆婆为何突然暴毙。好在，方晴给了个勉强说得通的解释。马婆婆因孙女楚漓突然离世，一时间接受不了，也跟着走了！对此，余木头也是点头默认，毕竟枯叶杀人，谁也不信，众人这才帮忙善后。
余木头来到方晴身边，欲言又止。
“你想问什么？”方晴突然开口问道。
“你怎知吕归是从我手里抢走的风云袋？”余木头说出心中问题。
方晴嫣然一笑，断然道，“秘密！我不但知道他抢了你的风云袋，还知道你的好朋友赵凡尘，昨夜被袭，也差点死了。”
“什么？”余木头惊呼，他看向不远处的赵凡尘，这才发现赵凡尘的脸色甚是难看！
余木头快步来到赵凡尘身边，急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赵凡尘哀叹一笑，“我？嘿，死不了！”
“谁干的？”
“知道谁干的老子早去找他报仇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赵凡尘自嘲一笑，“告诉你又能怎么样？无非多一个人担心罢了。而且，那人很强，我们根本不是对手。不过你放心，我没事的！”
“木头，你就别管我了，如今楚漓的事要紧，我们一定要揪出凶手，为楚漓报仇！”
赵凡尘一句，又能怎么样，却让余木头心中五味杂陈。
是啊，楚漓死了，就算知道凶手能如何？真的能为楚漓报仇吗？
还有马婆婆，又能如何？一片枯叶而已，自己竟然都挡不住！
赵凡尘被袭，他也只能认了！
正如思无哲临走时说的那句‘又如何？’
能如何？
只能受着！
赵凡尘收回无奈笑意，一把拉过余木头，表情有些难看，“木头，这个世界跟你我想的不一样，我们，我们都太弱了......算了晚上去你家，我有事跟你说。”说完，赵凡尘便匆匆离开了。
“我们都太弱了？”余木头默念着。
如果自己很强，是不是不需要什么证据，直接可以打到对方承认？
也或许，可以挡下那片枯叶，马婆婆就不用死。
还可能会，成为赵凡尘他们的倚仗，不至于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更重要的，是不是自己也能选择自己的命数，那样就不用死了！
似乎过了很久，余木头就这么呆呆的站着
方晴漫步走来，轻声说道：“余公子，这段时日我等会帮忙操办此处丧事，如若有事，来此地寻我便可。”方晴说完，柳椿满脸殷勤的跟着道：“我也帮忙，我也帮忙！”随后，柳椿随手丢了一个小瓷瓶给余木头，道：“送你那个朋友，对他的伤有好处！顺便说一句，那个思无哲不好对付，你要保重！”
愣在原地的余木头接过药瓶，轻声道了句，“谢谢，我替他们，谢谢你们。”
人群散去，余木头独自一人落魄离开，只留心中满满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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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咦，原来人都在这啊，这里发生了什么？要不要我帮忙宣传宣传？初来乍到，宣传费只收半价！”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人群后一个衣着青衫，头戴儒冠的陌生书生，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
“你是谁？”袁宏乾轻声问道。
“我？我叫孟舟子，一介书生而已！”
“孟书生！他竟也进来了！”思无哲眼神一凝，心中惊讶道。
君若兰表情微变，问道，“孟舟子，难道是新灵榜上的那个孟舟子？”
“应该是了。”思无哲回到。
然而对于孟舟子这个名字，神庙村里的人自然是不知道，但是如方晴思无哲等人却是无比熟悉，倒不是说关系熟悉，而是名声。
方晴继续低声给余木头解释，“这人叫孟舟子又叫孟书生，本是个无宗无派的野修，境界却是高的吓人，十五岁便破了下三境，进入灵修第四境灵者境！如今应该也到了第四境的后三层，怕是离第五境不远了！”
余木头淡淡的吐了句，“我知道他。”
这话倒是让方晴微微诧异。而余木头口中的知道，是因为苏灵提起过这个孟舟子，还说他很是有趣。
孟舟子看了看众人，这才发现气氛有些怪异，“怎么都不说话呀？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要不然小生先走一步？”刚要转身，却听见有人说话了。
“孟兄，想走怕是不成，那位小兄弟说了，我们外乡人可谁都别想离开。”
思无哲俨然是有拉拢之意，若是能把孟舟子这种新灵榜前十的天才拉进玄雷宗，说不定又是他功德一件。即便不能，也是可以让其跟自己站在一起。
不过，孟舟子似乎并没有领会思无哲的意图，笑道，“不让走？那管饭嘛？”
思无哲尴尬一笑，没有再答话。
“因为有人被杀了，我们要查出谁是凶手。”付清却是义正言辞叫道。
“对！你们谁都别想走！”
“查不出凶手，谁也不准走！”
“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村里人纷纷回应，亢奋之极。
倒是孟舟子也不按常理来，只见他一拍手，跟着叫到:“对！人命关天！一定要查！需不需要我帮忙？要不要我先帮着宣传宣传？这次免费！”
付清抬头瞥了一眼孟舟子，冷哼道，“你？你的嫌疑最大！还是等你洗清了嫌疑，再帮也不迟！”
“我？冤枉啊！我刚来...我可是个好人...”孟舟子一遍一遍的解释着。
余木头环顾四周，看着周围陌生面孔，沉声道：“事情是早饭后发生的，这段时间你们都在干吗？”
方晴闻言，上前一步第一个做出解释，“我等三人皆在村子最宽的巷子中，还买了不少你们捡到的宝贝，直到听闻噩耗，来到这里。”说完，方晴还加了句，“街上村民皆可证明。”
这时，有不少村子里人纷纷说道，“对，这位姑娘一行人的确是在街上。”
“我还卖给他一块破镜子。”
“不是他们...”
始终盯着方晴傻笑的柳椿被身后的闫森踢了一脚，当即反映了过来，“我在村前那破庙里，疯老头能给我证明。”只见柳椿说完看向费正阳，道：“哎...对了，这段时间老费貌似出去了，你干嘛去了？”
此话一出，费正阳瞬间成为众人焦点。
“说，你在干嘛？”赵凡尘语气冰冷的质问道。
费正阳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站在对面含笑不语的思无哲，随后道，“我，我也在找宝贝！”
“有谁能证明？”
“没有！”
闻言，赵凡尘怒指费正阳，“你...”
此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对峙，“呵呵，无趣！倒不如我来跟你们一一说说。”思无哲鄙视之情更浓，继续道：“我想除了九阳宗的小火神以外，相信我身边的君若兰也没有人可以作证吧？”
君若兰点了点头。
“还有，刚到的孟兄，他似乎也没有！”
“这个，真没有！”
“再有就是我和岩师叔，即便是我们相互证明，怕是你们也会怀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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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木头异常平静，他怔怔的看着思无哲，冷声道，“我们是不能把你怎么样，可至少我知道你跟这事有关。我们也不会把你一直留在这里，留不下，也留不住，但是你的宗门宝贝不是还没找到吗？所以，你暂时不会离开，那我就有足够的时间查清此事！”
“你知道的不少嘛？”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我倒是要提醒你，要好好守住你刚得到的风云袋，莫要丢了。”
思无哲那原本平淡的脸上瞬间变得无比阴寒，他冷笑一声：“好啊！我倒是很想知道，它如何能丢！”说罢，只见他大袖一甩，转身走向门外，岩实袁宏乾君若兰皆是跟在其后。
思无哲一行人刚到门口，余木头冷漠又问，“思无哲，不知道你的命是不是也如草芥？”
思无哲驻足，背对着余木头似乎是在发笑，“当然，不过，我可不是棵谁想拔就能拔的草！”
余木头眼神凌厉，“记住！杀人偿命！”
“又如何？”说罢，思无哲大笑一声拂袖而去。
“木头，他如此嚣张，难道就这么让他走了？”院子内双眼含泪的赵凡尘，看着余木头气愤的问道。
余木头死死的盯着离去的思无哲，眼中寒意浓浓，“你放心，我一定会给楚漓报仇的！”
“喂，还有你！别想跑！”付清一把揪住刚抬步的孟舟子，“从今天起，我会一直跟着你，直到为楚漓报了仇！”
孟舟子一脸苦闷的说道，“跟着我干嘛？”
“哎呦，我真的冤枉！你们说我一介书生刚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怎能杀人呢？你们可千万要信我！”
付清依旧一副倔强的样子，“哼，我不管，这段时间，你就先去我家！管吃管住，嗯...一天一两银子！”
孟舟子疑惑，叫道，“一两......银子？！当真？”
付清重重点头，“嗯！当然！”
孟舟子一反常态，道，“我突然决定了，报仇很重要，身为嫌疑人也要完全配合，走，现在就去你家！”说完，孟舟子一把抓住了付清，拉着他就往外走。
倒是付清不明所以，自己随口说的一两银子，难道要多了？可是这家伙明显比自己还要着急，怎么看也不像啊？
此时，众人纷纷议论，这马婆婆为何突然暴毙。好在，方晴给了个勉强说得通的解释。马婆婆因孙女楚漓突然离世，一时间接受不了，也跟着走了！对此，余木头也是点头默认，毕竟枯叶杀人，谁也不信，众人这才帮忙善后。
余木头来到方晴身边，欲言又止。
“你想问什么？”方晴突然开口问道。
“你怎知吕归是从我手里抢走的风云袋？”余木头说出心中问题。
方晴嫣然一笑，断然道，“秘密！我不但知道他抢了你的风云袋，还知道你的好朋友赵凡尘，昨夜被袭，也差点死了。”
“什么？”余木头惊呼，他看向不远处的赵凡尘，这才发现赵凡尘的脸色甚是难看！
余木头快步来到赵凡尘身边，急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赵凡尘哀叹一笑，“我？嘿，死不了！”
“谁干的？”
“知道谁干的老子早去找他报仇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赵凡尘自嘲一笑，“告诉你又能怎么样？无非多一个人担心罢了。而且，那人很强，我们根本不是对手。不过你放心，我没事的！”
“木头，你就别管我了，如今楚漓的事要紧，我们一定要揪出凶手，为楚漓报仇！”
赵凡尘一句，又能怎么样，却让余木头心中五味杂陈。
是啊，楚漓死了，就算知道凶手能如何？真的能为楚漓报仇吗？
还有马婆婆，又能如何？一片枯叶而已，自己竟然都挡不住！
赵凡尘被袭，他也只能认了！
正如思无哲临走时说的那句‘又如何？’
能如何？
只能受着！
赵凡尘收回无奈笑意，一把拉过余木头，表情有些难看，“木头，这个世界跟你我想的不一样，我们，我们都太弱了......算了晚上去你家，我有事跟你说。”说完，赵凡尘便匆匆离开了。
“我们都太弱了？”余木头默念着。
如果自己很强，是不是不需要什么证据，直接可以打到对方承认？
也或许，可以挡下那片枯叶，马婆婆就不用死。
还可能会，成为赵凡尘他们的倚仗，不至于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更重要的，是不是自己也能选择自己的命数，那样就不用死了！
似乎过了很久，余木头就这么呆呆的站着
方晴漫步走来，轻声说道：“余公子，这段时日我等会帮忙操办此处丧事，如若有事，来此地寻我便可。”方晴说完，柳椿满脸殷勤的跟着道：“我也帮忙，我也帮忙！”随后，柳椿随手丢了一个小瓷瓶给余木头，道：“送你那个朋友，对他的伤有好处！顺便说一句，那个思无哲不好对付，你要保重！”
愣在原地的余木头接过药瓶，轻声道了句，“谢谢，我替他们，谢谢你们。”
人群散去，余木头独自一人落魄离开，只留心中满满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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