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极致拉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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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城市都有属于它自己的传说，每条路也都曾记录下属于它的骄傲。
如同秋名山上，那辆会用排水渠漂移过弯的送豆腐用的AE86。
传说不朽，因为它要见证新的传说诞生。
而今天，本市也诞生了属于它的传说。
很多夜归人说他们见到了一个怪物，一个会吞吐黑色浓烟的怪物。
一些老司机则说他们看到了一辆拖拉机在二环上甩开了一众名车超跑。
而一名亲身经历者则留下了永恒的阴影。
他说是辆魔改成了插着奔驰车标，换了新款宝马X5外壳的挖掘机！
托着一溜黑烟，如同鬼魅一般从他的法拉利旁超了过去。
等他想追上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才发现连对方的尾气都跟不上了。
从此，他对名车超跑失去了信心，也没了兴趣！
他打算去海边的别墅，做一个勤劳的人；
每天关心娱乐八卦和妹子们喜爱的潮牌；
用钞票和汗水去灌溉夜店那些娇艳的花朵；
每天都为不同的女伴披上外衣，每夜都在不同的怀抱里哭泣；
如果有一天疲倦了，就乘着自己的游艇出海远航；
端一杯82年的拉菲，坐在船头，吹着海风；
再回首；
依旧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唉，造孽啊！
......
后半夜。
25层的某间公寓里，一个杀猪般的笑声已经很久没有停下了。
他旁边的邻居知道，再过7分36秒就是凌晨一点钟。
如果这个笑声再不停下，那么7小时7分31秒后她可能会迟到。
程明已经沉默的看着王胖子断断续续笑了快一个钟头了。
他不明白王胖子为什么能笑这么久还没有缺氧致死。
他只知道，是什么让王胖子笑的如此癫狂，不顾后果！
他有些担心，王胖子如果继续笑下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他在等，他也在等。
他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他到底在等什么？
但是，他知道已经快要安耐不住想要拔刀的手了。
“死胖子！你再这么笑，我就准备给你收尸了！”
程明黑着一张要多黑有多黑，黑到分不清是夜色黑还是他脸更黑的脸。
“哈哈哈...哈哈...喉~哈哈！咳咳咳~哈哈~咳咳...”
王胖子一张肥憋的通红，可笑还是停不下来！
“淦！你等死吧，我不管你了！”
程明已经麻木掉了，起身去了洗手间。
在他洗第四遍脸的时候，王胖子的笑声终于停下了。
“死了吗？”
“咳咳，没，没有！”
然后听到王胖子那沉重的脚步声往浴室这边走。
程明正低头洗脸，忽然感到气场紊乱，像是有座山压了过来。
“嗯，能不能拜托你个事儿？”王胖子问道。
程明没理他。
“我想认识一下给你改装这个战神座驾的大师，不，他是神！改装之神！
“宝马X5上立奔驰的标，又给换上拖拉机引擎，却愣是跑出了F1的速度！正常人类办不到这事，只有神能办！
“请你一定要让我见识下这位改装之神！我要给他立生祠，日夜祭拜！”
啪！
程明将擦的发黑的湿毛巾给扔进了垃圾桶。
伸手指了指阳台。
“没问题，看到那没？捷径！跳下去就行了！至于能不能见到她，得看你功德修的够不够了！”
噗嗤！
王胖子在他彻底翻脸之前赶忙捂住了嘴。
“那我还是继续回家修功德吧，你多洗几遍澡，今晚就先别睡床了！不然，我怕你整张床都得扔。”
“赶紧滚！”程明给往外轰。
临到门口，王胖子又说：“对了，你那战神座驾白天可千万别开出去，我怕你开出去就回不来了，真的！
“因为太特么拉轰了！哈哈哈！”
说完，王胖子不给他踹自己的机会，一个灵活的转身直接把门带上了。
走廊里依旧传来他那野猪发春似的大笑。
程明有些怅然若失的来到阳台，点了一支他许久不抽的烟。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膨胀了，所以上帝168880才会这么整他。
这时，他注意到旁边阳台也亮起了灯，上面站着一位身穿白色睡衣的女子。
长发披肩，瓜子脸，清瘦高挑，长的很像某位小三专业户演员。
她也同样拿着一只点着的女士香烟。
她也注意到了他，和他手里的烟，似乎和自己一样在这个不平静的夜里失了眠。
程明朝她笑着点头致意，她面无表情的吐了口烟气。
他猜这女子可能也是个孤独的人吧，不孤独，谁会在半夜里抽烟。
她不想知道对面的他为何会对自己示好。
她只知道刚才的杀猪笑声，就是从他的房间传来，让自己失了眠。
有可能的话，她很想朝他骂句脏话，然后用拖鞋呼他的脸。
只不过，两个阳台隔了数米远，她不想白白损失一只拖鞋。
遂掐了烟，然后瞪了他一眼。
‘你等着！’
她回去继续睡觉。
程明好像领悟了她的暗示。
‘我等着。’
见她回了屋，程明急不可耐的脱掉衣服，奔向浴室疯狂的擦洗身体。
十分钟后，他焕然一新坐到了沙发上。
拿出王胖子送他的进口红酒，到了两杯，室内换上昏黄温暖的灯光。
两个房间，两颗并不平静的心。
她安静的躺在那等着睡意来袭。
他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摇晃着红酒，怔怔发呆。
他也在等着，只不过，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等什么。
次日，清晨8点。
25层两个相邻的房间同时开了门。
同样的黑眼圈，同样的萎靡不振。
不同的是她已经迟到了，他则刚要去上班。
两人相视，一个恨恨不平，一个尴尬挠头。
谁也没打招呼，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进了电梯，出了大楼，又上了同一条地铁线，在同一站下车，然后一个往北，一个往南。
程明回头看向她离去的方向，隐约中她好像也回头看了下。
他露出欣慰的笑容：“缘，妙不可言！”
她厌恶的啐了一口：“呸，痴男变态！”
......
来到那个纯白的办公室，上帝168880并不在。
他坐到显示前，继续完善着《赶海王》的剧情。
其实码字也是个很辛苦的工作，至少程明是这么认为的。
读者一章章的看的爽，两三千字的章节几分钟就过去了。
但是这两三千字，每个字、每句话写作者都是倾注了感情和精力在里面。
一章下来，可能要来来回回琢磨两三个小时。
即便程明有现成的模板用，写起来还是觉得挺累。
他甚至打算把现在正在连载的小说停掉了，反正也没几个人看，还尽是骂街的。
现在也算是有了正式工作，虽然是给个二货上帝打工，但胜在收入够高，福利够好。
“或许，自己压根就没有创作上的天赋吧！”
时至中午，程明有些饿了，今天又没带午饭只好拿出两包干脆面先垫垫。
这时，他就不禁嫉妒起王胖子。
说起来，这家伙还是自己给引进网文圈的。
结果人家首本就爆红，第二本直接跻身顶尖梯队。
现在是月入六位数、住豪宅、开豪车、单身钻石王老五一个。
加上他存稿多，每天花半天写两章，剩下的时间就完全自由了。
对比对比自己，程明不禁长叹一声。
手里的干脆面突然它就不香了。
努力和坚持固然没错，但往往也得看老天爷赏不赏这碗饭吃。
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越揉越觉得发酸。
他想起来，抽屉里还有小半瓶眼药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但既然是上帝用的，那效果必然是极好的。
拿起那个透明的小瓶子，淡蓝色的药水中好像有星河晃动。
程明没在意这些细节，直接往双眼里各挤了一滴。
然后......
整个世界在他眼里就变形了，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天灵盖儿。
之后，他的眼睛好像飞出了大气层、掠过8大行星、穿过柯伊伯带、越过奥尔特星云、目睹了银河悬臂......
最后，停在了一张蛮有异域风情的美丽脸庞前。
她伸出了纤纤玉指慢慢戳了过来，随即，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我瞎了？！”
每个城市都有属于它自己的传说，每条路也都曾记录下属于它的骄傲。
如同秋名山上，那辆会用排水渠漂移过弯的送豆腐用的AE86。
传说不朽，因为它要见证新的传说诞生。
而今天，本市也诞生了属于它的传说。
很多夜归人说他们见到了一个怪物，一个会吞吐黑色浓烟的怪物。
一些老司机则说他们看到了一辆拖拉机在二环上甩开了一众名车超跑。
而一名亲身经历者则留下了永恒的阴影。
他说是辆魔改成了插着奔驰车标，换了新款宝马X5外壳的挖掘机！
托着一溜黑烟，如同鬼魅一般从他的法拉利旁超了过去。
等他想追上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才发现连对方的尾气都跟不上了。
从此，他对名车超跑失去了信心，也没了兴趣！
他打算去海边的别墅，做一个勤劳的人；
每天关心娱乐八卦和妹子们喜爱的潮牌；
用钞票和汗水去灌溉夜店那些娇艳的花朵；
每天都为不同的女伴披上外衣，每夜都在不同的怀抱里哭泣；
如果有一天疲倦了，就乘着自己的游艇出海远航；
端一杯82年的拉菲，坐在船头，吹着海风；
再回首；
依旧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唉，造孽啊！
......
后半夜。
25层的某间公寓里，一个杀猪般的笑声已经很久没有停下了。
他旁边的邻居知道，再过7分36秒就是凌晨一点钟。
如果这个笑声再不停下，那么7小时7分31秒后她可能会迟到。
程明已经沉默的看着王胖子断断续续笑了快一个钟头了。
他不明白王胖子为什么能笑这么久还没有缺氧致死。
他只知道，是什么让王胖子笑的如此癫狂，不顾后果！
他有些担心，王胖子如果继续笑下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他在等，他也在等。
他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他到底在等什么？
但是，他知道已经快要安耐不住想要拔刀的手了。
“死胖子！你再这么笑，我就准备给你收尸了！”
程明黑着一张要多黑有多黑，黑到分不清是夜色黑还是他脸更黑的脸。
“哈哈哈...哈哈...喉~哈哈！咳咳咳~哈哈~咳咳...”
王胖子一张肥憋的通红，可笑还是停不下来！
“淦！你等死吧，我不管你了！”
程明已经麻木掉了，起身去了洗手间。
在他洗第四遍脸的时候，王胖子的笑声终于停下了。
“死了吗？”
“咳咳，没，没有！”
然后听到王胖子那沉重的脚步声往浴室这边走。
程明正低头洗脸，忽然感到气场紊乱，像是有座山压了过来。
“嗯，能不能拜托你个事儿？”王胖子问道。
程明没理他。
“我想认识一下给你改装这个战神座驾的大师，不，他是神！改装之神！
“宝马X5上立奔驰的标，又给换上拖拉机引擎，却愣是跑出了F1的速度！正常人类办不到这事，只有神能办！
“请你一定要让我见识下这位改装之神！我要给他立生祠，日夜祭拜！”
啪！
程明将擦的发黑的湿毛巾给扔进了垃圾桶。
伸手指了指阳台。
“没问题，看到那没？捷径！跳下去就行了！至于能不能见到她，得看你功德修的够不够了！”
噗嗤！
王胖子在他彻底翻脸之前赶忙捂住了嘴。
“那我还是继续回家修功德吧，你多洗几遍澡，今晚就先别睡床了！不然，我怕你整张床都得扔。”
“赶紧滚！”程明给往外轰。
临到门口，王胖子又说：“对了，你那战神座驾白天可千万别开出去，我怕你开出去就回不来了，真的！
“因为太特么拉轰了！哈哈哈！”
说完，王胖子不给他踹自己的机会，一个灵活的转身直接把门带上了。
走廊里依旧传来他那野猪发春似的大笑。
程明有些怅然若失的来到阳台，点了一支他许久不抽的烟。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膨胀了，所以上帝168880才会这么整他。
这时，他注意到旁边阳台也亮起了灯，上面站着一位身穿白色睡衣的女子。
长发披肩，瓜子脸，清瘦高挑，长的很像某位小三专业户演员。
她也同样拿着一只点着的女士香烟。
她也注意到了他，和他手里的烟，似乎和自己一样在这个不平静的夜里失了眠。
程明朝她笑着点头致意，她面无表情的吐了口烟气。
他猜这女子可能也是个孤独的人吧，不孤独，谁会在半夜里抽烟。
她不想知道对面的他为何会对自己示好。
她只知道刚才的杀猪笑声，就是从他的房间传来，让自己失了眠。
有可能的话，她很想朝他骂句脏话，然后用拖鞋呼他的脸。
只不过，两个阳台隔了数米远，她不想白白损失一只拖鞋。
遂掐了烟，然后瞪了他一眼。
‘你等着！’
她回去继续睡觉。
程明好像领悟了她的暗示。
‘我等着。’
见她回了屋，程明急不可耐的脱掉衣服，奔向浴室疯狂的擦洗身体。
十分钟后，他焕然一新坐到了沙发上。
拿出王胖子送他的进口红酒，到了两杯，室内换上昏黄温暖的灯光。
两个房间，两颗并不平静的心。
她安静的躺在那等着睡意来袭。
他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摇晃着红酒，怔怔发呆。
他也在等着，只不过，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等什么。
次日，清晨8点。
25层两个相邻的房间同时开了门。
同样的黑眼圈，同样的萎靡不振。
不同的是她已经迟到了，他则刚要去上班。
两人相视，一个恨恨不平，一个尴尬挠头。
谁也没打招呼，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进了电梯，出了大楼，又上了同一条地铁线，在同一站下车，然后一个往北，一个往南。
程明回头看向她离去的方向，隐约中她好像也回头看了下。
他露出欣慰的笑容：“缘，妙不可言！”
她厌恶的啐了一口：“呸，痴男变态！”
......
来到那个纯白的办公室，上帝168880并不在。
他坐到显示前，继续完善着《赶海王》的剧情。
其实码字也是个很辛苦的工作，至少程明是这么认为的。
读者一章章的看的爽，两三千字的章节几分钟就过去了。
但是这两三千字，每个字、每句话写作者都是倾注了感情和精力在里面。
一章下来，可能要来来回回琢磨两三个小时。
即便程明有现成的模板用，写起来还是觉得挺累。
他甚至打算把现在正在连载的小说停掉了，反正也没几个人看，还尽是骂街的。
现在也算是有了正式工作，虽然是给个二货上帝打工，但胜在收入够高，福利够好。
“或许，自己压根就没有创作上的天赋吧！”
时至中午，程明有些饿了，今天又没带午饭只好拿出两包干脆面先垫垫。
这时，他就不禁嫉妒起王胖子。
说起来，这家伙还是自己给引进网文圈的。
结果人家首本就爆红，第二本直接跻身顶尖梯队。
现在是月入六位数、住豪宅、开豪车、单身钻石王老五一个。
加上他存稿多，每天花半天写两章，剩下的时间就完全自由了。
对比对比自己，程明不禁长叹一声。
手里的干脆面突然它就不香了。
努力和坚持固然没错，但往往也得看老天爷赏不赏这碗饭吃。
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越揉越觉得发酸。
他想起来，抽屉里还有小半瓶眼药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但既然是上帝用的，那效果必然是极好的。
拿起那个透明的小瓶子，淡蓝色的药水中好像有星河晃动。
程明没在意这些细节，直接往双眼里各挤了一滴。
然后......
整个世界在他眼里就变形了，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天灵盖儿。
之后，他的眼睛好像飞出了大气层、掠过8大行星、穿过柯伊伯带、越过奥尔特星云、目睹了银河悬臂......
最后，停在了一张蛮有异域风情的美丽脸庞前。
她伸出了纤纤玉指慢慢戳了过来，随即，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我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