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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叶落何处(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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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太强了。搞我搞得好爽。”阿娇的胴体瘫软在床上,嘴里喘着粗气。

    “你也厉害,伤还没有好,就这么想男人。”我卧在她的肚皮上说。

    “我只是想要你。”阿娇淫笑道,又说:“上次早上,你离开深圳之前,在床上搞我搞得好厉害,让我里面疼了两天才慢慢恢复。”

    “你好像很爽。”我说。

    “是,可是爽过之后,里面就隐隐作疼。”

    “明天,你可能又会隐隐作疼了。”

    “都是被你害的。你是我前世的冤家。”阿娇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我脑门上戳了一下。

    “哈哈,做冤家好呀。做冤家,在一起打打闹闹的,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

    阿娇叹了一口气:“其实,你说的酸甜苦辣,都是我们的心病闹的。如果当初,我们没见过面,互相不认识,也许现在对大家都好一点。”

    “也许吧。”我说:“只是,我不认识你,你也会认识别人,同样也会经历一些事情,同样也会让你回想起来,揪心不止。”

    阿娇笑而不答。

    我们的身体,依然接合在一起,没有分离开。

    过了一会儿,阿娇撒娇道:“我口干,想喝水了,老公。”

    我说:“我去帮你拿水。”说着,我便从她体内慢慢地抽出阳jù,射精后的阳jù虽然软了下去,却依然很长,guī头红红的。

    随着阳jù的抽出,一股骚水从阿娇的yīn道里跟随而出。阿娇立即用卫生纸塞堵住下身。

    我下了床,从玻璃茶壶里倒了一杯温水。回头一看,阿娇还在用卫生纸擦自己的yīn道口和大腿根。

    “来,水来了。”我重新上床。阿娇随手将卫生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上,然后将她的背脊靠在我胸前,让我喂她喝。

    女人就是会享受。阿娇是女人中最会享受男人的那种。

    但反过来想,做女人难,做小姐更难,做个有情有义的小姐,摆平各方面的关系,则是难上加难。

    阿娇喝了几口,用手推开水杯:“好啦,够了。”

    “还要吗?”我问,声音里充满了一片柔情蜜意。

    “不要了。”她摇摇头。

    出汗太多,我的口也干了。于是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远处响起一两声鸡叫,都黎明时分了,屋里的两人居然还有睡。

    重新躺下后,我说:“睡吧,阿娇,明天还有事。”阿娇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是周六,三姐过来了,手里还提着打包好的早点。

    做姐的,就是心疼做妹的呀。

    由于睡得太晚,我和阿娇还没从床上起来。

    三姐用钥匙打开房门时,我吓了一跳。

    我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三姐进进出出的,并不刻意看我。她见的男人多了去了,根本不在乎。再说,一个是她亲妹,另一个是她亲妹的老相好,也没什么好说的。

    阿娇也爬起来穿衣服。

    “好点了没有?”三姐问阿娇。

    “强哥给我治了一夜的病,好多了。”三姐知道她在说什么,笑而不答。

    阿娇只穿了她的三角裤和胸罩,便光着身子下床,然后站在地上换床单。

    三姐看到了,俏然一笑,对阿娇说:“放着吧,等一会我来换了洗。”阿娇笑道:“我洗吧。没关系。”三姐放下从外面给我们带回的早餐,出去了。

    我把长裤往腰上提,扎好腰带,便追了出去。

    我问三姐:“你看阿娇和死胖子这事,怎么了结?”

    三姐回过头来,站住说:“死胖子昨晚回话了。他打算和他老婆离婚。”

    我问:“离婚,那他老婆有什么条件?”

    三姐说:“他老婆凶得狠,根本不可能让他占便宜。”

    我说:“如果他没了财产,那阿娇跟他过还有什么意思?两个人一起受苦?”

    三姐说:“我也是这样想呀?”

    我说:“其实,死胖子说要跟他老婆离婚,未必就一定会真离,只不过是做出一种姿态给阿娇看。他怎么会真的放弃百万家产?还有孩子?这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是傻子。”

    三姐说:“我想也是这个理。”又问:“那难道就这么算了?”

    我说:“当然不。老王中午到,然后我们要去找他谈谈,让他多少赔偿阿娇一些,也算是对他的惩戒。”

    三姐有些惊讶:“你真的要去找他?”我说:“当然,你认为我说假话呀。不管怎么样,他得给个说法。不然,阿娇岂不太委屈。”

    星期六中午,老王终于到了。

    一见面,我就发现他的发型变了,还戴着一副太阳镜,一时半会还真看不出来是他。除非与他共过事,从他的气质和他的行为举止上去感觉他。

    昨天晚上,当我从阿娇嘴里知道了她对老王、对死胖子的基本立场后,心里有底了。知道该怎么处理与他们的双边关系。

    所以,一见到老王,我便一下子就把他和阿娇的真实关系给戳穿开来,让他对自己的行为有所检讨。

    我笑着说:“老王,当初,你把阿娇介绍给我这个做大哥的,有点不对啊。”

    老王也是聪明人,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连忙点头哈腰道:“抱歉,抱歉。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说:“俗话说得好,' 朋友妻不可欺' ,你把阿娇让给我,陷我于不仁不义之地,该当何罪?”

    老王有点无地自容:“兄弟惭愧,惭愧!”我说:“今天要罚酒三杯。”

    老王连连说:“应该,应该!”

    三姐在一旁对老王笑道:“快去买菜来!等一会儿再找你算账。为什么抛下阿娇一个人跑了。”

    老王连连分辩:“没有,没有!都是误会,误会。”

    中午的饭菜很简单,四菜一汤,都是三姐准备下的。老王后来出去买了一只电烤鸭和一瓶白酒。四个人坐在一起,我跟老王喝酒;阿娇和她三姐吃饭。

    话题自然又扯到了老王和阿娇的身上。阿娇不做声,三姐却一直在替她骂老王,老王心里有愧,只是低三下四的偶尔申辩一两声。

    我说:“老王,我一直在想,当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说' 我爱你' 这三个字的时候,意味着什么?”

    老王这次见到我,一直很谦恭。此时依然是一副谦恭的姿态:“你说,你说。”

    “意味着' 担当' ,意味着对她一生一世的' 担当'。”

    说到这里,我把一杯酒喝到了肚里:“可你对阿娇……真是没有……担当啊。”

    “强哥,我确实,做得不好。人穷……志断啊,惭愧,惭愧。”阿娇的眼圈有些红了。

    我说:“当初,你把阿娇介绍给我的那个晚上,我真不知道你们是这么个关系。后来你也不说。阿娇也不说。让我一直糊里糊涂着。你想过没有,如果我真有一天,向阿娇提出婚姻要求,你们怎么办?”

    阿娇默默地擦着眼泪。

    我说:“不好办。是不是?大家都不好办。所以老王,这次,你真的是……玩过了头了。”

    我又喝了一口酒,借着酒劲,说:“一个人到这个世界上来,走这么一遭,不容易啊。一个人获得生命机会,只是父亲在母亲体内射精时的五百万分之一,然后父之精,母之血生化孕育,多不容易呀。怎么就不懂得珍惜,随便糟蹋呢?”

    老王也流起泪来:“强哥,你别说了,都是钱闹的。”

    老王接着说:“阿娇走到这一步,我是有责任的。可我也是没有办法呀。谁不心疼自己老婆,谁真的愿意让自己老婆一天到晚陪别人睡觉,不都是钱闹的嘛。”

    老王说:“强哥,你知道,那天晚上,当我把你送进阿娇房里时候,当我看到阿娇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我心里是什么滋味,痛苦啊,我在隔壁阿媚身上不停地发泄,不停地操她,一边操她一边骂自己不是人,龌龊不堪,下流无耻。”听到老王的这番表白,我感到真是孽缘哪。想想这对夫妻,也不容易,不论是老王,还是阿娇,要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东西太多。

    我说:“来,老王,都过去了,不说了,喝酒!一醉解千愁!”

    老王说:“不说了,兄弟,干!”

    老王醉了,真醉了。有心事的人喝不得急酒。所以老王醉得不轻。

    我和阿娇把老王扶进阿媚和小倩曾经住过的那间空房里。

    阿娇出去给老王打热水洗脸了。

    屋里就剩下我和老王。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于是伏在老王身边,问他:“老王,刚才你提到阿媚。这让我想起一件事来。”老王醉眼朦胧道:“什么事,你说。”我说:“我后来跟阿媚也好过一段时间。可她为什么不愿嫁给我?非要回老家去?”老王微微一笑,断断续续地说:“阿媚后来……为什么不跟你发展感情?因为……你来嫖阿娇,她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印象……后来,你们虽然好上了,那对她而言,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阿媚说你……脚踏两只船……不靠谱,这样玩女人,靠不住。所以后来……她还是回老家了。”老王的话,挑起了我的心病。原来我在阿媚心中,竟是这么个形象。罪过,罪过。

    原来我们都是罪人。都应该向神去赎罪。

    阿娇端着一盆温水进来。她要给老王——自己的老公擦脸。

    我默默地走了出去。

    阿娇从老王的屋里回来。

    正在收拾桌子的三姐接了一个电话,对阿娇小声地说了几句,便出去了。

    我问阿娇:“谁找她?”阿娇有点事不关已道:“一个相好的嫖客要见她。”我问:“老王睡着了吗?”阿娇说:“睡着了,睡得像个死猪。”我坐在床上,问:“你打算跟他怎么办?”阿娇说:“还能怎么办,等你走了,我就跟他回去办手续离婚。”我问:“为什么这么着急?”阿娇说:“你看他现在,猥猥琐琐的,哪像个男人吗?”阿娇走过来,在床边坐下,说:“好在我跟他的时间并不长。也没什么特别深的感情。再说了,他身上还有案子。说不定哪天他就进去了。到那时我再跟他提离婚,就有点乘人之危,倒不如现在就离,乘他手上还有几个钱的时候,他答应得也快些。我要再跟他这么耗着,等他的钱一花光,人再进去了,案子判下来,到那时,我岂不成了冤大头,没落着他什么好处,却还要替他还债。”我问:“哪,你离婚后,有什么打算呢?”阿娇说:“这几年下来,我手上还有点积蓄。我想在家乡县城里,开个门面,买点什么东西,谋生应该不成问题。”我问:“那你想做什么生意呢?”阿娇说:“都可以呀。美容化妆,或者服装鞋帽什么的。”我说:“市场上这些东西太多了吧?”阿娇说:“要不,我先在东门的女人城里学一下彩妆,然后给婚纱影楼做化妆师,也可呀。”我说:“还是先看准了再下手做。你反正是要回去的,先看一看县城里差什么,需要什么,你能做什么,再定。”阿娇说“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拉着阿娇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抚爱着。又问:“你儿子的学习还好吧。”阿娇摇摇头,很无奈地说:“不好。都上初三了,还什么都不懂,成绩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我说:“可能是没有大人在身边的缘故吧。”阿娇说:“就是。前些日子,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他喜欢上网,还给班上给女孩子递条子。这怎么得了。”我安慰说:“现在的孩子都这样。”然而我内心里却非常清楚,这确实是一个问题。这个时间再不管教,将来的发展趋势就有点不妙。

    阿娇说:“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孩子在青春期是个什么情况。为了他,我也要回去,不能在这边这么混下去了。”阿娇说:“其实,我这辈子也没什么指望了。我就是为了他才活着。他爸爸死的时候,曾经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开。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在他的床前答应过他,要把他的儿子抚养成人。我不能失信于他。”阿娇说到这里,眼泪又在眼框里打转:“我做母亲的,既不能让儿子学坏,走歪路;也不能让他读不起书,娶不起……媳妇。”这两天,我经常看到她在悄悄地掉眼泪。

    伤心啊。人不伤心泪不流。

    我轻轻地把阿娇揽在怀里,安抚着她。

    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可阿娇却全都承受了——自身的,家庭的和社会的……

    现在,她实在是身心疲惫了,慢慢地闭上眼睛睡去。

    这天晚上,老王的酒醒了,从床上爬起来。

    现在,该处理阿娇与那个死胖子之间的事情了。

    我知道,阿娇和死胖子的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他们就往这种双边关系中注入了太多的各自利益,这就使他们的所谓“爱情”种上了一层无法摆脱掉的“原罪”,这种“原罪”将伴随着他们关系的始终。

    所以,要那个男人跟他老婆离婚,放弃所有的既得利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这个要求违背了他与阿娇之间那种潜在的“游戏规则”。

    但是,必要的赔偿也是必不可少的。否则,我和老王,作为阿娇的男人,是不会放过他。这也是“游戏规则”。

    我说:“老王,我们现在给那个死胖子打电话,跟他谈判。OK!”老王说:“好!”我说:“如果谈成了,阿娇可以得一笔钱。如果谈崩了,你是否可以找两个人,今晚就去……嗯?”老王说:“强哥,这你放心,如果谈崩了,就把他交给我!”我说:“好,你有这个勇气,我心里有底了。我知道该怎么跟他谈了。”坐在一旁的阿娇有点担心:“你们两个啊,不要闹出事情来。”我笑道:“放心吧,你有一个不要命的家老公,还有一个高智商的野男人,加在一起,还搞不定他?”阿娇当着老王的面,伸手在我背上打了一拳:“去你的。都这时候了,还知道开玩笑。”我笑了:“你先把电话打给他。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让我们搞定他。”阿娇于是用自己的手机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了。

    阿娇说:“你好,死胖子,有人要跟你谈话。”也不等对方回答,说着便将手机递给了我。

    我接过手机:“你好。我是阿娇的野男人。她的家男人就在我旁边站着。”对方传来一个声音:“嗯。”我说自己是阿娇的野男人,又告诉他阿娇的家男人就站在跟前,就是要让他明白,你只不过是阿娇所有男人中的一个,并不那么特殊。现在,她的其它男人要联合起来,找你算账啦!

    对待流氓,当然在用流氓的手段了。

    “阿娇被你老婆打了。我们要为这事,找你好好谈谈。”我说,冷冰冰的,有点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我会跟她解决的。”死胖子想回避。

    “不好意思,她不想再见到你。她把这个电话交给我,这事交给我们全权处理了。就在今晚,你说个见面的地点吧。我和她老公一起过来找你。”我毫不退让,步步紧逼。

    对方没有做声。

    “如果你感到为难,那我们找你老婆了。我们知道你家,也知道你的店铺开在哪里,我们已经拍了照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知道吗?”对方还是没有做声。

    “你没听过那句话吗,'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嗯?”

    “那你们要怎么谈?”

    “赔偿。阿娇现在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还有她老公的误工费,交通费等等。包括从广州带来的两个玩命的弟兄的费用,你难道不应该表示表示吗?”

    “你这是敲诈!”

    “就算是吧。你也得给呀。你霸占了别人的老婆,还打了别人的老婆,怎么样,这事又是放在你身上,你该怎么个反应。实话告诉你,她老公找来了,是我拦着他呢。不信,让她老公跟你说两句。”我把电话递给了老王。

    老王接过电话便大声叫起来:“有种,你就站出来。不然,我就带着兄弟找上门啦。”我立即接过电话。同时向老王做了一个OK的手势。又对着电话里说:“你都听到啦,她老公要过来跟你拼命的。老实说,如果你识相呢,这事就好解决,如果不识相呢,这事就不办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死胖子在电话里说:“你想要多少?”

    “你自己觉得应该给多少?”

    “两万。”

    “哈哈,你觉得两万块钱能解决问题吗?阿娇说啦,她的头现在疼得很,我们要去大医院给她做核磁共振检查。如果问题严重的话,可能会影响到她以后的生活。”

    “那就三万。”

    “我们要五万。”我低觉着声音说,那声音仿佛地狱里的魔鬼。

    对方没有做声。

    阿娇则睁大了眼睛,惊奇地望着我。

    “你是个明白人。这个价不高。想想看,你若是给她买水店,需要投资四十万,如果把后期的管理费用算进去,则需要更多的费用。五万这个价,只是你原来投资的八分之一,很合算的。”

    “这个,我要想想。”我提醒道:“你还可以从另一个方面想。如果你老婆跟你离婚,你这边损失的,就不仅是五万了,可能几百万都没了。”

    “这个,我手头,没有这么多现金。”对方答应了。

    “分两次付款也行啊。”我立即锁定了谈判进程。

    我向阿娇和老王做了一个OK的手势,继续对着电话里说:“你的手机马上会收到阿娇的银行卡号,明天上午你先打三万块到阿娇的银行卡里。剩余的两万,一个星期之内筹齐了付过来。”

    “我能跟阿娇见个面吗?”

    “当然可以。明天你在划账之前,先给阿娇打个电话告之一声。付了款后,你们可以见面。不过,要按我们道上的规矩,等收到全部赔偿后,阿娇和她老公才会给你开收据,以后两不相欠。”我特别强调了“我们道上的规矩”这几个字。

    挂上电话,阿娇当着老王的面,抱着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太感谢你啦。居然一下子帮我要了他五万!”我贴在她的耳朵,小声说:“你儿子的学费到手了。”声音低得只有阿娇一人能听到。

    阿娇低下头去,点点头。

    然后我大声说:“他不敢不给。因为他心虚,怕我们真去砸他的店。砸一个店他就损失二十万,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谁轻谁重。”老王和三姐也“嘿嘿”一笑。

    我对阿娇说:“现在就把你的银行卡帐号给死胖子发个短信过去。”

    阿娇站起身,非常快乐地去找她的银行卡。

    我说:“老王,这次,就算你将功补过了啊。钱你不能要。这是她给儿子弄的学费。”老王很爽快:“好,好。强哥,你说了算。”那天晚上,阿娇跟三姐私下里悄悄商量,要她跟老王睡,阿娇还是跟我睡。

    三姐本是一个烂货,想都没想,便答应了阿娇。只要自家妹子舒服快活,自己作点牺牲也是无所谓的。

    三姐其实心里明白,老王不会白睡她的,老王会给她钱,或者给她买东西,明天至少要他去买一桶5 公斤装的食用油,再加一袋二十斤装的东北大米。

    老王也知道我明天要去上海,于是也开玩笑地说:“强哥,今晚,我就再戴一次绿帽子,让阿娇跟你睡。”大多数现代人已经不知道、也不相信东方文化中的那种神秘主义的东西,例如“命”之类的东西。但是我相信。我这辈子其实是个有“福”之人。我不管走到哪里,我都会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冥冥之中护佑着我。我不知这是不是我的前世修行得好的结果。

    比如我的“命”就比老王的“命”要“硬”很多。所以,只要两人在一起,我总是主,他总是从,很奇怪的现象。

    那一晚,是我跟阿娇的最后一夜,再去具体地介绍两人在一起做了什么事情,已经没有什么意义。总之,就是男人跟女人的那点事。

    那天,天空下着大雨,一阵阵风吹过,有些凉意。尽管外面的雨很大,但这种天气,由于凉爽,却非常适合男女在屋子里调情做ài。

    老王跟三姐就睡在隔壁。我跟阿娇睡在床上时,听到了从他们那个屋里传出的淫靡之声。但我想,他们同样也能听到了我们这个屋里的淫靡之声。因为我和阿娇,真的不再有什么可以压抑的,都十分大胆地去爱,去放纵。半夜时分,有一位住在隔壁的小姐,在路过房门前时,敲了两下门,在外面说:“里面的人,小点声,不要把床搞垮了!”弄得我和阿娇窃笑不止。那时,她已泄过两次了,床上湿得一塌胡涂,刚换的床单又要重新换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阿娇上午收到了死胖子发来的短信,告诉她,第一笔三万块已经汇到她的银行卡上。

    阿娇要我陪她去取。我答应了,顺便将在格林豪泰开的房间退掉。

    “要不要给死胖子打个电话,说收到他的钱了。”阿娇问。

    “要。这也是对一个败者的待客之道。”我说。

    “喂?”阿娇招呼道,声音依然那么的柔和:“你的钱我收到了。”

    “你的伤好点了没有?”死胖子问。

    阿娇看了我一眼。我摆摆手向她示意。阿娇于是说:“还不行。头老是疼。

    我真要去做检查了。”

    “那好吧。”死胖子有些无奈。

    “喂,有人要跟你讲话。”阿娇说着把电话递给我。

    “余老板,你好。”我说。

    “你好。”

    “你还算守信用。”我说:“下面的两万块,一周内付清。阿娇和她老公,还有三姐,会跟你见上一面的。”

    “嗯。”

    “我还是那个话,别人的老婆不能占。这次就算是花钱买个教训吧。”

    “我会把握分寸的。”死胖子说。

    死胖子,都输成这样了,还死要面子。

    挂掉电话,阿娇说:“没想到,你还是不想放过他。”

    “如果我真是一个懦弱的男人,你会一直这样爱我吗?”

    阿娇笑着不做声,却挽住了我的手臂:“走,跟我去买菜!”

    中午回来时,阿娇买了菜和酒,说是给我送行。

    在她的菜谱里,有我最喜欢吃的基围虾。

    吃饭时,阿娇帮我剥基围虾。剥好后,悄悄送到我面前的盘子里。

    我很感动。这样温柔体贴的粉红知已,今后怕是再也难找。

    我端起酒杯,说:“老王,我和阿娇,是在三姐家里认识的。现在,我还是在三姐家里,把阿娇还给你。”老王微微地点着头:“真是不好意思。”我喝了一口酒,接着说:“好好待她,回老家去,过个安稳的日子。其实,生活苦一点并没什么,只要两人的真情在。”坐在一旁的阿娇,一听此话,眼睛又有点湿润起来,手里的基围虾在抖动,她颤悠悠说:“过去吃饭,遇到什么要剥壳的东西,都是我剥好了喂给你吃。

    你个大男人,今天还让我再喂你一次。”说着,将一只基围虾直接送到我的嘴里。

    三姐也开始劝老王吃东西。我想在东门这样一个混乱不堪的生活环境里,老王与三姐也算是彼此有些感情的。

    四个人一边吃一边聊天,不知怎的,话题扯到了过去的日子。可能是看到一桌子好菜,大家有些感叹,也可能是我的好奇心作怪,总爱问。这样,三姐便在一旁,讲起了阿娇小时候的事情。

    三姐说:“阿娇是一个从小就知道自己是' 想要什么' 的女人。我们都记得阿娇三岁的时候,她不要吃玉米面和红薯,要吃在米饭。有天晚上,家里又吃玉米面,阿娇哭着说,她不要吃那个东西。二哥在一旁发脾气,说家里没有米了,只有这个东西,你不吃就算了。”

    阿娇继续哭。二哥一下就把她的小身子提起来,从堂屋提到大门外面的雪地里去了。那时,天黑得像口大锅,寒风刺骨。

    “小小的阿娇心里发慌,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哭声更大,也更惨。还是母亲心疼小阿娇,跑出去,含着泪说,‘妹呀,不是妈不给你做呀,实在是没有呀。你今天吃了玉米面,明天妈给你上集镇去买米去。'听到这里,我脑子里立即幻化出那种情境:站在雪地里的小阿娇,哭声渐渐地小了,母亲牵着她已经冻得发红的小手,把她从寒风中抱回屋里。

    阿娇不做声。老王低着头。我摇了摇阿娇的膝盖。

    三姐接着说:“阿娇从小就知道她想要什么。所以,初中毕业后她就不上学了。她知道家里穷,没钱供她读书,即使能够读完高中,也上不起大学。所以,还不如早点外出打工。

    三姐有点动容了:”可是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哪里又能做什么重活。只有帮别人家带娃娃。可怜的阿娇,她自己都还没长大,就要去带别人的娃娃。

    三姐接着说:“也是命运的安排,那户人家对她很好,还介绍对象给她。就是后来她的老公。婚后还生了一个儿子,又买了一台车搞客运。可惜她命不好,家里经济条件刚有起色,她老公就得了癌症。”三姐说:“都是因为没有得到休息,日里夜里不停地跑车,想多赚吗?所以身体就这样累垮了。

    三姐说:“所以,她这个儿子,就是她的命,她只有想方设法地搞钱,才能完成她的心愿。即使是牺牲自己的身体,也在所不辞。”

    三姐说:“可是你们男人,哪里能体会得到她的苦处,一个劲地都骂她骚。

    其实,在与男人做ài时,女人的身体是处于弱势地位的。一天到晚让男人操,哪里会有什么舒爽感觉?

    三姐说:”可惜啊,没有一个男人对她是真心实意,都在逢场作戏。”

    此时的三姐,也不再避讳老王了:“要说阿娇真心喜欢过谁,说实话,她就只喜欢过你强哥。但你们之间的差距太大,没有走到一起的可能。这是她的遗憾。”

    三姐的话,真是令人惆怅。让我也觉得,自己真是对不起阿娇。

    “你几时去机场?”阿娇问。

    “下午三点半的飞机。”我说。

    “可是现在下着雨,你怎么走?”

    “打的呀,到了联华大厦,就有机场大巴。我再坐机场大巴过去。”阿娇拿出一个MP3 交给我,说:“这是上次,你要我去给L 送机票时,L 送给我的,说做个纪念。我一直拿着玩,也听厌了。你不是喜欢听音乐吗,那我就把它送给你,也算是个纪念了。”我收起MP3 :“那好,我收下。”又问:“里面都是些什么歌?”阿娇说:“挺伤感的。不过有一首邓丽君的歌,我喜欢,一直在听。”我收起MP3 ,把它放进衣袋里。

    忽然想起一件事:“那我也送你一样礼物。”

    阿娇问:“什么东西呢?”

    我说:“你忘了,我曾经给你拍了那么多的私家裸体照。”

    阿娇笑了:“喔,对了。那我要。快拿来。”

    我从皮包里取出一只优盘,递给阿娇:“都在里面。收好,别让人看见,包括老王,不然,他又要……吃醋了。”

    阿娇接过优盘:“哼,他才不像你那样吃醋。”礼物交换完毕,两个人仿佛一下子都感觉到最后分手的时刻来临了。

    以前,我们分分合合好几次了,结果都放不下对方。可这次,真的是要分别了,从此天各一方,再难相见。阿娇忍不住一把将我抱住,把她的头贴在我的胸前,久久不愿放开。我也伸开手臂,回抱着她,紧紧的,只有我们感到了对方胸腔里的那颗心在扑扑地跳动。

    阿娇想送送我。她撑着雨伞,我们站在凉台上。

    我对阿娇说:“回去吧,好好过日子。有机会,我会去看你们的。”阿娇摇了摇头,泪珠儿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我默默地说:“以前,我们是在这里认识的;现在,我们也在这里……别过吧。”

    阿娇点点头:“嗯。”

    我又说:“以后,不管你走到哪里,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或者报一声平安,或者说一声你在做什么。别让我惦念。”

    “嗯。”

    “好,再见啦!”

    “再……见!”

    看到雨小了些,我赶紧的走下凉台的楼梯,招手拦了一辆的士。

    我回头望去,阿娇还撑着伞,站在凉台上看着我。她那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裙子,细窄的腰身,飘逸的裙裾,有一种纯洁的美,圣洁的美。

    我坐进了的士里。

    车,悄无声息地开走了。

    我摇下车窗,从车窗里回头望去。

    阿娇依然站在原地。我看到了她白光光的手臂在空中挥动着,如微风摇柳一般。这是我对她的最后印象——如此的纯洁,又如此的痴情。

    她心里是真舍不得呀。

    坐进机场大巴,在朝深圳宝安机场行驶的路上,雨依然没有停止,我心里有点紧张。

    办理了登机牌,通过了安全检查通道,坐在候机大厅里,给小倩打个电话,问她上飞机没有。

    小倩说她已经在候机大厅里了。又问我在哪里。

    我说我也在候机大厅。

    她说太好了。等一会儿就可以在上海浦东见面了。

    我告诉她,这边的天气不好,正下着雨呢。

    小倩说广州是阴天,还没有下雨。

    只有耐心地等待了。

    坐在候机大厅,又想起了阿娇,实在是令人惋惜——因为无法超越,超越我内心的传统观念,所以放弃。因为放弃,所以遗憾,遗憾终生,惆怅终生。

    一个小时后,我听到女播音员在广播里通知飞往上海的乘客开始登机。

    我心想:“能够登机就好啊。不然小倩一个人在那边要着急了。”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真的停了,阳光穿过天边的一朵朵灰云,将它的七彩霞光洒向大地,洒向机场周边的青山绿水,空气清澈,新鲜无比。

    留在停机坪上的飞机在指挥塔的调度下,一架跟着一架,排着队向起飞跑道缓缓驶去。那场景颇为壮观。

    机场每隔三分钟,就有一架飞机,轰隆隆地仰首冲上灰蒙蒙的天空。

    我所乘座的这架波音747 开始跟在其它飞机后面,缓缓地向主跑道方向滑行而去。

    我透过舷窗,向身后的深圳,这座让我倍感伤怀的现代城市投去了最后的一瞥。

    我想起阿娇还给我的那个MP3,她说里面有一首邓丽君的歌她很喜欢听。于是从衣袋里取出来,戴上了耳机。

    耳麦里,真的传来了邓丽君那饱含深情的柔婉动听歌声:Goodbye ,My love ,我的爱人,再见。

    Goodbye ,My love ,从此和你分离——歌声是如此的缠绵,如此的忧伤与哀婉。泪水不知不觉在眼眶里打着转,强忍着,才没有滚落出来。

    记得L 在离开深圳时,也是怀着这种伤感的心情吧。现在轮到了我。

    我把一切给了你,希望你要珍惜,不要辜负我的真情——飞机在起飞跑道上摆正的姿态,机翼上的两个喷气式主发动机轰隆隆地起动了——Goodbye ,My love ,我的爱人,再见。

    相见不知哪一天。

    我会永远、永远爱你在心里,希望你不要把我忘记——飞机开始在主跑道上迅速地加速,远处的建筑物迅速地倒向后面。我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将我向前推去,而反作用力又将我的背紧贴在靠椅上,心里猛烈地跳了起来。

    我永远怀念你,温柔的情;怀念你热红的心;怀念你甜蜜的吻;我想起去年年底,我和阿娇一起乘座飞机回老家的情景。

    那天夜里,当我告诉她,说我们一起坐飞机回家时,她说她这一生,这可是第一次坐飞机。又问了很多话:坐飞机好玩吗?天上有什么风景?她说她最怕从天上掉下来。弄得我大笑不止:“费话,谁不怕从天上掉下来?”可是我们俩却最终还是从爱情的云端真的掉下去了。

    我闭了眼。我感到有一滴眼泪在我的眼皮里酝酿,湿润着我的晶体膜。

    怀念你那醉人的歌声,怎能忘记这段情,我的爱,再见,不知哪日,再相见。

    飞机仰起了它的机头,它没有任何的犹豫不决,更没有回一下头,向着蔚蓝的天空,直奔而去。我感到自己飘升了起来——Goodbye ,My love ,我的爱人,再见——从此和你分离。

    “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永远都做你的女人。”阿娇风情万种,向我莺声燕语道。

    我永远怀念你,温柔的情;怀念你,热红的心;怀念你,甜蜜的吻;深圳的城市已经模糊不清。

    宝安已在我的脚下:一块块田野、一道道河流、一座座山峦、一片片森林——一朵朵洁白的云彩,飘浮在身边——怀念你,那醉人的歌声;怎能忘记这段情。

    一眨眼,飞机便穿过了浓厚的对流层,进入到平流层,进行水平飞行。太阳的光芒在机翼上反着刺眼的银光。

    深圳已不在身后,不知落向何方。

    人和事已不再,不知落向何方。

    唯有那份情谊还留在我的心间,久久不能忘记——我的爱,再见,不知哪日再相见。

    我的爱,我相信,总有一天,能再见——歌声一直在我耳边回响,在我心里飘荡,直到很远,很远……

    我透过飞机的舷窗,举目望去,看到在地球的上空,平流层与对流层所形成的那道美丽的弧线,如此圣洁,如此美妙,仿佛是佛神的境界。

    “先生,你您要喝点什么?”温柔的一声问候。

    一位漂亮的空姐推着小车,站在我旁边。

    “一杯咖啡。”我说。

    “笨笨!我早就看见你啦。你一走出来,我就看见你啦。你连头也不回一个,一个劲的往那边跑。真是的。”小倩笑着抱怨道,挽住了我的手臂。

    “我急着去取托运的行礼。那你在哪里?”

    “我就在前边站着呀。本来想喊你一声,可又忍住了,想给你一个惊喜。”

    “我确实是很惊喜。”我笑了。

    “我今天好看吗?”小倩偏着头,又问。

    “好看。真的。”小倩戴着太阳帽和大墨镜、秀发披肩,上身是一件淡蓝色V 型紧身小衫,下身是一条白色长裤,脚下是白色高跟鞋,整个人显得清秀苗条,风姿绰约。

    机场宽敞明亮的候机楼里,我戴着耳机,拉着行礼箱,和小倩一同走在平行电梯上。

    小倩问:“喂,老公,你在听什么?那么带劲?”

    “想听吗?”

    “想。”我将耳机取下一只,塞进小倩的耳朵。

    我和她并肩前行。为了不让耳机从两人的耳朵里掉出来,我搂住了她的纤细柔软腰肢。

    小倩朝我投来温馨甜蜜的一笑,然后紧紧地依偎着我。

    两人一起向航站楼的前厅走去。

    我们的耳朵里,传来了刘若英那首动听的歌曲《后来》: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小倩满面春风,挽着我,脸上露出来小妇人般的幸福之光。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小倩将一枚口香糖塞进我嘴里。

    你都如何回忆我?

    带着笑或是沉默?

    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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