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阿娇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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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L买了一张一周后从深圳飞往北京的飞机票。

    回到家时,看见阿娇正送一个男人从屋里出来。我先以为那男人是她的嫖客,可进了屋一看,发现床上枕边整整齐齐的放着两万元人民币,知道阿娇与这个男人关系不一般。

    不一会儿,阿娇返身进屋。我问钱是怎么回事。阿娇告诉说,这是东北佬托他的马仔朋友特意跑来送给她的。

    东北佬被抓的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天了。现在终于从他的马仔朋友那里得到了一点消息。于是两人谈起了东北佬的事情来。

    阿娇从东北佬的马仔那里,知道了东北佬是在珠海做了一件案子,逃回深圳后被抓的。现在人已被押回珠海,关在看守所里,不久就会被检察院起诉。阿娇问过马仔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情。马仔对阿娇说最好不要问,不知道最好。阿娇想想也是,又说想去看看他。马仔说现在还不行,最好是等判决书下来之后,在东北佬服刑期间,如果还念他们之间的情谊,再去看他不迟。到时候,只要她想去见他,就打电话给马仔。他会带阿娇去那边。

    我问阿娇:“到时,你真的会去看他吗?”

    阿娇摇摇头,无奈地说:“如果他在深圳服刑,我还有可能去看他。他却在珠海。那么远去,有点不现实。我和他之间,本来就不可能有什结果。我很清楚,我们的缘分,在他被抓的那一刻起,就结束了。”

    我听到这话,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小姐与嫖客之间的真实关系。之所以两人在一段时间里卿卿我我,如胶似漆,那也只是因为雌雄两性相吸的原因,而且还有人情、人性在里面起作用。

    阿娇说,东北佬在最后的那几天里,仿佛已经感到自己的末日不多了似的,所以天天都叫她过去陪他睡,疯狂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性欲。

    阿娇说,东北佬答应过她,说要给她买项链,给她很多钱,让她过好日子,等等。当时阿娇还以为是为了取悦她的随便一说,现在才知道那是他内心的真话。

    当他认识到自己罪恶滔天,法网难逃时,他已经开始视钱物如草芥了。所以他要大方地散财。他被抓进去后,托朋友将他自己秘密账户上的存款取了一些出来,交给阿娇。

    东北佬的这种为人,让我感到他还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同时也让我感到,阿娇对他的感情也不虚假。只是她把东北佬看作了性伙伴,而将我看作老公罢了。

    说起东北佬,自然离不开他的性能力。当我问阿娇,东北佬在床上是怎样玩她的身子时,阿娇的叙述,讲得我性欲大发。

    阿娇说,由于东北佬从小家里贫穷,所以他本人也并没有培养出什么其它的高雅爱好。有了钱,有了时间,除了吃喝外,就玩女人。

    我笑着说:“说说看,东北佬是怎么玩你的,以后我也好学学呀。”

    阿娇说,东北佬在前戏的时候,很喜欢用舌头舔她,有时要舔很长时间,弄得她淫水横流了,才肯插进去与她做。特别是在他被抓的前几天,仿佛她是他的一件即将失去的宝贝那样,越发爱不释手,搂在怀里就不放了。而正是那种如痴如醉的贪婪,反而赢得了阿娇的欢心。

    我问:“他喜欢舔你哪里呢?”

    阿娇说:“他喜欢让我光着身子,赤脚穿着高跟鞋,站在地上,然后从我的脖颈开始,尔后沿着锁骨到前胸,再到我的胸乳,玩一下我的乳头,就再往下,到我的小肚子上,玩我的肚脐,然后再往下,从大腿一直舔到小腿肚。”

    “真是贪婪。”我想。

    阿娇继续说:“然后他又让我躺在床沿边,将脚伸在他的怀里,让他舔我的脚心和脚趾头。等东北佬把我的十个脚趾缝都一个一个地舔完时,我已经骚得不行了,下身痒得流水。东北佬这才沿着我的小腿内侧,向上往大腿内侧舔,一直舔到我的会阴和阴部,然后停在那里,不停地吮吸我。”

    阿娇说:“他的舌头很湿润,每次都在我身上留下了许多湿湿的痕迹,这让我既感到了一种脏,又感到了一种虐的感觉。但我还是喜欢男人在我身上留下的这种痕迹。”

    阿娇说:“东北佬一边舔我的阴蒂,一边说‘好香的屄哟。你是我的,我的’。”

    阿娇说,每到这时,她也都会用手摸着东北佬的头,颤抖着娇声道:“啊,好人,我是你的……把我拿去。”

    当阿娇说到这里时,我下面的jī巴已经硬得不行了。

    “那你们……一般都是怎么做ài呢?”我强忍着性的冲动,继续装作无事一样的问她。

    “我喜欢他一边插我,一边用手插弄我的屁眼的感觉。那是一种双重的刺激,往往把我搞得七荤八素,接应不暇,只知道快乐,不知道怎样应付他才好。”

    我说:“这我也会呀。我不是一直都是一边操你,一边用手指插你的屁眼吗?”

    阿娇说:“那可不一样。你是光着jī巴直接往里插,东北佬却不知从哪里买来一些很特别的安全套。当他戴上那些套子和我做ài时,我的性欲立刻大增,水流不止。”

    我问:“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套子,能有这样的功效?”

    阿娇介绍说,她印象最深的,有一种外表带有颗粒或螺纹凸起的安全套,戴在东北佬的jī巴上,可以增加对她的yīn道壁的摩擦刺激,让她感到特别的爽快,特别的想要他一遍又一遍的操她。

    阿娇说,东北佬买的安全套,不仅色彩纷呈,红、绿、粉、紫、黑什么颜色都有,而且还带有某种香型。她试过的就有玫瑰香型、桂花香型、草莓香型和巧克力香型几种。应该说,这些东西,大大增加她和东北佬在一起交配时的性快感。

    所以东北佬一打电话给她,要她过去时,她的下身就情不自禁地痒了起来。

    阿娇说,最令她难道的,是东北佬出事前的一天晚上,他戴着一种“夜光型”

    安全套,故意在关了灯的时候插进她的yīn道里,让那个发光的东西在她体内一进一出的,而且还让她自己看着他是怎么插进去。阿娇说,当她看到一个发光的肉棒棒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她就感到特别刺激,叫床声也一浪浪的,连她自己都感到特别的淫荡。

    我在心里骂道:“妈的,东北佬真会玩,弄得阿娇难怪离不开他。”

    但我却非常不动声色地说:“我一直觉得,你这样贪恋他,他一定会有许多不同与常人的玩法,比方说玩一些捆绑、虐待什么的。”

    阿娇很坦然:“也玩过。但不是那种虐待,只是跟平常不一样罢了。”

    我问:“怎么个不一样呢?”

    阿娇说:“比如在操我的时候,他喜欢站在地上,两手托着我的屁股,让我的腿缠在他身腰上玩。一边插,还一边在屋里到处走动。有时特意走到镜子跟前,让我看自己是怎么抱着他,缠着他,让他插的。”

    阿娇说:“还有一次,他让我光着身子,躺在地板上,把他的手指伸进去插我,一边插还一边用脏话挑逗我。先是插进去一根手指,后来是二根,最后加到三根手指一起插,弄得我的水流到他手上,高潮不止。那是我和他经历过的最刺激的一次。在我被他用手弄得高潮后,他才用jī巴操我。那天他和我连续做了一个多小时,一会儿在床上,一会儿在地上,一会儿又到桌子上,我一直高潮不断,浑身是汗,最后都有点虚脱了。”

    “我从没听你说起过这件事。”

    “我不敢讲给你听。一怕你担心,二怕你吃醋。”

    “那现在就不怕啦。”

    “现在,他都进去了。我也不可能再与他来往。讲给你听,也就无所谓了。”

    想想也是。做老婆的在外面与别的男人玩得那么疯狂,做老公的哪受得了。

    这是一般人的想法。我忽然想起,是有那么几次,她从外面回来,晚上睡觉时,对我的挑逗一点兴趣也没有,原来是和东北佬玩过了头。

    我问:“刚才我看到那个马仔也是个道上的人。你们事先认识吗?”

    阿娇说:“在东北佬那里见过面。但交道并不多。”

    我说:“那你和东北佬的事情,他都清楚啰。”

    阿娇说:“应该知道一些吧。”

    我问:“在一起吃过饭?”

    阿娇应了声:“嗯。”

    我问:“他有没有参与你和东北佬之间的性游戏?”

    阿娇说:“没有,他有自己的女朋友。”

    我问:“那你们是一起玩吗?”

    阿娇说:“有过一两次。”

    我问:“在哪里玩呢?”

    阿娇说:“在一家大型的KTV包房里。大家唱着唱着,就动手脱衣服了。”

    我问:“有几个人?”

    阿娇说:“我和东北佬;他和他女朋友。一起四个人。”

    我问:“你们玩交换吗?”

    阿娇说:“没有。我们只是在一个房里。我和东北佬做,他和他女朋友做。”

    我说:“那他还是看到你的身体了。”

    阿娇说:“那当然。不过,他对女人也见得多了,不在乎。”

    我问:“他女朋友是做什么的?”

    阿娇说:“看她穿着打扮的样子,应该也是做小姐的吧。”

    想想也有这种可能。在黑道上混的人,有几个是能够真正成家立业的?

    我又问:“那你跟东北佬做ài,做到疯狂时,叫床吗?”

    阿娇笑了,说:“忍不住时也叫两声。”

    我问:“那你叫床的时候,都会说些什么呢?”

    阿娇笑道:“不会说什么呀。女人在那种时候,只顾着自己如何享受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不会说话什么话。顶多就是哼哼两句,叫他用点劲,快点搞,搞快点。有时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用手摸他背和屁股,或者与他亲嘴,也是有的。”

    阿娇一边回忆一边叙述,说到后来,脸蛋儿红扑扑的,我用手往她下身一摸,发现阴部热热的,已经潮湿了许多。我情不自禁翻过身,把她的裸体压在了床上。

    阿娇了解似的一笑,也伸过手臂搂住了我的背脊。做小姐的,性欲就是来得快。只要环境安全可靠,随时都可以和男人进入调情纵欲的状态。

    低头一看她的胸部,那对奶子,在乳罩的衬托下,高高的耸起,十分的撩人。

    我抱着阿娇,翻了一个身,让她压着我,并逗她说:“来,亲亲老公的jī巴。

    你看它听了你刚才说的,都硬起来了。“阿娇笑道:“你也是个骚男人,又要别人说,听了又受不了。”

    阿娇酡红着脸儿,一边娇嗔着,一边投来一个娇艳的媚眼。然后捋了捋腮边的长发,低下头去。

    乘她把我的jī巴含进小嘴里时,我慢慢地脱去了她胸上的乳罩。阿娇随即扬起手臂,配合着让我。

    把乳罩丢在枕边,又去脱她腰间的小T裤。阿娇了解似的,也不回避,伸腿配合着。

    不一会儿,一个光身裸体、人见人淫的俏娇娃就在床上玉体横陈了。

    我凝视着她雪白的胴体,脑子里却幻想着东北佬来——假若我是东北佬,此时面对着这样的娇躯,该从哪里下口干她?

    阿娇刚才说东北佬喜欢舔她。那好,那我今晚就代替东北佬舔一舔她。

    “来,老婆,让我也舔一舔你。”

    阿娇随即躺下身,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露出毛茸茸的阴部来。

    我用手拨开两片大阴唇,借着小屋里暗红的灯光,看到yīn道里面一粒粒粉嫩的肉芽正放着湿润的光泽。

    低下头去,伸出舌舔向她湿漉漉的肉屄。从下向上,一下一下的舔。舌尖上感觉有一点儿腥,又有一点儿咸;有一点儿热,又有一点儿湿。柔柔的很滑,又很软。

    当舌尖离开yīn道口时,舌尖却带出一条淫丝,长长的,亮亮的,一头连着yīn道口,一边粘在舌头上,好淫秽的样子。

    我忽然觉得,眼前的,如其说是女人的肉屄,倒不如说是一个食人精虫的魔窟淫洞。在这个魔窟淫洞的面前,也不知有多少男人为获得它的欢心而追逐,而争斗。倒头来,那些得到她青睐的男人,也只不过是一条伸着长舌的狗,迷恋它,陶醉它,在它里面醉生梦死,把自己的亿万精虫义无反顾地往里面倾泻灌注,然后心满意足地瘫在她白白的肚皮上。

    “东北佬是这样吗?”我问。

    “啊……是……”阿娇哼哼着,本能地伸直了两腿,将我的头部夹在了她的阴部。

    我立刻幻想着,她此时在内心里想要夹着的,应该是东北佬那圆圆的光头。

    一根手指轻轻地伸进淫洞里,探一下深浅,再搅动一下。

    “啊……狗肏的……不要……”阿娇又叫了一声,伸手抱住了我的头颅。

    其实,她很舒服。我从湿湿的yīn道里抽出手指一看,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她的骚水淫液。

    “想要吗?”我问。

    “想。”那是从喉咙里发出的渴望。

    我抬起头,双膝跪在床上,将阿娇的两条腿分开,让自己硬硬的大jī巴对着她的淫洞,却不插进去,只是让guī头贴着她的阴唇。

    “你自己用手把它捉进去。”我说。

    阿娇知道我在逗她,红着脸蛋儿,默不做声,只是伸手捉住了我的jī巴,慢慢地插向自己的yīn道口。

    不再迟疑,一挺而入,没有任何阻碍,所以一插到底。阿娇情不自禁地“喔——”了一声。我知道,是我的大guī头抵到了她的子宫颈了。

    “爽吗?”我问。

    “爽!”她说。

    “想快点,还是慢点?”我问。

    “啊……慢点,慢点。”

    要快,身体就要与她保持一定的空隙,好用力;要慢,身体就可以趴在她的身上。我于是躺下去,趴在她的肚皮上,让阳jù在她的yīn道慢慢地进出。那是一种很舒服、很浪漫的感觉。阿娇让我充分享受到了女人的温暖。

    阿娇那时是闭着眼的。我将嘴唇贴上去,与她接吻。阿娇张开嘴,让我的舌头进入到她的嘴里面,两人的舌头于是纠缠在一起,互相吮吸着。我抱着她的头颅,她搂着我的背脊。两人此时全身无一处不在摩擦对方,进入对方,吮吸对方。

    应该说,这是一种最完美的交媾方式了。

    不一会儿,阿娇就喘着气,有了反应。

    “啊!……老公,快……再快点……”

    “好。我要让你爽个够!”我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抽chā的力度。

    “啪、啪、啪、啪……”两人性器碰撞时的声音在屋里清晰可闻。

    “吱、吱、吱、吱……”席梦斯仿佛承受不住两人的压力,发出了响声。

    “啊,我要,快,用力……”阿娇被这种声音刺激着,更加沉醉痴迷了。

    “我操死你个小骚货……”我低声地呼喊着,guī头一下下都抵到了她的子宫颈。

    “啊,老公,我要流出来了……”阿娇哭腔着说。

    “让它流,不管它……”我依然让她放松。只有放松,才能高潮。

    “啊……我要……啊……”阿娇的yīn道里开始抽搐起来,仿佛有一只小手,在对我的jī巴一握一放……

    “想象着是东北佬在搞你,想要,你就喊出来。”我轻声地提醒她。

    “快……嗯……我……啊……”阿娇的两腿开始在床上乱蹬起来,腹部也挺了起来,期望获得更多的被阳jù插入的快感。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临了。在幻想中来临的高潮会特别的疯狂。

    “嗯……啊……”阿娇发自肺腑的叫床,一声比一声大。

    不一会儿,她就扭动着腰肢,yīn道抽搐得更加厉害,仿佛要将我的jī巴挤出来似的。她在痉挛,在高潮。她的脸开始发烫,胸前开始沁出细细的汗珠……

    在她的影响下,我也热血澎湃起来,最大限度地加快了抽chā的频率。那情境,仿佛体内有着无穷的力量要暴发,jī巴也硬硬的,脸胀得通红。

    一股热潮从阿娇的体内喷出。她的阴精让我的guī头开始发痒,我知道这是男人高潮的开始。我希望它更痒,并在痒中彻底地暴发。不久,我就抱住了阿娇的肩膀,说:“老婆,我要射了……”

    “快,快射,射给我……”阿娇叫道,搂在我背脊上的两条手臂,在一下下的收紧。

    “啊……”一股又一股精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直奔她的子宫而去。“老婆,全给……你了,都射给……你了……”

    “快,我要……”阿娇再次抱紧了我,呼喊着,享受着性的快感。

    两人高潮过后,阿娇随手用枕巾给我擦汗。

    我躺在阿娇身旁,问:“刚才舒服吗?”

    “嗯。”

    我忽然想起L的事情来,问阿娇:“你还记得去年跟我们一起玩过的那个大学生L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你和他一起搞我,这种事怎么可能忘掉?”

    “昨天我和他又见过面了。”

    “是吗?”

    “他说他很想你。”我胡编着骗她道。

    “是吗?那他没来找我?”

    “他找我啦,就等于找你啦。”

    “你怎么对他说?”

    “我说,‘嫂子也想你呢’!”

    “讨厌。我有过这样说吗?”

    “见了面说也来得及嘛。”

    “怎么,你还想让我见他?”

    “嗯。想不想?”

    “不想。”

    于是我说:“那他的故事想不想听?”

    阿娇不以为然:“他能有什么故事。”

    于是我将L与他女友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阿娇听。阿娇听后也很同情L,不过,却为他的女友燕儿的选择作辩护说:“凡是人,总是谋生第一,谈情第二。

    如果连谋生都有困难,那根本就不可能去谈情说爱。这是规律。“哇,小女人不说则已,一说就是真理。

    我说:“L要离开深圳了,我也没什么别的东西好送,就帮他买了一经机票送给他。”

    阿娇笑道:“好哇。他让你老婆爽过了,你也应该帮他呀。”

    我说:“我想让你把机票送给他。”

    阿娇不解道:“怎么要我送?你自己给他不就行啦?”

    我说:“这还不明白,他马上要走了,你以后就是想见他都难了。这可以最后一次机会。”

    阿娇笑了,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于是笑骂道:“你讨厌。”

    阿娇大L十多岁。两人上了床,完全就是姐弟配的关系。阿娇对此当然清楚,这对她而言,只有占便宜的,没有吃亏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他再搞一回?”

    “嗨,说出来就没意思啦。”

    “要玩,也是三个人一起才好。你怎么不去?”

    “这不是给你机会嘛。我去了,你就没有那种‘偷’小男人的感觉啦。”

    阿娇笑道:“你真这么想吗?”

    “是啊,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想法?”

    阿娇笑道:“你个骚老公,居然把自己老婆往别人怀里推。”

    我也笑道:“只要老婆玩得高兴,我没所谓的啦。”

    阿娇笑而不答。

    我知道阿娇已经肯了,于是便当着她的面,给L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我对L说:“机票已买,我没空,过两天,就让嫂子给你送过来,让嫂子在最后爱你一次。”

    L在电话里听到后连连说好,两人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一旁的阿娇也明白,伸手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揪了一把,我正在打电话,只好忍着疼,嘴唇却张成了一个O型。

    第二天,我特意跑了两三家成人用品商店里,才买了两盒阿娇说的那种可以发光的避孕套。回到家里,我交给了阿娇一盒,让她与L在一起做ài时,让L戴上它。

    阿娇笑着接纳了,把它放进了自己的皮包里。

    我把L的电话号码告诉了阿娇。阿娇又在电话里与L联系了见面的地点和时间。

    当晚,阿娇打扮了一番,当然是又性感又风骚的那种格调,然后挎上小手袋,蹬着高跟鞋,就出门赴约了。

    “晚上回来吗?”我故意逗着她问。

    “那要看他让不让我回哟。”阿娇也故意地逗着我说:“如果我回不来,你就在床上自己玩自己啊!”

    “回来可要把经过说给我听啊。”我强调道。

    “好。说给你听。”

    午夜时分,阿娇果然没有回来,我知道,她把自己留在了L那里了。

    这也正是我想要的结果。现代的人,生活得太辛苦,能有机会快乐,沉醉自己,就快乐和沉醉吧。

    脑子里正想着性欲旺盛的阿娇此时与L在一起时的种种可能,忽然听到了小倩家里有人在说笑着进出。

    我的脑海里忽然浮想起那天晚上在小倩家门口看到的两双鞋子——小倩没有去洗浴中心上班,而是改在家里接客了?

    不一会儿,小倩的屋里便飘出一首乐曲来《午夜香吻》。这是被韩宝仪、高胜美、陈忆文等许多歌手反复吟唱的情歌——情人,情人,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歌声。

    情人,情人,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香吻。

    这个小倩,与男人淫乱时还挺讲情调,弄了首这么勾情的歌曲来伴奏。

    或许,小倩是用这种方式,来掩饰她向男人卖淫的动静。

    我竖着耳朵,认真地从音乐之外分辩有没有别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隐隐约约真的听到了那种男女做ài的声音。

    多少蝶儿为花死,多少蜂儿为花生,我只为了爱情人,生命也可以牺牲。

    柔媚、娇甜、颓废、萎靡的曲调在我耳边飘荡,弄得我有点热血沸腾的感觉。

    想象着小倩那么年轻的胴体在男人的重压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我的血脉一下子就冲上了脑门。

    情人,情人,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歌声。

    情人,情人,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香吻。

    香吻——过了好长时间,小倩家的房门再次响起,象是有人出去了。

    小倩好像是跟在那人的后头,说“欢迎下次再来”的话。

    我打开房门,走出去,想看个究竟。

    在巷道微弱的灯光照映下,我看见了一位妙龄女子,穿着黑色的半透明睡衣,下面的两条小白腿伸出来,光脚趿拉着一双透明的凉拖,正向外面走去。从她背后的身影里,我发现她的睡衣里好像空着,雪白的娇躯在半透明的睡衣若隐若现,十分的迷人。

    我轻轻地喊了声:“小倩!”

    她听到喊声,转过身来,妩媚的笑靥立刻浮现在那张小脸上,也轻轻地喊了一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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