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异乡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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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一上班,副总编就把电话打到我的办公室里,说要我中午等他,和他一起出去吃个便饭。

    我一听此话,便知道绝不是“吃个便饭”这么简单的事情。于是马上答应说好。

    副总编姓唐,身材高大魁梧,小平头,戴一副金丝眼镜,明亮的镜片后面,是一双随时都在洞察世事人情的眼睛。副总编跟我的私交已经很有一段历史了。

    我到深圳来,可以说就是他“带来”的,杂志社里有一些历史的人也都知道我是属于“他的人”。大家平时称他时,都把那个“副”字去掉,叫他唐总,他也乐意接受。中国人嘛,多少都有点官瘾呀,只要不伤大雅,大家都无所谓啦。

    中午,两人一起到附近的一家“嘉旺快餐店”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唐总要了一份牛腩咖喱饭,我要了一份香菇菜心饭。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天。

    唐总说,杂志社正在与另几家传媒公司洽谈资产整合的事情,这其中,包括一家电视节目制作公司、一家大型网络传媒公司,还有一家广告公司和一家平面设计公司。几家整合起来,进行集约化经营,就可做成一家跨媒体平台的大型传媒集团。

    我们这边要派两名骨干分子,代表杂志社的股权,到新的传媒集团总部去。

    社长的意思,要抽一名高层领导和两名中层主管过去。中层主管的候选人中,我是目前的人选之一。

    唐总说,但是还没有最后定,所以先跟我打个招呼,让我心里有数,但不要往外声张。

    我问:“您去集团总部那边吗?”

    唐总说:“目前正在和社长接洽这件事。目前社长口头上是答应了,他也希望自己能过去。但同样也是没有最后定。”

    唐总说,他希望我能够过去。因为是新成立一个单位,过去后,大家的行政级别都升一级。他可以做总编辑,我做副总编辑。

    哇,时来运转呀,副总编,好岗位!我心里暗想:这一跳,可是实质性的:编辑部主任,那只能算是中层干部;而副总编,却是名副其实的公司领导。

    我问为什么没有最后定?

    他说,这里面涉及到许多人的个人利益,谁都想过去。因为过去后,不仅职位可以提升,而且随着职级的晋升,个人购买集团公司的原始股票的配额也会升上去。这样的好事等着你,谁不想去?

    唐总说:“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个商人,讲究的是利益,而你是个难得的业务人才。也正因为看着你是个人才,所以才给你机会,让你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他最后嘱咐说:叫我最近这段时间,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上,最好不要出任何纰漏。在这一非常时期,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保住已经取得的名声要紧。虽然我的底子不错,但官场如战场,小心谨慎为好。说得我连连点头称是。

    和唐总的这一顿普通的便饭,是我有生以来最难忘的一顿。

    下午,老王跑到我的办公来,关上门,将一张请柬放到了我桌上。

    我问:“这是什么?”

    老王小声说:“我辞工了。”

    我问:“为什么?”

    他说:“我在外面组建了一家新的广告公司,自己当老板了。”

    我一惊:“是吗?那祝贺你。”

    我又问新公司怎么运作?

    他隔着桌子,神秘兮兮地伸过头来说:“我已跳槽到一家报社去。那家报社的广告量要比杂志社这边的量大很多。为了将广告利润留下来,我先私下成立一家广告公司。让广告业务先进到自己的广告公司里转一圈,然后再由公司的人到报社来与我签订广告刊登合同。这样就可以截流一部分广告收益,赚得更多。”

    听了老王的这个计划,我笑道:“都说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你真行呀。

    就是不知这样做合不合法?“老王说:“从形式上看,我会做得让它一点违法的地方都没有。这一招,还是业内其他朋友偷偷教我的呢。”

    我疑惑:“都这么干呀。”

    老王不以为然:“那当然。要不然,那些跑广告的,怎么赚得到钱?”

    老王说:“过几天,等我筹备齐全了,就请你,还有阿娇过去热闹一下,都是自己朋友嘛。当然也不能搞得太热闹,让报社那边知道了就完蛋了。”

    我说:“好,好,老朋友开业,只要你招呼一声,我一定过去给你捧场。”

    老王说:“那我先走了。还有事。先替我保密,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了。”

    我说:“放心吧,老兄。”

    一天当中,发生了两件事情,真令我心有点不安。但是,所谓的去传媒集团任职一事,还只是唐副总一人的说法,并没有真正落实,所以,可以暂时不必告诉阿娇。

    不过老王这一跳,可能还真的会让他今后发点财。媒体的版面就是一种经济资源。如果老王一方面坐在报纸广告部业务主管的位置上,一方面又借媒体的版面做着自己的业务,那不发财才怪。

    也许他这一生的机会,真的来了?

    但这样的投机取巧,又能够做得多久?

    我是一个做事谨慎的人。对老王的前景百思不得其解。

    下了班,拿着老王的请柬,心事重重地回到家。

    “回来啦。来,来,先换鞋。”阿娇穿着薄薄的睡衣,从屋里迎出来,将我平时穿的一双拖鞋丢到了门边的地上。

    我脱掉皮鞋,换上软底拖鞋,进了屋。

    “做了卫生呀。”我问。

    “是呀。你手里拿的什么?”阿娇问。

    “看看吧。”我将老王的请柬递给她。

    阿娇看到请柬,赞叹道:“看不出老王,还有一股子闯劲,真要在深圳干一番了。”

    我笑道:“人不可相貌吧。以前都说他怎样不好,现在他还真干出点名堂了。”

    阿娇笑道:“有事业就是好男人。”

    我无奈地笑了。心想女人就是女人呀。眼里看到的,只能是一些表面的东西。

    老王的广告公司开业庆宴,是在一家叫“老院子”的湖南餐馆里举行的。包了一间大包房,两大桌,一共来了二十多人,并不算太铺张,用老王的话说,都是道上的几个老朋友,大家一起热闹一下,算是知道他有这么回事就行了,以后还请在座的各位多多帮忙。

    杂志社的同事中过去祝贺的,就只有我一个人。老王拉着我,向其他人介绍说:“这是我强哥,也是我的老领导。”

    我忽然发现,来的男人当中,有许多都是带着年轻的女人,成双成对的,就像我的阿娇一样。我感到那些女人们举止轻浮,眉眼之间闪烁淫靡的风情。他们的座位也是挨在一起的。喝酒时的眼光暧昧,还不停地逗笑着。我猜想着她们和男伴的关系,不是二奶,就是情人。

    喝酒的时候,老王在两张桌子间跑来跑去的招呼着。一会儿跑过去,叫着什么什么长,什么什么大哥,小弟先干为敬;一会儿又跑来,和我坐在一起,一边倒酒,一边说着客套话。

    “强哥,招待不周啊,不要见怪。”老王笑着说。

    “今天是你最忙的日子,我没帮上你的忙。”

    “嗨,说哪里话?大家兄弟一场,以后需要你的地方还多着呢。来喝酒,干了!”

    两人一干而净。老王又招呼阿娇道:“嫂子,吃菜啊!”

    妈的,这会儿居然规规矩矩的叫阿娇嫂子了。想当初,在床上玩阿娇的时候,哪里把她当嫂子呢?

    “谢谢!”阿娇坐在众人面前,也淑女般的应答着,真会演戏呀。

    “嫂子越长越漂亮了!”老王逗笑着说。

    “你也越长越精神了呀!”阿娇回就道:“来,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敬你!”说着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饮料。

    “不行,要敬我,就得来真的,喝饮料不行。”老王笑着说。

    “好,喝就喝。这次我就破一回例。”阿娇大起胆子来。

    阿娇给自己倒了半杯酒。

    老王不依,说:“不行,只有半杯,半心半意不行。”

    阿娇撒着娇说:“照顾一下小妹啊。”

    本来就是个助兴的事,认不得真,老王高兴,也不再追究。两人碰了杯,一干而净。

    我附着阿娇的耳朵,说:“像老王这样的人,才是做生意的料。”

    阿娇红着脸,笑道:“老王,发了财,可不要忘记小妹呀。”

    老王笑道:“那是自然。要不然,你也到我公司来?”

    “好哇。就是不知做不做得来你的事。”

    “什么做不来。一学就会啦。又不是高科技。”

    本来是两句普通的逗笑,可是不知怎的,一听老王邀阿娇加入他的公司,我心里就怪不是滋味。到底是什么原因,却也说不出。

    我问:“公司现在人手很像不多。”

    老王说:“刚开始,是有点忙不过来,我还想招一些人手。有合适的,帮我物色几个?”

    “好,好。我放在心里吧。”

    老王说:“我知道你认识的人都是些有文化的。做广告,不需要有太高的文化,只要能说会道,死的说成活的,就行。”

    老王说招人的目的,主要是出去搞关系,拉业务,不是为了别的。

    我说:“那好,我考虑考虑,过两天答复你。”

    老王说了声“谢谢”,又起身忙他的去了。

    我忽然想到了那个曾经与我和阿娇玩过一夜情的大学生L。他好像没有找到什么像样的工作。

    但这事还不敢代他贸然做主。万一他不答应,我岂不是自讨没趣。

    饭后,老王的那帮朋友吵着要去跳舞,因为大家不是很熟,所以我和阿娇便向老王告辞了。老王此时事情也多,也不便挽留,红着一张酒脸,陪着笑,嘴里直说“招待不周,下次再补上”的客套话。

    我和阿娇都喝了一些酒,乘着夜色,吹着微风,想多走走,活动活动筋骨,舒畅一下血脉。于是牵了阿娇的手,两人徜徉在深圳的夜色中。

    这里不是中心商业区,街边的林荫大道上,茂密的树叶将明亮的路灯撕成一片片碎片,洒落在地上。阿娇的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咯哒咯哒的响声,非常脆耳动听。

    都说情人牵手逛街是件最美的事,情感电视剧也是这么表现的,现在体会起来还真是这样。阿娇的手柔柔的,还有点儿温热,摸上去就像她的人儿一样柔美可爱。

    阿娇或许是喝了一点酒的原故,身子软软的。两人走着走着,她便小鸟依人般的,挽起我的手来。再过了一会儿,干脆就抱着我的胳膊。这让我体会到了一个男人让女人“跟随”的那种乐趣,两人间的那种亲密无间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我对阿娇今晚的表现很满意。既不失娇媚,又不太过张扬,分寸把握得很好,很到位。这与其他几位同桌的女子相比,要有品味许多。

    “你在想什么呢?一直都不说话。”阿娇仰起脸,问。

    “我在想,今天好像有一个人该来而没有来,让人多少有点遗憾。”

    “谁?”

    “阿媚。”

    “她?”

    “你想想,阿媚跟老王也有一些日子了,比你我认识还早,那时老王还是一个打工的,没什么事业,可现在老王有自己的事业了,阿媚却回家了。你说,这不是一种遗憾吗?”

    “我总感觉老王对阿媚,并不是那么特别上心。”

    “那是老王花心,见一个爱一个,不像我对你这么真心实意。”我逗着说。

    阿娇不以为然道:“你多实在哟?”虽然她嘴里这么反问,可我感觉得出,她是快乐的。

    我又逗笑她道:“我看,老王今天见到你就特别高兴呀!”

    阿娇立即否定道:“去你的!他叫你大哥,叫我嫂子,那都是给你面子。”

    我再一次逗笑道:“我见他看你的眼神有点与众不同哟!”

    阿娇问:“有什么不同?”

    我说:“好像是有情有意的那种眼神。”

    阿娇知道我是在有意地勾起她回忆过去我们曾经玩过的性游戏,便说:“就算他有什么想法,那也是不可能的。”

    我问:“怎么不可能?”

    阿娇道:“他心里想怎样,就能怎样吗?他看得上我,我不一定看得不上他呀。”

    我问:“他还可以吧?你怎么就看不上他呢?”

    阿娇揪了一下我的胳膊:“讨厌呀你,难道你要我脚踏两只船,你们兄弟间打架不成?”

    “哈哈……好,好,这么说,你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罗?。”

    “讨厌呀你!这样说人家。”

    “哎,说真的,他好像有意要招你去给他做下手。你去不去?”

    “不去。”

    “为什么?”

    “给他打工,搞不好他就会和我打到床上去。我才不干。”

    “哈哈,确实也有这种可能。”

    不一会儿,我们就顺路,步行到了儿童公园。

    空气很清新,道路很整洁,高大而繁茂的植物将马路上的噪音隔在公园外面。

    弯弯曲曲的小路,给人一种宜人的感觉。

    我说:“坐一会儿吧,休息休息。”

    两人在儿童公园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休息。阿娇先是和我并肩坐着,后赉便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最后干脆将上半身躺在我怀里,脱掉高跟鞋,把一双脚伸到长椅上,享受着那份情人间才有的安逸情调。

    我们一边看着活蹦乱跳的孩子们在广场上无忧无虑地玩耍,一边聊天。

    一想到相识的几个人——阿媚、小倩、老王都有了自己的归宿和去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惆怅之情。

    低头问阿娇,今后有什么打算。

    阿娇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哟。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了想,阿娇接着说:“其实,我也不想做什么小姐,整天提心吊胆的,还让人瞧不起。”

    她仰起头,看着我道:“我真正最想做的,就是我们两个,也能合伙开一家公司,不管做什么都行,只要两人同进肉中刺出,一起上班,一起下班,让那些员工喊你老板,喊我叫老板娘。只要一想到有人喊我叫老板娘,心里就特别高兴。”

    我笑道:“哈哈,你说的这个,我也想呀。如果那样的话,两个人真的很幸福。可你想做什么呢?”

    阿娇说:“做什么都可以呀,只要能赚钱就行。”

    我一边想,一边说:“做服装?做餐饮?做手机?做副食?做装饰材料?好像都行,又好像都有点不妥。”

    我忽然想到了唐总中午对我说的事情。其实,所有这些小商小贩的营生对我而言,根本就没什么吸引力。我自己觉着自己还算是一个有品位有追求的人,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主流社会的一员,而不是街边的那些蝇营狗苟的小商贩。我要做,就做大的,做传媒公司,做投资咨询公司。但这些,对阿娇的文化素质而言,又太难了点。她只是个性感的、让人怜爱的女人而已。

    我摸着她柔软的胸脯,道:“我现在有工作,你也有收入,在没有找到其它合适机会的时候,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机会总会有,但它还没有来。”

    我问:“你说,依你的想法,一年要赚多少钱,才算是没有白过?”

    阿娇说:“我想怎么样也得有十万块,才能甘心吧。”

    阿娇通过卖淫,一年真的是能够赚到这么多。所以,我心里暗自盘算着:我自己一年赚的钱,虽然足够养活她和她儿子,但也没有达到十万块。如果两人合伙开店,一年如果没有十万块的利润,她是很难满足的。她是个极有自立能力的女人,她并不会完全依靠男人。如果有一天,我不能满足她的要求,她就极有可能会另想办法,或者外出偷情,或者干脆另寻出路。到那时,所谓的“弱者”就不是她,而是我这个被称为‘有文化’的男人了。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处境可不好受呀。

    夜里,两人回到家,阿娇在厨房里洗弄了一番,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粉色睡衣,光溜着胴体,就上了床。我偷眼见她雪白的身体,在床上一忽儿左,一忽儿右的翻滚着,粉嫩的两腿间那狭窄的内裤若隐若现,仿佛一朵盛开的莲花。

    “你也早点睡吧。”阿娇说。

    我感觉我若不上床,她今晚是睡不着的。

    我关了笔记本电脑,爬上床,躺在了她的身旁。阿娇随即便翻过身来,偎进了我的怀里,一股女人的体香,一下子沁入肺腑。

    阿娇的小手,一下子就伸到了我的胯裆里,摸起我的jī巴来。

    她摸得很柔情,也很执着。我知道她想要了,我知道她想用这种男女交媾的性刺激,来填补她生活的迷茫和精神的空虚。

    其实我也是一样。

    我翻过身,俯视着她,又在她香喷喷的脸蛋上吻了一下,问:“东北佬有消息吗?”

    阿娇说:“没有。一点消息也没有。”

    我说:“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命吧。”

    阿娇忽然伸出两条光裸的手臂,抱住我,道:“强哥,你不会不要我吧?”

    我说:“不会。我哪会不要你。”

    阿娇眨着一双黑眸,定定的看着我:“我要你发誓。”

    我说:“好,我发誓。”

    阿娇闭上眼,柔声说:“那你再亲亲我。”

    我低下头,在她的红唇上又吻了一下。

    阿娇伸出两只光裸的手臂,一边与我热吻,一边搂住了我的背脊,仿佛搂住了一个宝贝那样越来越紧。

    这一吻一搂,突然点起了我心中的欲望。我抬起头,看到仍然闭着眼,沉醉在刚才的热吻中的阿娇,于是掉头向下,朝她胸前小馒头似的丰乳吮去,用我的两片唇叼住了她一只高高翘起的乳头。

    阿娇“啊”了一声,叫道:“老公……”

    没有理她,又伸出一只手,揪住她的另一只乳头,轻轻捻动起来。

    “啊……好痒……”说着,小手再一次伸向了我的胯裆里,摸起我的jī巴来。

    “想要吗?”我轻轻的问。

    “嗯。”她娇柔地哼着。

    “那你脱了吧。”

    阿娇放开我,自己用手脱掉了小内裤,将自己曲线优美的下身露了出来。

    我张开她的两腿,拨开阴毛,露出yīn道口,用手一摸,感觉粉红的肉洞里面温温的,已经有些湿润了。

    没有过多的调情,我爬上她的身,扶着硬硬的jī巴,对准了她下面的淫洞直接就插了进去。这种“单刀赶会”,与先调情周旋,再进入的做法自然感觉又不一样。这会使她的“小妹”感觉我的“小弟”多少有些“霸道”。

    “啊……老公,你轻点……”身下的美人娇羞无限地央求道。

    “好,好,我轻点。”我嘴里应和着,身体却在她的肚皮上不停地运动起来,两个人的性器相撞着,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

    “啊……”阿娇闭上眼,同时伸出两条光裸的胳膊,搂住了我的脖颈,同时将两条腿向上举起,脚尖的拇指高高的朝向天空,随着我对她的冲击动作而一晃一摇的,十分淫荡。

    这是初夏时节,天气已经很热了,床上的两具白色肉体,在屋里的红光照耀下,互相交缠着,碰撞着,显得十分的香艳淫靡。

    两人操了一会儿,她的原本苍白脸蛋上透出一朵迷茫的红云。或许是累了,她的腿又落下来,盘绕在我的腰间,尤如一条八爪鱼吸在身上。我感到她是太空虚,太需要男人肉棒的充填了。

    就在我和她相爱的这一年多来,已有不少男人戴着避孕套,以各种姿势充填过她,在她白腻的肚皮上驰骋,可最后只落得一个字——空!

    她也在别的男人身上获得过各式各样的不同快感,最后同样只落得一个字——空!

    越是空,就越是希望得到更多。而越是希望得到更多,就越是觉得空。

    只有她银行卡里的阿拉伯数字,每年都在以10万的规模增长着。

    而她的身体则越来越淫骚糜烂,一般的性刺激已不能满足她欲壑;精神也越来越空虚、无聊,没有了往日的迷人风采。

    现在,她的yīn道宽大松弛,插进去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但我依然还是要用这根肉棒在她的肉洞里不停地抽chā、碰撞,一边摩擦着她的肉壁,一边给她制造着她所渴望的那种欲醉欲仙的快感。

    阿娇开始用力地收缩着yīn道里的肌肉,以期获得更大的刺激、更多的快感!

    她喘着粗气,将双脚蹬在床上,同时用力地向上耸起屁股,撑直腰肢,迎合着我的撞击,嘴里同时浪浪地发出了“啊……啊……”的叫床声。

    我凝视着正在追求高潮的阿娇。她的长发散乱了一枕,酡红着双腮,闭着美目,一边痴迷地向两边摇着头,一边喘息着,胸前的两只丰乳也随着我一下又一下的抽chā动作而一波又一波地荡漾律动着,十分的淫艳。

    我知道,她的这副淫艳,并非只是我的身下呈现,在她与东北佬的疯狂交配时,也依然是这样的迷茫和陶醉。

    我仿佛看到她正在那个男人身下淫荡地扭动着,挑逗着,娇喘着,勾引他用更大的力气去操她……

    这正是我的悲哀,我的痛!也是我作为一个男人,不可以从她身上败下阵来的原因。

    我要插、插、插!插死她,让她记住我才是世界上最强壮的男人!

    “啊……我……来了……啊……再快点……”阿娇叫着床,要求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意念全部凝聚在硬硬的jī巴上,然后深深地插入她的yīn道里,停在那里不动了,让她自己通过收缩、抽搐和痉挛,来感受硬硬的jī巴给她带来的无上快乐。我感到了她的子宫颈的阻挡,但guī头毫不费力就突破了那种阻挡。

    “啊……我……啊……”阿娇两腿瘫软在床上,并在床上乱蹬起来,一股热流便从子宫里喷射而出,同时,她的身子如同死过去一般,挺了一下,便瘫在床上不动了。

    我抽出jī巴,将那股热流带出,浓浓的淫浆沾在jī巴上面,随即又沾到了她红红的阴唇和黑黑的阴毛上面,好淫艳。

    我重新插进去,并将身子伏在她的肚皮上,让我的脸贴着她的脸,我感到她的脸很红,有些烫。

    脸摩擦着脸,肚皮贴着肚皮,性器插着性器,这样的交媾是全方位的。也是非常投入的。

    我酝酿着让她第二次高潮。

    “啪啪,啪啪,啪啪……”

    阿娇软软的,似乎没有一点力气,不论我怎么用力肏弄她的阴器,她也没有反应,肉体似乎已经麻木了。我想此时就是再来两个男人上来轮奸她,她也能够承受,毫不在乎。

    “啪啪,啪啪,啪啪……”

    面对这样性欲旺盛的女人,累死我也满足不了她。我想我也不需要再锁阳了。

    于是将意念聚积在guī头上,感受那种痒,放大那种痒,让它传到我的脑海中。

    “啪啪,啪啪,啪啪……”

    阿娇睁开眼,用她的小手为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我依然在不停地操她,她依然在感受着我冲击。她觉得我是好男人,壮男人,是她的至宝,她疼爱我。

    她既要我给她带来快乐,又不要我太辛苦。这太难了。

    “老婆,你爽吗?”我轻轻的问。

    “爽。”阿娇无力地点点头。

    “啪啪,啪啪,啪啪……”

    “还想要吗?”我问。

    “我够了。你快点射进来吧。我要你射进来。”

    “好。我给你。全给你。我爱你,老婆,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感觉得到。”

    “那就用你的腿,还有你的骚屄,来夹紧我,越紧越好!”

    阿娇的四肢果然再次缠上身来,我也再次感到雌性的热力和向雄性索取时一阵紧似一阵的那种收缩。太爽了。就在她的这种收缩中,我的精关终于把持不住,一股精液直射出来,直往她的子宫里飞奔而去!

    阿娇睁开眼,看着我,说:“你知道吗,只有你在床上拼命操我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你对我的爱。”

    我笑了:“是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天天操你,狠狠地操你!”

    阿娇轻轻地叹了口气:“我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好像越来越淫荡了。”

    我说:“你只不过是空虚。女人在空虚的时候,就需要男人的填补。没什么事的。你也累了,睡吧。”

    “那我就不陪你了,睡了。”

    “睡吧!没事。”

    阿娇握着我的手,把它拉在她丰盈的胸脯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她睡得很安静,也很安详。

    屋里的小红灯依然亮着,我没有下床去关掉它。我望着熟睡中的阿娇,心想,如果有一天,正如唐总说的那样,我真的去了传媒集团设在广州的总部,不在她身边了,她的雌性的欲望上来了,想要男人操她了,她会怎样?她是会为我而守持贞操?还是另寻男人睡上她的床?

    正在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隔壁小倩房里传来一阵呻吟声,听得出那是小倩正在与男人交媾,那种时有时无的叫床声,虽然压得低低的,却还是掩盖不住小倩被男人操得爽快时的那份发出内心的激情。

    我悄悄的下了床,穿上拖鞋,开门出去。在小倩的房门口,果然看到地上有两双鞋子。一双是小倩的水晶高跟凉拖,小巧玲珑,一只立着,另一只倒在一边;另一双则是做工精制的男式白皮鞋,看上去象是个中年人穿的。

    “小倩平时是不带男人回家睡觉的,今天是怎么啦?”我望着那双男式皮鞋,心里这样想。

    世道真是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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