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疯狂卖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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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阿娇要我给她烧洗脚水,目的是为了泡热水脚,好修剪脚趾甲。

    第二天,阿娇就开始描眉抹口红,打扮起自己来。

    生活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阿娇的外表发生了改变,那个刚从家乡返回的良家女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描眉抹粉,衣着透露的小姐。

    阿娇的一切,又都恢复到卖淫女的轨道上来。

    头两天拜访她的,是原先的一些老熟客。多时不见,嫖客中还真有对她念念不忘的人。

    那天晚上,我去阿娇那里,刚走到她的房门口,就见一个男人满面春风地从屋里出来。一看到我,忙回头向屋里的阿娇说:“小乖乖哟,你的客人来了。”

    阿娇拉趿着拖鞋跑出来,身上只穿着乳罩和小小的丁字裤,一副淫艳而猥亵的样子,一看是我,忙笑道:“是哟,是老客人了。”

    我走进房间,屋里充满了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臊味,我看到房门背后的垃圾篓里,一大堆卫生纸和避孕套。我顿时就明白了她与这个男人刚才在房里干的好事,心里不由得一紧。

    阿娇转身回房,我再一看她身上的那条乳罩和丁字裤,原来都是同样肉色的透明装,上面的两枚栗色的乳头和下面黑黑的阴毛没有半点遮掩,看得一清二楚。

    我不敢想象:站在地上的她就这么浪荡,若和男人睡在床上,躲在男人怀里撒娇,又会是一副什么样子?

    正想着心事,忽然阿娇的手机响了起来。又一个嫖客找上门来。

    “又来人了。你说我做不做?”阿娇嘴里这么说,可我从她的眼神中却读出了希望我回避一下的愿望。

    “那我……”我犹豫着。

    “你就在外面厨房里先委曲一下。”她说。

    我轻轻地离开了房间,退到厨房里,找了个小凳子坐下,然后关上灯,使厨房里一片漆黑。这样嫖客来了,就不会注意到黑暗中的我。

    不一会儿,阿娇真的领着一个男人进了屋。当她走过我的面前,打开房门时,里面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映在她一双圆润的小腿,也映在她高跟凉拖鞋里抹了红指甲油的脚趾上,淫艳而猥亵。那个男人似乎很熟悉这里的环境,轻车熟路的一下子就钻进房里。阿娇微笑着看了我一眼,随后关上了房门。

    不一会儿,隔着薄薄的房门,就听到里面阿娇与那个男人打情骂俏的声音不绝于耳地传出来。

    “我要你给我脱……”

    “哎呀,你弄得我好痒!”

    “不要用手,我要你的jī巴……”

    “啊,快操,操我,啊啊……”

    “啊,我要来了,啊,来了,啊……啊……”

    ——这还是那个曾经爱过我的阿娇?

    我知道,她这么卖力地迎合嫖客,似乎是有意让我难堪,在享受着男人阳jù在体内抽chā所产生的快感的同时,还夹带着一种对我的出轨的报复的乐趣。

    可我自己,又为什么要真的坐在这里,偷听她与别人的xìng交易?

    是好奇心?抑或守护她的责任感?未必是,又未必都不是。

    这情境想想都让人觉得猥琐不堪:一个在屋里的床上与男人淫荡地扭动、呻吟;另一个则躲在黑暗之中痛并快乐地窥淫。一道薄墙,将两个精神上都有些病态人分隔开来,但彼此的心,却在爱恋与嫉妒、性器与情感的抽动下,,紧密相连,不断地碰撞和挣扎。这种异样的情感体验,确实令人终生难忘。

    我不知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怎么成了这种猥琐形象。谁让我爱上了她?

    这是我的命!

    那天夜里,等那个男人搞完她,穿衣走后,我闯进房里,看见她依然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张着两条大腿,仿佛再等着男人上她。

    “还有谁要来吗?”我问。

    阿娇笑而不答,却伸出一个手指头,向我做出勾引的手势。

    看到她这副淫荡的样子,我顿时淫性大起,关上门就扑了上去。

    阿娇咯咯地艳笑着迎接了我,还一个劲地说别忙,等的那个人就是我。

    这是一种什么心理我不清楚。自己的“爱妾”当着我的面与别人上床,自己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兴奋。还有一点我更不清楚:阿娇在那一天中,从早到晚一共与十多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却依然热情十足地迎接了我,还一个劲地把屁股拱起来,不停地索取着。她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两天来,阿娇仿佛一条发情的母狗在向公狗摇尾巴,到处打电话,乞望着男人们来搞她。

    阿娇似乎是坦诚的,许多时候她并不回避我,而是故意让我看到她在嫖客面前的裸体和那种浪荡的情态。有一次,她躺在床上,当着我的面,与东北佬在电话中调情的那一番话太肉麻,弄得我有些无地自容。

    东北佬问:“想我了吗?”

    她发情地小声说:“想你了。”

    东北佬问:“哪能里想?”

    她说:“是……小屄想。”

    “哈哈,好,下星期我就过来慰劳你。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的人过来就行。”

    这哪里还是小姐与嫖客的关系?这难道不是久别重逢的情人?

    放下电话,阿娇斜视着我,脸上荡着笑意:“老公,我这样和别人调情,你想上我吗?”

    我一下子扑上去:“你个小骚货,到处勾搭男人,老子今天肏死你个骚婆娘!”

    阿娇一见我来势凶凶,立即在床上打着滚,花枝乱颤地笑道:“哎哟,老公,轻点,你弄疼了我……”

    “啪、啪!”白白的屁股上有两个手印。

    “啊……你打疼我了……”

    “爽吗?”

    “爽!”

    “妈的,老子打你,你居然说爽!”

    “哈哈,老公,我就想在你面前勾搭男人,然后看你那生气的样子!”

    “骚货,居然这么变态,看我今天怎么干你!”

    我说着,一下子就扒掉了她的内裤,露出她热乎乎湿漉漉的骚屄来。

    没两天,东北佬就真的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了,打电话给阿娇,说是特意过来见她。这一次,约好了两人晚上在东北佬经常去的阳光大酒店相见。

    男人和女人,尤如磁铁的两极互相吸引,只要发生了性关系,只要这种性关系是带着一定的感情因素,要想收剑不再做下去,是很难的。

    那天下午,阿娇做好了饭,摆在小桌上,用纱罩罩住。然后换衣服,化妆,出去时给我打电话,说饭菜都在桌子上。我回去后不用等她,她晚上可能要回得晚一点,让我自己吃。

    尽管我看不到阿娇与东北佬见了面,是怎样调情,又是怎样交配的,但我知道,她与东北佬之间,应该只是一种纯粹的雄雌动物间的相互吸引和性的诱惑。

    阿娇喜爱他的雄伟和坚持,他则贪恋阿娇的温柔和风骚。但要说阿娇在感情上舍我而就他,我相信还没到那种程度。

    那天晚上,阿娇不在,屋里空气有些沉闷,我想到外面透透空气。

    刚走到凉台上,就看见黑色的夜空,高高地挂着一轮皎洁的圆月。如水的月光下,一个美丽的靓影站在不远的栏杆处。修长的身材,苗条的腰肢,一头长发披在肩上,沐浴着早春轻风的吹拂。背影中的她,在夜色的衬映下,显得那么孤独,那么柔弱,又美得那么不可方物。

    那就是阿媚。

    自从上次她从阿娇房里跑出去后,已经有两天没见到她了。我想,她的内心,一定很难受。

    “阿媚!”我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她听见我喊,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淡淡的一笑:“怎么,是你呀?”

    “是呀。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

    “她们都被男人拉到房里了,只有我没有人要的呀。”

    苍白的脸庞,一点红唇,两弯黛眉,高高的鼻梁,一副风情女子的淫荡相,但却可人、迷人,诱人。

    “我要你呀。”

    “你敢吗?”

    “怎么不敢。”

    “哼,嘴硬是吧。”

    我拉着她的小手:“走,这里有点冷,回屋去谈。”

    她急忙甩脱我,问:“阿娇呢?”

    “她出去了。”

    她笑了:“难怪这么大胆,原来又想玩偷食。”

    “那你想吗?”

    “不想。”

    “那我有话想跟你说。”

    “哼,有话跟我说,我也还想找你算账呢。跟我来!”

    阿媚说罢一转身,头也不回,扭屁股,朝她的小屋走去。

    哇,阿娇不在,美女召唤,真是机会呀!

    两人进了屋,我随手关上房门。

    “不要关门。”阿媚说。

    “要关。”我答。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她娇嗔道,知道我关门的意思,是想乘机上她,但没有再反对。

    屋里亮着小灯。两人坐在床边,孤男寡女的,我搂着她的腰肢,阿媚自然而然地就将她的头颅靠在我的肩膀上,感受着一份温情。

    “这两天,阿娇和你讲话吗?”

    “讲,但是不多,只是见了面打个招呼而已。”阿媚仿佛一只受伤的猫咪,躲在怀里,轻声道。

    “你们那天,是怎么谈起这件事的?”我问。

    “嗨,都是我不好,不该把我的那只发卡遗忘在你那里。当我想来,去取时,你已经锁上门上班去了。后来就让阿娇找到了。”

    “是她拿来还你的?”

    “她一看就知道是我的东西,还给我送过来。那真是叫我无地自容。”

    我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一切,都是天意。真是应了那句话:“人在做,天在看”。

    “阿娇好像有点怪我,说我不该和你上床。虽然她是笑着说的,可那话说得难听死了,什么‘偷人’,好像我是没人要似的。”

    “女人嘛,你别理她。”

    “哼,你说:到底是你偷我,还是我偷你哟?”阿媚揪着我的耳朵问。

    “哎哟,是我偷你,我偷你还不成吗?”我笑道。

    阿媚笑道:“对,就是你偷我,你个大色狼,专门干坏事。”

    “那天,四个人一起吃饭时,你怎么一点也憋不住,说跑就跑了?”

    阿媚说道:“其实,那天我也并不是玩清高。你想想,我过去和阿敏在一起时,什么淫秽的场面没经历过,让男人一个一个的玩轮奸都经历过,还怕和阿娇玩交换?”

    “那你那天,是为了什么呢?”

    “我就是气阿娇。她把我和你的事告诉了她三姐。她三姐又跟别的女人说了,搞得我好像是个到处偷人的女人似的。所以我才反对玩交换。”

    “原来这样啊。”我笑道:“别生气啊,我不这么看你就行。你管别人怎么说。”

    “你说得轻巧,可我的日子不好过呀。”

    “我这不是来陪你了吗?来,笑笑,笑一个!”我一边说一边摸上了她高耸的一对胸乳。

    阿媚笑道:“你讨厌呀,这样摸人家。”

    “阿媚,阿媚……”我轻轻地呼唤着她,声音里充满了柔情。

    “什么嘛?”

    “我想你了。”

    “哈哈,可我不想你。”

    “来,亲一下老公。”我逗着她的情欲道。

    阿媚双手一下子抱住了我,久久没有开放。

    原来她的是那么的渴望,又是那么的压抑。

    两人就这样坐在床边,抱在一起,吻了好久才松开。

    我看到阿媚眼里的神情,知道她有些想要了。我用手理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她是那么顺从,那么闲静地享受着。

    我忽然看到梳妆台上,有一瓶香水,我拿起来一闻,是夜来香型的,好温馨,好香。

    “阿媚,我要给你擦点香水。”

    “我现在还不够香吗?”

    “淡了点。香得不够味。再擦点。”

    “你喜欢闻这种香味?”

    “当然喜欢。”我忽然想起,当初第一次见阿娇的时候,她也擦了很浓的香水的。一闻到女人身上的香味,我就会有反应。

    “把你的身子弄香点,让我一卧在你的身上,感觉就像卧在鲜花上一样美好。”

    “讨厌。怎么什么话一到你嘴里,就那么浪漫哟。”

    “来,我给你洒上点。”

    我说着就脱掉了她的裤子,露出她的两节白白的大腿和毛茸茸的阴部来。

    “哎呀,你往哪里洒,不要弄到里面去了。”阿媚笑着,用手捂住自己的下身,笑道。

    我一看,哇,毛茸茸的两片鲜花盛开,湿润润的肉洞香气扑鼻。还有什么比此时的桃花源更迷人的东西呢?

    香水对男人有一种摧情的作用。我一闻到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就冲动不已。

    “阿媚,来,到床上去!”

    “你讨厌,我不想要。”

    “快点,我jī巴都硬了——你摸摸。”

    阿媚一看我的下身,笑道:“真是个骚jī巴,我又没逗你,怎么一下子就这么大了?”

    “你衣服都脱光了,还说没逗我。”

    “放屁,都是你给我脱的。”

    “哈哈,快点,老婆,老公要你!”

    阿媚伸出手指,朝我额头戳了一下:“色鬼!”一边说,一边躺到床上去,张开了两腿。

    照着她圆圆的大腿上的拍一下,好弹手,到底是年轻啊,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忽然想到了阿娇。此时她正在做什么?回来后她可千万别说跟东北佬只是吃了顿饭,没做什么。此时,她可能就躺在东北佬的身子底下,或者让东北佬舔她的阴唇,或者在东北佬的插弄之下,叫着床,流着淫液,高潮着呢!

    分开她的两腿,欣赏她的阴部。那里刚刚被我抹了一些香水的,此时正绽放着醉人的芳香……

    我埋下头去,伸出舌头,贴在她的阴部,吮舔起她的桃花源。

    一舔,好湿;再舔,好滑;看一眼,粉红粉红的。用手分开薄薄的两片阴唇,里面空洞洞的,仿佛一个小肉嘴,好迷人。特别是小嘴的上边,一粒圆圆的小肉豆,从嫩肉里挤出来,令人怜爱。

    “啊,不要舔那里啦,快上来……”阿媚拉着我的手,示意让我趴到她的身上去搞她。

    我看到她的花蕊中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用手蘸一点,竟拉出了一道亮丝。

    我用中指插入了她的嫩屄,感觉到yīn道壁上有一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紧紧夹着我的手指。我用手指不停地在她嫩屄中快速的抽chā,指尖撞击在她子宫深处的阴核上,花蕊为之开放,一股股的淫液不停的流了出来。

    “啊……你,不要啊……”

    我放弃了手指在她里面的抽chā,将身子爬上去,一边与她接吻,一边逗弄她的两只翘翘的乳头。

    “啊,我要你!”阿媚的嘴一离开我,就喘息着换着气,这样要求道。

    趴开她的两腿,将翘翘的jī巴插进去。

    “啊……”阿媚舒服地哼了一声。

    “啪、啪、啪、啪……”

    爬在阿媚的肚皮上耕耘,要比在阿娇的肚皮上耕耘更具有征服感。毕竟,阿媚比阿娇年轻,又没有结婚生子,虽然每天也要经历男人的抽chā,但yīn道却依然松紧适中,弹性十足,guī头有一种被紧箍感。而阿娇就找不到这种感觉了。在阿娇那里,我所享受的,是她的感情投入和激情时的收缩力度。

    我一边插弄着她,一边让手指向她小小的屁眼摸去……

    “啊,你……干什么?”

    “我要让你的两个洞都爽快……”

    “不,啊,不啊,我受不了了……啊,你,啊……”

    手指插进去,再拉出来,再拉进去……

    阿媚的身体和心境开始适应着这种玩法,叫床声渐渐地由拒绝改变成享受:“啊……老公,不……啊,好……好爽……啊……”

    第二天早晨悄悄爬起来,阿媚还一丝不挂地在床上熟睡着,小巧的嘴巴,高高的鼻梁,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昨夜用手玩她的屁眼,玩得太野了点,阿媚似乎从来没那样让人干过。美人儿需要休息。

    我跑到阿娇房里一看,空空的。原来她和东北佬在一起,也是一个通宵都没有回来。

    看着床上那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我想,这真是天意哟!

    我郁郁不乐地去上班,心里既想着阿娇,又想着阿媚。

    先给阿娇打电话。她关机了。

    再给阿媚打电话,问她在干什么,她回话说正在洗热水澡。

    我问怎么一大清早起来洗热水澡?

    她说为了冲洗掉身上的香水味,不然走不出去了。

    我给她发了封短信,说:“阿媚,我爱你。”

    不一会儿,阿媚回信道:“我也是一样。”

    下午下班后,阿娇打来电话,解释说昨晚她和东北佬在一家夜总会里玩,那里边很吵,所以干脆关机了。叫我下了班去她那里吃饭。

    那天,我发现阿娇从东北佬那里回来后,小包包里多了一部三星滑盖手机。

    东北佬同时还给她装好的一个新的手机卡。说今后若想联系他,只需打这部手机即可。他若找她,也打这部电话。东北佬说,他现在的处境可能有点艰难。

    这部电话号码,并没有进行实名登记,也没有其他的人知道,只是他们两人间的热线,所以很安全。东北佬嘱咐说,不要对其他人使用这部手机。阿娇把他的话铭记在心。

    我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以前,总是东北佬跑到这里来找阿娇,现在则是阿娇跑出去见东北佬。

    “什么原因?”我问阿娇。

    她说:“东北佬其实一直知道我有一位情人存在。我还反问他,说你怎么知道。东北佬回答说,在我的衣柜里,看到了你的衣服;在抽屉里还看到了你的一把电动剃刀。他知道有几次他在这里时,你的人都来了,却有意回避了他。东北佬说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忍心再让你受到伤害。所以,他宁可在外面开房间,也不想再过来,让你难堪。”

    “这也是道上的规矩?”我问:“偷别人的老婆,还假慈悲。”

    “你别这样说他嘛。他对我还是不错的。你看,他不仅给我钱,还给我买新手机。这部手机四千多。一般人能做得到吗?”

    “看样子,还是钱好啊!”

    “什么钱好?我告诉你,我跟他再怎样好,也只是交易。所以你不必往心里去。”

    夜里,两人躺在床上,阿娇跟我讲起了她和东北佬之间的故事。

    原来,东北佬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受虐性取向。

    那天,阿娇穿了一条黑色透明的长筒丝袜。

    阿娇介绍说,东北佬先是让她站起身,蹬着高跟鞋,背对着他,张开两腿,扭动着身子。而东北佬则跪在她的身后,将脸贴在她黑色袜裤包里下的圆屁股上蹭来蹭去的,最后又用嘴舔她的屁股蛋。再到后来,干脆将他的整个头部都钻到了阿娇的裆下,阿娇则将两条大腿夹住了他的脖颈。那情景,淫猥之极。后来,东北佬转过身,将脸对着她的阴部,并将舌头伸出来,舔她的阴部。

    我想象得出,那是一副怎样的淫猥场面。阿娇说她的整个身子就在这一刻软了,有一种强烈的想要他插入的意愿。

    阿娇说,东北佬见她软了,就让她坐在床上,他则跪在地下,象狗一样吻她的高跟鞋,再吻她的脚趾和脚心,还把她抹了红指甲油的脚趾头伸进自己的嘴里套弄。

    阿娇说,他唾液弄在她的脚趾和脚心上,怪难受的,却又有另一种新奇刺激的感觉。虽然不习惯,心里却痒痒的,舒服得花枝乱颤。

    阿娇说,后来,她干脆像个“女王”那样,主动地用一只脚在他脸上摩擦着,让另一只脚从他的肩膀滑向到他的胸脯、肚腹,最后落在了他的下身,淫亵地挑逗起他胯裆里的阳jù来。

    阿娇说,在她用脚挑逗他的下身时,自己的眼里,也一定冒着一团欲火。

    阿娇说,后来,她干脆用两只脚一直夹住他的脸,将他的头向自己的下身拉过来,要他舔她的下身。

    这种淫猥的场面,我只在日本的AV女郎拍成的色情影片中看到过,没想到阿娇居然也这样的享受。

    阿娇说,后来,东北佬又向盆子里掉了很多牛奶,让她把脚泡进去,东北佬则用自己的嘴帮她洗牛奶脚。然后将那些牛奶喝掉。

    可以说,阿娇的一对小脚,白白嫩嫩的,确实长得漂亮。许多男人都喜欢玩她的脚,让她给自己进行足交。这是事实。

    但东北佬为什么会有这种嗜好,阿娇说她也不清楚,以前,东北佬在家里跟她上床时,好像还没有这样变态,这种情况只是最近才出现。阿娇解释说这可能与他的处境和心态有关。

    东北佬说,自己见的女人也不少,风花雪夜、新奇刺激的事情他都做过,倒头来反觉得没什么意思。

    东北佬要阿娇陪他玩,陪他乐,因为只有与阿娇的这种变态的创新,才多多少少能让他有点儿兴奋。他愿意给她钱,给她手机,给她化妆品、衣服和首饰。

    后来,什么做法新奇刺激,东北佬就玩什么。包括阿娇用脚给他做足交、用屁眼给他进行肛交。

    我问阿娇,你与他这样玩,那你自己又怎样达到高潮呢?

    阿娇说她其实也有些变态,总是让东北佬将两根手指伸进她的yīn道,不停地刺激她的G点,才让她达到高潮。

    “你这样淫荡,还是我老婆吗?”我有点怀疑地轻轻问她。

    “怎么不是。你看我这不是回到你身边了吗?”

    “我真没想到,你会变得这么淫荡。”

    “我自己也没想到。可是东北佬一打电话来,要我过去,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要那样。”

    “这么说,你也喜欢偷的滋味了?”

    “哈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就是喜欢躺在他怀里,让他摸弄的那种感觉。”

    “那你,理解我了吧?”

    “理解了,老公。”她这么说着,伸手到我下面,摸弄起我的jī巴来。

    “算了,都过去了。”

    “你晚上是怎么过的?”

    “还能怎么过,自己一个人过。”

    “没去找阿媚?”

    “你不是说我找她,要经过你同意吗?”

    阿娇笑了:“算了。你如果真的喜欢她,我就是想管,也管不住。以后,我要是外出不回来,你就去找那个小妖精啊。免得你说我虐待你。”

    我笑道:“你想通了。”

    阿娇说:“其实,人与人之间,都是一个缘分。有缘在一起,无缘便分离。

    看来你和她还是有缘。所以我也不拦着你。你自己看着办,只要不让我太为难就行。“我亲了她一口,本能地跨上了她的身子。阿娇知道我要上她,忙张开了两条大腿,露出阴部来。又用手握住我的jī巴,往她下面的肉洞里塞,仿佛做着一件极平常的事。

    我卧在阿娇的肚皮上,大jī巴插进去,一进一出地在她美妙的身体里抽chā起来。

    阿娇允许我与阿媚修好。但告诉说只能我去在她家“出轨”,不能让她来我家入室。阿娇还说,让别的女人在自己床上做ài,对自己不吉利。又嘱咐我,跟阿媚做的时候一定要戴套,否则,就不准我再上她的床。

    “喂,老婆,我正在干你呢?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一个劲地在她美妙的屄洞里进进出出,在这个让无数男人反反复复进进出出的屄洞里进进出出……

    “哈哈,啊,你大力点嘛。”阿娇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我这样认真地操她了,她居然没有反应。仿佛我正在搞的女人不是她,而是别人。我用力地在她的乳头上揪了一把。

    “哎哟,你,好疼哟!”

    “知道疼了吧。爱我吗?”

    阿娇没做声,只是点点头。

    也许她此时还想着东北佬?也许她只有东北佬才能让她兴奋,让她达到高潮?

    阿娇今天回来后对我这样热情,反使我心里更加难受。我非常清楚,阿娇如其说是大肚地放我一马,让我跟阿媚来往,不如说是她自己与东北佬越走越近了。

    这其间内幕,我说不清楚,也许是他们真的有情,也许是其它利益在引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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