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美人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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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媚其实长得很漂亮,肤白、发黑、丰满、圆润,性格开朗大方,最喜欢穿的,就是开胸很低的露背吊带衫,袒露着白嫩细腻的前胸、手臂和大半个背脊。

    可以说,这是卖淫小姐的标准装。阿媚年轻,与那些已婚的卖淫女相比,她从各方面看,都算是一个佼佼者。这几年的卖淫生涯,早已使她从一个营养不良的黄毛丫头,变成了都市里的时尚女郎。

    我和阿媚,有了第一夜,就不愁第二夜,第三夜。在那段日子里,只要没有人包她过夜,晚上收了工,她都会在冲了澡之后,悄悄地跑到我的房间来,钻进我的热被子,和我一起睡。

    我和她心里都明白,这种近乎偷情的关系,是有时间限制的:在阿娇没来之前,可以放纵;阿娇来后,即刻停止。所以,越是觉得时间短暂,就越是兴奋、紧张、渴望、企盼能多待在一起。

    有一次,两人正在床上光着身子颠鸾倒凤地忙着做ài,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一看是阿娇打来的,忙按了一下接听键。

    “喂,你在做什么?这么半天都不接电话。”阿娇问。

    “噢,我在看电视。听到你的电话,刚刚关了电视,才接你的电话。”

    阿媚一听此话,差点笑出声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乐不可支。

    我一边摸着她翘起的一对丰乳,一边跟阿娇说,我在这边很好,让她放心。

    阿娇说她给阿媚打电话。阿媚关机了。不知她在做什么?

    我说阿媚和老王一起出去玩去了,也许是不想让人打搅吧。

    阿娇说可能吧。

    我说你也早点休息吧,不用操心这边。

    她说好,你也早点休息,明天好上班。

    我们挂上电话后,阿媚朝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笑道:“你个坏东西,明明是在搞我,却说我跟老王出去了。你真是坏哟!”

    “我这还不都是为了让你爽,才哄她吗。”

    “你就是会哄人。你真是坏哟。”

    “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鬼爱你!快点搞,我刚要来,就被电话打断了!”阿媚说着,双手又搂上我的背脊,一边将我搂向她的怀里,一边用力收缩起yīn道里的肌肉。我也加快了在她体内抽chā的节奏。

    二十几岁的青春女孩,在一个不受约束的环境里,天天淫浸在男人雄性激素的刺激中,被不同的男人操弄,其性欲之门不开则已,一旦打开,就要比普通女孩强烈很多,并且知道怎样做才能满足自己。没有多久,阿媚就娇喘吁吁地一边叫着床,一边抽搐着身体,高潮了。

    那一刻,我相信,如果她是躺在你的身下,没有一个男人会怀疑,此时妩媚娇艳的她,就是你的最爱,就是你的娇宝宝。

    正月十七,三姐从湖南岳阳过来了,她的身体完全恢复了健康,与年前相比,她还略显胖了些,白白的面颊上染着一丝淡淡的红润,外套里面的紧身羊毛衫将她的体形塑造得非常完美,丰挺的胸部好像随时都会把两颗大乳球释放出来,曼妙的身躯散发出性感的诱惑,一幅成熟少妇人的形象。

    这一次,她还带来了很多地方特色,其中的湖南薰肉,与大蒜、菜苔或莴苣进行爆炒,那可是香喷扑鼻呀。

    罗哥初九就从老家过来,直接上工地去了,那边的工期很紧。

    三姐虽说年前为染病的事与他大吵了一场,但在心里,还是把他当作自己的男人而惦记着他。来了后还是打电话给他。罗哥说中午来不了,要到晚上才能过来看她。

    我很清楚晚上“过来看她”是什么意思。于是和三姐一起吃中饭。

    “他在外面这样乱搞,你怎么没和他分手?”我问。

    “我也想不理他呀。可他毕尽还是帮助过我。我这里每个月的房租和伙食费,都是他出的。跟他拜拜了,谁给我出房租和伙食费呀。”三姐笑着说。

    我感到这对野鸳鸯也真是有趣:各自都放着家里的老公和老婆不要,非要出来混。人,不论男女,为什么会对非婚异性热恋得这样乐此不彼?

    吃过中饭,我从三姐家出来,路过阿媚的房间时,看到她正光着脚,拉趿着一双透明的塑料拖鞋,从房里出来送客人。我见四下无人,伸手朝她圆润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悄声说:“晚上过来,啊!”

    “不。”她停下来,噘着嘴说。

    “为什么?”

    “三姐来了,你不怕呀?”她幽幽地说。

    “她来了,我怕什么呀?不怕!没关系。”

    “你个大色狼,哼!”她咬着牙,低声娇嗔道。

    “我等你啊!”

    晚上,罗哥来了。三姐陪着他,关起门在房里不出来。我就知道她们两个正在办好事。现在,就是世界末日到了,三姐也会觉得与她无关。

    阿媚偷地溜进我的房,将门轻轻地在她身后关上。

    “怎么啦,你,这么忧郁?”我问。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我们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不长了。”

    “别想那么多。来,到我怀里来。”我安慰她道。

    阿媚一扭身子,一屁股坐到我腿上,我立即闻到了一股女人的体香味。

    “你到底是真喜欢我,还是假喜欢我?”她搂着我的脖子,歪着头说。

    “傻丫头,当然是真喜欢你。”我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感觉真是滑腻。

    “那阿娇回来了,你怎么办?还敢跟我来往?”

    “敢,当然敢。”

    “那她非跟我打起来不可。”她幽幽的说。

    “你怕她呀?”

    “那到不是,只觉着大家姐妹一场,这样不好。”

    我笑道:“那有什么不好,这不就是竞争嘛!”

    她一推我:“去,你以为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吗?”

    “哈哈。阿媚,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喜欢什么?”

    “喜欢你说话直爽。你这一点,我特喜欢!”

    “直爽有什么好,得罪人。”

    “可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听你说话。”

    “哼,你别忘了,我是老王的女人。亏你还是他朋友,这么想偷他的女人。”

    她揪着我的耳朵,咬着牙娇嗔道。

    “哎哟!那,你自己,想不想让我偷呢?”我笑道。

    “也……想。不过,你想……偷我到几时?”她开始有些轻浮荡着小腿,这样问。

    “到永远。”我脱口而出,看着她的一对抹着红指甲油的小脚,怦然心动。

    她坏笑道:“那要不,你找个机会,让老王也玩玩阿娇,这样她就没话可说了。”

    “是吗?那这可要看他们两人的缘分,别人不可以强求。”我摸着她胸前的一对乳房道。

    “我知道。但你要给他们创造机会才行。”她轻轻地揉搓着我的一只耳朵道。

    “那当然。”我应道。

    阿媚想想又问:“你说,要是阿娇不干,和我打起来了,你帮谁?”

    我乐了:“哈哈,你们两个人,我都帮?”

    阿媚不解道:“那你怎么帮?”

    我笑道:“我用舌头,给你们俩一点一点的舔伤。”

    阿媚推了我一把:“去你的,尽说好听的,没一点实在话——说,我要是打输了,你怎样对待?要是打赢了,你又怎样对待?”

    我笑道:“你打输了,我帮你疗伤;你打赢了,我……我就把你弄上床,拼命地操你,让你爽!”

    “去你的,你个坏东西,尽想着两头沾便宜!”

    两人坐在床边,搂抱在一起,闹了一阵子,又都不说话了。

    我闻着她身边的体香味,轻声问:“今天生意怎样?”

    阿媚说:“上午做了两个,中午一个,下午三个,晚上就两个。”

    我问:“晚上没客人吗?”

    阿媚幽幽地说:“也不是,就是心情不好,没心思做。”

    我知道她的心结还是在我身上,于是安慰道:“那就早点休息吧。天也不早了。”

    阿媚点点头,却依然搂着我,没有动。

    “我去给你烧点热水,泡泡脚。”

    “来的时候,我洗过了。”

    “那,我帮你脱吧。”

    阿媚一推我的手,笑着站起身来:“不要你,我自己来。”

    “来嘛,让老公帮你脱。老公爱你啊!”

    “讨厌。你们男人,怎么都喜欢这个调调?”

    我笑道:“因为这样才有情意呀。你看,你的吊带裙,什么时候最能体现你的性感?就是一根带子还在肩上,另一根带子却已经掉下来。”我一边说一边将她的黑色吊带拉了下来,挂在她的手臂上。

    阿媚也逗笑道:“是吗?你喜欢这个调调?”

    阿媚里面没有戴乳罩,空空的,两只乳房高高地翘起,乳头竖立着,很性感。

    我不由得含住了其中的一只,吮了一口。阿媚顿时就软了身子,将整个身子歪在了我怀里。

    她的心里,真是空呀。

    我将她吊带睡衣的下摆向上一掀,露出了她里面白白的大腿和圆滚的屁股。

    我一边向下扒着她的亵裤,一边说:“脱裤子,并不要完全脱光,而是脱一半,让小裤裤挂在屁股中间,露出上面的股沟,而下面还遮掩半个屁股,这个时候才是最美。”

    阿媚护着她的阴部,笑道:“哈哈,你好色哟!”

    “老王没有这样和你玩过吗?”

    “他哪有你这么懂得女人?”阿媚一边往上拉裤子,遮住阴部,一边说:“他除了肏屄外,什么也不懂。所以我想跟你在一起。”

    “知道吗?阿媚,你的长相、身材和气质,就和你的名字一样,真的很美。

    在这个楼上,除了你和阿娇外,我还真是谁都看不上。“阿媚一听我这样说,立刻抱住了我的头,将我的脸埋进了她温暖的怀里。

    我再次拉下了她的内裤,将她美妙的下身裸露出来。

    白而微隆的小腹,阴毛显现,稀稀的,并不浓密,阴部除了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外,一点异味也没有,干净而漂亮。中间那一丝深深的密缝,藏着女人的全部秘密,也是男人的最爱之处。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那里,拨开两片得艳的红唇,露出里面的肉洞。

    诗人往往将女人的身体比喻为厚德载物的大地。此话真的有理。她的乳房,如山峦起状;她的肚腹,如丘壑平原;她的阴阜,又如草原丛林,而两腿间那一弯毛茸茸的小溪,则如桃花源中的仙人水道。真是美人如画呀。

    阿媚两脚站在地上,双手搂着我的头;而我则坐在床沿,脸对着她的阴部,为她服务。屋里的小红灯亮着暧昧的昏光,给我们制造着淫亵的气氛。

    手指伸进去,探索着她的秘密。阿媚闭着双眼,向后仰起头,挺着一对乳房,享受着我的抚弄。

    “啊,老公……我……想……”她轻轻地哼着。

    我也感到了她的身子的变化。于是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又拉上被子,盖住她的胴体。

    我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床一撩被子,钻进去。看到她已将自己弄得一丝不挂了,赤裸裸地躺在里面,风光无限。

    她用自己的两臂迎接了我。

    两人的热唇吻到一起。

    阿媚幸福地闭上了自己的一对美目,任我用舌头在她的脸上胡作非为。而回应我的,则是她的一只纤纤玉手,握住了我的阳jù,套弄了几下,便往她的下面引导着。她知道自己现在想要什么。虽然今天已与八九个男人上过床,但那都不是她的所需。她所需的,是男人的情和爱。

    “想要吗?”我问。

    “想。”她莺莺地娇哼道。

    当我插入她体内的时候,看到她的眼角浸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我凝视着她的面容,二十多岁的女人,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可她的经历,让我心疼。我一边在她湿润的体内抽动着,一边在脑海里寻找着她曾经有过的那些形象:——她与马老板一起坐在餐厅里用餐的身影;——她和阿敏光裸着身子,在包房里与男人们一起淫乱的身影;——她和阿敏一同走在回家路上的快乐身影;——阿敏躺在血泊中,她穿着高跟鞋飞奔过去,秀发飘逸的身影;“快……我要……大力点……”她的腰肢开始扭动起来。我随即加快了步伐。

    ——她被老王和其他男人压在床上,一边浪叫着,一边淫荡地扭动着身躯的情景。

    这是个经历多么丰富,而心灵又多么空虚的美女!

    “啪、啪、啪、啪、啪、啪……”我们的性器官碰撞着。

    “啊……大力点……啊……”她开始抬起屁股,寻求更大的刺激。

    “快说,骚货想要……”我引导着她。

    “不……”

    “不说,我就抽出来了。”

    “哎呀,快点搞……我……”

    我喘着气,将红彤彤的guī头真的抽出来,停在了她湿漉漉的屄洞外面了。

    “好,好,我说。”她抛来一个媚眼,张嘴贴在我耳边小声道:“骚货……

    想要……了……“我乐了,一下子插进肉洞里,感觉里面湿湿的,好温暖。

    “来,刚才我想心思去了。这次我用力插快点,让你爽!”我说着便狠狠地插进去,抽出来,大起大落。

    “啊……啊……啊……”她娇喘着,两条腿开始攀上我的腰。

    “骚货,肏你,肏你个小骚货,小浪货……我肏……”

    “啊……啊……啊……”她的手狠狠地抓住我的屁股,往她的阴部靠。

    “啪、啪、啪、啪、啪、啪……”性器相撞的声音。

    “啊、啊、啊、啊……”阿媚叫着床。

    突然间,阿媚憋足了气,扭动起腰肢来,两腿抽搐着,双目直视着我,一股热潮从子宫里喷射而出,她高潮了。

    两人在床上闹够了,我搂着阿媚,问她:“说真的,阿娇真的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阿媚叹了口气,道:“我,我回家。眼不见,心不烦。”

    我说:“你干嘛要回家?”

    她睁着眼说:“真的?我真的要回去?”

    我不解:“为什么?”

    她解释说:“过年的时候我没回去,节后也该回去看看了。”

    我松了一口气:“有没有给家里打电话?家里都还好吧?”

    她说:“打过。还汇了一些钱回去给老爸过年。”

    “那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回去一趟?”

    “老爸在电话里说,要给我找个人家。”

    “是吗?”

    “农村的女孩,再怎么有想法,到头来,也都是要嫁人的。”

    “那,那是一户什么样的人家?”

    “和我是同乡不同村。我们是初中同学。”

    “他家里怎样?”

    “穷人。他也是个打工的。不过,有一样我倒是看上了——他会开车,现在正在一家工厂帮老板开车送货。”

    “那又能怎样?”

    “我现在不跟他说破,等我嫁过去后,我就和他一起再到深圳来,我用我赚的钱给他买一辆车,让他自己当老板,跑运输。”

    “那你呢?在家给他生一大堆孩子?”

    “哈哈。我才不那样呢?我还做我的小姐生意,这样才来得快些。我要在深圳买房。每天晚上,我就要他开车来接我,两人一起回家。哈哈,我一想着将来有一天,能坐在自己男人开的车回家,那种感觉好极了。”

    我愕然了:原来,这就是阿媚最朴实的想法。可怜这个世道,居然让人将这种非人道的生活,当成了人的美好理想来追求。这不是他们无知,而是他们无奈。

    但我还是怀疑:“到那时,你老公未必会同意你出来卖?”

    阿媚不以为然:“他不同意?你以为他有多高尚。俗话说人穷志短。对穷人来说,最要紧的是活命。让他看看深圳的房价,就知道在这里生存,一年没有个一、二十万的收入,就别想住房子。”

    阿媚想了想,又自信地说:“再说了,是谁不要他家的财礼就嫁给了他?又是谁给他钱买车,让他当老板?他敢不听他老婆的。”

    我乐了。哈哈,普天之下,还是钱最厉害呀。

    可是,我总觉得这样的夫妻关系,未必能结下善果。我说:“你老公肯定是个纯朴老实之人。不然,他不会娶你,你也不会要他。”

    阿媚自信道:“那当然,我要找,就找个纯朴老实的。尽管我做小姐,经历过很多男人,但我还是相信这个世界上纯朴老实的人,我相信我可以和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

    阿媚继续说:“阿敏错就错在,既消极,又心性浮躁;既看穿了世界,又残存着希望。所以她没有把握好自己。我不一样,我要好好把握自己,至少,我不会把自己押在那些虚华不实的东西上面。我要找一个知根知底的男人,只要他身体好,不偷懒,肯做事,肯照顾家庭,爱我,不花心,就行。”

    “条件还不少呢?”

    “这也叫条件?这是最起码的。他有没有钱我倒不在乎,反正我也不靠他养。

    我们先结婚,后买房买车,置办属于我们两人的家产。这样,谁也跑不了。

    “阿媚闪动着两枚黑艳艳的眸子,我看到了里面充满着甜美的笑意。

    我问:“那你结了婚,我们再碰到一起,你还会认我这个朋友吗?”

    “会,怎么不会,你又没伤害我。”

    “那,你跟我交往,被你老公知道了,他会怎样想?”

    “我会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你和老王是我朋友,我们一起睡过,叫他不要吃醋。”

    “男人恐怕都会有点吃醋。”

    “刚开始肯定的啦,他又没见过这阵势。但习惯了就好了。什么事情,只要一习惯,就好了。”

    “你还挺有经验。”

    “在我每个月不方便的那几天里,我也可以介绍小姐给他嫖。”

    “为什么要这样做?”

    “平衡一下他的心态嘛。我和男人睡,不让他玩女人,也是不公平的。”

    我想,阿媚说的也对。这或许也是他们的一种生存方式。

    “那时间一长,他真的与其他女人出轨了,你怎么办?”

    “那我就拿一把剪刀,把他的jī巴剪了它!哈哈……”

    “哎哟!这么厉害。”我一缩身子,仿佛自己的jī巴被剪一样。

    “那当然,我把性和爱分得很清楚。与别人发生性关系可以,但不能有爱。

    一旦有爱,那两个人的感情就走到尽头了。“我忽然想起,类似的话,阿娇好像也跟我说起过。做小姐的,都是这样的想法吗?

    但不这样想,又能怎样?她们既要接客,又要守住老公,守住家庭,所以,也只能这样想。这既是她们的价值观,也是她们的命。

    我喜欢听阿媚说话。所以,也想和她探讨一些问题。

    我说:“你为什么不找一个会赚钱的人养活你?你为什么要选择一条让自己去辛苦的路呢?”

    阿媚说:“找一个会赚钱的?现在会赚钱的男人,有几个不花心?我怎么守得住他。”

    “那不一定哟。”我笑着说:“其实我最适合你——你看,我又会赚钱,身体又好,又爱你,又不花心。”

    “哼,你不花心?阿娇一走,你就把我弄到你床上,还说不花心?”

    “那是因为喜欢你嘛。”我笑道:“你看不出来呀?”

    “我当然看得出来。只是我们的缘分浅了一点。”

    “那你还这样依恋我,刚才进门时,还为我伤心?”

    “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能和你在一起。否则,我就完了。”她想了想,又说:“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一种人生经历。我只是喜欢这种经历。人生有好多种经历,都要尝试一下才行。”

    阿媚是那种风里来、雨里去的人。所以,经历对她而言,如其说是苦难,不如说是阅历经验。

    “那你到底怎样看我?”

    “你是那种看在眼里、拿在手上就想偷尝,可吃多了又伤脾胃的男人。”

    “哈哈,是这样吗?”

    “当然是。和你在一起,时间一长,我就会失去自己。那样我就完了。”

    阿娇和我在一起,她怎么没有感觉失去她自己;可阿媚反说她会失去自己。

    怎么回事?

    阿媚解释说:在我在一起的时间一长,总会有感情;而一有感情,就会放弃自己的立场,随我而行。这样,她想做什么,都会有所顾及。那就会失去她自己。

    看不出来,阿媚还真是个有心计的小女人。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在这样一个混乱而无序的社会中,独自前行到现在。

    夜深了。阿媚进入了梦乡。一张厚厚的大棉被,盖着我和她两具赤裸的胴体。

    看到她熟睡安详的脸蛋,我忽然感觉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阿娇。我不知道我和阿媚之间的这段情,是一种单纯的浪漫,还是背后有什么鲜为人知的秘密。

    刚才,阿媚提到,让我给老王创造条件,让他去上阿娇,并以此进行交换?

    这是阿媚的一时之念,还是老王贪图阿娇的美貌而在背后作的刻意安排?如果老王真有什么企图,我又该如何应对?望着怀中平静沉睡的女人,我一时却找不出最佳答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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