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下海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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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2年,阿娇终于下定决心,要来深圳打工。做出这样的决定,一是自己的三姐在深圳,彼此有个照应;二是她也希望离开那个曾经令她既欢乐又痛苦,既成功又失败的地方。

    10月中旬,她在家陪儿子过完国庆节,将儿子安顿在姑姑家里代养,一人来到深圳,在福田区的岗厦村找到三姐。

    但令她吃惊的是,三姐并没有像她此前在电话中介绍的那样,是在深圳的天虹商场做营业员,而是在岗厦的一家色情发廊做了一名迎来送往的卖淫小姐。

    然而阿娇并不想走三姐的道路。她外出找工作,很快就在岗厦附近的一家中餐厅当了一名服务员。

    三姐在离发廊不远的地方租住着了一间民宅。阿娇刚来时与三姐住在一起,两个人的休息时间完全相反。三姐基本上是晚出早归;而阿娇则是轮班制,有时是早出晚归,有时是下午上班,午夜才归,工作很是辛苦。然而一个月却只有八百元的工资,这让曾在家乡做过客运老板、日进斗金的她越来越没有了信心。

    三姐在发廊陪客人,既不起早床,又不出体力,每月就有四五千的收入,几年下来,三姐还在家里盖了新房,儿子读书的学费也是按时寄回去。虽然做这个行当名声有些不好听,但想想实际的利益,对一个没有社会背景的平民百姓来说,又未必不是一条现实的出路。

    在岗厦村,阿娇与三姐共住一屋,在两张床中间位一个大布帘子。有时,三姐的男朋友(也就是三姐在深圳找的婚外情人)过来住,或有包夜的客人时,帘子那边肉体相欢、男贪女爱的声音,也难免不刺激到阿娇。毕尽,阿娇也是个女人,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久而久之,她对下海做小姐一事有些动心了。

    做姐姐的哪有不知妹妹的心事?12月初,也就是阿娇去深圳打工两个月后的一天,在三姐的怂恿下,三姐的男朋友晚上带了一位靓仔到三姐家里。

    靓仔姓陈,是工地的一个技术员。三十多岁年纪,身体十分强健。

    晚饭时,三姐故意将她与那个陈工安排在一起坐。阿娇害羞地低着头。三姐则故意当着阿娇的面拿言语试探陈工。说什么“我的这位妹妹是真正的良家妇女”

    呀,“家里老公刚刚去世”呀,“刚来深圳打工”呀,“在深圳还没有找男朋友”

    呀,等等,逗得陈工只拿眼睛看她,心里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要上她。

    吃过晚饭,三姐悄悄将阿娇拉到一边问:“怎么样?你对陈工印象如何?”

    阿娇红着脸低声道:“才见一面,真要和他那个,我还有点怕。”

    “怕什么?你过去和你老公怎么做,和他就怎么做。”三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阿娇笑起来:“只是与一个陌生人做,心里有点放不开。”

    “有什么放不开?跟他睡一夜可是500块钱呀,我想都想不到呢。机会难得。”

    “还是有点怕。”阿娇心里有一点喜,又有一点忧。

    三姐道:“有什么好怕的。我和罗哥在这边;你和陈工在那边。我们陪着你。

    你放心好啦。““我和他做那个,有什么动静,让你们在旁边听着,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和男人做,都让你偷听了无数次啦。”三姐这么说着笑了起来。

    见阿娇再没有做声,知道她已同意,三姐便当着阿娇的面,对陈工说:“我妹妹今晚交给你。她也是第一次跟陌生男人做。你对她可要温柔一点。不要勉强,更不要伤着她了。”

    “好!那是当然。”陈工应承道。

    “如果她到时候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三姐和罗哥明天给你赔理。”

    “三姐你真是太客气了。”陈工笑道。

    罗哥在一旁对三姐说:“他知道怎么做的啦。如果他不醒事,我也不会把他带来啦。”

    显然,罗哥这话既是说给三姐听,也是说给陈工和阿娇听。只是各人听后的感觉不一样罢了。对三姐而言是说明,对阿娇而言是安慰,对陈工而言则是告诫。

    那一晚,阿娇冲了凉后,害羞地用一条浴巾里着自己的身子。

    三姐已和罗哥上了床,房里只亮着一盏小红灯,充满着一种朦胧和暧昧的情调。

    陈工最后一个冲凉。阿娇则裸着身子,用一条浴巾搭在胸前和腰间,斜着身子,在床上等他。

    不会儿,陈工冲了凉,进了屋,朝阿娇笑了一笑,也上了床。

    阿娇一见到他那一身健壮的白肉,就羞得闭上了眼睛。

    陈工是个读书人,把阿娇搂在怀时很温柔,也很细腻。阿娇酡红着脸,一边让他抚摸自己,一边想起了自己与表哥在家里偷情的情景……

    一帘之隔的三姐与罗哥则没有这么浪漫。两人仿佛是故意挑逗阿娇发情似的,三姐一声声浪浪的叫着床,罗哥则一下一下卖力地插着她,弄得席梦思软床发出一种极有节奏的声响。

    淫秽的交媾声不断地刺激着阿娇的情欲。终于,在三姐的示范和陈工不停的挑逗下,阿娇伸出了双臂,闭着双眸,伸手搂住了他的背脊……

    那一晚,阿娇与陈工先后交配了两次。第一次还算有些勉强,在陈工的抽chā中,既不痛苦也没高潮;第二次才真正投入地达到了一次高潮。

    第二天早晨,陈工很知趣地从裤袋里掏出500块钱递给她,说让她去买地菜,大家庆祝一下,也算是对三姐和罗哥的谢意。

    阿娇感到陈工很会做人,心里也高兴,早晨起来后便到超市去卖了菜,回来后又做饭做菜的,感谢三姐和罗哥。

    中午,四个人吃了饭后,三姐和罗哥说要出去买衣服,问阿娇去不去。阿娇看了一眼陈工,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陈工说昨晚没休息好,想睡个午觉。阿娇见说,自然也不便跟着三姐和罗哥出去,只有陪着陈工休息。

    等三姐和罗哥走后,陈工关上房门,轻轻的呼唤了一声阿娇。阿娇知道两人之间要发生的事情,红着脸坐到床上。陈工一把抱起阿娇,两人便双双滚到床上……

    这一次,与昨晚又不同,没有三姐和罗哥在身边,阿娇反而在床上放开情怀的与陈工好好的做了一次。两人都达到了高潮。阿娇也算是在表哥之后,又尝到了新的性爱滋味。

    从此,阿娇一边上班工作,一边与陈工来往上了。

    陈工每个周末都过来一次,有时给她一些钱,有时则送她一些衣物和生活用品。

    据阿娇后来回忆说,在那段时间里,她将自己与陈工的关系定位在情人的关系,而不是嫖客的关系。由于她还在上班工作,并且在心理上与陌生男人上床还有些不太适应,所以除了和陈工上床外,并未与其他男人来往。

    那年春节回家时,阿娇和她三姐搭乘了发廊老板的便车。

    发廊老板家居湖南长沙县,阿娇三姐的夫家正好也在湖南岳阳,阿娇回湖北利川,三人正好有一段同路。

    发廊老板今年四十多岁。因为自己在深圳开发廊,家庭经济也因互而大有发展。一个独立大院,三层楼的房子,住着老婆和孩子,小日子着实令人羡慕。

    阿娇从三姐的嘴里知道老板好色,家里养着大老婆,深圳还开着发廊,养着四五个小姐,性生活过得真是丰富多彩。阿娇年轻美貌,心地纯洁,在三姐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他早已垂涎三尺。因此一路上,一边开车一边向坐在旁边的她不停地灌输“人生在世,吃喝二字”,“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等等。说人生一世,应极时行乐,不要亏待了自己。发廊老板还告诉她,自己曾经也是一个本份人,还做过小学老师。可如今这世道,恶行满天,本份人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和利益呢?

    这些思想让阿娇听起来非常受用,也非常动听。她想她自己与老公勤劳苦斗的结果是什么?是人去财尽。她为老公守贞操,拒绝别人追求的结果是什么?是老公的在外偷情,自己还要替老公还债。现在,自己除了年轻漂亮,还有什么?

    一切都得重新开始。

    车到广东昭关时,天已大黑,老板找了一家三星级酒店,三个人住下,吃了晚饭后准备休息一夜,第二天再走。

    发廊老板开好房间,阿娇和三姐住一间,老板独自住一间。可洗玩澡后,老板便将三姐叫到自己房间里,不一会儿了,三姐拿着老板给的一个红包返回来,对阿娇说:“这是老板特意给你的压岁钱。一共八百块。”

    阿娇不解地问:“他为什么给我这么多钱?”

    三姐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笑道:“这还不明白?他要你晚上过去陪他。”

    “不行,不行。虽然我和他还谈得来,可做这个事,我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阿娇连连摇头。

    “还要准备什么?灯一关,眼睛一闭,就只当是和陈工做一样的啦!”三姐笑着说:“有钱不赚才是傻屄。”

    “那我怎么好意思……”

    “哎呀,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啦。姐天天做这种事情,不是也没怕你笑话吗?

    姐为你牵线,怎么会笑你。“阿娇想了想,忽然问:“那你跟他做过吗?”

    三姐笑道:“姐是做这一行的,能不让他上吗?他早就跟姐睡过了,已经不稀奇姐了。”

    阿娇笑了笑:“那他……到底怎样嘛?”

    三姐明白了阿娇的心思,说:“还可以,很文明,也很野蛮。”

    阿娇笑问道:“什么很文明,又很野蛮?”

    三姐笑着说:“就是他和你做前戏时很文明,但做起来进入状态后,却很野蛮,很卖力,搞得人很爽。”

    阿娇笑了起来。三姐知道她已答应了,便拉起她,两人走到老板的房间里。

    老板房间里的大灯已经关掉,只剩下过道上一盏小灯,屋里充满了一种朦胧的感觉。阿娇跟在三姐身后,对老板的这种特意安排有了好感。

    “小妹来了。你要好好待她,不许欺服她唷!”三姐对躺在床上的老板这样说。

    “那是当然。爱都爱不过来,怎么会欺服她呢?”

    三姐把身后的阿娇向前一推,阿娇没站稳,一屁股就坐到床上,回过身对三姐笑骂道:“你讨厌。这样推人家。”

    三姐笑道:“老板为人不错。对人家大方点啊。”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来,小妹,坐上来……”老板拉她的手。

    阿娇顺从地坐到了床边:“轻一点。我怕适应不了你。”她在老板耳边轻轻要求道。

    “你放心,我会的好好待你的。我一定让你爽,让你知道做一个女人有多好……”

    那一夜,阿娇从发廊老板身上真的是又一次体会到了男人的不同。发廊老板给了阿娇无数的快感,在床上高潮连连不断。

    由于两人玩到后半夜才睡,阿娇与老板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还没起床。

    三姐过来送早点时,阿娇还和老板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

    中午吃饭时,阿娇出去买了一盒紧急避孕药。

    三姐知道后,悄悄对阿娇说:“怎么,没有让他戴套,直接搞进去了呀?”

    “讨厌。怎么这样问人家。”阿娇有些不好意思。

    “过年后到深圳来之前,在家先做个上环手术吧,免得总是担心怀孕。”三姐提醒道。

    阿娇会心地笑了笑,用水服了药。

    阿娇在韶关饭店的客房里与老板发生了一夜情后,一路上,三姐发现她看老板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

    老板约她新年过后继续到深圳发展。阿娇爽快地答应了。

    老板又暗示说,过了年,干脆到他的发廊里来,和三姐一样下海做小姐赚大钱,阿娇也笑着答应了。

    老板对她抱的无限的希望。从湖南长沙县搭乘开往湖北的长途汽车时,老板还送了她和三姐一些湖南的年货。

    认真算起来,发廊老板应是进入了阿娇身体的第四个男人。阿娇在回家的路上还比较着与发廊老板和陈工做ài的不同之处,对发廊老板在床上的那些挑逗、播弄、把玩,有怕、有羞、还有一点喜乐。在家过年,当她拿起老板送的湖南腊肉做饭时,心里不免想起自己与老板在宾馆里的风流一夜来,脸上禁不住红通通的。

    这一年春节过后,阿娇预感到再去深圳,少不了会和更多的男人上床,于是鬼使神差的去了利川市人民医院,做了上环节育手术。当她躺在手术台上,露出阴部,让妇产科医生将一枚不锈钢的节育环植入自己体内时,她的眼角流出了泪水。并不是因为痛,而是她知道,从此,她的人生可能就要踏上一条与常人不一样的道路,她知道那是一条不断堕落的不归之路。

    那一晚,她做了一个怪梦:一间黑洞洞的屋子里,一个妖艳的怪物伸出手来,抱她,她挣扎着,但是没用。她还是被那怪物扔到满是百元大钞铺成的软床上。

    那怪物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向她身上撒钱。她想呼喊,但是却没有声音。

    那怪物向她露出了自己的粗壮的阳jù。她曾努力地抵抗过,但却又不起诱惑。

    她一直在边缘徘徊,却依然还是滑向了那一边……

    第二天醒来时,她发现躺在床上和自己,下身湿淋淋的全是骚水。她忽然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命运了。

    新年过后,等儿子开了学,阿娇再次去深圳,到了岗厦后才知道三姐因为和嫖客之间发生了冲突,已经搬到东门去了。阿娇打三姐的手机,得到的却是电脑里的自动回复:“您拨打的是空号。”

    初到此地的阿娇并没有独自立业的能力。阿娇去找发廊老板。老板笑着说:“如果愿意,你可以先住在这里,以后再慢慢找机会。你知道,我对你也是有感情的。你在我这里,我不会亏待你。就象我不会亏待你三姐那样。”

    与发廊老板已有过一夜情的阿娇,自然选择留下来。

    好在三姐曾经租用的房子还空着,那房东也认得阿娇,阿娇随即向房东租了下来。

    阿娇到深圳来时,没带什么生活用品。老板于是便陪阿娇去了一趟新一佳超级商场。给她买了不少的生活用品,还有妇女的专用品和情趣内衣。老板一边给她挑选那些一看便让人脸红的东西,一边用眼睛挑逗着她。

    阿娇明白,这些东西老板不会真的白送给她,自己是要付出代价的。

    晚上九点钟,其他的小姐都在前面的发廊里上班,老板却悄悄的溜到她的房间。

    那时,阿娇已梳洗完毕。她赤着脚,趿拉着拖鞋,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粉红色睡衣,在房里等他。

    她把发廊老板看作是自己从此走上新生活的开始。

    老板从后面抱住了阿娇的腰肢。阿娇低下头,让长发遮住了自己的脸。

    老板开始吻她白白的勃颈。阿娇没有避让。

    老板又摸她的一对白嫩的胸乳。阿娇只是“啊”了一声,也没有避让。

    老板又将手伸到她的下面,在她的阴部摸弄。阿娇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扭着身子,却依然没有避让。

    她已作好了心理准备,让自己的身子在今晚属于他,也让他的身子属于自己。

    房里充满了神秘的气氛。互相的诱惑力越来越强,两个人终于搂在了一起。

    老板随后将她的胴体从地上抱起来,走向床边。

    “阿娇,我想死你了……让我好好爱你……”老板贴着阿娇的耳朵,悄声说。

    仿佛是新婚后的小别重逢,两人都没有了顾虑。在深圳这样一个远离家乡的欲望城市,一切道德约束仿佛都可以解除……

    据阿娇介绍说,那一晚老板与她在做了三次。因为心情也有点紧张,所以老板的jī巴第一次插进她的体内时,她还有点害羞,也没有高潮的快感,只是被动地张着两条大腿,让老板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然而发廊老板在她体内射精后,却搂着她不让她下床清洗,滑滑的精液在她的yīn道里弄得她一直痒痒的,一不小心就流了出来,粘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一副极其淫秽的样子。

    老板拿着一面大镜子,让她看她自己在床上的淫相。老板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破坏她的羞耻心。

    其实,阿娇是一个很容易受媾的女人,当老板第二次插进她的体内时,她已放松了自己,配合着老板的动作享受着交媾的快乐,当老板插到她的深处时,她还不时地呻吟两声。老板将她从床上翻过身,让她脸朝下,背朝上的翘着屁股,从后来插进去。一边插她,还一边用手抽打她的屁股,故意让她的屁股发出声。

    这种姿势,这种淫猥的交配方式,弄得她不到五分钟就高潮了。

    阿娇说,到了后半夜,老板迷恋着她鲜嫩的肉体,还想再做。由于此前射了两次,yīn茎一下子硬不起来,于是让她阿娇给他吹箫。阿娇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连自己老公在世时也没有做过。老板抚弄着她的头发,轻声地教导着她,并告诉她如何用力。阿娇终于握住了老板的jī巴,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在了他jī巴的guī头上。

    这种淫秽的场景不仅没有让阿娇感到恶心,反而唤起了她内心的原始需求,在为老板吹箫的时候,不知为何,自己的下身却起了反应,有一种强烈的要求,她一边给老板口交,一边开始摇摆起自己的屁股。当老板的jī巴第三次插进她的体内时,她便扭动着身子不停地要,不停地收缩着yīn道,最后又一次在老板的抽chā下达到了高潮……

    由于前一夜过于狂野,第二天上午,她没有起床。

    中午,她做了一餐丰盛的晚餐。既是感谢老板,也是慰劳自己。饭后,发廊老板没有离开,阿娇在扭扭捏捏中让老板解开了自己的衣扣,两人自然而然的又一起倒在了床上。

    当老板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亲吻她时,她忽然想起了与自己发生过性关系的表哥,也想起了年前曾与自己同居过的陈工。她知道自己从此之后,再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了。

    然而,商业社会的原则就是:在失去了一种价值之后,要获得另一种价值。

    当阿娇告别良家妇女的时候,她要获得另一种生活的价值,那就是享受快乐、赚钱与自由自在。在老板的插弄中,她彻底地将羞耻两字从她的人生词典中抛弃掉了,不再想别的什么事情,而是裸着身子,大胆的与老板滚在床上,昏天黑地的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性的快乐。

    老板教会了她许多性技巧,也告诉了她应该怎样取悦与客人。

    两天后,老板开始为她物色嫖客。

    她的第一个客人是一位做服装生意的老板。也是发廊老板的熟人。那天,发廊老板躺在她床上,给那位老板打电话:“张老板,怎么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你呀?”

    发廊老板一边说,一边摸着她的奶子。

    “我出差了,刚刚从外面回来。”电话里传来了对方的声音。

    “晚上到我这里来放松放松怎么样。我这里刚到了一个嫩货,还没开张呢!”

    发廊老板的手伸到了她的肚子上。

    “是吗?有这样的好事等着我?”

    “当然啦。绝对的良家妇女,年纪也不大。才30多岁。嫩得很呢。”发廊老板开始摸她的阴部。

    “功夫怎么样?”

    “我哪敢动她呀,特地留给老兄你的。”发廊老板用手揪着她细细的阴毛道。

    “好,好!要这么说的话,我们就晚上见。”

    “OK,拜拜。”

    发廊老板放下电话,一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一开始来发廊,阿娇似乎希望只与老板一个人上床,做他的二奶。后来发现这个想法太天真。因为老板在发廊里养着五六个小姐,只要他兴致来了,搂着了哪个小姐,哪个小姐就得跟他进屋去做,阿娇根本就不可能独占老板的身心。

    这是阿娇春节后到深圳的第三天晚上,与她一起过夜的男人,已不再是发廊老板,而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

    “说,想不想要野男人?”那老头压在阿娇身上这样问。

    “想。”阿娇酡红着小脸,细声道。

    “想要野男人干什么?”

    “想要野男人……操我。”

    “哈哈哈哈……好!小骚货,野男人来了……”一边说一边将又粗又黑的老jī巴插进阿娇湿淋淋的已经等待了很久的骚屄里。

    军人出身,体格强壮,浑身肌肉发达,古铜色的皮肤,光滑细致。老头出手也大方,因听说是良家妇女刚来深圳做小姐,还没开张,于是这一晚,给了她800块。

    阿娇在短短的三天中,在经历了两个男人在床上的耕耘后,正式下海,成了一名在发廊里向男人卖淫小姐。

    阿娇开始向各种各样的男人开放自己白腻的身体。但最令阿娇难忘的仍是那位服装老板。阿娇总是戏称他是“老jī巴”。阿娇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一个五十多岁的“老jī巴”在床上能把她搞得欲醉欲仙,淫液横流。那“老jī巴”长得孔武有力,性欲旺盛。每隔两三天就来找她发泄一次,而且只找她做,不要别人。

    这让她在别的小姐面前很有面子。因为那些小姐极少有回头客。

    当她将那个“老jī巴”带进房间,关上门时,她自己也总有一种冲动。关门的动作,不仅将内外的空间给予了隔绝,而且似乎还将一直约束人们行动的文明礼教也关在了门外。说不清是一种原始的恋父情结冲动,还是对乱伦禁忌的藐视和嘲弄,抑或是在她的寝室——那个狭小的空间里片刻失去文明约束后的、纯动物的xìng交配的放纵?总之,当她在那个“老jī巴”面前脱光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地与他上床,在他的拥抱下张开自己的大腿,向他露出自己粉红而又湿润的阴部时,总有一种莫名的性冲动。

    阿娇喜欢穿高跟鞋。“老jī巴”每次来,也都喜欢为她脱鞋,然后喜欢玩她的一双小脚,并把抹了红指油的脚趾头含在嘴里亲吻。每到这时,阿娇总是倒在床上,脚心儿痒得让她花枝乱擅。阴部也湿漉漉的,想有个东西插进去解解痒。

    “老jī巴”说她的年龄跟他的女儿一样大。

    “老jī巴”还说自己在家里总有一种想搞自己女儿的冲动,特别是夏天。

    阿娇想可能是一种变态的乱伦心理在支撑着“老jī巴”与她来往吧,于是尽量满足“老jī巴”的要求,说“只要想搞你女儿了,就来我这里吧。”

    “老jī巴”与她做ài的姿势总是一种,让她平躺在床上,向两边张开双腿,露出阴部来,然后将她压在身下,插进去进行有节奏的抽chā。

    “老jī巴”的yīn茎呈紫红色,粗而长,在“老jī巴”的努力抽chā下,只需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已娇喘嘘嘘,高潮连连。

    “老jī巴”做ài时,总喜欢说一些粗话,什么“骚屄”、“母狗”、“想不想野男人”、“喜不喜欢大jī巴”、“要不要大jī巴”等等。这些话阿娇平时听起来很恶心,但在与男人交配时听到这些却很受用,高潮似乎来得也快。

    有时,“老jī巴”与她做完,两个人也交流一些个人的经历。阿娇发现,正是由于自己曾经做过客运生意,而“老jī巴”也是一个老板,所以两个人才在如何经商方面有着共同的兴趣,而这种共同的兴趣拉近了两人的心理距离,他们于是成了“忘年交”。有时,“老jī巴”陪阿娇逛夜市,阿娇还挽着他的手臂。在别人看来,那就象是一对老夫少妻的人家。在深圳,这种露水夫妻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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